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葛乌]豹子散养记 第58章 58.烏尓奇奥拉的选择

“即便那是我死亡的未来，也会被我改写！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黑崎一护立刻挥刀冲上去，友哈巴赫怒吼着击飞天锁斩月并用力量淹没黑崎一护，在阴影逐渐侵蚀黑崎一护时更多的力量涌动着沿瀞灵庭的天幕攀爬而上，将整座城拖入黑暗。

蓝染在友哈巴赫的力量出现异动那一刻就带着烏尓奇奥拉远远退开，他皱眉思量着，理论上他有能力救活烏尓奇奥拉，但那是从未有人试验过的事情，就连蓝染也推测不准结果。蓝染低头看向紧闭着眼的烏尓奇奥拉，黑翼大魔对死亡并未表现出惧怕，不如说，他的四刃此刻没有任何感想。

“……烏尓奇奥拉，感到荣幸吧。”蓝染的声音非常低，几乎不可闻。他抬起手按在自己胸口，那个位置，是崩玉。

在瀞灵庭被完全拖入友哈巴赫的力量之内时一道狂风突兀卷起，将黑崎一护身周的力量尽数扫荡开，感受到熟悉又陌生的灵压的黑崎一护抬起头，一瞬间愣住。

是烏尓奇奥拉没错，但这种奇异的姿态、更高一个次元的灵压，是什么啊……

空中的破面主体上依旧是二段归刃的形态，但蝠翼变成两对黑色的羽翼，头上的角不再是实体，而是墨绿至黑的两道角形状的光，长发变为与原来相反的纯粹的白，双臂上的黑色绒羽褪尽露出肤色苍白的利爪，细长尾巴也变成白色，原本的三角状尾尖则变成与角一样的光类物质，如火焰般随着甩动烈烈燃烧。烏尓奇奥拉胸口的虚洞被翠绿色的光所填满，而在那其中，一颗疑似崩玉的球体静静漂浮着。

黑崎一护猛地转头去看蓝染，甚至因为用力过猛导致脖子发出“咯”一声轻响，就见按着胸口的蓝染对他们笑了下，握住镜花水月退到相对安全的区域，摆明了这次不参与战斗。

那个位置，是蓝染当初镶嵌崩玉的地方……

黑崎一护傻了。

“烏尓奇奥拉，你……你没事了？”

“吾等是蓝染大人手中之刃。蓝染大人命令我活着，又怎么会死。”

黑崎一护傻了友哈巴赫可没傻，他抬起手，黑色的力量狂潮就以要彻底淹没黑崎一护和烏尓奇奥拉的势头汹涌扑过去，烏尓奇奥拉冷哼了声拎起黑崎一护的后衣领振翅升空，单凭两对羽翼扇动的风压就将追来的浪潮碾为虚无。

以全新姿态重新加入战场的烏尓奇奥拉一点都没有受重伤的样子，他用空闲的那只手对准友哈巴赫凝聚王虚闪光，一举击碎呈盾墙状升起的力量。又远程攻击了几次，试探出友哈巴赫现在力量程度的烏尓奇奥拉看向手里拎着的黑崎一护道：“准备好，我把你扔过去。”

“什么？哇啊啊啊啊啊啊啊——！！”黑崎一护只感觉自己被晃了两下，然后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友哈巴赫砸过去。他借烏尓奇奥拉用尾尖推他的力道调整好姿势高举天锁斩月，黑色的月牙在刀锋凝聚，他身后的烏尓奇奥拉掷出月光剑将企图攻击黑崎一护的浪潮尽数摧毁，为他开辟出一条畅通无阻的路。

“月牙——天冲！”

另一个方向，一支白银箭头的神圣灭失也同时射向友哈巴赫，一举贯穿心脏的位置，友哈巴赫不可置信的看向来袭者，发现居然是被他定为继承者的石田雨龙。

“为什么……我无法看到你的未来？”

被银箭贯穿的那一瞬间友哈巴赫的所有能力都被迫失效，黑崎一护的攻击也打在了他身上，巨大的月牙呼啸而过，将灭却师始祖第二次劈为两半。

远处的蓝染看着友哈巴赫被击杀后化成的黑色液体，和第一次一样，那些液体没有消失，而是涌动着重新凝聚起来，逐渐堆砌出友哈巴赫的形状。

“利用改写未来重生么。”蓝染抬起手，掌心对准友哈巴赫：“缚道之九十九，禁。破道之九十一，千手皎天汰炮。”

看到再次重生的友哈巴赫被缚道困住的瞬间烏尓奇奥拉就在掌心凝聚出雷霆之枪，他控制着时间差让自己的攻击跟在蓝染的破道之后，以免两人的攻击撞在一起相互抵消，与此同时落在地上的黑崎一护也再次压榨自身灵力挥出声势更加浩大的月牙天冲。三次攻击形成接连不断的爆炸，友哈巴赫无法完全防御那些被镜花水月遮掩住的攻击，刚凝聚的身躯又一次溃散。

然而改写未来是无休止境的，看着第三次重生的友哈巴赫，蓝染放下手握住镜花水月。友哈巴赫在那里大喊自身“无法被杀死”的事实，烏尓奇奥拉一把拉走险些被力量拍入地下的黑崎一护，他们和石田雨龙联手对抗友哈巴赫，却仍不支。

全知全能确实太变态了，蓝染不得不承认，让他们三个杀死友哈巴赫实属难为人。

黑崎一护放弃月牙天冲改为近身作战，友哈巴赫抬手捏住天锁斩月的刀锋，刀身碎裂，其下却露出黑崎一护最初的那把斩魄刀。

没有刀柄，没有刀鐔，只有巨大的刀身和缠绕的白色绷带。黑崎一护用力挥舞他最初的斩月，将友哈巴赫自右肩斜斜向下劈为两半。

远在战场边缘，蓝染举起自己的镜花水月，细长刀身嗡嗡震动低鸣着，有蓝色的光华一闪而过，他以目光锁定尚未完全死亡的友哈巴赫低声吐出决定性的字眼：“卍解，风水缚止。”

镜花水月的始解可以干扰友哈巴赫看到的未来，而友哈巴赫的全知全能可以改写他眼中的未来，所以，即便那“未来”是虚假的，友哈巴赫仍可以不死。

但蓝染从未告诉过任何人，他的卍解可以决定他人身上的“事实”。

只对中过始解的人才有效，对每个人只能生效一次，改变那人身上发生的一件事或将一个事实施加于那人身上。由虚幻涉入真实，不再是假象的镜花水月，而是对现实具有强制性作用的风水缚止。

蓝染将可用在友哈巴赫身上的那次机会定为了：这一次，没有复活。

遍布整个瀞灵庭的全知全能之眼瞬间静止、溃散，友哈巴赫的身体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化为黑色的力量奔流，而是如一个普通人那样喷洒着鲜血倒在地上，再没有了声息。

精疲力尽的黑崎一护拄着斩月半跪在地上，石田雨龙急忙跑过去扶他。天空中的烏尓奇奥拉静静观察了会，确定友哈巴赫真的死绝了后降落回蓝染身前，他顺势垂下羽翼跪伏于蓝染面前，低着头恭敬道：“感谢蓝染大人的救命之恩，任务已完成，请收回崩玉。”

蓝染眼带笑意的看着四翼白发的恶魔，伸出手，崩玉感应到主人的呼唤，光芒闪烁几次后化为流光缠绕上蓝染的手，顺着手臂飘飘渺渺汇聚于胸口的位置，最终消弭在封印服下。

崩玉离体，烏尓奇奥拉恢复成未归刃的姿态，他随手捡起一件破的几乎看不出是衣服的死霸装披在身上，始终站在蓝染身边不去加入黑崎一护他们的庆贺。

之后的事琐碎而烦人。队长们和十刃几乎各个带伤的被兵主部一兵卫带回瀞灵庭，尸魂界想把蓝染重新关回无间，十刃自是不让，眼看世界大战刚结束又要打起两界战争，心很累的浦原喜助和注意到兵主部一兵卫不赞同神色的京乐春水联手劝住众死神。

对零番队而言，只要“灵王”还在、三界还在，管理三界的是谁与他们是无关的，毕竟零番队的使命只是“守护灵王”，即“守护三界不被破坏”。

最后双方都退了一步，尸魂界释放蓝染，交换条件是蓝染不可再企图上位灵王、不可进攻现世和尸魂界，而这看似与蓝染一直以来的目标完全违背的条件却被他应下。浦原喜助稍加思索推断出原因：当初蓝染应该是趁浦原喜助发明出崩玉的功劳被带上灵王宫时偷偷跟上去的，却没能见到灵王，所以不知道灵王的真相，而兵主部一兵卫当着蓝染的面将友哈巴赫的尸体削成人棍封印起来，并明言用其作为维持三界的新灵王，自然猜到所谓“灵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高傲如蓝染惣右介，怎么可能允许自己作为只有力量的人棍存在。起码在找出解决方法前他都不会再盯着灵王这个位置了，而要找出决绝方法又哪有这么容易。

三界楔子真就是字面意思上的楔子啊。

至于兵主部一兵卫放走十刃的原因很简单，破面对比普通的虚相当于千万倍浓度的灵子，尤其是现今存活的几个十刃都是瓦史托德级，任何一个死亡都会直接打破三界灵子平衡制造出灾难，所以是真的不能杀，只能送他们离开尸魂界回虚圈。

值得一提的是了解灵王真相的赫丽贝尔彻底对蓝染改观，也理解了蓝染，她再一次臣服的向虚圈之主低下头，自愿做其手下。

在破面们回虚圈前黑崎一护邀请烏尓奇奥拉在瀞灵庭好好转了圈，还不嫌幼稚的给他买了包金平糖，烏尓奇奥拉无语的拿着糖果看了会，含一颗后把其它的收进怀里打算带给葛力姆乔。最后两人来到尸魂界最高的双殛之丘上，正值夕阳西下，昏黄温暖的余晖洒遍世界，这是烏尓奇奥拉第二次在双殛之丘上仰望太阳，第一次自然是蓝染叛出时的那一场日出。

鸟瞰着整个瀞灵庭，被暖色描绘出轮廓的黑崎一护逆光笑着对烏尓奇奥拉伸出手，像是在邀请什么：“烏尓奇奥拉，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你仍然觉得跟随蓝染一直走下去是正确的吗？”

烏尓奇奥拉静静看着那只手，已经成年的代理死神身形完全长开来，和当初闯入虚夜宫时相比显得更稳重，却仍拥有一双生机勃勃的眼睛。四刃与那双眼睛对视着，他思索着尸魂界那与虚圈完全不同的、堪称光明的一面，还有死神们对于“守护”的决心和意志，良久才语调微带感慨的开口：

“即使看到了更多的路，我也依旧会坚定跟随蓝染大人的步伐。不被理解也好，受世人嘲笑也好，被打倒也好，哪怕被王所抛弃也好，我只是想跟随蓝染大人，这是我的选择。”

破面和代理死神对视了一会儿，最终黑崎一护扭回头，叹息了声：“这样啊。”脸上却并没有多少遗憾。烏尓奇奥拉没有进一步的辩驳也没有其他什么，只是静静看着夕阳沉落。

在他们身后的树林里，葛力姆乔专注凝望着烏尓奇奥拉，等待他回头。

正文完结了，之后会写点番外把文里一些坑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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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乌的崩玉造型请看死神官方游戏《勇者之魂》的崩乌，那可是久保钦定的崩玉形态呦~十刃基本都设计了。微博上搜“崩乌”能搜出来图片（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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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友哈俩BUG套娃：

友哈来到尸魂界进入蓝染创造的虚假，然后他从虚假中汲取虚假的未来并将其实现，而蓝染又用虚假掩盖真正的现实以对友哈进行致命伤害，但虚假的未来也是未来，镜花水月的始解无法完全改写友哈身上的现实，于是，蓝染使用镜花水月的卍解改写友哈身上真实的未来。

于是……

友哈：我预测未来

蓝染：我创造未来

有哈：我改变未来

蓝染：我假造未来

有哈：我改变你创造的未来

蓝染：我假造你改变的未来

一护：……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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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香眼一护：小乌你看得懂他俩吗……

小乌二段：……总之，打友哈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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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王宫躺尸的葛豹子：奸商你有本事把我带上来有本事把我弄下去啊！

浦原喜助：哎呀，这个，本人也在躺尸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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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小乌你上，我镜花水月

小乌：归刃以表尊敬

一护：我来晚了吗？蓝染是不是开大了？啊友哈在这，不管怎么样先砍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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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乌：蓝染大人，为什么不能让友哈把我看偏一个身位？

蓝染：镜花水月能让人把石头当蛋糕吃下去，但没法把空气吃下去

一护：你整天BB自己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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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妙打酱油了的西梢局：千里驰援奋力作战就够了，当我们傻啊？这内部纠纷一个不好能把我们灭了！你们有三界我们只有一个里伦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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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设的蓝染的卍解，风水缚止，名字来源于一款官方游戏：对中过始解的人才有效，每个人只能生效一次，改变那个人身上发生的一件事或将一个事实施加于那人身上（对自己无效，对无生命的无效，也就是说无法改变死人身上的事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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