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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幻梦境里说晚安 第29章 [论文-星穹列车]

作者:懒霉菌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7-08 00:53:48 来源:文学城

·本文于7月3日撰写完成(即3.4第二天),可能有遗漏或错误部分,一切以官方为准。

·引用:官方资料,《百度百科》,《维基百科》,《萌娘百科》。

·最近又没忍住为了写剧情考据背景,给自己攒素材。明天正式更新。

#[简介]

“呜!呜!排排坐,莫站立,瓦普跳跃要小心。呜!呜!安全带,随时系,餐车不是打牌地!”

——星穹列车安全指示(帕姆版)

「开拓」之星神阿基维利曾乘坐星穹列车航行寰宇,与祂一同搭乘列车的还有大量的无名客。

黑塔在「模拟宇宙」的开发日志中提到,为了捉弄「开拓」阿基维利和祂的无名客,阿哈曾假扮作一名普通人登上星穹列车,在列车上潜伏了一年多的时间后抓住机会把半辆列车和一颗星球炸成了粉末。

阿基维利在寻找存在之树的端点的过程中意外陨落,无名客们继承了阿基维利的开拓之意志,星穹列车也继续着在寰宇之间的航行,直到星核危机摧毁了星穹列车所枕的星轨,致使星穹列车不幸搁浅。向往星空的红发少女姬子偶然间与星穹列车相遇,最终修好了列车,使得列车能够再度起航,而姬子本人亦登上了星穹列车,成为了列车实质上的掌舵者。

某日,来自《崩坏3》所属世界的瓦|尔特·杨和虚空万藏一起登上了星穹列车,后来虚空万藏不辞而别,疑似是因为寻帕姆开心而被帕姆踹下了列车。

丹恒因前世丹枫的罪孽而被驱逐出仙舟「罗浮」。他曾在星际和平公司工作,离开公司后,他在港口击退了占据航道的巨兽,间接救了星穹列车。丹恒接受了姬子的邀请,担任列车护卫和智库管理员。

星穹列车航行时,在宇宙中遇到了被冰封于六相冰之内、漂泊在宇宙空间的女孩,列车众人做出最大努力救下了女孩,女孩以自己被列车众人发现并解救的日期,为自己命名为「三月七」。

目前,星穹列车依旧在宇宙中穿行,协助被星核所危害的文明封印星核。

星穹列车逐站停靠,乘客也来往匆匆,不断有人加入列车的旅途,又不断有人离去。旅者们来自不同的世界,背负不同的过往,奔赴不同的终点,但只要身处列车之中,他们便共享同一段旅程。因此,即便旅客们各怀心思,甚至心怀鬼胎,列车和姬子对此也毫不介意——只要有人愿意共赴奇旅,车门便慷慨地为其开启。

#[现任常驻人员]

【姬子】

机械师,修好了受损的星穹列车并加入了列车航行宇宙的旅途。列车现任领航员。

【瓦|尔特·杨】

前逆熵盟主,来到星穹铁道的世界后加入了星穹列车。关于□□的过去,详情可见□□·杨

【丹恒】

前仙舟「罗浮」持明龙尊丹枫的转世,现担任列车的护卫和智库管理员。

【三月七】

困于六相冰、漂流宇宙期间被星穹列车所救的神秘少女,自称星穹列车的“勇者”。

【开拓者】

本作主角,人形的星核载体,于空间站「黑塔」之上被启动,后加入星穹列车。

【星期日】

原匹诺康尼橡木家系家主,曾经试图创造控制所有人、使众人永远幸福的太一之梦,从而与列车组敌对,计划失败后他遭受关押,被翡翠捞出后与匹诺康尼告别,并暂时登上星穹列车,自2.7版本起常驻派对车厢。

【帕姆】

星穹列车名义上的列车长,没人知道帕姆是何时出现在列车上的。因为某种原因无法离开列车。

【「闭嘴」】

「派对车厢」的酒保机器人。数个琥珀纪之前被制造的调饮机器人,后随着星穹列车被废弃而废弃。列车重启后被虚空万藏修好并认其为主人。

【小助理】

开拓者的助手。

空间站与公司共同研发的小机器人,完成冒险任务「寻人记」后常驻于派对车厢。

#[前乘客]

【「开拓」阿基维利】

「开拓」之星神,曾乘坐星穹列车航行寰宇,后来意外陨落。

【「欢愉」阿哈】

「欢愉」之星神,曾经为了找乐子,伪装成普通无名客在列车上潜伏一年多,最后炸掉了半截列车与一颗星球。

【虚空万藏】

据罗刹所说,列车上曾有过一位和他长得很像的乘客,后来不辞而别。□□的语音提到,上一个拿帕姆寻开心的人已经被踹下了列车。似乎指的就是虚空万藏。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

「钟表匠」,匹诺康尼的传奇大亨,被誉为「匹诺康尼之父」,梦境世界的奠基人。

真名为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过去的无名客,如今被匹诺康尼的家族视作叛徒。

穷尽一生与家族中潜伏的恶徒对抗,临终前向全银河发出邀请,只为完成未竟的事业。

#机心巧梦的钟表匠#

在匹诺康尼关于「钟表匠」的故事里,他总是别具慧眼,能轻易看穿梦幻泡影下的商机,创造出谁也未曾料想的伟大事业。

边陲监狱在万界之癌中争得自由,又在家族的光照下迎来和平与繁荣。据说钟表匠就是在此刻入局,他的目镜映出这片梦境的本质——人们在「薄暮的时刻」挥金如土,只为寻得「梦中的不可能之事」。从此,匹诺康尼的梦中出现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物:会讲笑话的茶壶、一边行驶一边旋转的跑车、每天都会变换位置的豪宅…它们大多毫无用处,却标卖着天文数字,而那些远道而来的人们,却愿意为之挥霍无度。

此乃虚幻梦境,何不放肆狂想?一句「独存梦中,独一无二」,便将梦境中的奢侈与价值重新定义。

苜蓿草家系与商界的老逐梦客们总为此事感到懊悔,埋怨自己为何没有早点看到这样的机会。而钟表匠只不过是看得比他们远了一点——每次都远了一点。

「钟表匠」被称作钟表匠的原因,是系列故事最大的谜团。

有人说他曾是钟楼的修补工匠,有人说他曾是贩售钟表的行商,甚至有人说他真的有一个表盘形状的脑袋——就像他创作的钟表小子一样。

随着流言四起,梦中的腕表也借着钟表匠的名声一炮而红。逐梦客们知晓它们与本尊毫无联系,却依然将之视作对他的敬意,幸运的象征。在一系列商业行为的推动下,钟表图案成了匹诺康尼最常见的事物——服装、首饰、食品…从街头小巷的涂鸦到酒店大堂的巨钟,这位传奇大亨的影子无处不在。

「在匹诺康尼,谁会不喜欢钟表呢?」

而真正的钟表匠似乎默许了这一切,从未对那款最初的钟表发表过任何意见。直到钟表图案在匹诺康尼变成理所当然,直到再没有人追问钟表匠的来由。

在匹诺康尼的诸多传闻中,「钟表匠」有着截然不同的身份与外表。

在虚构无端的故事里,他时而是和蔼的老者,时而是优雅的淑女,甚至有传言说他是一位身高百尺的巨人绅士…但无论在哪个故事里,他总有一身华丽的行头。

传言钟表匠会在晨昏交界的梦境中,将自己的秘密分享给舞伴。听闻此言,人们纷纷步入华服舞会,向每一位藏在金装玉裹的人群中的神秘宾客发出邀请——越来越多的逐梦客借此相识相知,舞会也渐渐变成友情与爱情的交际场。价格高昂的入场券总是开售即空,哪怕传闻中身着华服的主人从未现身,也不妨碍来宾们寻求邂逅的热情。

「瞧您的打扮,莫非就是大名鼎鼎的钟表匠?」这句话从最初的真诚询问,到后来的夸赞奉承,最终成了邀舞的托词。

钟表匠多了一份舞会的生意,而梦境中也多了一份浪漫与激情。

「钟表匠」踏遍了每一刻梦境,也踏遍了匹诺康尼的历史。他的名字已然在梦想之地流传了数百年,而如今的逐梦客却依然能听见他的动向。

人们不禁开始怀疑,钟表匠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团体,抑或是家族的一个谎言?

一些逐梦客誓要发掘出钟表匠的真相,前往各个梦境探寻神秘豪绅的踪迹,最后却只寻得掠影浮光——某次商业会谈的神秘来客、某个异军突起的无主品牌、某笔来路不明的巨额投资…每当他们试图推论钟表匠并不存在,却反而印证了钟表匠在梦中无处不在。

关于钟表匠的书籍塞满了「初醒图书馆」的书架,他的名字永远萦绕着匹诺康尼。

人们越是想要探究真相,就越是被谎言掩蔽…在千篇故事与万般传言中,这位盛会巨星只是留下足迹,不曾留下身影。

【博雷克林·铁尔南】

前星穹列车护卫,一位武艺高超的枪手。

他来自边陲世界弗拉提,崇拜当地传说中的快枪手奥克莱,因为她的事迹登上列车。

他是匹诺康尼战时杰出将领之一,象征最高荣誉的猎牙勋章唯一持有人,由哈努努亲自授勋。

内乱期间,他随灯蛾家系一同重新开辟银轨,途中遭虫群袭击失踪,后为巡海游侠所救,并加入该组织。其后铁尔南曾数度经过匹诺康尼,均被「家族」拒绝,再也没能回到匹诺康尼。

他参与讨伐绝灭大君「诛罗」,并成为那场惨烈战役的幸存者,从此销声匿迹,在死海边引渡过往战友形成的「血罪灵」,消解其遗恨,使其免于成为「虚无」的傀儡。但实际上,铁尔南自身也早已成为了「血罪灵」且不自知。

其后,一名自灭者来到“铁尔南”身边,陪伴他引渡了死海边诸多亡魂,最后也消解了“铁尔南”的遗憾,取得了他的遗物。他是一名真正纯粹、高尚且无私的伟大战士。

【拉扎莉娜·简·艾丝黛拉】

前星穹列车测绘师,一位充满活力与好奇心的少女学者。

她来自受「记忆」启蒙、学阀独裁的卓瑞娜-乌尔德星系,专攻忆质动力学。

她为寻求更广阔的学术天地,随星穹列车投身建设阿斯德纳,展开有关忆质的研究。

独立战争末期,她为探明原初梦境的秘密,独自驾驶穿梭机消失在忆域中。

她的研究成果是匹诺康尼得以发展至今的理论基础,对后世繁荣产生了深远影响。

她是「梦想之地」真正意义上的奠基人。

【玛姬】

七八个琥珀纪前的无名客,曾经登上过星穹列车。在无名客间传递的「遥祝启程」保留了她的开拓意志并因其诠释在开拓者手里变成了「银河强手棋」的呈现形式。

#[前任领航员]

【银海先驱——「航标」桑-3000】

被称为「航标」的桑-3000,是众多领航员的领航员。

在她活跃的时代,「星穹列车」并非是特定的某辆列车,而是在银轨上齐头并进的车队。

身为智械的她率性活泼、喜欢争强好胜,她豪迈的机械笑声总是回荡在车厢间。列车记下了她和所有乘客掰手腕的胜负结果,即便是没有手的那些。

她活在一个进取的时代,列车驶入了太多前人从未去过的世界。浮黎的「善见天」便是一处,并有无名客宣称在其倒影中见到了「神秘」的示现。

直到全身的机械彻底损坏,无法更换之后,桑-3000带着对「大开拓时代」的期望,卸任了领航员。

【长夜行人——「三眼」卡皮·巴巴】

卡皮·巴巴是智力极高的啮齿目水豚科生物,常有搭车客对它的样貌感到新奇。

在虫潮末期,卡皮·巴巴因其精准的「预测能力」成为列车领航员。它喜欢坐在列车驾驶室里翻看列车日志、绘制星轨航途,很少与搭车客见面,平时大小事务都交由人类管家打理。

它选择航线的才能有如天眼,曾多次成功避开虫潮的迫近,成功守护星穹列车的安全。

在联觉信标普及前,很少有人知道卡皮??巴巴还是一名星空地理学学者。它的人类管家能够翻译大部分水豚科生物的语言,并提到卡皮·巴巴说话直接,缺少修饰。

在卡皮·巴巴的帮助下,星穹列车修订了星轨航线图,并不断维护、沿用至今。

在完成了使命之后,卡皮·巴巴卸任领航员的工作并荣归故里。

其中文名卡皮·巴巴是英文单词“capybara”的音译,即水豚。它是世界上最大的啮齿动物,主要分布于亚马逊河流域,吃水生植物,多以家族集群,善游泳和潜水。

【四海信使——「快枪手」奥克莱】

根据列车记录来看,奥克莱是担任领航员时间最短的无名客,约6个月零2天。

起初奥克莱只是一名星际和平公司的赏金客,有着自己旅程的目的地,无意成为列车成员。

搭乘星穹列车途经边陲世界·弗拉提的旅途中,前任领航员与乘客皆因异常现象消失。经列车长所托,奥克莱临时担任领航员一职。

她以一己之力多次消解了蛮荒星兽的追逐进攻,并成功将列车带回边星贸易区的安全地带。

列车脱险后,她并未立刻卸下职务,而是帮助列车重新召集成员,寻找失踪的人们。

奥克莱并不健谈,只有少数搭车客表示曾见到她一人坐在车头上吹奏口琴。而在召集到足够数量的新乘客后,奥克莱悄然下车。

遗器「野穗伴行的快枪手」的背景角色,原型是美国传奇女枪手安妮·奥克莱。

奥克莱的毡帽继承自去世的父亲,她把野穗别在帽带上作为装饰,看上去可爱了许多。赏金客们有意无意地创作自己的标志,希望可以留给后人作为传说的开头。

星际和平公司利用悬赏招募奇人异士去追缉星际盗团,而独来独往的奥克莱总是选择那些难捱的荒漠边陲。

烈日数日,寒夜也数日。孤独的旅途中,奥克莱枕着毡帽、靠近篝火便能悄然入梦。梦境中总会被一名神秘枪手闯入,自称是来自远方的赏金客,他身形瘦削,却目光锐利。枪手要求奥克莱的父亲同他在正午决斗,枪声响起,毡帽飞离,父亲仰面倒下,随即便是母亲的嚎啕哭声……

小奥克莱怔怔地盯着神秘枪手,那人的动作一气呵成,父亲毫无胜算。

从梦中醒来,毡帽上留下泪水的痕迹。小奥克莱就是想要父亲那顶帅气的帽子,才开始学枪的。

童年的奥克莱练习时不知疲惫,她在牧场中练习射击从日出开始,到日落为止。父亲有时为她的天赋暗自惊喜,有时又会为枪手的命运徒然忧愁。

只有母亲可怜她那双白皙的小手,埋怨父亲不应该教授女儿枪法。

从那场决斗之后,再到第一次悬赏任务完成,到后来名声大作,奥克莱已经戴着破旧的手套握枪多年。其他赏金客们并不理解她对手套的坚持,只有她自己才明白这其中矛盾的情感。那是母亲送给自己的饯别礼物。

固执着不支持自己学枪的母亲,又到底是下了怎样的决心呢?

那场决斗之后,母亲在奥克莱的怀中啜泣不止,奥克莱什么都没说,母亲已经知晓她的心意。

枪手绝不该在决斗时率先露出破绽,奥克莱能不动声色地填弹上膛,并瞄准目标。外人看来她那蓬松的斗篷好像一动不动,直到枪声响起,人们也未能理解这是如何做到的。

「细微的动作在披肩的掩护之下到位,决斗要在子弹出膛之前完成。」父亲曾反复叮嘱到。

无意撞上一伙持枪歹徒后,奥克莱冷静地站定,并开始观察现况。出枪之前,奥克莱犹如几百年未曾移动的磐岩,在歹徒行动之前,奥克莱早已完成了所有准备。在数声清脆的枪响结束之后,奥克莱故意放走了一个强盗,她需要给盗贼团体一个巧妙的威慑。

没有想法、没有表情,常常让对手觉得毫无胜算。这便是其他赏金客对奥克莱的评价。

决斗时的奥克莱更像是那个闯入梦中的神秘枪手,干净利落、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当她意识到自己与仇敌越来越像时,不禁对自己嫌弃起来。

漫长旅途的滋味并不好受,而形单影只的奥克莱早已习惯。奥克莱总是蹬上马靴,去往那些无人问津的边陲世界,领取微不足道的赏金。

因为她有一种直觉:那个神秘枪手也不是个合群的人,他们的相遇必然不是个热闹的地方。

得到口琴之后,断断续续的练习曲消磨掉了她大部分孤独的时间,路过的听众也不过狼蛛、沙尘以及风滚草而已。奥克莱独自消遣的技巧在旅程之中愈发熟练,曾有风儿为之驻足,曲终方散。公司向赏金客们提供了星际旅行的可能,孤独的枪手从不挑剔去往何方。

神秘的枪手销声匿迹已久,说不定自己只是在追逐着幻影。但是她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出发而已。

奥克莱笃信着,只要「野穗」的名声足够响亮,神秘枪手就会找上自己,就像当时他闯入牧场找上父亲一样。

【无束游子——「鸡窝头」鲍勃】

鲍勃曾经是公司通缉的犯罪集团「塔兰图拉」一员,脱离组织后对外宣称自己已经死亡。

最初他以虚假的身份成为列车护卫,后来被识破身份,再后来被指派成为下一任领航员。

鲍勃身材高大,有异性缘,总是一副懒散的样子。平时喜爱睡觉,公司的娱乐节目,和去往未知世界探险的开拓之旅。自称讨厌硅基生物,却在战乱时期邀请和平的机械生命登上列车。

在鲍勃担任领航员期间,许多人带着悬而未决的疑问登上列车,却都在下车前得到了准确的解答——据说他成了后来《鸡窝头侦探》的角色原型。

鲍勃总是与列车组的朋友们畅谈自己的退休时光,却在一次保卫战中英勇牺牲。

【披星舞者——「晶石」朵莉可】

根据列车记录,朵莉可是来自提亚芙的音乐家。

她听闻阿基维利的事迹,欣然登上列车,希望穿越星海为「开拓」谱写新的诗篇。

人们喜欢朵莉可有如晶石般清澈高雅的嗓音,不少搭车客为了倾听她的诗歌而登上列车。

据说,阿基维利也曾回到列车驻足聆听,并与朵莉可促膝长谈。

某日,于列车行驶途中,无名客们不言自明地感知到了「开拓」的陨落。也在那一刻,朵莉可出现了不可逆的结晶化异象。

在三日不绝的歌声后,她将领航员的身份交予他人,自己永远留在了星空下。

【时光哨卫——「观星者」我见】

神秘的领航员,有关他的智库记载曾多次被虚构史学家篡改。

现在普遍认为,我见在第二次繁荣的尾声登上星穹列车。他的旅途先后历经阿基维利的陨落和纳努克的诞生——几乎是在最艰辛的时代,我见仍然没有放下职责。

在此时期,不少无名客离开了列车,也有「开拓」的团体同室操戈…我见勉强地维持着世界与世界的联系。据说在这段漫长的孤航中,星穹列车的乘员一度只剩下两人。但紧随其后的,便是法尔肯??阿蒙森的英雄年代。

我见在卸任后离开了星穹列车。同一时期,宇宙中开始出现「厄兆先锋」的身影。

【启明信标——「启明」法尔肯·阿蒙森】

法尔肯·阿蒙森是万界之癌初期的领航员,如同黑夜之中的启明星。

在他的带领下,星穹列车重拾往日荣光,乘员一度达到数百人。

他不断找寻在「开拓」陨落后离去的其他无名客,与众多英雄人物一同开垦被阻断的银轨。许多途经世界的人受到法尔肯的感召,自愿加入到「开拓」的事业中,成为新生代的无名客。

但令人遗憾的是,法尔肯·阿蒙森自己却在旅途伊始早早牺牲。

其名字致敬了首个和第二个到达南极点的探险家——罗阿尔德·阿蒙森和罗伯特·法尔肯·斯科特。

【追光赤子——「年轻人」格兰霍姆】

格兰霍姆成为领航员时年仅17岁,却用自己的一生来引领星穹列车前行。

车轮驶过一个又一个世界,有新人到来,有旧人离去…无论是谁,格兰霍姆总会欣然接纳。

他亲力亲为,主动向陌生的世界伸出援手。在那个寰宇皆灾、诸界隔断的时代,是格兰霍姆将无名客变成了天外英雄的代名词。

在被格兰霍姆救助的世界中,许多人受到他的感召,成为了新的无名客。也有很多故人留下,为了带给这些世界更好的明天。

格兰霍姆将一生奉献给了星穹列车,旅程的最后,他在自己的安乐椅上永远睡去。

那之后不久,星穹列车的故事悄然隐匿,消失在了银海间。

#[其他]

【无名客-扶里巴斯】

#死水深潜的先驱#

俄尔刻龙的夜晚积云层层,烁烁行星环遮掩其中。紫红色的雪花落在厚重的头盔上,静静填补了锈铁的沟壑,将侵蚀的痕迹掩盖起来。她和她坐在雪松林间…旅途暂歇片刻。

「看!俄尔刻龙的空气是树莓味的。」紫红色的雪花落在松软如云朵的糖絮上,很快消失不见。来自推罗的小小无名客吃吃地笑着,马上又弯腰捧腹,她笑自己的用词——气味怎能用眼睛看到呢!欢声笑语之后,安静就像刀锋一般尖锐,空中好像霎时结了霜。

「扶里巴斯,你还是要往『IX』的深处去么?」发问的是那位旅伴(黄泉),总提着一柄长刀。她是个好伙伴,但没人知道她从哪里来。

小小的无名客躲在笨重的潜水衣里,沉默半晌,她递给对方一枝微微焦黑的棉花糖,眼睛眯得像张满的帆:

「当然啦——因为我要走一条比阿基维利更深、更远的路!」

「海底的一股洋流,

「低语着啄她的骨头,就在一起一落的时光,

「她经历了苍老和青春的阶段,

「而进入旋涡。」

女孩听过这样一个故事。在故事里,人们所处的世界被描绘成参天大树,由无主的能量构成。「这种能量看不见摸不着,既不可理解,也没有意义,」她思考,「就像『IX』也没有意义。」

小小的无名客有些怅然,她为自己步入「虚无」深处后该如何辨识方向而发愁。但不久她就有了灵感——十四岁那年,妈妈留给她最后一件生日礼物,一块小小的罗盘。

「既然这样,只要让罗盘感应到的不是磁场,而是『能量』,不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吗?」

小小无名客拆下了罗盘的磁针,可当女孩潜入黑暗的瞬间,她意识到罗盘唯一的方向只有下落。

「扶里巴斯,那来自推罗的无名客,死了十四个日夜,

「她忘了海鸥的啼哭,深渊里的涛声,

「利益和损失。」

小小的无名客望向那比推罗大道还要宽阔的行星环,她决定将自己发射到黑洞里的奇点去。

「就连阿基维利都没能去到那里。」女孩总能听到涛声在她心底隐隐回荡:「我一定能比祂走得更深、更远。」她为此做足了准备——来历不明的锈铁皮、二手氧气瓶、废旧陀螺仪姿态控制装置、自循环生命支持系统和整流罩…她将材料全部锻在一起,确保整套装甲密不透风,她觉得这样可以保护自己远离「虚无」的伤害。

她拾起爸爸留下的潜水头盔,佩戴上一枚自制的「荣誉徽章」。临行前,她与旅伴再次前往雪松林间,最后再烤一次棉花糖。

后来,当扶里巴斯的飞行器抵近黑洞边缘时,这便是她所能回想起的、有关俄尔刻龙的全部回忆。

「你们呵,转动舵轮和观望风向的人,

「想想她,扶里巴斯,

「也曾像你们一样漂亮而高大。」

铁锚般的铅靴领着女孩不断下坠,它们正忠实地履行着设计之初便赋予的使命。

女孩始终没有合上眼睛,与冰冷而孤独的黑暗顽强对抗。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听说阿基维利的故事;想起踏上旅途的那一天,她为自己打造的「荣誉徽章」;她想起与旅伴同行的30日;想起她们第一次和最后一次集合的林间空地,那里的空气是树莓味的;想起口哨、吉他和竹笛,以及她们一起唱过的歌;想起紫红色的雪花落在微焦的棉花糖上,很快不见踪影。

历历在目的回忆末尾,莫大的空虚行将来临,她突然见到一抹鲜红在黑色的世界中心转瞬即逝。

于是,小小的无名客想起佩刀的她最后一次接过棉花糖时,自己发自内心的笑:

「我从没想过能遇见和自己一样的人。在这条「路」上,你走过的距离比我远了好多。

「所以你也一定会陪我走到最后的,对吧?

「当然,我们的结局早已注定…但就和你说的一样——

「哪怕我最终会化作一潭浅浅的死水,但在走向那一刻的路上,我能做的事依然很多。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去试试看——

「——因为我要走一条比阿基维利更深、更远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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