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葛乌]豹子散养记 第16章 16.再见主角还是很弱

十刃是可以有自己的从属官的，烏尓奇奥拉曾经也有，就是第一场十刃排名战里没能成功拿到数字的葛力姆乔，后来葛力姆乔杀死NO.6得到了这个命定的位置烏尓奇奥拉也就没有再指派新的从属官，因此他的行宫里除了他本人和例行打扫的小破面外没有任何人，显得异常空旷。

那个小破面刚被分配到四刃行宫时其实很绝望，在他的印象里十刃都是脾气超级坏又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典型代表就是牙密，所以第一次见到烏尓奇奥拉时这个可怜的小破面险些当场吓破胆。

当时他正在打扫走廊，原型是壁虎的他可以轻松趴在很高的墙壁上，他特意挑烏尓奇奥拉出去执行任务时才过来大扫除，谁知在专心擦洗天花板上的灰尘时四刃大人那冰冷厚重的独特灵压由远及近漫步走来，吓得小破面吸盘都软了，直直从三米高的墙壁摔下来，被烏尓奇奥拉抓住衣领接住后放在地上。

“对对对对不起乌烏尓奇奥拉大人……！”小破面发誓他真的不想坐在地上和四刃说话，但他真的真的腿软到爬不起来。

烏尓奇奥拉静静看他眼，没有说话，只是回寝室取了什么东西又离开，在路过小破面时用冷淡的声音道：“如果无法承受十刃的灵压就去其它区域，我会和人事部协调。”

啊……据说人事部后勤部还有那些奇奇怪怪但很有用的部门都是烏尓奇奥拉大人和东仙大人设立的……不对不对，烏尓奇奥拉大人刚才说什么？

小破面呆呆看着烏尓奇奥拉走远的背影，努力转动被吓到空白的大脑去回忆。

『如果无法承受十刃的灵压就去其它区域』……咦？咦？！十刃这么好说话的吗？？！

精神恍惚的小破面刚爬起来就感到肩上一重，扭过头，是一只按在他肩上的手，顺着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市丸银那张眼睛弯弯的笑脸。

“市、市、市丸大人……”

“我不叫市市市丸大人呦，喊我市丸大人~”市丸银笑眯眯的故意把结巴当成错误称呼来纠正，小破面险些哭出来：“对不起市丸大人！”

“没关系没关系~以后记住就好了。”市丸银满不在乎的摆着手，找到好玩东西一般搂着小破面的脖子把他往外带，“你是烏尓奇奥拉的从属官？”

“不不不我只是负责四刃行宫的清洁工作……”

“啊啦……有点失望啊，不过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原谅你了~”

在小破面满脸不在状态的惊恐表情下，市丸银勾着他脖子一路带回自己行宫，毫不客气道：“这段时间里你就陪我玩吧~”

『烏尓奇奥拉大人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破面怎么也不会想到，十分钟前还视十刃如洪水猛兽的他此刻会如此期盼NO.4回来。

远在现世的烏尓奇奥拉并不知道这些，他今天是奉命来新的重灵地查看的。穿着屏蔽灵压的斗篷站在半空中将探查回路完全打开，烏尓奇奥拉闭上眼，在一片黑暗中看到无数朵代表灵压的火焰，但大多都微弱的风一吹就会熄灭一般，他调高过滤线，逐步筛选后只剩下了14朵。

假面军团、增加了两名成员的浦原商店、黑崎一护。

辨认出需要特别关注的灵压，烏尓奇奥拉朝那个方向睁开眼，没有觉得拥有护身符的黑崎一护能被他感知到有什么不对。

已经过了九年，义骸血液提前失效并不意外。

不过，整整八名假面和两个队长以及一个大鬼道长，这座叫座空町的小城市会变成重灵地也就能理解了，当初只是他一个破面在东京待了十几年就能把那里感染成重灵地，这么多队长级，几年时间改变重灵地的所属位置很容易。

记下这条情报，烏尓奇奥拉踩着灵子构成的落脚点在座空町上空飞掠而过，虽然没有用出全速，身影却仍淡成一缕几不可视的风。

他没有冒然靠近假面军团和浦原商店的所在之处，但稍微绕了下路去查看黑崎一护的情况，这种已经接近队长级的灵压如果放在什么能力都没有的人类身上是很危险的，他需要确认是否该向蓝染大人进言对其施展保护措施。

以防万一，烏尓奇奥拉没有太过接近黑崎一护，而是远远跟在他周围，在花了一个下午来观察后得出确实需要保护措施的结论。烏尓奇奥拉站在黑暗的巷子里目送黑崎一护走过去，有些感慨，自己这几十年的任务越来越多，也许是时候向葛力姆乔把头脑很好的萧龙要过来接手现世集团的董事长之位了。

脑中构思着计划，烏尓奇奥拉有点漫不经心的往已经走远的黑崎一护投去一瞥，却看到那个人类男孩突然脸色大变的甩开书包冲向马路中间抓住一个小女孩的胳膊拉开，自己却来不及躲开冲撞过来的卡车，烏尓奇奥拉眼神微微一凝，在卡车即将撞上黑崎一护时响转过去单手抵住失控的巨大机械。

在行人的惊叫声中黑崎一护慢慢睁开眼，透过护住头部的手臂，他看到严重变形却硬生生停在一米远处的卡车和……那个跟了自己一下午的瘦小人影。

只用一只手就挡住卡车，这是什么力量？黑崎一护惊愕瞪着将身形和脸都藏在斗篷下的少年，对方却没有看他，而是若无其事的收回手凭空消失。

咦？

黑崎一护用力揉几下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判断错误了吗……

烏尓奇奥拉响转离开黑崎一护的视线，看着自己刚才帮他挡下卡车的手思考着。本以为屏蔽灵压后在拥有通灵能力的人类眼里自身也会消失，现在看来并非如此，黑崎一护明显能看到他。

隐隐听到脚步声，烏尓奇奥拉再度响转离开，在他身后，气喘吁吁跑过来的黑崎一护扶着墙壁抹一把汗，四处张望着：“奇怪，明明感觉在这里的啊？”

根据残余的灵压反应找到黑崎一护家的烏尓奇奥拉站在楼下观察这栋半是医院半是住宅的二层小楼，那两个女孩的灵压也在里面，和九年前比略有增长，但仍弱的可以无视。

身后再次传来脚步声，在半条街外停顿了下然后突然加速，这次烏尓奇奥拉没有躲开黑崎一护，任由对方跑过来抓住自己胳膊。

总算抓到那个奇怪少年的黑崎一护有些激动，他盯着对方藏在兜帽下的脸，宽大帽檐下只露出苍白的下巴，一看就很不健康，他张了张嘴，脑子里乱哄哄的最后也只干巴巴挤出句：“那、那个……呃，你好，之前谢谢你。”

回忆起那种能挡住失控卡车的力量和突然消失的能力，黑崎一护猜测这或许也是个等待成佛的幽灵，不过和平时遇到的不一样，这个幽灵很强。

烏尓奇奥拉没有回应对方，他只是扫视黑崎一护全身，最后在腰带上的钥匙串上看到那个陈旧却被好好护理的护身符，他伸出手去抓住那个已经失效的临时装置想要扯下来，被黑崎一护表情凶恶的抓住手腕阻止：“喂！就算你救了我，也不能随便拿别人重要的东西啊！”

因为与众不同的发色和经常性皱眉，表情一严肃就显得很凶的黑崎一护其实并没有恶意，不过烏尓奇奥拉也不在乎，他只是瞥眼这个年轻的主角，无视人类微小的力道径自扯下护身符。既然已经失效那就该回收，毕竟浦原喜助也在这个城市，万一被他发现，可能会给蓝染大人造成困扰。

“你这家伙不要擅自拿走别人的东西啊！”黑崎一护这下是真生气了，他猛地扯住转身准备离开的烏尓奇奥拉的斗篷，兜帽随之滑落，露出明显不属于人类的白骨头盔和墨绿色的泪痕。

那张脸，和午夜梦回时两人中的一个一模一样。

黑崎一护猛地愣住，烏尓奇奥拉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淡淡看了他眼就重新戴上兜帽信步离开，留下黑崎一护呆愣的目送他走远。

那个恩人……死了吗？

可他即使去世了，也依旧救了自己，虽然……不知为何要收回曾庇护自己的护身符。

回到行宫的烏尓奇奥拉注意到只打扫了一半的天花板，以他的了解，那个负责四刃行宫的破面并不是这种会把做一半的工作丢下跑掉的性格，再仔细感应就发现多出了市丸银残余的灵压，以那个死神难以捉摸的性格，恐怕是把破面带走了吧。

并不担心清洁工的生命安全，市丸银虽然爱玩而且看上去很不好相处，却不是会对蓝染越界的人，擅自杀死破面这种事他不会做。

只是不知道这次市丸银要玩几天才会腻了。

歪头感应一下葛力姆乔的位置，烏尓奇奥拉朝那里走过去，既然计划借用他的从属官那总要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