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葛乌]豹子散养记 第30章 30.四刃与六刃的交错

远比当初双殛之丘上庞大的多的灵压呈摧城之势扑向烏尓奇奥拉，面对这种攻击他没有托大，直接用右手挡在身前牢牢按住不断突进的黑色月牙，然而月牙天冲并未因此停下，反而以不慢的速度推着烏尓奇奥拉向后犁出两道印痕，不到两秒烏尓奇奥拉就果断抽出左手全力抵挡那攻击，可身体还是被推的直直撞向身后的石柱。

黑崎一护隐隐听到他说了句：“怎么可能？”

在接连撞断两根石柱后月牙天冲终于消失，而滚滚烟尘中也没有烏尓奇奥拉的动静，那一招直接抽走了黑崎一护大半灵压导致脸上的假面碎裂开掉在地上，他有些脱力的喘息着，紧盯住应该是烏尓奇奥拉所在的位置，那里已经被碎石掩埋，暂时看不出迹象。

成功了吗？这么久都没有动静，烏尓奇奥拉会不会是……晕过去了？

想到这黑崎一护脸色一变，刚要跑过去查看就被妮莉艾露来了个撞腰攻击：“一护——！你居然真的攻击烏尓奇奥拉大人？！“

虚弱状态的黑崎一护被结结实实撞在脆弱的腰部差点就此跪下提前退场，他黑线的抓住小破面，咳嗽几声：“妮露你在干什么啊？你没听到我们的对话吗？我要去救露琪亚就必须先过烏尓奇奥拉这关。”

“可是……”

“？！”

妮莉艾露和黑崎一护同时看向碎石堆的中心，烟尘遮掩下冰冷灵压控制在一个刚好可以弹开所有石块的程度迸发开，衣衫虽然有所破损、却没有任何伤痕的烏尓奇奥拉站在中央，抬手掸去肩上灰尘：“就算用双手也没能完全挡住……我确实有点吃惊，死神，刚刚那就是你的全力吗？”

卍解加虚化已经是最强力量的黑崎一护大受震动，如果连这样都伤不到烏尓奇奥拉，那他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了。

安静等待了两秒，见黑崎一护没有给出反应，烏尓奇奥拉微不可查的叹口气对他举起右手，指尖开始凝结墨绿色的虚闪：“太可惜了。”太可惜了，那只瓦史托德的力量无比强横，就算是掌握二段归刃的烏尓奇奥拉都没有百分百战胜它的信心，而黑崎一护连其五分之一的实力都没有发挥出来。

果然如蓝染大人所说，需要他来引导黑崎一护更深入的掌握“虚化”的力量。

估算着黑崎一护剩余的体力释放出压制力量后的虚闪，烏尓奇奥拉并不打算真的杀死对方，只是想不断制造濒临死亡的压力逼迫他成长，而黑崎一护也没有辜负烏尓奇奥拉的期望，他在与虚闪接触的瞬间抱着妮莉艾露再度拿出那个假面，利用高涨的灵压成功防御住大半虚闪，但也被冲击力带的砸破墙体倒飞出去，而他怀里的妮莉艾露似乎是承受不住力量再度晕过去。

黑崎一护一手握着天锁斩月一手抱住昏迷的妮莉艾露在沙地上疾驰，烏尓奇奥拉站在被虚闪轰开的大洞旁观察片刻，施展响转轻易就追上去，在黑崎一护还在惊讶时一脚将他踹进旁边的建筑物里。

连续两次受重创让黑崎一护半边身体都染满了鲜血，他勉强支起身体，妮莉艾露在被踢中时就从臂弯里滑脱了出去，此时被自砸开的墙壁间走进来的烏尓奇奥拉拎着放到一片相对整洁的地面上，然后居高临下看着脱力跪在废墟瓦砾间的黑崎一护：“你在防御我的虚闪时瞬间放出那个假面，反应速度倒是惊人，但这次在瞬间就碎了，应该是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你放弃吧。“

只虚化到这点程度，太弱了，最多只能和亚丘卡斯级破面同归于尽。

烏尓奇奥拉上前一步，打算开黑腔把实力远低于他预期的黑崎一护丢回现世继续修炼，却被天锁斩月抵住左胸口，而低着头的黑崎一护即便浑身是伤也语气坚定无有动摇：“谁说……我要放弃？”

烏尓奇奥拉看了眼抵住自己的刀尖，虽然无法穿透钢皮，但其间传达过来的意志却无比坚定。

“烏尓奇奥拉，你不是‘十刃’最强的吗？既然如此，那只要打赢你场战争就是我赢了！”

“……”烏尓奇奥拉看向黑崎一护的眼神透出一瞬间的波动，他和那双倔强的棕色眼睛对视着，突然觉得即使并非蓝色也让他有种看到越战越勇遇强则强的葛力姆乔的错觉。

烏尓奇奥拉不讨厌这种性格，甚至因为葛力姆乔的关系反而很喜欢，于是，他决定帮黑崎一护一把。

烏尓奇奥拉抬手握住那柄纤细的纯黑色斩魄刀向外拉动，刀尖移动带动布料破碎外滑，露出刻在心脏位置的数字。

黑崎一护愣愣的看着那个刻在苍白皮肤上的阿拉伯数字，露出极度受惊的眼神：“什么……是4？”

“是的，我是第4‘十刃’，烏尓奇奥拉·西法，‘十刃’中按实力排序，是第四名。”

十刃中唯一没有按实力而是自行挑选数字的烏尓奇奥拉面不改色的说出谎言，在黑崎一护反应过来前就迅捷出手直贯穿他胸膛，贯体的剧痛和太过震惊的意识都让黑崎一护一时难以发声，只能死死盯着那个曾两度拯救他生命并给予了长达九年庇护的破面，眼底逐渐浮起一层死气的白。

“黑崎一护，你是不可能赢的。”作出与杀害无异的举动，烏尓奇奥拉的手却稳如磐石，“就算你杀了我，在我之上还有三位‘十刃’，无论你再爬起来多少次……”他抽出手，带起一蓬鲜血，将自身属于虚的灵压通过伤口留在黑崎一护体内，“——都根本没有胜算。”

那只瓦史托德对重创过自己的烏尓奇奥拉怀有执念，那么，身为继承了它灵压并且也已经被证实会对烏尓奇奥拉起反应的黑崎一护必定会受到刺激。虚洞已经完成，剩下的就交给他体内的那头虚了。

黑崎一护的手指动弹了下，想要抬起来去抓烏尓奇奥拉的手，却最终无力的倒在地上。

看着面前血泊中的少年死神，烏尓奇奥拉似是感慨：“是我之前太高估你了，你的进步远远达不到我的计划，就此结束吧。如果你的身体还能动，就马上离开虚夜宫，如果动不了就等死吧。”

如果那只瓦史托德……不，那头属于黑崎一护的虚不希望他死，就必定会用虚的力量救助他，这样一来虚化程度必定大幅度加重，从而达到蓝染大人对黑崎一护的期望。

但如果那头虚拒绝救助黑崎一护……

少年人的灵压溃散开，卍解后的外装也随之崩解恢复成正常死霸装和巨大的斩月。烏尓奇奥拉闭上眼，转身离开。

从灵压感应看33和34号破面已经溜进了井上织姬的房间，那两个直属于蓝染大人的随侍一直对十刃和井上织姬表露出敌意，此时溜进去定然不是要做好事，而葛力姆乔也已经进了入四刃行宫，希望他能够及时把井上织姬带过来。以葛力姆乔的性格，在和黑崎一护分出胜负前是绝对不会甘心的。

救治敌人属于叛徒行径，哪怕内定计划里不会让黑崎一护死在虚夜宫，但这件事只有三位死神和烏尓奇奥拉知道，所以葛力姆乔的行为仍属于背叛。但蓝染大人接下来都会很忙，暂时抽不出空惩戒葛力姆乔，烏尓奇奥拉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差布置好应对措施，只要蓝染大人不杀死葛力姆乔即可。

——黑崎一护，你可千万不要就此止步，继续变强吧。

完全收敛起灵压，烏尓奇奥拉响转出现在井上织姬房间外拎起倒在血泊里的小破面，和正好赶到的葛力姆乔打了个照面，他向紧闭的房门一侧头示意葛力姆乔进去，自己则带着被随侍打伤的小破面去医疗部。

在身后，隐约传来房门被踹碎的响声和葛力姆乔不爽的声音：“居然趁烏尓奇奥拉不在时偷溜进来，玩得很高兴嘛，啊？”

那两个随侍看十刃不顺眼，知道这件事的十刃也看她们不顺眼。葛力姆乔并不是赫丽贝尔那种好脾气，更何况这次她们擅自闯进四刃行宫还对烏尓奇奥拉负责照顾的客人下手，在葛力姆乔眼里已经完全踩过了红线，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击杀望风的34号并扯断殴打井上织姬的33号随侍的腿。

“蠢货，蓝染才不会为你们这种家伙浪费力气呢。”对33号破面罗莉凄厉的咒骂葛力姆乔回以轻蔑一瞥，直接一脚踩的她疼的没力气说话，然后走向被打的脸都红肿流血的井上织姬：“我来报答之前左手的恩情。马上把脸治好！我可不喜欢带着个丑八怪到处乱跑。”

“呃？”已经感应到朽木露琪亚和黑崎一护灵压降低的井上织姬并不敢信任葛力姆乔，她退开一步，浑身都警惕的绷紧如同一只小兽：“带着到处乱跑？你要做什么？”

葛力姆乔懒得多解释，一把揪住她衣领整个举起来，咧嘴露出张狂的笑：“做什么？你以为我是来救你的吗？别傻了！我只是来报答你的，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吧！然后我的事情就得麻烦你跟我走了！”

然而被葛力姆乔丢回地上的井上织姬却没有听从，反而猛地转身跑向因剧痛而无法动弹的罗莉展开双天归盾，即使被受惊过度的罗莉打了一拳也没有收回，直到将她治好才又跑到被虚闪轰碎了整个上半身、内脏流的满地都是的梅诺莉身边再次拒绝。在罗莉看怪物的目光中井上织姬握紧自己手臂，即使在颤抖，也依旧坚持用这种行为来反抗葛力姆乔的话。

葛力姆乔让她治好自己的脸那她就不治，葛力姆乔要她走，那她就先救回被他杀死重创的破面们，这是一种挑衅和拒绝。

六刃当然看得出潜台词，他啧了声没有阻止，毕竟用虚闪打碎34号上半身也是他故意的，正是为了试探井上织姬能够拒绝的程度，如果可以拒绝附着葛力姆乔灵压的伤口那么烏尓奇奥拉的灵压应该也能勉强拒绝。

“闹完了？那就赶紧把自己的脸治好！我可不像烏尓奇奥拉那么有耐心！”

“……双天归盾，我拒绝。”

扛着用锁链捆住双手还贴心的用布料垫着手腕防止磨损、并拿布整个罩起来防止被人看到的井上织姬，葛力姆乔快速赶向黑崎一护所在的位置，而在他找到目标把井上织姬丢过去治疗时烏尓奇奥拉也出现在被破坏的房间前，他平静看着那两个随侍，开始制造“四刃对六刃的行径毫不知情”的伪证。

——只有烏尓奇奥拉对葛力姆乔的擅自行动“毫不知情”，才可以在将来帮葛力姆乔减轻刑罚。

“这是谁做的？”四刃冷淡的声音在被破坏的房间里回响。

“究竟是谁做的……”正努力治疗黑崎一护的井上织姬喃喃发问。

“是烏尓奇奥拉。”六刃用一贯高昂的嗓音回答。

“葛…葛力姆乔……”浑身冷汗的罗莉用细如蚊呐的声音颤抖着回答。

葛力姆乔从坐着的断石上起身，俯视锁骨正下方被开了个虚洞的黑崎一护：“这是他惯用的手法，不知道他自己注意到没有……凡是他盯上的猎物，都会在其身上与他同样的位置开一个洞。”

杀死敌人时是这样，这次推动黑崎一护虚化也是这样，葛力姆乔说不清自己的心情，但他脸上咬牙的表情毫无动摇。

“我要让他知道……对别人的猎物下手，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说起来，如果蓝染和浦原凑一块一起当boss，一个摆平护庭十三队一个摆平零番队，一起培养出一护，让他心甘情愿当新的灵王，当然是改良过的不是人棍……嘶，有点香啊。

偶然还可以皮一下：

浦原：惣右介你又镜花水月我！

所以这本写完后到底写一乌还是双boss呢……回头读者群里开个投票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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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30.四刃与六刃的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