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同人］白马的黑暗森林 第36章 第三十四章

12月24日下午3点。

桐人站在蒂涅尔号上，轻轻划动着船桨，感叹道：“哎呀……亏他们能做出这么多来……”

从停在右边不远处的中型船船尾传来了粗犷的笑声：“哈哈，都是因为你们，昨天的森林可是鸡犬不宁啊！我们是因为有两个用斧头的人，所以很快就收集好了材料。不过用的都是普通材料，所以也没什么好炫耀的。”

说这话的是艾基尔。看他那颇为纯熟的划桨手法，搞不好昨天一直练习到半夜呢。

“也就是说，你们没在老爷爷那里排队？”

“没错，攻略本发下来之后，我们可是第一个到的。那些DKB的人，只因为慢了五分钟就变成了第二名，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啊！收集那些资料的是你们吧？我可得道谢才行，辛苦你们了。”

“没，没什么啦。”

因为任务相关的资料被自己隐瞒了一半，所以此时桐人只能有些畏缩的敷衍着。艾基尔则是露出了仿佛看穿一切的表情，咧嘴一笑。

零因为艾基尔的话而多看了他几眼。她在意的倒不是道谢，而是艾基尔对DKB的态度。

根据圣龙联合内部的情报显示，前线攻略集团里始终有一个小队保持中立，而艾基尔就是那个小队的队长。现在看来中立的原因就是他真的不太喜欢这两个公会吧。

桐人打量着艾基尔的船，看到了船头两侧刷着的贡多拉的名字，“Pequod”。

桐人完全不知道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而坐在前面的亚丝娜看了一眼船名后，嘟哝了一句：“裴庞德号可不是什么吉利的名字。”

艾基尔听完之后再次大笑起来，他那小队里一个用双手锤的成员也抱怨着：“我都说了嘛。”

依然一头雾水的桐人将求救的目光投向零。没想到零却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亚丝娜体贴地为二人解释：“裴庞德号是《白鲸记》里亚哈船长乘坐的那条船的名字，在最后被莫比·迪克给撞沉了。”

《白鲸记》……好像有听裕介提起过……果然自己读的书还是太少了！零叹了口气。难怪裕介偶尔会说她太骄傲了，读书量远远不够。

说起来，今天是平安夜，家里一直不庆祝圣诞节的，要是以往，裕介应该又是和同学出去玩吧，但今年……想到自己可能为弟弟带来负担，心里就一阵作痛。

旁边的三人还在继续聊名字寓意的事情。

“莫比·迪克是大白鲸，反过来说，在和大白鲸战斗之前是不会沉的对吧？至少在那里战斗的不是鲸鱼，看起来更像是乌龟。”

艾基尔一边说一边用粗壮的左手向前面指去。

蒂涅尔号和裴庞德号停泊的地方，是位于第四层中央部稍偏北的卡尔特拉湖的入口。直径将近300米的湛蓝湖泊被陡峭的断崖包围，不突破这里的话，就没法前往楼层的南侧，也就是说这里就是每个楼层至少会有一处的野外boss巢穴——他们两队正是为了参加这个boss的攻略战而在这里待命。

在封测时期，这里是一个火山口，地面的裂缝中会透出熔岩的红光，就景色来说，变成湖之后漂亮了好几倍，但代价就是要乘着船和boss战斗。

此时突然响起了“锵锵”的铜锣声。包括情绪低落的零，两队人都一齐看向声源。

在蒂涅尔号的前方右侧，有三艘船体为蓝船缘为白的贡多拉，此时船尾正朝着桐人和艾基尔他们所在的地方，中间那一艘可以乘坐十人，是洛摩罗能建造的最大的船了；其他两艘则是和艾基尔小队的船一样是四人座的，算上负责划桨的人，这三艘船搭载的玩家达到了21人。那蓝色涂装表明这是DKB的船队。

在他们左侧，则是三艘船体呈苔绿色，船舷边缘呈暗灰色的贡多拉，这三艘的大小都是六座的，算上船夫也有21人。那是以绿色为公会代表色的ALS的船。

桐人集中精神，想找出那个深夜与零展开死斗的摩尔特的身影，却没能看到那标志性的锁子头套。

把铜锣敲得锵锵响的是现场最大的那艘船，即DKB公会的旗舰。船头的铜锣应该是大型船只专用的可选部件了。在那些没能准备到相同物品的ALS成员愤愤的注视下，DKB的会长林德举起右手，让手下停止敲锣，随后大声喊道：

“时间到了！那么，接下来我们将对第四层的野外boss，双头古巨龟发动攻击！相信大家都没有靠船只进行过大规模水上战斗的经验，但是不必害怕！和之前与小怪战斗时一样，怪物的攻击所造成的伤害，几乎都会被船吸收掉的！”

……那是因为你的船看起来耐久值不低呀。桐人在心里默默吐槽道。

林德高高举起右手，猛然握成了拳头，“和之前的会议上讨论的一样，古巨龟的攻击模式非常单纯！只要留心两颗头的朝向，就不会中它的突进攻击！我们会用这艘船的铜锣来提示进行回避的时机，大家千万不要听漏了！”

……那个情报也是我们调查到的啊。桐人再次默默吐槽。

似乎是铁了心的不想让桐人抢到LA，在这场野外boss战中，桐人小队被安排和艾基尔小队一起从侧面发动攻击——因为那boss有着坚硬的甲壳，从侧面几乎无法造成伤害。

“那么，开始移动了！boss出现之后，就以事先定好的队形将它包围！龙骑士舰队，前进！”

林德喊完之后，右手向前用力挥下，DKB的旗舰利维坦号及其左右两只船开始前进。而率领着左侧船队的牙王，也发出了不服输的大吼。

“好嘞，咱也上路了！解放队，全体启航！”

ALS的旗舰解放号的船夫应了一声之后划起了船桨，僚舰也紧随其后。

“唉……好啦，我们也走吧……”

桐人无精打采的喊了一声，旁边的艾基尔咧嘴一笑，举起了硕大的拳头。

“让那帮家伙们看看，我们可不比他们差！”

艾基尔小队的成员喊了一声“是——”，亚丝娜也用力点着头。零眨眨眼，意思意思地举起左手，也跟着“是”地喊了一声。

第四层的野外boss双头古巨龟的外形可谓是名副其实。攻击模式有用两个头噬咬、用左右的龟鳍拍打水面、和利用那全长20米的躯体进行突进攻击。

林德说前两项技能威胁不大，事实确实如此，和会直接造成翻船的突进攻击比，前两项技能真是十分温柔了。桐人想到他们三个试探boss实力时经历的翻船事故，揪心地叹了口气。

不过在发动突进技能前，两个头会一起看着同一个方向。只要看清其前置动作并退到龟的视野之外，要回避突进也不怎么困难。

利维坦号的铜锣敲的锵锵响，同时也传来了林德的呐喊：“回避！”

以防万一，原本将船停靠在巨龟左侧的桐人也操纵着蒂涅尔号后退。

随后古巨龟高昂起那犹如龙头的两个脑袋，驱动着全长20米的躯体发动冲锋。

扬起的水花落下时仿佛下了倾盆大雨，涌来的波浪猛烈摇晃着船体。桐人立起船桨控制晃动，同时确认情况。现场没有出现翻船事故。而此时boss的血槽已经减少了快一半，照这个进度，再过不到20分钟就能够将其解决了。

就在桐人划桨去追已经远去的古巨龟时，右手握着轻剑的亚丝娜问前面拿着刀站着的零：“封测的时候，这里是一个什么boss？”

“也是龟，不过是一个类似象龟的怪，硬的过分不过动作慢吞吞的，打起来不麻烦。”封测时零是第一波试探难度的玩家之一，试探后她对这个难度特别失望，也就没有参加后续的攻略战。现在看来，她当时没有参加也挺好的，至少没有心理落差感。

而亚丝娜听出了不一样的东西：“那照这样看来，在正式运营中，让第四层被水淹没，是一个早就预定好的版本升级吧？”

“说的有道理啊。你真的很敏锐，亚丝娜。”零眼里露出惊叹之色。

“不……”亚丝娜还没有说完，蒂涅尔号的猛烈晃动让她不得不停顿。

“就算是封弊者大爷您，今天也甭想抢这LA啦！”

听到这句温暖人心的话，零都不用深度思考就知道是ALS的人，是牙王的可能性最大。一问桐人，果然是是ALS的船近距离高速超过了蒂涅尔号导致船晃。

盯着船远去的影子，亚丝娜很是恼火的说道：“什么意思，明明是他们决定的队形啊！”

“算了，至少一直待在侧面的话不会让船受到伤害。”桐人安慰道。

不过他忘了现在船上的人里有一个一直直面挑衅的人。

零冷笑着挥了挥手中的刀，用饱含怒火与真诚的口气大声吼道：“今天要是我们队抢不到LA，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淹死！”

喂喂喂何等危险的发言啊！桐人大惊失色。何必为了出气说这种话啊！争气的方式错了吧！而且这音量很可能那两个公会的听得到啊不怕他们防备吗！

“说的很好！”同样被挑衅了的亚丝娜情绪高昂地赞同了零的发言。

桐人此时真想自己跳水里淹死。

但他觉得他还是要对这个队伍负责到底。于是他默默地驾着船回到了古巨龟的左侧。

在boss的攻击最为激烈，也是能造成最大伤害的头部，DKB和ALS各出两艘贡多拉占着位置。尾部没有头部那么脆弱，但是也能造成一定伤害，所以两大公会各派出一艘。这是事先就确定好的配置。而桐人和艾基尔等人分到的地方就是在两侧，面对的是厚厚的黑亮甲壳。就连武器最好的亚丝娜都没能给boss造成什么伤害。

零和亚丝娜像燃烧了小宇宙一般疯狂地输出着，桐人则是看着两人的背影，动用着半边脑袋思考着。

经过讨论，有关造船任务后半部分的情报还是没有刊登在昨天下午开始发放的攻略本上。至于原因，一是因为难以确定诺尔扎将军的攻略难度，二是两大公会的竞争关系。

关于两个公会的竞争关系，在第三层时桐人就已经深刻体会到了这一点。虽然那时候两大公会经过谈判，一起放弃了阵营任务，避免了攻略集团分崩离析的危机，但是，造船任务的后半部分，很可能和阵营任务是有牵连的。

如果没头没脑的将情报公开，他们搞不好会用传送门回到第三层重新开始任务。到头来这两大公会还是会到处产生摩擦，这样的结果是一定要避免的。

因此零和亚丝娜以及出版攻略的阿尔戈听了桐人的意见后都同意隐瞒。但不管是林德还是牙王，能够领导一个大公会的人绝不是混吃等死的。他们很有可能会靠自己的能力发现任务的后续，到时候他们就无可奈何了。不过桐人今天观察了一下，他们的船尺寸太大，驾船技术也是简单粗暴，尾随水运公会的船很可能会因为被发现而导致任务中断。

虽然说两大公会这种毫不掩饰的竞争，让这个死亡游戏的攻略速度也加快了许多，然而一想到这两大阵营的敌对如果过界了也没人能够限制，就让人感到恐惧。

这种情况下需要一个第三势力吗？例如一个领导的团队规模不大，但是有着让林德和牙王也不容忽视的煽动力与领导才能，对攻略集团来说堪称基石的人物。

按照现状来说，最接近这个位置的人，应该就是在巨龟另一侧战斗的艾基尔了吧。但他和三个伙伴似乎想将独立游击队的立场贯彻到底，只有在攻略野外boss和楼层头目时才会与集团汇合，其他时候几乎看不到他们的人影。

除了他之外，有可能成为那个基石的，就剩两个人了，一个是亚丝娜，另一个是与桐人有过两面之缘、零所在公会的会长，龙。

亚丝娜的实力绝对是上乘，如果再适应下这个世界，多学到一些游戏的知识，亚丝娜应该就能出色地领导自己的公会了，而且那个公会完全能够担负平衡两个公会的职责。

另外，虽然没有在前线集团见过龙，很少和普通玩家打交道也不知道关于这个人有什么传言，但是桐人敢肯定龙的实力领先于前线集团大多数人。要是他加入前线集团，很大可能会成为中坚力量，也可能平衡两个公会。

但是。

桐人还记得龙在第二层对那个锻造师涅兹哈说的话。那家伙可是很轻松就说出让涅兹哈接受民众的处罚这种可怕的话的人啊。

要是这种人成为了基石，恐怕前线集团的氛围会大不妙。所以桐人更倾向于亚丝娜一些。

“桐人君！血槽都快变红了！”

亚丝娜的声音让桐人回过了神。抬头看去，只见双头古巨龟那如小山一般巨大的甲壳上悬浮着的两段血槽已经所剩无几了。有不少boss会在进入残血阶段的同时，改变攻击模式，所以桐人谨慎地将船往后退去。

不过担任主力输出的四艘贡多拉依然紧贴在龟的前方，发动更为猛烈的攻击。在横过来的船上并排站着的玩家们不停的发动剑技，五颜六色的光效将古巨龟的双头包裹起来。血槽以显而易见的速度减少着，很快降到了一成以下。

“喂，全部后退！”

艾基尔从巨龟甲壳的另一头发出了这样的叫喊。

拉开足够距离的桐人也勉强看到了巨龟的整体。它的两个头，还有前鳍、后鳍，以及尾巴似乎都紧紧的贴在了甲壳上。尽管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前置动作，桐人还是凭直觉预知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大喊道：“糟糕，它要旋转了！”

如果被旋转而上的大漩涡吞噬，大型船只也难逃翻船的厄运，甚至是互相冲撞。而两大公会还是没有回避。他们似乎想靠剑技强攻，但巨龟的防御力似乎是在回旋的准备动作中得到了提升，那一丝丝的血槽就是没有消失。

“桐人君，再这样下去林德先生他们就……”从热血中清醒过来的亚丝娜开始担心林德他们的状况。她的喊叫让桐人下定了决心。

对站在船头的两位做出蹲下的指示之后，桐人迅速且用力的划起船桨。在劈波斩浪向前冲锋的蒂涅尔号前方，古巨龟正在蓄力。

——如果就这么冲过去，抢走了功劳，他们的风评又要变差了。

刹那间萌生了犹豫，接着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谁管他啊！我也没打算让出这个位置啊！”

蒂涅尔号那已经发热的通红的冲角，狠狠地撞在即将开始旋转的古巨龟那看起来比背壳软得多的腹部上，深深地刺了进去。

在一瞬间的寂静之后，几道纯白的水蒸气，从背上的甲壳中喷出。最后，那巨大的身躯猛地膨胀，被蓝色的光芒包裹住，最后爆散开来。

桐人抬头看着金钱，通常掉落道具，以及最后一击奖励的拾取列表，心里不由得感叹起来：没想到还真是他们队抢到了LA，现在谁都不用跳水了……

零手舞足蹈地在船头大喊“wonderful”，害怕她掉下水的亚丝娜在一边拉着她。

比起毫不考虑周围情况兀自兴奋的零，桐人倒是冷静得多。他察觉到湖里的气氛非常不对，于是迅速将船驶向湖的出口。

他驾船穿过脸皱成一团的DKB成员和板着脸的ALS成员，最后对朝着他竖起大拇指的艾基尔等人挥手告别后，离开了这片湖。就这样沿着河流往前走不远，应该就能到达下一个村子，乌斯克。那是桐人计划好的今天的目的地和落脚点。

在离出口十米远的地方，停着一艘蓝灰相间的双人贡多拉。桐人看到这个颜色，立刻就联想到了ＤＫＢ。但是ＤＫＢ的船队里并没有这种样式的船，而且他们也是攻略集团里最先离开湖的。看来只是普通玩家的船。

可这时候怎么会有别的玩家在这里等着？

桐人下意识地停下蒂涅尔号，听见亚丝娜朝那艘船高声喊道：“水无月君！”

“水无月？等等！亚丝娜，莫非你要去吗？”零拍拍亚丝娜，一脸难以置信。

“因为水无月君说他没有朋友陪同，感觉很另类，希望我陪他。而且我和水无月君很久没有一起行动了，刚好可以叙叙旧，交流一下游戏经历。如果是我独自去的话，那种活动我完全没有兴趣的。”亚丝娜笑着解释道。

水无月，堂堂圣龙联合副会长，第一层还混了个脸熟，怎么可能没有朋友陪同！零一脸诡异地看着驾着船朝这边靠近的水无月。

两艘贡多拉完全贴近了。桐人茫然地看着水无月朝他笑着微微鞠躬，听着水无月说“抱歉，亚丝娜我就先接走了”，完全理解不了发生了什么。而亚丝娜也笑着跳到水无月的船上去了。

“我说……”

“一路顺风啊两位。亚丝娜，明天早上我发实时坐标给你。”零轻轻地挥了一下手，并在亚丝娜和桐人告别的时候送了水无月一个白眼。

水无月表情不变，说：“你们两个，也要一路顺风啊——明天，我和龙会一起送亚丝娜过来，请放心。”

这话听得零皱起眉头，起身走到船头最接近水无月的地方，压低声音问：“不是说去第五层前都是我考虑的时间吗？你们这是在威胁我？”

“你想多了。我只是单纯的送亚丝娜而已。”水无月甚至还给了零一个大大的微笑。

“嗯。你。只有你。”零讥讽道。

“正好是平安夜呢，好好相处吧，珍惜机会哟。”水无月轻笑一声，又看向桐人，“桐人君，明天见！”

“啊……明天见……”状况外的桐人一边告别一边目送载着亚丝娜的贡多拉驶向另一条水道，刚打算询问仍在船头站着的零时——

“不知为何姐姐我嗅到了火药味呢！”

“哇！”

侧面冷不丁传来了似曾相识，却不该在这里听到的声音，吓得桐人险些从船上掉进水里。慌乱之中船桨失控，贡多拉剧烈的摇晃起来，站在船头的零慌张地维持住平衡之后，惊讶的回过头。

在船的左侧，那个停在蒂涅尔号旁边的，无疑便是老鼠阿尔戈。

她并不是在游泳，也没有坐在船上，而是直接站在水面上。

“这、这是啥呀！你拜了那些满口‘是也’的风魔忍军为师吗！”在熟人面前桐人彻底抑制不住他的吐槽之魂了。

“呀哈哈，怎么可能呢？只是在主城找到了好东西啦。”

阿尔戈说完就抬起右脚。她并没有穿靴子，而是光着脚套着一双看起来相当轻便、下面套着木制浮板的拖鞋。看来是用来在水上行走的道具。

“看起来好像很方便啊——我突然觉得，造船特别不划算是怎么回事？”零盯着阿尔戈的拖鞋，眼中闪着光。

“且听我细细道来，这东西呀，不只是装备时要求的敏捷高得离谱，而且穿上去之后可装备重量还会大减呢。另外，只要稍微失去平衡就会摔个四脚朝天，在这种状态下是绝对没法战斗的啦。”

“是、是哦……不过倒是没看到你减少什么装备啊……”桐人侧眼打量一下阿尔戈，看到她穿的还是平时那件连帽斗篷，看起来不像是有经过什么轻量化处理。

阿尔戈坏笑起来：“看不出来吗？搞不好下面的装备是nothing哦？”

桐人下意识的侧眼想确认一下，但是余光瞥见转过身来的零脸上和善的微笑，赶紧将头扭到另外一边。

零保持着这个和善的微笑，向再次低声笑起来阿尔戈说道：“上船吧，我们好好谈谈。好久没和你单独聊天了，甚是想念那种氛围啊。”

炸毛了炸毛了！虽然后背发冷，但是阿尔戈还是笑嘻嘻地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吧！”

随后阿尔戈轻飘飘地跳上了贡多拉，坐到了零身后的真皮座椅上。很快的，两个人开始了“愉快”的谈话。

桐人无奈地笑了笑。蒂涅尔号再次启动。

其实这章零发誓那里我写的时候眼前浮现王境泽_(?□`」 ∠)_这可怕的即视感！吓得我存好稿后马上去b站准备逛鬼畜区。

最近都会是隔天7点定时存稿更新，没别的意思，就是假期职业探索让我对假期生物钟产生了绝望，假装自己是早起更新而不是去单位而已（其实并没有吧！这是自欺欺人啊！醒一醒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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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三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