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治x路飞]海风与烟草 第6章 夜话与心跳

梅丽号在星空下静静航行，海面如镜，映着满天的星星。战斗后的夜晚格外平静，草帽海贼团的船员们大多已经回舱休息，只有轻微的海浪声和弗兰奇在船底敲敲打打的修理声偶尔打破寂静。山治站在甲板上，靠着栏杆抽烟，烟雾在月光下缓缓散开。他的眼神飘向远处的海平线，脑海里却全是白天战斗时路飞冲在最前面的身影，还有帮他擦伤时那张近在咫尺的笑脸。

“啧，这家伙，总是让我心烦。”山治低声嘀咕，狠狠吸了口烟，试图压下胸口那股莫名的躁动。自从暴风雨那晚在桅杆上搂住路飞，他的心里就像被点燃了一根火柴，烧得他有点不知所措。

“山治！你还没睡？”路飞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吓得山治差点把烟掉到地上。他转头一看，路飞正坐在船头的羊头雕像上，帽子压得低低的，笑得像个没心没肺的孩子。月光洒在他脸上，照得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夜空里的星星。

“你这家伙，半夜不睡觉跑来干嘛？”山治皱眉，语气有点凶，但眼神却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他走过去，靠在栏杆上，假装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口烟圈。

“嘿嘿，睡不着！”路飞跳下雕像，蹦到山治身边，双手抱着后脑勺，“白天打海军好爽，晚上就想跟你聊聊！”他咧嘴一笑，拍拍山治的肩膀，“山治，你今天帮我擦伤，超温柔的！”

山治脸一热，赶紧别过脸，咳嗽一声掩饰尴尬：“温柔个鬼！不处理好，你这笨蛋又要让乔巴忙活！”他顿了顿，语气放低：“下次别老冲那么前面，海军的枪不是闹着玩的。”

“哈哈，我是橡胶人，子弹打不穿我！”路飞笑得肆意，完全没把山治的担心当回事。他突然凑近，盯着山治手里的烟：“山治，你老抽这个，味道怪怪的，真的好闻吗？”

“喂！别凑这么近！”山治被路飞突如其来的靠近弄得心跳加速，赶紧退后一步，手里的烟差点烧到手指。他瞪了路飞一眼，语气不耐烦：“这叫烟草味，成熟男人的品味，你这小鬼懂什么！”

“哈哈，成熟男人？”路飞笑得前仰后合，指着山治的脸，“山治你脸又红了！是不是我靠太近了？”他完全没察觉自己的话有多暧昧，笑得像个天真的孩子。

山治气得咬牙，恨不得一脚踢过去，但他看着路飞那张傻乎乎的笑脸，火气又消了大半。“闭嘴！再废话我把你扔海里！”他转过身，背对路飞，狠狠吸了口烟，试图让自己冷静。

路飞没在意山治的冷脸，靠在栏杆上，仰头看着星空：“山治，你说伟大航路尽头是什么？找到One Piece后，我们会去哪？”他的声音难得安静下来，带着点憧憬。

山治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路飞。月光下，路飞的侧脸少了平时的傻气，多了几分认真。山治的心跳又乱了一拍，他低声说：“谁知道，你这家伙不是总说要当海贼王吗？找到One Piece不就得了？”

“哈哈，对！我要当海贼王！”路飞转头，咧嘴一笑，眼睛亮得像要燃起来，“不过有你们在，冒险才好玩！山治，你会一直跟我一起吧？”

山治被这话问得一愣，烟灰掉在甲板上。他别过脸，语气有点不自然：“哼，只要你这笨蛋船长别把船搞沉，我当然会跟着。”他顿了顿，声音放低：“谁让我是你的厨师。”

“哈哈，山治你最好了！”路飞突然一把搂住山治的肩膀，笑得像个大太阳。山治猝不及防，身体僵了一下，脸唰地红了。他想推开路飞，但那家伙的胳膊像铁一样，搂得死死的。

“喂！放手！你这家伙！”山治挣扎着，声音有点慌，但路飞完全没察觉，笑嘻嘻地说：“山治，你身上有股烟味，怪好闻的！”他还凑近闻了闻，鼻子差点蹭到山治的脖子。

山治心跳快得像擂鼓，赶紧推开路飞，跳到一边：“你这白痴！别乱闻！”他气得满脸通红，转身就往厨房走，“我去准备明天的食材，你给我老实睡觉！”

“哈哈，山治你跑什么！”路飞在后面喊，笑得没心没肺。他跳回船头，哼着歌，帽子在月光下晃来晃去。

山治躲进厨房，靠在门上，点燃一根新烟，手有点抖。他盯着灶台，脑海里全是路飞刚才靠过来的样子，那股烟草味和海水的味道混在一起，让他脑子一片乱。“这家伙，到底要让我乱到什么时候？”他低声骂道，胸口却暖得像被阳光照着。

第二天一早，梅丽号继续航行。山治在厨房忙碌，准备早餐，路飞又蹿进来，嘴里喊着：“山治！今天吃什么？烤肉行不行？”他凑到灶台边，差点把一盘刚切好的蔬菜撞翻。

“喂！别捣乱！”山治一把推开路飞，气得骂道，“你这家伙，昨天晚上还没闹够？”可看着路飞那张笑脸，他又忍不住放软了语气：“等着，早餐有海鲜粥，别再偷吃了。”

“哈哈，山治你最好了！”路飞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拍拍山治的背，跑出厨房。山治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

早餐时，船员们围在甲板上吃得热热闹闹。娜美看着山治给路飞盛了一大碗粥，挑眉笑道：“哟，厨子，对船长越来越好了啊？”索隆哼了一声：“卷眉毛，少在那献殷勤。”

“闭嘴，绿藻头！”山治瞪了索隆一眼，转头又给路飞夹了块煎鱼。路飞吃得满嘴都是，冲山治咧嘴一笑：“山治，超好吃！”

山治别过脸，点燃一根烟，掩饰脸上的红晕。他低声嘀咕：“笨蛋，夸两句就这么开心。”可他的眼神却始终离不开路飞，心里的火苗烧得越来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