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观镜 第4章 『小孩子要乖点才让人省心』

这位老妇人姓小野，在七八年前儿子与他的妻子就因为意外死去了，孙子也因一时不慎在山里跑丢了。小野婆婆跟她的丈夫一直坚强的活到了现在，村里人见她可怜也会时不时帮衬他们一下，如今能有个小孩陪他们、村民们也很高兴。

家里还留着孙子以前穿过的衣裳与鞋子，洗干净的松阳换上干净的衣服，感觉一下子就从野人回归到了文明社会呢。

“事先说好，跟着我们就只能饿肚子哦。”婆婆说。

爷爷在一旁笑呵呵地看着松阳。

“没关系的。”松阳眨眨眼，朝人露了个看着很乖的笑容。

他能感觉到识海里的虚学着他的样子也在尝试像他这样笑，很快就学会了、分毫不差的模仿出松阳笑得弯弯的眼睛和嘴角的弧度。

小孩子的可塑性总是很高。

于是松阳就这么在这个村子住下了。

他问虚：“我们给婆婆和爷爷送完葬再走怎么样？”

“随你。”虚这么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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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总是长得格外快，才过了几年就开始刷刷的抽条。

最开始的时候是松阳用着身体，他一边学着做各种事一边注意着不让自己受任何伤，等他确定虚把这些都学会了以后就把身体还给虚了，自己在识海笑眯眯的看着虚怎么融入人群。

虚还是不怎么喜欢人类，笑是从松阳脸上模仿来的，但这么几年待下来、松阳也看得出虚对婆婆和爷爷的笑里多了几分真心。他感到欣慰，又有些担心他们相较于人类漫长到看不见尽头的生命。

离别是可以预见的事，松阳告诉虚为什么他们是不老不死的，他们是地球龙脉的化身，在之前的讲课中松阳已经告诉过虚有关宇宙和龙脉的概念，所以虚理解起来倒也不算难。

他在识海中握着虚的手；这双手还没有被钉子钉过，没有被热油浇过，在更远的曾经所遭受的那些折磨似乎已经开始在记忆中缓缓淡去了，可能松阳到来的时机刚好，人类开始注意到虚的异样试图抹杀他，却还没到折磨他的程度，还没有让他经历那么多的痛苦。

虚看着松阳、他总是这么注视着对方，他诞生的时间并不长，于是便也不能理解拥有这样漫长的生命到底会带来什么样的痛苦；松阳给他讲述的时候神情是无奈的，脸上习惯性的挂着浅淡的笑意，像是也在看虚，视线的焦点却落在不知名的远方。

“吉田松阳，你在想什么？”虚问他。

“嗯？我在担心虚酱的青春叛逆期会在什么时候来呢。”

那人笑眯眯地说，把眼底的寂寥都藏起来了，眉眼里多了几分揶揄。

虚无语地把手从对方手里抽了出来，从识海离开了。

如果有bug那就是我不会写或者我没注意。。（倒地磕头）

（牛头不对马嘴的标题和内容提要）（）（望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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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小孩子要乖点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