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段子,没啥逻辑
道德伦理是不顾的,有血缘那不是更好?
突然发现清爹和哀帝都属于很艳丽的长相,但是艳得各有千秋
清爹是真死鬼(物理),哀帝是活人鬼(心理)
其一
你尤记得自己拎着剑冲杀上绣金楼,杀得一地尸首时,李祚遥遥坐那绝顶上,笑得幽情撩人。“这么喜欢杀人?需要舅舅再送你些人头吗?”
艳得霜湿红新,底下却是重重雪色。
阴冷非凡。
你一想起就不自主抖着鸡皮疙瘩。届时旁边王清突然沉沉开口,“李祚其人数十年前就长那幅模样,如今也未有变化,可见已然非是常人。”
“倒也不怕。反正我身边真有个不是人的……”
王清听罢嘴角一抽,没忍住还是用刀柄重敲你脑袋,“你不觉得我比他阳间吗?”
王清那张脸秾艳春朝的,确实比那个幽冷摄人的李祚阳间得多。也明媚高张得多。
所以哪怕明知他是个鬼,你也与他亲近非凡。就好像天地间他最合你心意,谁也越不过他。
你摸了摸被敲疼的脑袋,把王清的红披风反手一盖兜他头上去了。“自然是你阳间。李祚那张脸跟埋地里几十年一样,哪有你暖艳?”
被你突然闷头盖了个红盖头一样的王清,摸黑抓住你的手,然后一带把你按他身下去了。
这下红披风也盖你一脸了。
他撑在你身上,挑眉问:“那你是觉得我更好看?”
“那是自然。”
就在你暗搓搓贬低李祚美貌的那天晚上,真的鬼还没来压你,活人一样的鬼就来梦里找你了。
李祚伸手掐住你的腮帮肉,琥珀色的眸子郁郁。“跟埋地里几十年一样?小外甥是不是眼睛瞎了,要不要再好好看看?”
其实李祚长得与王清不相上下。
哀帝有一张琼台玉树的脸蛋,而额间一抹红痕又让他似冰花染了红腻,色更烟润。
不过你只是不解风情地掰他手,“七十多岁了,就别太过注重长相了吧。”
李祚手一僵,“王清也就比我小两岁!”
梦里面李祚非压着你讨说法,明明他们两个人差不多的年纪,凭什么你却嫌他老?
梦外面王清压你身上,好笑地看着你被魇住的挣扎神情。他拨弄你脸蛋,凑你耳边笑问:“梦里面被哪个艳鬼缠住了?”
其二
“堂堂复堂堂,红脱梅灰香。”——李贺《堂堂》
你手中长枪一个劈刺,地上覆雪被重重击散,那四溢的余风刮得雪中红梅零落,瓣影如红绡依依摇曳,堆满树下的王清。
似为美人上胭脂妆。
届时一枝红梅斜斜削向你的枪锋。你赶忙手腕翻转,枪尖银芒闪动。翩跹而舞间,梅枝借力也随之转动,却是紧紧缠着枪锋,不依不饶。
兀地王清脚底一沉,梅枝如千斤压住你的长枪。你脚下同样一顿,险些失了平衡。在你心思百转之际,而红梅已擦过你鬓发,王清微微弹动食指。
那花枝就抽了下你的脸颊。暗香残留,铺面撩人。
王清笑得春色萧骚:“枪使得比剑好,可惜还不够。”
“说明江叔教得好。”你摸着脸上被梅枝抽疼的地方,瞪大眼睛,“你干嘛打我?”
“因为你动作还是不到位,以你的性子,学的时候肯定朝三暮四了。既然你江叔舍不得打你,那只能我来打了。”
这无名枪法本就是王清教给江晏的,如今由他亲自指导你自然并无不可。
可你只觉得眼前这个容冶华滋的男鬼好不讲理。于是你道:“你是我爹吗?这么管我?”
你如往常一般坐在梦中的滹沱河边,你知道眼前无非又是一场梦。关于王清跟燕北盟战士们尽死契丹人手下的梦。
垂死的将军身下尸骸累累,并不比你当初杀的绣金楼刺客少。
垒起的尸骨上,朱砂浓艳的披风依旧在招展飞翔。披风猎猎而响,似要离开王清的盔甲,飘到不知道哪的州郡去。
“小外甥对中渡桥这么好奇?那何不应了赵宋的请托,去驻守镇州呢?”李祚轻佻的笑声自你身后响起。
“还没杀了你,我哪有闲心去北面。”
“连亲舅舅都杀?太狠心了吧。”
你捏着胸口的镇冠珏,手中无名剑已然回身刺向李祚。剑锋稳稳刺进他肩膀,鲜血如飘零的红梅,洒在地上时尚有余温。“替父报仇,有何狠心之说?”
李祚手握剑刃,毫不在意地将剑抽出自己的身体。然后那只带血的手摸上了你的脸,“眼睛真像我呢。如果当时是我带走你的该多好,你身上王清和江晏的味道太重了。真令人不快。你本该由我亲手抚养长大才对。”
李祚的血侵染了你半张素面,诡异非常。但此时你阴寒的眸子确实如李祚所说,像极了他。
梦外,王清抱住你瘫倒的身体,长刀直指款步的哀帝:“十来年了,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我家小孩你都想染指?你自己没孩子吗?”
“他本该是我家的孩子。”哀帝笑得人脊骨发冷。
而你对此一无所知。
修罗场修罗场[捂脸笑哭]是小段子两个,没逻辑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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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爹狗舅三人行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