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葛乌]豹子散养记 第25章 25.住监牢是不可能的

“！”平子真子堪堪来得及举起斩魄刀挡在身前，长而窄的刀身正好挡住烏尓奇奥拉的手刀，巨大力量直推的他双脚在地上蹭出两道长长痕迹，然后烏尓奇奥拉的指尖开始凝聚墨绿色的光。

认出那虚闪所蕴含的力量强于葛力姆乔，平子真子正想闪开，却突然想起来重伤到难以动弹的黑崎一护就在他正后方！他可以全身而退，却没法在这种距离下带着黑崎一护一起退！

意识到这是烏尓奇奥拉逼迫他正面迎接虚闪的计谋，平子真子哼了声，勾起嘴角同样开始凝聚虚闪：“头脑不错嘛，破面。”

两枚虚闪紧挨在一起直接爆发，墨绿色的能量缓慢却坚定的逐渐压倒平子真子的虚闪并最终吞没过去，烟雾散去后露出衣服多处破损、假面破裂、半边脸都被血染红的平子真子，看伤势居然和他给葛力姆乔造成的差不多。

达成目的烏尓奇奥拉一个轻飘飘的后跃回到葛力姆乔身边，如同计算好了时间，反膜撕裂天空将前六刃和四刃一同笼罩住，而恢复平静的四刃语调平淡的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任务完成了，回去吧。”

“等等！喂！”黑崎一护撑着口气往前跑了几步，焦急的朝逐渐升空的烏尓奇奥拉大喊道：“葛力姆乔的手臂到底怎么了？还有，你是不是很讨厌我？烏尓奇奥拉！”

烏尓奇奥拉向来平静的眸光出现了一丝波动，但说出的话依旧波澜不惊：“葛力姆乔擅自出动复数的成体破面并惨败，这是蓝染大人对他的惩戒。至于我，我不记得对你做过会造成这种错觉的事。”对自己做的事门儿清，但把平子真子打断葛力姆乔喜欢的战斗的错堆了一半在黑崎一护身上的烏尓奇奥拉撒起谎来眼都不眨，他身后的葛豹子瞅他眼，觉得这家伙黑的都快成蓝染最喜欢用的那款墨了。

然后烏尓奇奥拉按照绑架流程开始给现世小组埋种子：“黑崎一护，根据灵压留下的痕迹看你又学会新的能力了，不过只有这种程度吗？如果你真的有所执着，那至少要更强些才像话。还有，不要把重点搞错了，现在该担心的是你们——结束了，你们已经失败了，因为太阳已经落入我们的掌中。”

黑崎一护眼睁睁看着两个破面消失在天空的裂缝中，左手张开紧握如此反复着，最终也只能无力的低下头。

把葛力姆乔带回去进行清洗和治疗，烏尓奇奥拉全程都没有让蓝发破面离开自己的视野直到被裹好绷带的葛力姆乔赶出去，看着医疗部大门在自己鼻子前拍上，烏尓奇奥拉沉默了下转身拉开黑腔去现世，于秋季寒风中伫立在和井上织姬约定的地点等待。

现世诱饵组和烏尓奇奥拉的行动本就有时间差、断界里也会产生数个小时的时差，此时离12个小时的时限也快到了，天即将亮起来时人类女孩那柔软中带着丝凌乱的脚步声就逐渐响起，在十几米外停顿片刻后还是继续靠近烏尓奇奥拉，最终停在他面前。

井上织姬看着面前高她一个头的破面，秋风拂动起他的袍角和发尾，之前远远看到时还以为是座雕像，苍白沉默，一直伫立到时间尽头，而当石塑的雕像睁开眼时那鲜艳绿色打破他身上令人不敢呼吸的寂静，变得稍微鲜活了些。

莫名的，井上织姬再看向打开黑腔让她跟上的黑发破面时少了一丝害怕。

裂口在身后合拢，井上织姬屏息打量眼前长长的走廊和尽头那扇大门，虚夜宫长而深的走廊与高耸墙壁向来容易造成压迫感，此刻更不例外。烏尓奇奥拉无声领着路，大殿的门在眼前敞开，露出绝对会被第一眼就看到的王座和列前神色各异的破面们，然后他留下因恐惧而停下脚步的井上织姬走回自己应站的位置。

“欢迎你来到我们的城堡——虚夜宫。”

王座上，蓝染如此说道。

高高在上的王姿态闲适语调徐缓的询问着井上织姬的名字，其实蓝染早就了解了她的全部资料，此时问出来只不过是为了配合灵压造成心理压力，加速这个生性柔软的人类女孩臣服。

听到蓝染把话题引到露比身上，烏尓奇奥拉朝现六刃看了眼，难以分清性别的小个子破面确实不知道他们突袭现世是为了当诱饵，此刻知道行动目的后满脸不爽，被蓝染说起立刻显出愤慨来，却又因为惧怕王的威压而不敢和他对视：“那当然啦……我们去战斗，竟然只是为了将她带走的掩饰，这样的事我可不能接受……”

“真抱歉。”蓝染那带着丝浅笑的表情没有变化，老破面们都对这句突然冒出来的歉语没有表示，倒是破面时间不长的露比吓了一跳，但紧接着蓝染就用似是惋惜的话让露比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阴沉了：“我没料到你会被打的这么惨。”

性子向来很直的牙密差点笑出来，旁边的葛力姆乔也扭头咧了咧嘴，露比身上被千年冰牢困住而遗留下的冰层还没完全消失，这狼狈样子确实惨的不配十刃之名。

蓝染好心状道：“这样吧，织姬，为了扭正那些不欢迎你到来的人的观念，展示一下你的能力吧——请你把葛力姆乔的左手治好。”

烏尓奇奥拉感激的看了眼王座上的蓝染，虽然这确实是他的目的，但若蓝染存心打压也有的是方法，而在属下存私心的前提下蓝染还能顺其意愿就说明确实是原谅他了，并且没有因此疏远。

在露比尖锐到有点破音的质疑声中，已经从蓝染瞬间释放的灵压里恢复过来的井上织姬走到葛力姆乔身边，耳畔飞起两道橙色流光：“双天归盾，我拒绝。”

见状露比更加急切的大喊大叫起来，烏尓奇奥拉稍一侧身挡在他和井上织姬之间，防止这个变得有些神经质的破面突然攻击，而在大部分破面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葛力姆乔一个月前就被烧成灰的左臂一点一点从虚空中出现，最终完好无损的恢复到该在的位置上。

露比的灵压瞬间乱了：“为……什么……为什么复原了……你到底做了什么？！”

蓝染眼中滑过一丝赞叹，他放下撑在脸侧的手稍坐起身体，显得正式了些：“烏尓奇奥拉，你说过，你觉得这是‘时间回归’或‘空间回归’，对吗？”

“是的。”

“荒谬……人类怎么可能拥有这么高超的能力！”露比的双眼已经睁大到一定程度，使得原本神经质的表情显出憔悴来。

蓝染的脸上褪去浅笑，如果市丸银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发现他此刻的表情和昔日五番队队舍里讲解知识的蓝染队长一模一样：“你错了，烏尓奇奥拉，两个都不是。这叫做……‘事象的拒绝’，她的能力是限定、拒绝和否定所有发生在对方身上的事象，并回归到任何事都没有发生之前的状态。这远在‘时间回归’或‘空间回归’之上，轻而易举的超越了神的限制！”

在所有破面惊讶的注视下，蓝染感慨般的做下总结：“这是一种，侵犯了神之领域的能力啊。”

葛力姆乔的惊讶没有持续太久，他活动几下左手确认状态良好后喊来井上织姬，朝她转过身去露出后腰原本印有数字位置的疤痕：“喂，女人！还有一处，治好它。”

随着井上织姬听话的展开双天归盾，烏尓奇奥拉闭上眼，耳旁是露比的质问、葛力姆乔的攻击声和宣言、以及重回六刃位置的豹王那畅快张扬的大笑：“恢复了！我的能力回来了！我是——第六‘十刃’……葛力姆乔·贾卡杰克！！”

烏尓奇奥拉已经不需要继续看下去了，目的已经达成，而这一切都要感谢宽容的准许了他的任性的蓝染大人。

仔细算来，从遇到蓝染起烏尓奇奥拉就欠下了对方数不清的恩情和两条命，于情于理都必须……不，是已经无法还清了。

早在一个月前四刃寝宫旁边的屋子就接受了改装，撤走颜色单调的木质家具换成更适合年轻女性的浅色系布艺家具，灯管从白光替换成稍显柔和的偏色光，贴上带有绿芽花纹的墙纸，就连地毯也被换成了更加柔软的能没过脚背的长毛地毯，旁边的内嵌式小卫生间烏尓奇奥拉没去看，但据说也全部在他外出时砸了重建。这一切都是综合部那个喜欢研究现世装修风格的女性破面的手笔，据说二刃三刃行宫当初都是她一手设计的，不过现在二刃行宫已经大变样就是了。

而已经做好被关进监牢的心理准备的井上织姬面对打开的门，愣愣看着门内和北欧风格走廊完全不同的装修，被强烈的不真实感给淹没。

这真的是凶恶的虚给她准备的房间吗……不是做梦吗……没有铁栏杆稻草堆血迹老鼠蟑螂白骨，没有镣铐刑具，只有看上去就软乎乎又舒服的沙发和可以打滚——那上面甚至还放了一个巨大布偶——的床，墙纸搭配柔和的灯光一点都不刺眼，甚至还因为暖色系以及中央空调恰到好处的室温的缘故让她不自觉有点放松下来，而在被烏尓奇奥拉的目光无声提醒后走进去，即使隔着鞋子，也能感觉出那厚厚的地毯究竟有多舒服。

啊……一定是做梦吧……那个冷冰冰又凶残的黑发破面居然会给她安排这么棒的房间。呃，茶几上居然还有水果热饮和小蛋糕……

关门声惊醒了思绪快飞去外太空的井上织姬，她看看有漂亮花纹的白漆门，又看眼脚下被踩出两个坑印的地毯，慢慢蹲下身去把鞋子脱掉整齐的摆在鞋架上，她没有站起来，而是注视着淹没脚背的长长绒毛靠着门滑坐下去，将脸埋在了膝盖上。

“黑崎……”

烏尓奇奥拉·非常好说话·西法表示：隔壁房间随便改建，别吵到我（家豹王）休息就行。

——双更纪念眼一闭一睁就没了的假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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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5.住监牢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