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4日的更新)
0.
为了“植入”诱饵三途春千夜,494号化身在极度恐慌之下死了一次。之后她为了抗争,又死了两次,我趁机“植入”了一些有关于我的轻量记忆。
现在和亲友离别更是让她没精打采。她身心俱疲,头脑混乱,正是个很好的【渗透】机会。
我希望494能听从我的暗示,好好睡一觉。
睡一觉吧。睡一觉,能让“种子”发芽,尝试通过梦境联动其他位面,从而让我给俩小号种的那个“种子”慢慢汲取养分,最后纠缠到一块儿。
对头,是两小号。
嘛嘛,没想到的是,312号化身和494号化身都很能苟,最后同时吸引了我的注意。
把两个小号的数据合二为一,对我这个体验服的玩家来说,自然是很难。但是,我知道谁可以帮我。
——旧日支配者哈斯塔。
哈斯塔常见的化身形象即为“黄衣之王”,信徒多为孤独的狂人,倒是蛮适合【转化】312号化身的。
21.
【ねぇ いっか いっか 舍てちゃえば
呐,算了、算了,放弃就好了
気づかない そのままなら
如此不被发现的话
だけど ずっと ずっと好きかもな
然而说不定我永远、永远都会喜欢着你呢
少しだけ痛いかな……
这样会感到,有点痛苦的吧……】
无奖竞猜,以下几人里,谁最容易得胃病?
A:饮食不均衡,不好好吃饭的(看上去)很文静的小女生。
B:爱吃棒棒糖和伤胃的桃子的耳机少年。
C:和冷峻外表形成绝对反差的甜食控男生。
D:作息规律、生活习惯良好的极品男妈妈。
……
或许正是因为柊是个很爱操心的男妈妈,在cos大型萨摩耶止吠机的同时,还会答应收留惴惴不安的幼驯染过夜,因此他才很容易得胃病。
谁能想到柊是个会因为我一口一口“柊哥”就心软、妥协、放弃原则的柔情铁汉呢?
嗯,我知道。
正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才敢在半夜三更,就穿着睡衣、抱着被子跑到他家门口敲门。现在我还理不直气也壮地反客为主,让东道主给我挪位子哄我睡觉。
(柊家肯定不会给我一个不请自来的客人专门腾一个床位,柊也不会和我睡一块儿,我也不好让责任心强的他睡沙发,所以我自己带了被子。柊家有备用的垫子,可以拿来给我用。)
“柊哥,我很抱歉,大半夜的还给你添麻烦。”
蜷缩在被褥里,我诚恳地对身边这位面容棱角分明的DK道歉。
“……没关系。”柊对我的“道德绑架”有些怨念,但不多,还不需要他吃胃药就自动消除了。
他不放心我在黑灯瞎火的天里外出,于是和双方的监护人沟通完以后,就这么让我在他的房间里打盹。
甚至床都是柊替我铺的。从头到尾我只要和他撒撒娇,他就什么都帮我摆平了。
他真的,我哭死。
“柊哥,我打地铺就可以了。我怎么好意思让主人睡地上?”
“……呵,”躺在地上的柊翻了个身,闷着声音说,“不要叫我‘柊哥’,平日里我就没怎么听你这么叫我……一给我惹事,就开始用敬语了。……说吧,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我知道柊已经从很多人那里知道我想和亲友单独说心里话的事情。
“我只是想问一个问题……一起去看七夕祭的人,真的能永远在一起吗?”
我没有直接开门见山,而是故意用一个暧昧的话题让我的坦白变得不那么哀伤。
闻言,柊先是僵硬了一下,然后用铿锵有力的声音说:“愿意和你过几年生日的人,不会真的离你很远的。……小澪,以后想我们的话,可以给我们打电话。你现在就可以预约一个和我聊天的时间。”
是了,没有人会因为我的离别而像我一样产生彻骨的悲伤与哀念,因为他们单只是纯觉得我要去外地上学了而已。在通讯技术如此发达的当下,这种程度根本不能算是“生离死别”。
而收养我的“姥姥姥爷”想让我到小镇外上学也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老人家想和外孙女住在一起没什么毛病,更何况,我在正东风镇生活的时候,曾经被不良少年殴打致住院。
顺带一提,随着【女巫】的信徒的自取灭亡,所有普通人的记忆都在一瞬间被篡改了。他们把我的不舍当成是“因为即将要被收养了,所以舍不得原先的亲友”,而无法理解我的觉悟。
……我不敢向任何人询问,在原来我暴死的那段时期里,他们记忆中的“我”又在干什么。
“唔。”我装作思考的样子,用夹出来的轻快声音说,“人家还没有想好。——呐,柊。你会不会因为我不守时,和你定下了时间却没有准点联系你而讨厌我啊?”
柊言简意赅:“不会。我不会讨厌你的。”
“谢谢你。”
我找不到话题聊了。
短暂的沉默后,我开始说我对柊的看法:“其实我,一直都觉得柊很可靠。柊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德牧一样。——我以后要养一只德牧。”
“是嘛。”
柊打了个哈欠。
我闭上眼睛,装作和他一样疲惫,有意无意地说:“其实我对梅宫的感觉很微妙。我承认他很有领袖气质,没有谁比他更适合担任防风铃的领袖了,但我偶尔会觉得,他让人发怵?……不、我的意思是,他给我的东西我不是很想使用……这么说吧,他曾经给我买了盒水粉,但我不想用,最后我还是靠我的黑白铅作品认识桃濑的……你们在我生命中都是不可替代的人,但是我就是更愿意依赖你而不是依赖他……”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的喉咙里出现了细微的鼾声。
我猜柊会说类似“这是你喜欢梅宫的一种方式”的话,可他以为我休眠后,就没有和我说话了。
在真的睡着之前,我感觉到,离我相近的男生,叹息着站起来,给我掖好了被角。
*
【気づけば気にしてる画面も
回过神来很在意的画面
そろそろ见饱きた
也差不多,看得厌倦了
アレ抜き コレ抜き それじゃ
除去那个、除去这个,如此一来
つまんないんでしょ退屈でしょ
会很无聊的吧?会很没趣的吧?】
刀剑付丧神不喜欢下雨天似乎是件莫名其妙的事情。他们的本体被好好保存着,不会被雨水轻易锈蚀。除了个别几个有过心理阴影的,除了雨下得太大让佃当番的提心吊胆,除了那些一年四季都冷着一颗心的,他们中的大部分都非常乐意欣赏雨滴打在屋檐上的美景。
然而,在雨天出征却是一个十分尴尬的选择。道路变得泥泞,侦查工作无法进行,还要小心提防敌人的偷袭,可以说是一下子变得辛苦了许多。
在这支队伍里,正好有对雨天看法截然不同的两拨人——尽管他们都不承认。
鲶尾藤四郎此刻正在安慰自己的兄弟乱藤四郎。这振人类形态偏女性化的短刀因为不想把审神者送给他的发带被雨水沾湿而拒绝进一步侦查。他甚至许下了“等我佃当番的时候,我给鲶尾哥哥多攒点马粪”这样的承诺。
对一把刀来说,这样的行为似乎太那什么了。但是没关系。在本丸,审神者宠着他;在外面,他也能凭借自身强悍的实力为自己赢得尊重。无论何时,他的兄弟也不会对他太过苛刻。于是,他这种偏女性的性格就养成了。
鲶尾藤四郎不知道答应他是好是坏。
就在他揉着眉毛的时候,此行唯一极化的爱染国俊收起了笑容:“外面有人。”他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的短刀指着的方向。那里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毫无疑问,那里藏着个人。
都是以善于暗杀为著称的刀种,鲶尾藤四郎做出了备战的姿势,乱藤四郎也干净利落地冲到了可以瞬间完成劈杀的角落。在那个位置,他看得比其他人都清楚。因此,他惊呼一声:“是一个受了伤的……审神者?……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
外面的雨还在下。
因为大家相继在这个陌生女人身上感受到了审神者的气息,他们一致决定施以援手,把她带回自己的本丸。但是在她醒来之后,她得在他们的本丸被软禁一段时间。
他们的审神者是个非常大方的人,对这个可怜的陌生女人又有几分同病相怜之意,于是她在还没有与外人对话的情况下,就同意了让她恢复身体健康再离开。
天气下着雨,审神者腿脚不便不利于外出,压切长谷部与三日月宗近会贴身照顾她。本丸的男女主人都拍板,昏迷的女人能非常幸运地在这里呆很久。——前提是她没有展露出攻击性。
为了与自己的合法妻子独处,三日月宗近本来打算把压切长谷部打发走,但他义正言辞地讽刺他用心叵测。于是来照看受伤的女人的担子自然落到了他曾经的同僚鹤丸国永上。
鹤丸国永非常不幸,不仅被迫接受了这么个烫手山芋——这个女人从出现开始就非常可疑,还强忍不快吃了一碗狗粮。
审神者玄色苍白的手与丈夫的手十指相扣,笑得原本毫无血色的脸晕染了片片红雾。他看着三日月宗近藏着月亮的眼睛洋溢着温柔,金色的眼睛暗了暗。
——真奇怪,她的幸福竟然让他的灵魂褪了色。
在一切未开始之前,他要想一个能让他真正放松下来的恶作剧。
鹤丸国永从来都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他看着躺在手入室临时准备的客房里生死不知的女人,内心一片空白。
就和睡前人们容易想起自己陈芝麻烂谷子的黑历史一样,一个人在密闭空间内独处,也很容易揭开自己的伤疤,往自己的伤口上撒盐。
鹤丸国永并不希望这个可疑的女人醒来给玄色带来威胁,尽管那只是一种可能。
这里空无一人。消毒水味刺激着他的大脑,他看着这个虚弱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的女人,恍惚间,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之前在墓穴里的那段时光。
他心思缜密,但他心眼不坏。他想得那些恶作剧真正实施的只有那些不痛不痒的小玩意儿。那些是用来调味生活的。他只是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调味品,而不是主餐。明明双方都没有做错什么,但他觉得一种无法抹除的的悲伤抑制了自己的心。
玄色每次生病之前,大概就会有这种感觉。无力感即将蔓延全身,即使告诉他人也无力回天。为了不让其他人担心,她谁也不告诉。
三日月宗近却总能比压切长谷部最先发现主公的状态不佳,他安抚玄色的时间也总是比药研藤四郎接触病罐子审神者的时间多些。
……
从刀剑衍生而来的付丧神在荒苦的古墓度过了一段漫长而枯燥的岁月。即使到现在,鹤丸国永也依旧什么都没有。
他想不明白自己比起三日月宗近到底差在哪里。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荧光如流萤般充斥了整个房间,而他竟然没有发觉。
等到他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出鞘的太刀便冷眼观察着周遭绚烂多彩的一切。
这是灵力的波动。
这是不属于玄色和她的亲友的,灵力的波动。
他屏住呼吸,对准床|上可疑的女人,就是一记劈刺——
===
意识沉入深海。
我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一片海水,疑惑中我下意识地憋住呼吸,并且努力往海面上游。
等到我捂住嘴,避免肺部摄入海水的时候,猛地发现自己的手不是实体,而是半透明的,发着荧光。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海里发着冷光的透明水母的皮肤。
突然想起自己是在做梦的我一下子放松下来,不再憋气,开始在海里呼吸。
别说,在我吐出氧气,氧气与海水混合后升到我头顶的时候,我整个人就突然被一个氧气充裕的“膜”包裹着。
我在感到舒服的同时迅速下沉。
依旧是很温柔地被对待。
我慢悠悠地一下子踏到实地上。我开始环视四周。
突然,我眼前出现了一只萤火虫。它的发光器慢悠悠地发着柔和的光。接着,就是成群结队的萤火虫。
深海中却有斑斑点点的萤火虫,着实让人惊讶。
让我更惊讶的是,那些萤火虫聚在一起灵气十足地做了个引导的动作。
[你是要我跟你一起走?……去哪?……]
我下意识地跟在后面。因为我知道这里是我的梦境,所以也没有什么顾忌。
跟随它们的行动,我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景象,然后瞳孔猛地微缩——
梦境里的深海里有亮光。
这次不是萤火虫的冷光,而是货真价实的太阳光,可柔和而不伤眼。
但是,那位抱着向日葵,戴着草帽,迎着光,有着明媚的笑的女人比太阳更明亮,更温暖。
女人的红发鲜红如血。我
【你好啊。】
和记忆中的声音一样。
“妈妈。”我抽噎了一下,哑着声音说,“我果然在最难过的时候梦到你啦。”
我伸长身子,想去抱她。可是当脑中闪过电流一般的感觉时,我主动收回了手。
我深吸一口气。
……
哈斯塔通常与黄印联系在一起,相传它是哈斯塔身为黄衣之王形态时的伟大印记。黄印对那些寻求超自然之道的人们来说代表着无与伦比的力量,看到黄印的人被认为是受到了祝福的神选者,但那也是疯狂之源,任何看到黄印之人的梦境都会被扭曲。(百度)
是的,萤火虫就是【女巫】的认知准备的滤网的“代码”。为了不让我在与哈斯塔的黄印见面后即可发疯,她也算用心良苦。
“你好,我是伊德海拉的化身之一。”我定定地看着“融化”为另一番面目的“人”,躬身行礼,“请多多指教——”
话音未落,常与海中魔神·克苏鲁混淆的“深空星海之主”,便赞赏地打量着我。
祂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眼底的不屑与傲慢。
存稿箱的恩情还不完!!!
斯哈,搜了一下我小升初写的第一本小说《萤丸?莹婉》,(作者【懒霉菌爱吃糖】)发现收藏828,书评424,底下都在无怨无悔地催更,但我现在回头看我写的小说,没有觉得有哪里好看,剧情乱七八糟的,文笔也很平实,各种意义上的黑历史。可能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审美和口味都变化了吧。(苦笑)
顺带一提,那本小说我现在是坑了。我不想写了(摊手)(理直气壮)
令我难绷的是因为时间过去太久,我自己东西又放的乱,我才发现我存稿箱里的很多文稿都是碎了这本小说写的。(扶额)(给我自己竖个大拇指)
我对这个题材没有兴趣了,有时候感觉挺伤悲的。深刻地感觉到自己已经长大了,和以前不一样了。
讲讲自己的创作历程吧。我家里管的很严,高考后拿了录取通知书才有的手机,这样的家是不会同意我写小说的。我妈曾经还把我写的小说给撕了(这是为什么突然放弃写《莹婉》的原因),我哭的时候还会把我锁在黑暗房间里冷处理,后来还用衣服架子打我,而不会安慰我(这是我为什么很想写一个类似于女主那样性格有攻击性、消极阴郁的女孩子的创作原因)。后来我注册了某乐,有读者催更找上了我,我兴奋极了,虽然《莹婉1》因为创伤写不出来了,但是《莹婉2》还是能码出来的(简单来讲就是我综了鬼灭),但是因为反响不好加上疫情期间学业繁忙,我实在没有办法坚持继续写下去,最后弃坑了。
初中时我就开始构思本文女主的宝可梦pa《目标不是训练家》,高一的时候开始动笔。一开始的时候找不到感觉,写得怪怪的,(目前还有很多章节等待重写),还是后来坚持写下去、慢慢修改前面的内容才有了现在的《目标不是训练家》。
因为升学压力大加上我没有手机,这两本同女主的小说都更新得很慢,直到我高考结束,磕磕绊绊地双开日更。
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和我有相似的经历,我想说的是:不要为难自己。创作并不会也并不应该因为一次放弃而永远终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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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伍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