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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我在青学打网球的日子 第137章 探病

作者:怨我善良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5-04 07:13:24 来源:文学城

东京的黄昏,天空被染成了淡淡的橘红色,夕阳的余晖洒在繁忙的街道上,给这座喧嚣的城市增添了一丝温柔。

锦织兮站在医院的走廊上,手中捧着一束鲜艳的白玫瑰。花瓣上还沾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娇艳欲滴,在夕阳的映照下浮动着微光,泛起点点涟漪。

她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尖触碰到花茎上的刺,轻微的疼痛让她回过神来。

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

18楼,她停在了深褐色的病房前,门上面写着“宓多里”三个字,抬手敲了敲门,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清晰。

几秒钟后,门内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门缓缓打开,露出狭窄的门缝。

“您是?”年轻的女孩子戴着眼镜,扎着麻花辫,从细小的缝隙中探出头,不安地问道,

“锦织兮,我来探望一下宓桑,宴会那天我也在场。”

女孩子歉疚地笑笑,“不好意思,锦织桑,宓姐的状态不太好,而且赤司家也不允许外人探望。”

清冷的声线在她们身后响起,“让她进来吧。”

“好…好的。”紧张的女孩子得到了吩咐,这才松了口气,将门彻底打开,请人进来探病。

锦织兮跟着女孩子走进病房,房间不大,但布置得十分温馨。

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角落里摆着名贵的小提琴,小提琴边上放着一本翻开的乐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蔷薇花香,让人感到莫名的安心。

宓多里坐在病床上,病号服外面穿着一件宽松的米色针织衫,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脸上带着疲惫和麻木的神情,她的脸色很苍白,额头上缠着厚重的绷带,挡住了那难堪的字眼。

原本明亮的眼眸中没有了焦点,灰暗衰败,周身缠绕着一股死亡的沉寂。如果连外人都能感受到她的心灰意冷,那她本人真的还能有机会活下去吗?

“我来的时候她就这样了。”

锦织兮循着声线看去,这才注意到房间里的另一个人。

短发的女孩子戴着口罩,把自己巴掌大的小脸挡的严严实实,只留一双清澈的的瞳仁,那双眼睛仿佛被时间打磨过,经历了大起大落,生离死别后只剩下温婉宁静。

她一袭淡白色的连衣裙,简约大方的皮带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脖颈白皙修长,漂亮的锁骨微微深陷,即使挡住了面容,周身的气质也暴露了她的底蕴和教养。她坐在沙发上,莹润的指尖翻看着手上的杂志,对病人也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宓多里像个被抽干了生气的破布娃娃,动也不动地坐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

“……”锦织兮。

“你是?”

女人的眼神平静如水,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秋元凉,宓多里的好朋友。”

“……”锦织兮嘴角微抽。

这个女人竟然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而且谁家好朋友病成这样,自己还有心思看时尚杂志?!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儿眼熟?”

“错觉吧。”秋元凉轻声说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锦织兮。

她环视了病房一圈,刚刚给她开门的女孩子应该是助理一类的,她小心翼翼地守在门口,低着头不吱声。

角落里同样立着一个木头桩子的黑衣保镖,腰间鼓鼓的,应该是别了木仓支,即使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宓多里已经是赤司家的弃子了,但她毕竟跟在征表哥身边六年,知道不少不该知道的事情。为了防止有心人打探,必要时…

锦织兮的眸色晦暗,抱着花的手紧了紧。

简直欺人太甚!

秋元凉从始至终都没有抬头,她不紧不慢地翻看着时尚杂志,似乎对面的人命轻地不值一提。

锦织兮气不打一出来,把花放下,讽刺道,“怎么?我这个特意来打探情报的人在秋元小姐眼底就这么不重要吗?就是不知道你和我那征表哥是什么关系?一个说不出话,写不了字的废人还值得你大费周章,不远万里地来跑一趟杀人灭口?”

秋元凉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白发中分,相比较立在角落的黑衣保镖,只是便装的他危险更甚,他甚至没有佩戴木仓支,只是淡淡地睨了眼出言不逊的锦织兮,提醒道,“筱田小姐,请注意言辞。”

声线沙哑,没有丝毫的起伏。

锦织兮的身体一僵,牙齿忍不住地打颤。

男人的眼神里是一种杀人如麻的淡漠,仿佛打量着没有生命的物件,冷血至极。他的周身缠绕着肃杀的气息,暴力和血腥如影随形,令人不寒而栗。

这就是常年行走在灰色边缘的恐怖组织首领,佐野万次郎,mikey。

“锦织桑觉得活着痛苦,还是死了痛苦?”秋元凉对她的谩骂不以为意,反而从杂志中抬眸,笑容如同白玉兰花般高贵纯净。

她身上有股不争不抢的淡雅,光是靠近都会让人不自觉地放下心中戒备,敞开心扉。

锦织兮总觉得她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似的。

是因为口罩的原因吗?

“你要杀了她?”

“我只是觉得,与其被送到德国的疗养院当个活死人,还不如现在死了干净。”

锦织兮心脏一紧,声音有些干涩,“就算被监视,被放逐到国外,她还可以吃好吃的早餐,呼吸新鲜的空气,转转外面的花园。一段失败的感情而已,凭什么要她放弃掉未来几十年的生活?”

秋元凉轻轻笑了笑,十分为难,“可她好像不是很想活着了?”

锦织兮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被对方的话堵的哑口无言。

房间里的气氛沉闷,只有墙上的挂钟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那…那只是现在的她想不通,谁受到这么大的打击都会自闭一段时间的…你,你得给她时间让她把脑子理清楚了!”锦织兮逞强解释。

秋元凉唇角微勾,她放下手中的杂志,起身,“宓桑,你听到她的话了,留给你的时间可不多了?”

连衣裙的裙摆伴随着她的走动在空中画出好看的弧度,她经过锦织兮的身边,蔷薇花香中还掺杂着淡淡的玫瑰香气,即使再怎么隐藏,也挥之不去。

主人在自己的白玫瑰身上打上烙印,从此被豢养在笼中,只能做个取悦上位者的玩物。

直到她离开,锦织兮都没能缓过神来,只是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还有温柔的声音反复在她的脑海浮现,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她一定漏掉了什么关键的事情。

“征表哥这次的眼光好了不少…”

过往的回忆让锦织兮感到心脏刺痛,她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画面从脑海中赶走。

小助理从很久以前就跟在宓多里身边了,感激涕零地向锦织兮道谢,“谢谢您,今天要不是您…”

她想到了刚才的场面,没来由地有股后怕。

那个女人是真的想要杀了宓姐的!

“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跟她道歉的。”

小助理苦笑,“宓姐的状态您也看到了,而且…”

她的表情为难,瞥了眼角落里看守的保镖。

“我知道。”锦织兮站在宓多里的病床前,弯腰,“虽然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听得进去,但真的很抱歉。宓桑,如果当时不是因为我,至少那个孩子能保住。”

你也不会落得这种下场…

宓多里平静麻木的瞳仁微微波动,风起涟漪,快得没有人察觉到。

小助理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您知道宓姐孩子的事?”

锦织兮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沙发边缘,愧疚地抬不起头,“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个孩子也不会出事。抱歉…”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您才会这么想。但事情可能不是您想的那样。”小助理犹豫片刻,还是将事情吐露了出来,“宓姐的孩子…是注定留不住的。”

锦织兮心脏一颤,“什么意思?”

小助理眼眶发红,摇摇头,“宓姐从一开始就知道,多的我也不能再说了,只是请您千万不要放心上,这些和您无关。”

小助理的声音依旧平静,但锦织兮却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

“为什么这么说?什么叫注定保不住?”锦织兮忍不住问道。

“哪里有什么为什么,那个圈子不成文的规定罢了,宓姐从进去的第一天就知道。”小助理沙哑道,“这是那些人默认的事情…”

不然那么多的私生子蹦出来,还不乱了套了?他们玩归玩,不会影响家庭的。

锦织兮的背脊一阵发凉,她猛然意识到,自从她回国后,一桩桩一件件都不是巧合。

对方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划开了她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和不安。

“不成文的规定?也就是说,那些人…都知道?”锦织兮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那些人…包括笑面虎…

那为什么?!

为什么那个时候来找她?

不对!

电话里的女人明明提醒过她的,赤司结衣为什么能刚好出现在五十岚家门口?宓多里又为什么能刚好地在礼服店等她们?

同理,笑面虎又为什么能那么正好地知道所有的事情,在她出事的第一时间赶过来?

刚刚还在困惑的事情,就像是抓到了思绪,于是抽丝剥茧,所有缠绕在心头的疑惑全都能解释了。

秋元凉…就是电话里的女人!

而且那双眼睛,她见到过很多次,她怎么会忘呢?

那个曾经,她所有灾难的来源。

锦织兮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脑海中浮现出那晚车里的情景。她终于想起来了,那个人是谁——

但已经来不及了。

她整个人摇摇欲坠,脸色苍白,“我得走了!”

她要去问个明白——

小助理没有挽留,只是轻声说道,“今天真的多谢您了。”

锦织兮点了点头,快步走向门口,楼道里的灯光依旧昏暗,她从18楼的电梯里下来,可能是认出了那个人的缘故,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很多年前她的下场,还有刚才宓多里的病房位置,突然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没来由地望了眼楼上的方向。

下一秒——

她瞳孔猛缩,呆呆地立在原地。

宓多里如同被人活生生拔掉翅膀的鸟儿,和当年的那个人一样,从医院顶楼一跃而下,砸落在地,摔的粉身碎骨。

“啊啊啊啊啊啊!”

周边传来尖叫。

混乱一片。

锦织兮的脑海空白,耳边传来嗡嗡的耳鸣声,视线模糊不清,只剩下远处蔓延开来的血色和断肢。

宓多里歪着头,死不瞑目地盯着她的方向,像个破碎的木偶娃娃,凌乱的发丝黏着血,破碎的身体诡异的扭曲,可能是因为还没有咽气的缘故,嘴里不停地吐着血,艰难地吞吐着最后的呼吸,却发不出声音。

病房内,角落里的保镖已经咽气,脑袋中弹倒地。

刚刚还唯唯诺诺的小助理一改从前的模样,潇洒地坐在窗边,摘掉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截然不同的面容。

金发的长发卷曲,像只慵懒又高贵的猫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她墨绿色的瞳眸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嘴角噙着笑意,“活着可是很痛苦的~所以只能麻烦你去死了,宓桑。”

医院后面的无人小巷,黑色的低调车辆停靠在路边。

佐野万次郎拉开车门,恭敬地弯腰,手挡在车顶。

蔷薇红色的碎发服贴地搭在他白玉般精致的脸庞上,下颌线条流畅,举止从容优雅,仿佛画里的贵公子,完美地没有丝毫瑕疵。他专注地处理着手上的文件,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语调平稳,“这么心软可不是什么好事。”

简单的一句话,已经注定了对方的结局。

秋元凉立在原地,神情淡漠,“总归是没有先生的心肠硬的。”

赤司征十郎轮廓分明的侧脸沉浸在夜色中,眼皮掀开寡淡的弧度,目光凉薄,“你这是在怪我?”

“不敢,只是您处理枕边人的方式实在让我有些害怕。”

赤司征十郎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将人儿拽到他的面前,目光一寸寸地扫过她,像是觊觎着猎物的毒蛇,毫不掩饰着自己的兴趣,“怕你会步她的后尘吗?”

秋元凉就这样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清冷的眸子直视他,道,“被您看上的人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赤司征十郎摘掉对方的口罩,露出那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蛋。连不高兴的时候,微微蹙眉的表情都如出一辙,仿佛当年死去的人真的活过来了。

他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清丽的脸庞,眼底弥漫着真切的笑意,“我可舍不得你再死一次,阿七。就算你真的和幸村勾结,想要借我的手做些什么。”

“先生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幸村是谁?”秋元凉不理解。

赤司征十郎把她的发丝别到耳后,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在樱唇上落下一吻。

秋元凉手撑着他的肩膀,温顺乖巧地任由他撬开自己的牙关,长驱直入,如同暧昧的情人,做着世上最亲近的事。

唾液纠缠不清,呼吸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错乱了。

一吻结束,秋元凉无力地瘫软在男人身上,发色凌乱,漂亮的眼尾泛红,堪堪比三月的桃花般娇艳动人,几千万的合同废纸一样被丢在车厢。

赤司征十郎捏着她的脖颈,低笑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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