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需要我帮忙吗?”
汐织摆好碗筷,又折回厨房门口。她的声音轻软如常,却像一根细针,精准刺破了二宫和也刚刚筑起的、摇摇欲坠的平静。
他握着刀的手几不可察地收紧,指尖抵着冰凉的金属。砧板上,胡萝卜的断面渗出清甜的汁液,沾湿了木纹。那道歪斜的刀痕横亘其间,像一道突如其来的伤口。
“不用。”他的声音比他预想的更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为之的轻松,“快好了。”
他不敢回头。怕一回头,就会看见她站在那里的样子——穿着居家服,长发松散地束在脑后,眼睛在厨房暖黄的灯光下清澈得能映出他所有狼狈。
汐织没有离开。
他能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他背上,轻得像羽毛,却重得让他脊背僵硬。
二宫和也继续手头未完成的工作,将洗干净的整颗包菜从沥水篮中取出。刀刃起落,这次他控制着力道,每一下都精确而克制。包菜丝根根分明,整齐得像是用尺子量过。
他试图用这种机械的重复,镇压内心的兵荒马乱。
“哥哥。”汐织又唤了一声,声音近了。
他听见她拖鞋擦过地板的声音,轻缓的脚步声停在料理台另一侧。余光里,她纤细的手指搭在了台面边缘,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粉色光泽。
“切得好整齐。”她说,语气里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赞叹,像小时候看他变魔术时那样。
二宫和也的动作顿了一瞬。
就是这种时刻——这种她毫无防备地靠近、毫无保留地表达钦佩的时刻——最让他心慌意乱。
“熟能生巧。”他简单地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他将包菜丝装盘,又端起一旁切好的胡萝卜倒进烧开的汤锅里。热气蒸腾,模糊了视线。在一片朦胧的白雾中,他听见汐织轻轻“啊”了一声。
“哥哥,你的手……”
他低头,看见左手食指指腹上多了一道细小的切口,正渗出血珠。不深,甚至不疼,大概是刚才心神不宁时划到的。
“没事。”他下意识要把手收回去。
但汐织的动作更快。
她不知何时已经绕到他身侧,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她的指尖微凉,触感却柔软。二宫和也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奔涌。
“要处理一下。”她说着,已经拉着他走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
冰凉的水流冲刷过伤口,带来细微的刺痛。二宫和也盯着两人交叠的手——她的手握着他的手腕,他的手指在她掌心微微蜷曲。这个姿势太过亲密,亲密到越过了某种无形的界限。
他想抽回手,身体却背叛了意志,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
汐织关掉水,从旁边的抽屉里取出创可贴。她低着头,专注地撕开包装,小心地将那片小小的胶布贴在他的伤口上。她的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距离太近了。
二宫和也能闻到她发间的香气,能看见她衣领下初显的锁骨线条,能感受到她呼吸时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手背。
所有被他强行镇压的情绪,在这一刻轰然反扑。
他想推开她。想紧紧抱住她。想质问那个打电话来的男生是谁。想告诉她不要对别人那样笑。想把她锁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里,永远不让她看见外面的风雨,也不让外面的任何人看见她。
这些念头疯狂滋长,像藤蔓般缠紧他的心脏,勒得他几乎窒息。
“好了。”汐织抬起头,对他笑了笑。
那个笑容干净、纯粹,毫无阴霾。是“妹妹”对“哥哥”的笑容,是依赖,是信任,是不设防的亲昵。
二宫和也猛地抽回手,动作仓促得几乎算得上失礼。
“谢谢。”他哑声说,转身背对她,假装去调整炉火,“菜拿过去吧,汤马上就好。”
他听见汐织在原地停顿了几秒,然后脚步声轻轻远去。
厨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炉火噼啪作响,汤锅咕嘟咕嘟地冒着泡。二宫和也盯着那片蓝色的火焰,感到一种深刻的疲惫从骨髓里渗出来。
他抬起手,看着食指上那片创可贴。白色的底,印着浅黄色的小花图案——是她惯用的款式,幼稚得有些刺眼。
可正是这份幼稚,像一面镜子,照出他所有念头的肮脏与不堪。
二宫和也的内心早已惊涛拍岸。那个陌生的、青涩的男声,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他精心维护的、只有他们两人的宁静气泡。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汐织的世界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然扩展。会有别的男性进入她的视野,会发现她的光芒,会被她吸引,会试图靠近,甚至……可能将她带离他的身边。
这个念头带来的并非愤怒,而是一种近乎窒息的恐慌,源于对“失去”最深切的恐惧。
灶台上的汤沸腾了,溢出锅沿,滴在炉火上发出嘶嘶的声响。二宫和也手忙脚乱地关火,掀开锅盖。热气扑面而来,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眼眶。
他眨了眨眼,把那股突如其来的酸涩逼了回去。
晚餐在一种微妙的安静中进行。
二宫和也食不知味。每一口饭都像沙砾,每一口汤都像灼热的铅水。他机械地咀嚼着,目光却无法从汐织身上移开。
她吃得专注而安静,小口小口地喝着汤,偶尔夹一筷切好的猪排,配着一旁的包菜丝,蘸了蘸炸猪排酱后送入口中。这个动作他看过千百遍,可今晚,他注意到了一些过去从未留意的东西。
她握筷子的手指更加修长了,指节分明,不再是孩童那种肉乎乎的样子。她低头时,颈项的线条流畅而优美,在灯光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她喝汤时会先轻轻吹气,睫毛随着动作微微颤动——
全都是细小的、微不足道的细节。
可这些细节叠加在一起,却构成了一个让他心惊的事实:她确实在长大,以一种他无法控制、也无法理解的速度。
“哥哥不吃了吗?”汐织抬起头,眼睛清澈地望着他。
二宫和也这才发现自己碗里的饭几乎没动。他勉强笑了笑:“不太饿。”
“是不是不舒服?”她放下筷子,语气里带着真实的关切,“脸色不太好。”
“没事。”他迅速低下头,扒了一口饭,“可能是……有点累了。”
这是真话。
从听到那个电话开始,一种沉重的疲惫就压在他的肩头,像浸了水的棉被,湿漉漉地裹住全身。
晚餐后,汐织去洗澡。二宫和也收拾厨房,水流声哗哗地响着,混合着浴室隐约传来的水声。
他擦干最后一个盘子,把它放进碗柜。动作机械,心思却飘得很远。
浴室的水声停了。
二宫和也站在洗碗池前,关掉水龙头,听着最后几滴水珠从水龙头坠入不锈钢池底的声响。他盯着自己倒映在窗玻璃上的模糊影子。
窗外的夜色浓重,远处的街灯在雨后的湿气中晕开一团团昏黄的光晕。这个平成初期的春夜,空气里还残留着雨水的潮气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他忽然想起更早的时候——汐织刚上小学那年,也是这样一个春夜。她因为做噩梦哭着从自己的被褥里爬过来,钻进他的被窝,他把她搂在怀里,一遍遍拍着她的背,说“哥哥在,不怕”。
枕边曾有过安稳的呼吸节律,月光能照见两道轮廓——一道蜷缩,一道守卫,中间是名为日常的分寸。
如今这分寸正被无形地濡湿。像暮春潮气漫过纸面,墨迹般晕开,所有线条都在暖意中逐渐模糊、软化。
门轴转动的轻响,碾过这片过载的寂静。
浴室的门开了。
汐织穿着睡衣走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散发着热气和水汽混合的暖香。她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走到榻榻米边缘——那里并排铺着两床被褥。
“哥哥,”她轻声说,目光落在对面那床空着的被褥上,“帮我吹头发好不好?”
过去她常这么问。小时候是因为自己不会用吹风机,后来是因为喜欢他手指穿过发丝的温柔触感。二宫和也从未拒绝过。
但今晚,那通电话的余音还在耳畔回响。那个陌生男生的声音,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横亘在他和汐织之间。
他迟疑了。
空气凝固了几秒。厨房暖黄的灯光在瓷砖上投下他的影子,那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榻榻米的边缘,几乎触碰到她裸露的脚踝。
“自己吹吧。”他终于说,声音有些干涩,“我……还有点事。”
“事”这个字在空气里悬着,空洞得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汐织擦头发的动作顿了一下。她抬起眼看他,目光清澈,像能看穿所有伪装。
有那么一瞬间,二宫和也几乎以为她会问“什么事”,或者会像小时候那样撒娇说“就要哥哥吹”。
但她没有。
“好。”她轻轻说,声音听不出情绪。然后转身,从壁橱里取出吹风机,插上插座。
她坐在自己那床被褥上,背对着他,开始吹头发。
二宫和也站在原地,盯着她纤细的背影。吹风机的轰鸣声填满了这间不大的房间,震得空气都在微微颤动。暖风扬起她湿润的发丝,洗发水的花果香气在密闭空间里弥漫开来,和他身上厨房的气味混合在一起。
这原本是他们这个小世界特有的、令人心安的配方。
可此刻,配方里掺进了别的东西。
他忽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不是身体上的冷,而是从心底某个空洞里涌出来的、浸透骨髓的寒意。
他做了什么?
他推开了她。用最拙劣的借口,用最懦弱的方式。
他害怕。害怕靠得太近会暴露那些连自己都无法命名的情感。更害怕终有一天,她会看见他眼中那些不该存在的东西——那些在冠冕堂皇名义的掩护下,悄然滋长的、连月光都照不亮的暗影。
可当他真的推开她时,那种空落落的恐慌,比任何清醒时的自我告诫都更尖锐地刺穿了他。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
汐织拔掉插头,将吹风机收回壁橱。她背对着他躺下,盖好被子,只留给他一个沉默的轮廓。
一切重归寂静。
太静了。
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能听见血液在耳膜里奔流的声音,能听见……时间从指缝间流走的、无声的流逝。
二宫和也缓缓走到矮桌前坐下——就在榻榻米旁边。他没有开灯,任由黑暗将他吞噬。窗外的月光很淡,勉强勾勒出房间的轮廓——矮桌、壁橱、墙上两人的合影,还有并排铺在榻榻米上的两床被褥,一床空着,一床微微隆起。
每一件东西都熟悉得如同他身体的延伸,可今晚,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陌生的疏离感。
他就这样坐着,一动不动。
黑暗中浮现出许多画面:电话听筒里漏出的青涩男声;汐织背对着他接电话时纤细的背影;她转身走回厨房时,发梢扬起的气流拂过他手臂的触感。
还有更早的——百货公司试衣镜前,她侧头打量自己的模样;她指着窗外麻雀问“它感到自由吗”时,睫毛上跳跃的阳光;她蜷在被褥里睡着时,均匀的、令人心安的呼吸声。
随后的日子,他变得像一个患上强迫症的哨兵,不动声色地竖起所有感官的天线。
他会“随口”问起打电话的男生是谁,语气尽量显得漫不经心。如果汐织有稍晚的社团活动,他会“恰巧”在附近“有事”,提前等在校门外那棵老银杏下,穿着整洁的衬衫,安静伫立。
他甚至不需说什么,那份沉默的、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本身,就像一道无形的屏障。
他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些过度,甚至显得偏执。但他控制不住。
所有这些画面与随之滋生的念头重叠在一起,在他心里构成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那个他牵着她的手走过数年光阴的人,正在以一种他无法追赶的速度,走向一个他看不见的地方。
而他被留在了原地。被留在这个他们共同构建的、小小的世界里。被留在一个“哥哥”的身份里——这个身份曾经是他的铠甲,如今却越来越像一副枷锁。
汐织,他的汐织,早已是他刻入骨髓的本能……她是他在这漂浮不安的世界里,唯一能紧紧抓住的实体。她早已超越责任,成为他存在的核心意义。
在他完全没有意识到的角落,这份情感随着她的抽枝发芽,正不可抑制地染上某种病态的、排他的占有色彩。
他清醒地知道这不对劲,却又像依赖药物般,心甘情愿地沉浸在这种病态里——从这种紧绷的掌控感中汲取扭曲的安心。
这个结论沉甸甸地坠在心底,让接下来的寂静变得更为黏稠、漫长。他就这样坐在黑暗里,背脊靠着冰冷的墙壁,任由那份“安心”与自我厌恶在胸腔里无声翻搅。窗外的月光似乎偏移了一些,在地板上拉出更斜长的光斑。
远处偶尔传来车辆驶过的微弱声响,更衬得屋内的死寂仿佛有了实体,沉沉地压在他的肩头。四肢因为久坐而泛起僵硬的麻木感,他却不想动,仿佛一动,就会惊扰什么,或者让自己从这场混沌的清醒梦中彻底醒来。
他知道有些界限正在变得模糊。有些他以为坚不可摧的东西,正在悄然松动。就像春天里解冻的冰面,表面依然完整,底下却已经暗流涌动。而他站在冰面上,进退两难。
向前一步,可能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后退一步,可能是永远的失去。
不知过了多久,二宫和也才从这片泥沼般的静默中挣扎出来,缓缓站起身。
他没有走向自己那床空着的被褥,而是在汐织旁边缓缓坐下,背靠着墙壁。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身旁被褥里,传来她均匀而轻浅的呼吸声。只有心底那片混沌的、无法梳理的情感,在寂静中无声蔓延。
他想说很多话,却又不想说话。
窗外,夜更深了。
远处传来电车的鸣笛声,悠长而寂寞,像某种无名的哀悼。
二宫和也坐在黑暗里,等待着下一个黎明。
他不知道的是,在仅仅一臂之遥的地方,汐织正睁着眼睛,系统面板在她意识中幽幽发光:
[羁绊值:86/100]
[认知同步率:波动中]
[警告:目标情绪稳定性下降,建议调整交互策略]
她盯着那行警告看了很久,然后轻轻翻了个身,面朝他坐在地上的方向。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刚好落在他侧脸上。她看见他闭着眼睛,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看见他紧抿的嘴唇,和微微蹙起的眉头。
她将脸埋进枕头里。
枕头柔软,带着阳光晒过的干燥气息——那是他今天早晨刚帮她晒过的。
这个认知让她心里某处微微一颤。
她闭上眼睛,试图入睡。但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刚才的画面——他拒绝时声音里的干涩,他僵立在厨房灯光下的背影,他现在坐在这里、离她这么近却又那么远的姿势。
作为玩家,她应该冷静分析这些反应,调整任务策略。
但胸腔里某个地方,却泛起一阵陌生的、细密的涟漪。
像一颗石子投入深潭,波纹一圈圈扩散,久久不散。
她将这种情绪归类为“系统误差”。
然后,在一片自我说服的疲惫中,沉入了不安的睡眠。
二宫和也依然靠墙坐在黑暗里。
他能听见她的每一次翻身,能听见她压抑的叹息,能看见月光下她被褥的轮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他在等。等这场漫长的,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雨,什么时候能停。
或者说,他在等那个必然到来的时刻——当雨下得足够大,当堤坝崩得足够彻底,当所有伪装都被冲刷干净。
那一刻,他将不得不面对许多他一直在逃避的东西。
到那时,在这间只有他们两人的房间里,在这榻榻米上并排铺开的被褥之间,他将无处可藏。
[让我康康]贴一下本章时间线:2001年春),汐织14岁中学二年级;二宫18岁高三。
ps:关于前一章的时间表,好消息,问了deep它说是可行的(推眼镜),坏消息作者本人还没理顺合理点,不过没差只要解释得通就行。[抱抱]
其实是这样的,作者在一开始考虑年龄和入学年份的时候根据二宫的入学毕业和成人礼时间来设定的,按照高中三年毕业以此倒推,三年刚好二宫高中毕业,汐织入学,3岁差的也不会太大,然后去问过deep,最开始说这个设定可行我就放心了一通框框写,一直写到很后面,然后(沉默)……写完返回前面开始拉时间表扣细节的时候,发现诶不对,这题目我怎么不会算呢?然后又拿着问题去问deep,翻来覆去的问。小D也是个神仙,一会说可以一会说不行简直把作者玩弄于股掌之间,要么减一岁要么晚一年入学,那我说这肯定不行,这要是改了我后面的剧情怎么办,岂不是得全改了。然后我又不死心地拿着设定去问,终于被我问出来了,最新的一次跟我说是合理的、可行的。行,好,就这样吧,到此为止打住吧[裂开],已经不想再问了。
事情就是这样。
小D给的解释是因为日本学制、教育体系和年龄算法的问题,那边算周岁(满年龄)。
贴一下原问题:解析当时年龄6 12 15 18和发生时间对应的合理性,是按周岁吗?
小D回答:是的,完全正确。在日本的教育体系和时间线描述中,所提到的入学、毕业年龄(6岁、12岁、15岁、18岁)均指周岁(満年齢),并且与事件发生的具体月份严格对应。
[猫爪]核心规则:年龄与事件的月份锁定
日本的学年从4月1日开始,到次年3月31日结束。所有重要的升学、毕业节点都发生在这个周期首尾,因此年龄计算非常清晰:
1. 4月入学:计算的是 “在当年4月1日这个时点,是否满足或即将满足年龄要求”。
2. 3月毕业:计算的是 “在毕业的3月份,实际达到的周岁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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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糖]以澄宫汐织为例(假设方案:1992年入学,小学多读一年)
她的关键节点年龄计算如下,你可以清晰地看到年龄是如何随着时间“台阶式”增长的:关键事件 发生时间 当时年龄(周岁)年龄计算逻辑解析
小学入学 1992年4月6岁她在1992年内会满6周岁。根据法律,在学年开始的4月1日前满6岁或即将满6岁,即符合“6岁入学”要求。
小学毕业 1999年3月12岁经过7年(因多读一年),在毕业的3月,她已过完生日,实际年龄为12周岁。
中学入学 1999年4月12岁3月毕业时12岁,4月开学时年龄未变,因此是“12岁入中学”。
中学毕业 2002年3月15岁经过3年初中,在毕业的3月达到15周岁。
高中入学 2002年4月15岁同上,毕业与入学年龄在短时间内不变。
高中毕业 2005年3月18岁经过3年高中,在毕业的3月达到18周岁,法律上成年。
重要提示:这里看似“毕业”和“入学”年龄相同,是因为两个事件紧紧相邻(3月末和4月初),通常在这短短几天内不会跨过生日。因此,毕业时的周岁年龄,就是入学时的周岁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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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糖]为什么这些年龄数字是“合理”的?
这种年龄与年级的对应关系,是日本 “6-3-3” 学制(小学6年、初中3年、高中3年)下的全国统一标准:
· 6岁:是法定小学入学年龄基准,具有强制性。
· 12岁:是小学6年教育结束、进入3年初中时的标准年龄。
· 15岁:是初中3年教育结束、进入3年高中时的标准年龄。
· 18岁:是高中3年教育结束时的标准年龄,也正好是日本法定的成年年龄。
因此,你给出的 “99年刚上中学(12岁),02年入学高一(15岁)” ,完全符合这一标准进程。唯一的前提是,需要通过“晚一年入学”或“小学多读一年”来将整个时间线向后平移一年,以匹配她1986年出生的起点。
[好运莲莲]结论
在分析和构建角色的日本学业时间线时,请严格使用周岁,并牢记“4月入学、3月毕业”与年龄的锁定关系。只要年龄与事件月份能按上述逻辑对应,时间线就是内在合理的。
如果你需要基于此规则,反推某个特定年龄事件发生的具体年份,我可以继续为你计算。
——
以上,deep给我的解释,给你们贴一下,看得懂的可以捋一下,看不懂捋不顺的也没关系,因为作者也没把霓虹金这个该死的学制计算年龄搞明白,所以就这样不管了,大家跟着剧情走就行,就记着学段就行,即:99年二宫高二,汐织入中学,01年汐织中学二年级,02年二宫毕业,汐织高中入学,03年戏剧社二宫大二,汐织高二。05年汐织毕业入东**学部。
OK暂时就这些了[捂脸偷看](某人还真如文案所说双商全整淫商上了[墨镜],是完全不会文案诈骗的作者一枚吖[黄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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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平成第一美少女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