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葛乌]豹子散养记 第60章 60.蓝染番外-□□奇奥拉

我自小作为天才长大，不论什么，总能迅速掌握、并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顶峰，久而久之，这个世界于我眼中便显得……无聊至极。瀞灵庭更是如此，如死水般无趣。因以我偏爱所有看似会脱离掌控的发展，毕竟，生活中总要有点意外才有乐趣。

也因此，我敢治疗一只瓦史托德。

然后我发现，这只瓦史托德实在有趣。

烏尓奇奥拉·西法，作为大虚却仍保有人类之心，即使在流失、在被时间磨损，却挣扎着没有松手。而他似乎并没有发现这一点。明明连身体也早已不是人类，却凭借渺小的躯体与时间抗衡，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坚持？这样的坚持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探索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在治疗时往他体内打入一个复合型鬼道，令我随时可以透过他的眼、他的耳观察世界，见他所见，闻他所闻。同时，也能根据鬼道的定位随时找到他。

他很敏锐，两次后就察觉到我总会准确把黑腔开在他旁边，对他的疑惑不由升起逗弄心思，随口道：“似乎是因为解析于烏尓奇奥拉君，拉开时落点也会自动选择在你周围。”

面瘫鲜少有表情，但他当时的眼神确实愉悦到了我。

嗯，如果说那只名为葛力姆乔的亚丘卡斯是他的……“宠物”，那么，他就作为我的宠物好了。比起性格严谨认真导致显得沉闷的东仙，逗弄烏尓奇奥拉总能令我感到愉悦。

至于说，虚和死神的对立身份，在他人看来这是很严肃的原则性问题，但于我而言，什么都不是。

烏尓奇奥拉的视角着实有趣，他并没有意识到不断捡养其他大虚的行为到底意味着什么，也没有意识到，他投注在葛力姆乔身上的注意力究竟有多超标。

为了进一步证实我的猜想，当然，也有试一试能否真的从现世获得资金与物资支持的想法，我带他去了现世。然后，相当惊喜。

如果说，烏尓奇奥拉捡养其他大虚是出于“人类的社交本能”，那么，自称从未来过现世的他对人类所表现出的熟悉，就很耐人寻味。

烏尓奇奥拉·西法……真的是一头纯粹的大虚吗？

那么，由我来创造条件，让他回到人类中去生活。让我看看吧，烏尓奇奥拉，看看你是否真如我所想的那般不曾放弃“心”。

一直抱着玩闹心态推动他的成长，直到有一天，鬼道告诉自己：烏尓奇奥拉快死了。

死？他是位于大虚顶端的瓦史托德，又不喜欢主动挑起战斗，为何会陷入这种危险？然而鬼道是不会撒谎的。黑腔内总有一段不长不短的路，短短几步中了解了现状，尚未踏出黑腔就已经念出最适合此时的言灵：“——缚道之八十一，断空！”

看着那只险些杀死烏尓奇奥拉的陌生瓦史托德，心中涌起愤怒之情。那是我的所有物，你有何资格抢夺他的性命？杀死这只瓦史托德未免太便宜，改造他、使其为我所用，放心，我多的是需要实验体的研究项目。

我投注在烏尓奇奥拉身上的关注越来越多，东仙问我原因，我看着手里因融入烏尓奇奥拉的一缕灵魂而接近完成的崩玉，陷入沉思。

“我想……见证他究竟能走多远。”

虚是由人类的灵魂失去心堕落而成，那么，如果我帮助烏尓奇奥拉重塑他濒临消亡的“心”，他会怎样？

这是，我有史以来创立的最大的课题。

不过，之后将他培养成虚夜宫的下一任统领者倒是个意外。但东仙身上的枷锁太重、银终究会背叛、其余破面又总有各种各样的缺陷，筛选到最后，居然只有烏尓奇奥拉适合成为我的接任者。

也罢，看他毫不犹豫的接下自己递过去的书，然后读的头昏脑涨，却还坚持钻研的样子，也挺有趣。

你需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烏尓奇奥拉，我会慢慢的、一点一点、耐心的全部教给你。

诺伊特拉和葛力姆乔弄坏穹顶时，我正尝试教授烏尓奇奥拉使用鬼道。很可惜，即使瓦史托德级的灵压已经足够平稳，比起死神却仍显得狂躁，根本无法按照鬼道要求的轨迹流动，因以放弃了这个想法，顺便让烏尓奇奥拉归刃后去阻止越打越过分的两个家伙。

天穹上的鬼道抗性很高，却仍无法抵挡瓦级破面归刃后的灵压，也抵挡不住王虚的闪光，确认这一点后，我给虚夜宫增加了一道对应的命令。虽然在烏尓奇奥拉的努力下虚夜宫从不缺少资源，但总修补穹顶也很浪费时间。

叛出尸魂界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那里已经无法再给我提供任何帮助，反不如在虚圈放开手脚来的方便。然而令我惊讶的是，在升起叛出的念头时，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烏尓奇奥拉绝对会支持我。

这真是……这只大虚在我心里已经占据如此重的分量了吗？是时候更改对其的定义了。不，早在决定将他培养成虚夜宫继承人时，就已经修改定义了。

这可不是宠物了啊。而是，正式被我所承认的存在。

即使整个虚圈都对我阴奉阳违也无所谓，他们终究是不被完全重视的，只有烏尓奇奥拉，我给予其尊重，而他也不负所望的看透了我的所思所想。追随、绝对的忠诚，同时保有退路，这才是正确的态度。

我对此感到喜悦。

正式叛出那一天，我邀请烏尓奇奥拉来尸魂界参观。他不同于其他所有虚和破面，他有资格、也应该目睹一场日出。

决战时我将虚夜宫交给烏尓奇奥拉守护。被山本柳斎重国困住时，我顺手查看了烏尓奇奥拉的情况，发现他将任务完成的很好——不是“守护虚夜宫”，而是“加深黑崎一护的虚化”。

我高兴于烏尓奇奥拉一如既往的可靠，不悦于带他走出追寻“心”的最重要那一步的不是自己，愤怒于他险些死亡。

我没有允许他死亡。

井上织姬，她做的很好，那么，接受烏尓奇奥拉对她的优待也无妨。

在无间时，烏尓奇奥拉出现了两次。虽然我仍可以通过鬼道知晓外界和他的情况，但，亲眼见到完好无损的本人总是令人更加满意的。

第一次，我问他是否对我抛弃十刃感到不满，他一如既往的恭敬低头，没有丝毫负面情绪：“没有必要，蓝染大人想做的事我不会置喙。”

第二次，他主动出手打破了京乐春水的花招。放出灵压帮助他对抗京乐春水，我感到由衷的喜悦。这个一直在追寻“心”的属下，已经成长到令人放心的程度了。

面对友哈巴赫他依旧表现的无可挑剔，使用崩玉促使其第三次进阶完全在计划外，但也是无奈之举，在内脏全部碎裂的情况下只有那一条路可走。不过，崩玉里含有烏尓奇奥拉的部分灵魂，想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能承受住那股力量。

“这就是护庭十三番队对待拯救世界者的态度吗？”一切尘埃落定后我戏谑质问京乐春水，他露出丝苦笑，以总队长的身份压下反对声，解除了刑期。

“烏尓奇奥拉，我曾说过，你尚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如今我发现，自己也是。”

瓦史托德之上的存在、灵王的真相、西梢局……我所不知道的东西有太多，也许，是时候出去走走了。开阔眼界总好过闭门造车，不是么。

做下决定，我安排好虚夜宫一应事宜，最后看向永远跟在自己身边的追随者：“烏尓奇奥拉，跟我去好好看一看这个世界。”

他下意识跟上来，却又踌躇的看向身后。那个方向，是葛力姆乔，那个对烏尓奇奥拉而言是被与我一起放在天平两端、同等地位的存在。

我曾尝试过，最后的结果总是有些遗憾。烏尓奇奥拉是绝对不可能放弃葛力姆乔的，即使为此试探我的底线。

我不会对此生气，那是烏尓奇奥拉的事情，他自会把握好平衡。不过这一次，我绝口不提让他以外的人同行。烏尓奇奥拉堪称迷茫的停在原地不断回头，最终，他像是定下决心般的道：“蓝染大人，属下请求让葛力姆乔同行。”

嘴角不由漾起微笑。烏尓奇奥拉，这是你第一次，只为自己的**提出要求。

也是你与整个世界结下联络的第一步。

“我允许了，烏尓奇奥拉。”

还剩最后一个番外。

下一篇不会立刻写，因为大纲还没整理好……不过文已经开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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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60.蓝染番外-烏尔奇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