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厄,你真的要去?雷普莉会没事的。”
苍厄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最后敲了敲宁竹的脑瓜子,转身就去了。
半响,宁竹突然拿起支架上的木仓,就想下去。
“嘿,姑娘,不会用木仓就别下去!”
“清楚,我玛卡巴卡今晚要大开杀戒!”话没说清就去干上苍厄了,瓦斯克斯与希克斯瞪着眼,也跟去。
接近巢穴时,苍厄也是惊宁竹会拿木仓跟上来,他以为柔弱的她会选择等待,但他的确佩服她的勇气。
“你们……”雷普莉惊愕。
“没办法,是他们叫我们过来的。”瓦斯克斯举着枪道。
下电梯后,宁静的巢穴使四人都提心吊胆的。他们穿梭在巢穴中,等找到定位器雷普莉小声咽唔一下,尖叫声从前方传来,雷普莉又找到希望般对准异形卵就是突突,当她抱下小女孩异形便刷新出来,希克斯用木仓扫射死
“Go,Go。”
走到满是异形卵的地方时,他们屏住呼吸脚步虚浮的走在其中。是异形皇后,那巨大的头颅伸缩出来,带着恶心的粘液,它的身后连接着虫卵似的生殖茧房,正产着一个个异形卵。粗重的呼吸声在他们耳旁萦绕,异形皇后嘶叫一声,其它的异形都不敢过来,雷普莉明智的使用火木仓警告着它。
等他们走到巢穴的尽头,雷普莉下令,所有的弹药与火都破坏着这里的一切,宁竹扣紧扳机,强抵后坐力,完成了人生第一次。异形皇后被火及弹药击得痛苦嘶叫,它疼爱的孩子们也相继离世。
整串手雷爆破这里,他们一前一后的击杀异形,苍厄打前阵。小队尽快的驶离这个地方,到达电梯前。嘶哑声越来越近,他们开始急躁起来,疯狂按着电梯键。
“这破电梯,快点啊!”
当电梯到站时,异形皇后也出现在栅栏边,它观察着几人,准备上去要撕杀他们时苍厄用炮火成功吸引了异形皇后,上电梯后,苍厄甚至在异形皇后过来前用木仓炮击中它的头跟冠骨,这让异形皇后很恼怒。
上到天台后,发现飞船早无影无踪,瓦斯克斯气得直扔木仓。
“该死!主教在干什么!”
苍厄走在电梯口,便看见电梯又上伸到这里来,直到打开门的那一刻,众人都吓傻了。同时,飞船从下至上而来,他们一个劲的往飞船门口上去,当异形皇后出击时,苍厄便抱起宁竹往飞船上扔,并将脖子上挂着的小啮齿骨项链塞给她。很快,他傲然的上前怒吼一声争取给飞船向上驶的时间。
他同异形皇后在火海中争斗,火光映射在宁竹脸上,她的眼角不知何时流露泪水,滴答在飞船夹板上,等飞船门关闭她都没反应过来。
陆面巨大的爆炸声震得飞船嗡嗡响。待一切都平静之后,雷普莉并优先关心宁竹,鼓励她站起来向前走。
“我又失败的让他离去,我欠他的。”
沙哑的说这话,平静的表面,添上泪水,使她嘴里有些咸涩。雷普莉听不懂,但还是给了宁竹大大的拥抱,并且大家也鼓励着她,甚至说冷笑话让她高兴。
飞船返回苏拉科号,大家准备下飞船后就各自休整,宁竹却拿着木仓怎么都不放手,起初都认为她想打木仓学习。
“船上可能入侵异形,我们得谨慎。”
这让雷普莉有些错愕,以为是她因苍厄的死而过激,但她还是警惕为好,拿起木仓想着搜查飞船,跟主教交谈。
“抱歉,那处平台实在不够稳定。我就只好在空中盘旋起,怕出什么乱子没法带你们起飞。”
众人都跟着下了飞船,正当雷普莉要跟主教说些什么前,一只异形用它的尖尾刺穿了主教的后背,雷普莉吓愣了小会儿,正后撤几步扫击异形时被宁竹抢先击中,爆了头,异形从飞船顶上掉了下来,酸血溅洒一地,看样子要搞维修。
木仓声的动静之大使众人回过头来,从地上的异形跟主教看来,这里有场偷袭被宁竹给掐断了。惊恐中又别有一番风味的看着宁竹。
“谢天谢地,枪法不错。”雷普莉勾唇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击中了主教。”瓦斯克斯调侃。
“喔噢,这一点也不好笑。”主教躺地上出声,胸口冒着白色液体,幸亏他是生化人,没受大的创伤。
为了安全起见,大家都决定要搜查整个飞船,看看还有没有余孽。宁竹平静的坐在返回舱内,她胸前挂着苍厄唯一的物品,十分钟马上要到了,她该怎么解释离开的自己呢?
大家都聚在一起有说有笑,最后留下雷普莉一人独自照顾小女孩和宁竹。
“雷普莉,我该走了,我不是这世界的人。”
雷普莉听了有些难以置信:“什么?所以你之前消失是因为这个?我还以为……”是苍厄带她藏起来的,这话没说出口。
当雷普莉回神时,宁竹便人间蒸发。
回到卧室,宁竹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看了会手机时间,六点四十分,正好老爸也起床了吧,该履行诺言了。她打开门出去后的第一眼是高大的身影矗立在餐桌边,有着淡蓝色的皮肤与丑陋的脸。
是苍厄,他没死!宁竹激动的撞入他的怀抱,这里的她无暇顾虑任何礼数,激奋着激奋着就麻了鼻,宁竹并不爱哭,她觉得这时候哭挺丢脸的。
耸鼻子,松开手,抬起头,宁竹看到了一脸惊的苍厄,他副颚微张,嘴是张开的,他的眉头往上顶,眼睛瞪得圆亮。宁竹擦鼻,右手拍拍苍厄悬在半空中的手,有点尴尬了……宁竹上下扫视他。
“你没事吧?”问了后,宁竹又低头嘀咕:“还以为你死了,搞得我哭得鼻涕冒泡的。”
厨房里,老爸将早餐端出来,转眼间发现宁竹那窘迫样。
“他都告诉我了,你没事我就安心。”老爸叹息:“过来吃早饭,待会老爸怕你没精神。”
“哦。”宁竹想起脖子上的挂件,将符箓取下来,挂件还给苍厄。苍厄伸出爪,在宁竹眼前停顿下……他这是要干嘛?手掌摁上宁竹头顶来了个狂揉。
“噢,你干嘛!”宁竹眯眼耸肩,头发被抓乱。
“咯咯咯!”苍厄放声大笑。
此景真是莫名的和谐。吃完早饭开始了一天的训练。老爸要求宁竹先学会自我管理,保持一天天有规律的作息。这对于脆皮大学生宁竹来说有点难,但于她耒讲有老爸的监督她一定会……好吧,老爸说她这样肯定不行,所以决定短期性鼓励式成长。
大汗淋漓,宁竹正围着小区跑步,每跑一步都是在精神上的折磨。老爸从后头跑上来,显然也有些吃力,已经十年没保持如此高强度的训练了,他准备陪女儿一起成长,虽说他曾经腿上动过刀,只要不是过强的运动就行。
运动中,老爸教学铁血语其实与英语大差不差,只要掌握字母,大多便可理解。老爸的教学不枯燥,反而通俗易懂趣味十足,这是宁竹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