[银魂]我穿越成松阳老师 第72章 野猫篇

钢铁森林的轮廓在晨雾中渐渐清晰，灰蓝的天幕被一缕缕金红撕开。高楼间的缝隙透出熹微的光，太阳从玻璃幕墙的反射中缓缓攀升。当第一束阳光刺破云层，冷硬的钢筋水泥便镀上了一层温柔的暖色。地铁的轰鸣从地底传来，早班的公交吞吐着疲倦的人群，街角的早点铺腾起袅袅白烟——这座巨大的机器，正随着渐亮的晨光，一点点轰鸣着苏醒。

今日万事屋的委托内容那就是替歌舞伎町居委会抓一只名为芳一的流浪猫。

然而，在神乐和新八回来后，他们缺发现银时一转眼竟然不见了。

走在歌舞伎町的街上，松阳感到最近的流浪猫变多了，在一旁的房子边，就有着一只正躺在地上，翻着肚皮晒太阳的小橘猫。

作为对小动物爱不释手的自己，是不可能看到一只可爱的小猫你，会不上手去撸一把的。

松阳忍不住放轻了脚步，悄悄靠近那只晒太阳的小橘猫。阳光洒在它柔软的毛发上，泛着温暖的金色光泽，肚皮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看起来惬意极了。

“小家伙，睡得真香啊。”松阳蹲下身，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挠了挠小猫的下巴。

小橘猫似乎早就察觉到了她的存在，懒洋洋地睁开一只眼睛，瞥了她一眼，然后发出了一声慵懒的“喵喵喵……”，像是在说：“人类，你打扰到本大爷晒太阳了。”

但松阳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温柔地抚摸着它的脑袋。小橘猫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显然很享受这种待遇。

“你最近是不是也多了很多同伴啊？”松阳一边撸猫，一边自言自语道，“这条街上的流浪猫越来越多了，是有什么原因吗？”

小橘猫当然不会回答她，只是翻了个身，把肚皮露出来，示意她继续。松阳笑着摇了摇头，顺从地揉了揉它柔软的肚皮。

撸猫结束，松阳打开登式酒馆的大门，就看到神乐和新八坐在里面，新八正一脸愁容。

登式酒馆内。

新八抱怨着。“真是奇怪啊！阿银跑哪里去了？”

看到来人，屋内的四人看了过来。

“松阳来了。”登式婆婆吐出一口烟圈说道。

“嗯，登式婆婆、凯瑟琳小姐。”松阳微笑说道。

“松阳美人！”神乐欢呼地跑过了抱住松阳。

松阳抬手摸了摸神乐的脑袋，然后拿出自己买的醋昆布。“神乐，给你买的，快吃吧。”

神乐眼睛亮晶晶地。“多谢松阳美人！”

走到位置上坐下，看到新八一脸愁容，问道。“怎么了新八，有心事吗？”

登式婆婆直接替新八回答了这个问题。“是那个银色卷毛不见了，他们今天不是去抓猫吗，结果他们就发现他不见了。”

一旁的神乐直接吐槽道。“肯定又是在哪里让他的银OO金OO打着滚。”

“原来是这样啊！”松阳了然点点头。

登式婆婆问道。“你们还在追那只猫吗？”

凯瑟琳摊开双手，无所谓说道。“连一只猫都抓不住，真是连塑料瓶都不如的废柴啊！”

气得神乐直接抢过她手中的塑料瓶，狠狠砸在她的脑袋上。“你说什么！！！我要告诉你塑料瓶的用处是什么吗？小偷猫！！！”

“话说回来这条街上上的流浪猫也太多了，最近数量也增多了，宠物被抓伤、鹦鹉被吃了、鱼被偷了什么的。然后这条街上的人就说不能再放任野猫了。”

松阳接话道。“的确，最近街上的流浪猫确实变多了，但总的来说，流浪猫变多的原因，还是因为有些主人把猫猫带回去，缺因各种原因。例如：嫌弃猫咪太吵、掉毛、生病等等原因遗弃，导致它们只能在街上流浪。”松阳说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

新八接着说道。“的确，有一部分人类的原因，所以居委会现在决定，把那些流浪猫抓住，给它们进行绝育手术。”

“这样也好，给它们绝育，既能减少流浪猫的数量，也可以延长它们的生命。”

新八认真说道。“但是唯独对那个芳一，街上的人都是束手无策。”

登式婆婆吐出一口烟，叹气道。“真是的，就是因为饲主随便舍弃宠物才会成为流浪猫，不如把人的OO拿掉世界才会更加美好。”

“至少等我用一次后再进行这个人类股间计划好吗？”新八淡淡吐槽道。“但是，也不能放着不管啊！君临歌舞伎町群猫顶点的野猫王芳一，有传言据说它既凶暴又狡猾，咬杀过大型犬，还让小孩子受过重伤。”

登式婆婆反问道。“你亲眼看到了吗？”

松阳解释道。“宠物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类，应该是它们感觉自己的生命受到危险，或者领地遭受侵犯，才会攻击人类以求自保。”

“不，今天看了那家伙的动作我才确信了。”

“是这样吗？我觉得那个家伙不太像大家说的那么坏。”

松阳在告别神乐和新八他们后，便来到周围的猫咪神社逛了一圈。

银时他们今天是在这附近找猫，便决定在附近寻找银时的踪迹。“银时……银时，你在哪里……”

在呼喊了银时的名字很久后，迟迟没有收到回应，便决定离开这里，在去其他地方寻找一下。

而在和变成黑猫，脖子间还系着一个蓝色蝴蝶结的桂争吵的银时，在听到松阳的声音后，即可停止了争吵。

银时对变成猫的桂说道。“假发，你有没有听到松阳的声音？好像就在这里。”

附近。

黑猫桂立刻竖起耳朵，连胡须都抖了抖：“不是假发，是猫！不过确实听到了松阳老师的声音！”

银时一把揪住桂的后颈皮：“你这家伙变成猫耳朵倒是灵光！快带路啊混蛋！”

“喵嗷！松手！你这样拎着武士的脖子成何体统！”桂在空中挥舞着爪子，突然鼻子动了动，“等等...这个气味是...芳一？”

就在这时，灌木丛里突然窜出一道巨大的黑影。银时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桂就被一爪子拍飞出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喂喂……”银时看着眼前比普通猫大两倍的三花猫，冷汗直流，“这就是传说中的野猫王？”

芳一金色的瞳孔在暗处发着光，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它背上还有几道陈年伤疤，右耳缺了一角，浑身散发着久经沙场的野性。

“银时——？”远处又传来松阳的呼唤。

芳一突然竖起尾巴，猛地朝声源方向冲去。银时脸色大变：“不好！松阳快躲开！”

此时松阳正蹲在神社台阶前，给几只瘦弱的小猫喂食。听到银时的喊声刚抬起头，就被芳一扑了个满怀。

“松阳老师！”桂顾不得晕眩的脑袋，跌跌撞撞跑过来。

然而预想中的血腥场面并没有出现。芳一正用脑袋疯狂蹭着松阳的胸口，粗壮的尾巴摇得像小狗一样，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松阳先是一愣，随后笑着挠了挠芳一的下巴：“哎呀，好热情的猫先生。”

赶到的银时下巴都要掉到地上：“这特么是让小孩子受重伤的凶暴野猫王？！”

桂突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芳一是在保护这些被遗弃的小猫！”

松阳温柔地抚摸着芳一：“所以你才故意表现得凶暴，把人类都吓跑是吗？”芳一“喵”了一声，用爪子轻轻按住松阳的手腕。

这时居委会的大叔们拿着捕猫网赶来：“找到芳一了！这次一定要...呃？”

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传说中的野猫王正躺在松阳腿上翻肚皮，旁边还蹲着个死鱼眼的天然卷和一只戴蝴蝶结的黑猫。

芳一在享受完后，便从松阳的腿上跳了下来。

松阳拿出随身携带的猫条，撕开喂给几只小猫咪。

在猫条撕开的瞬间，里面传来的香气瞬间让那些猫猫凑了上来，猫形态的银时和桂，为了第一个吃到松阳亲手喂的猫条，在其它猫凑上来的瞬间，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了松阳面前。

猫形态的银时和桂，乖巧的吃着猫条，松阳看着如此可爱的两只小猫咪，忍不住摸摸它们毛茸茸的脑袋。

然而就在松阳的手即将碰到银时的瞬间，这只“黑猫”突然炸毛跳开：“喂喂松阳！就算我现在是猫的样子也不代表你可以随便摸头啊！”

桂猫则优雅地舔着爪子：“不是假发，是猫。不过能被松阳老师摸头是我的荣幸。”

“你这混蛋假发！装什么乖猫咪啊！”银时猫气得尾巴都蓬松起来。

松阳看着两只炸毛对峙的“猫咪”，忍俊不禁地弯腰一手捞起一只：“好啦好啦，都跟我回家吧。街上太危险了，尤其是你们这些可爱的小猫咪哦~。”

“喂喂松阳！放我下来！”银时猫在松阳怀里拼命扑腾，爪子勾住了和服前襟，“阿银我才不要被当成宠物带回家啊！”

桂猫则乖巧地蜷在松阳臂弯里：“不愧是松阳老师，如此体贴学生。不过能这样近距离聆听老师的心跳声实在是……”

“闭嘴啊变态假发！”银时一爪子拍在桂猫脸上，结果被对方灵巧躲开，自己反而因为用力过猛从松阳怀里滑了下去。

松阳急忙弯腰去接，银时却在空中一个扭身，稳稳落在路边的围墙上。夕阳把他的白色毛发镀上一层金边，看起来竟真有几分野猫的帅气。

银时正得意地甩尾巴，突然被松阳用外套整个裹住抱了起来。

“还真是调皮呢。”松阳把挣扎的“白猫”举到面前，鼻尖几乎相触，“不过这次可逃不掉哦。”

银时猫瞬间僵住，连耳朵都变成了飞机耳。这个距离能清晰看到松阳睫毛下的阴影，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香气。他结结巴巴地说：“松、松阳你犯规……”

桂猫趁机跳到松阳肩上：“老师，需要我帮忙按住银时吗？”

“假发你这叛徒——！”

就这样吵吵闹闹地，三人（两猫？）回到了松阳在歌舞伎町的住所。推开门时，银时突然从外套里探出头：“等等松阳！你该不会要给我们洗澡吧？！”

松阳眨眨眼，看到两只猫咪恐惧的样子，估计知道自己要对它们做什么。“两只小猫还真是很聪明呢。”

“不要啊啊啊！”银时惨叫着想逃，却被桂猫一个飞扑按在地上。两只猫在玄关滚作一团，撞翻了鞋柜上的花瓶。

“乖乖待着哦！”松阳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熟悉的温柔笑意。正在打架的两只猫条件反射般立刻正坐，连尾巴都乖乖盘好。

浴室里，松阳挽起袖子调试水温。银时猫缩在角落，耳朵贴着头皮：“松阳...其实野猫不需要洗澡……”

“胡说，”桂猫严肃地甩着尾巴，“作为武士就算变成猫也要保持清洁。松阳老师，请先洗我吧！”

“你这家伙根本就是想独占松阳的搓澡服务吧！”

看着跃跃欲试的桂猫，松阳笑着把两只猫都抱进浴盆：“一起洗不是更热闹吗？”

温热的水流淋下来时，银时突然安静了。松阳的手指轻轻梳理着他打结的毛发，泡沫带着柠檬的清香。这感觉太过熟悉，让他想起很多年前在私塾后院，松阳也是这样给受伤的小野猫洗澡。

“你的毛色很漂亮呢。”松阳揉着他耳后的绒毛，“像云朵一样。”

桂猫在旁边不满地甩水：“老师，我的毛色难道不美吗？”

“假发你那是黑煤球...嗷！别用爪子！松阳他挠我！”

等洗完吹干，两只猫都蓬松得像团毛球。

在累出一身汗后，松阳便直接当场解开浅色的羽织，脱掉里面的贴身衣物，露出露出线条优美的背部。水珠顺着他的肩胛骨滑落，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银时猫和桂猫正巧抬头，两只猫瞬间石化，连胡须都僵直了。下一秒，鼻血如喷泉一样喷涌而出。

银时猫急忙按住桂猫的眼睛。“给我闭眼啊，假发！”

银时内心默念：

“松阳，我们可是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啊，竟然敢当着我们面脱衣服，真不怕我们控制不住自己吗？”

银时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啊咧！我现在好像只是一只猫。”

桂猫则是拨开银时猫的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自己还从未见过这样子的松阳，自己从确认自己喜欢松阳那一刻起，就一直在等待这样的时刻。桂猫的尾巴高高翘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松阳的背影。

“老师……”桂猫不自觉地向前迈了一步，却被银时一爪子拍在脑门上。

“你这变态假发！给我适可而止啊！”银时猫压低声音怒吼，耳朵却诚实地抖个不停。

松阳似乎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微微侧过头：“怎么了？”水珠从她湿漉漉的发梢滴落，在锁骨处打了个转。

“没、没什么！”银时猫立刻转身用屁股对着松阳，尾巴紧张地左右摆动，“松阳你快把衣服穿上！会感冒的！”

桂猫则趁机凑上前去：“老师，需要我帮您擦背吗？”

“假发你这混蛋——！”

就在两只猫又要打起来时，松阳突然蹲下身，一手一个将它们抱了起来。湿润的肌肤隔着蓬松的猫毛传来温暖的触感，让两只猫瞬间安静如鸡。

“你们两个今天特别闹腾呢。”松阳用鼻尖轻轻蹭了蹭银时猫的额头。

银时猫整只猫都僵住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松阳胸膛的起伏，以及那颗跳动的心脏。这个距离太危险了，近到能数清对方睫毛的数量，近到能闻到沐浴后淡淡的香气。

桂猫趁机钻进松阳的臂弯：“老师，我帮您梳理头发吧？猫的舌头最适合打理打结的头发了。”

“喂！那种事情让我来...不是！谁要做那种事啊！”银时猫炸毛抗议，却在松阳含笑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松阳轻轻将两只猫放在柔软的坐垫上：“好了，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下。”说完转身去拿换洗衣物。

银时猫和桂猫面面相觑，同时长舒一口气。

“假发，”银时猫压低声音，“我警告你，就算现在是猫的样子也不准对松阳动手动脚！”

桂猫严肃地甩着尾巴：“不是假发，是猫。不过银时，你刚才不也看呆了吗？”

银时心虚否认道。“谁、谁看呆了！阿银我只是在思考猫生！”

桂斜眼看他。“是吗？那你的尾巴为什么摇得那么欢？”

银时这才发现自己的尾巴正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摆，急忙用爪子按住：“这是猫的本能！本能懂吗！”

就在这时，松阳已经换好睡衣走了回来。宽松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饱满的OO。她弯腰将两只猫抱起来：“该睡觉了，今天辛苦了。”

松阳在壁橱里铺好软垫，银时却跳上了她的枕头：“我要睡这里。”

“不行，”桂猫也跳上来，“松阳老师的枕头应该由最得体的学生守护。”

眼看又要打起来，松阳一手一个按住：“都睡这里可以吗？”她在两个枕头中间留出位置，银时哼了一声趴下来，尾巴却悄悄圈住了松阳的手腕。

松阳已经将两只猫一左一右搂在怀里：“这样比较暖和。”她轻轻抚摸着两只猫的后背，“晚安。”

银时猫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只露出通红的耳朵尖。桂猫则乖巧地蜷在松阳颈窝处：“晚安，老师。”

他们感受着松阳身上的柔软，闻着松阳身上的香气，渐渐进入甜美的梦乡。

夜深人静时，银时猫悄悄抬起头。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为松阳的睡颜镀上一层银边。他伸出爪子，轻轻碰了碰松阳的脸颊，又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

“真是的……”银时猫小声嘀咕，“明明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笨蛋一样……”

桂猫在另一边睁开眼：“银时，你果然也……”

“闭嘴假发！睡觉！”

夜深时，银时睁开猫瞳。月光透过纸门，照在松阳安静的睡颜上。他轻轻用脑袋蹭了蹭对方的下巴，听见松阳在梦中呢喃：“银时...要好好长大啊……”

桂猫在另一侧睁开眼，与银时目光相接。两只猫在黑暗中无声地碰了碰爪子，像小时候拉钩一样。

几天后的清晨，万事屋的门被猛地拉开。

神乐正叼着醋昆布，看到门口的人时差点噎住：“银酱？！还有这个白痴假发？！你们这几天死哪去了阿鲁！”

银时挖着耳朵走进来，身上还带着若有若无的柠檬香气：“啊~去做了个猫咪SPA呢。”他伸懒腰时后颈处还留着几道可疑的红痕，像是被猫抓过的痕迹。

桂紧随其后，发梢湿漉漉的仿佛刚沐浴过：“不是假发，是桂。不过能享受到松阳老师亲手梳毛的服务，就算永远变成猫也……”

“喂喂这种危险的发言还是免了吧！”新八吐槽道，突然抽了抽鼻子，“等等...你们身上这个味道……”

银时和桂同时僵住。昨晚恢复人形时，他们正被松阳搂在怀里。月光下松阳的睡颜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拂过脸颊。银时当时差点从被窝里滚出去，而桂则直接撞到了壁橱门——结果就是惊醒的松阳迷迷糊糊把两人当大型猫咪顺毛安抚了半宿。

“总、总之！”银时一把勾住新八脖子转移话题，“今天不是要去帮登势老太婆修屋顶吗？快走啦小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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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松阳正在庭院里晾晒被褥。夕阳将她的栗色浅发染成蜜糖色。忽然身后传来窸窣声响，她刚转身就被毛茸茸的白色脑袋蹭了满怀。

“银时？”松阳笑着揉了揉那颗天然卷，“怎么突然……”

话音未落，银时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按在廊柱上。这个距离能看清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松阳发现银时的耳尖红得几乎透明。

“松阳，”银时声音沙哑，“你知道给成年男性当抱枕是很危险的事吧？”他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松阳腕间淡青的血管，那里还残留着猫咪时期留下的牙印。

桂的声音突然从另一侧传来：“老师，请考虑与我缔结正式的婚姻关系！”他不知何时跪坐在缘侧，手里捧着用猫薄荷扎成的花束，“作为武士，我必须对那晚共浴的事负责！”

“喂假发！那明明是我先……”

“不是假发，是桂！银时你昨晚恢复人形时还流着鼻血喊'松阳的腰好细'这种下流话！”

松阳看着吵作一团的两人，突然轻笑出声。她伸手同时揉了揉两个学生的发顶，动作和撸猫时一模一样：“看来恢复得很好呢。”

银时顿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开：“别把我当宠物啊！”却偷偷用袖子擦掉鼻血。桂则趁机握住松阳的手贴在脸颊：“老师，我的耳朵也很敏感，要摸摸看吗？”

夜风拂过庭院，带着初夏的栀子花香。松阳望着两个涨红脸的青年，忽然踮起脚在银时额头落下一吻，又转身轻啄桂的唇角：“这是给乖孩子的奖励哦。”

“松阳你犯规！/老师请再惩罚我一次！”两人同时喊道，又在意识到说了什么后互相瞪视。而罪魁祸首已经哼着歌走向厨房，和服下摆扫过门框时飘起温柔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