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远离男人一心搞钱,却最终因为谈生意太拼命而落下癌症的隐患。
那个时候就是这样的,没有好的酒量还想拿下大笔的订单?没有把一桌人都喝倒的本事,自己就会变成一道菜。
男人想使坏,可不会管你颜值高低身材好否,只要是异性,只要能满足那些无聊的掌控欲就可以了。
除了酒量好,递出的烟要有牌面,还要提防各种加料,和偏僻地点的独处。
这个世界总是对一些人很宽容,对另一些人又很苛刻。
打了容易判定互殴,杀了也合该偿命,成本太高,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
但你在手术失败后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柯学的世界。
你虽然没有前些年的记忆,但也清楚的知道身为黑组有实力的代号成员,有多便利。
爱…情……
你只是想看看,世界上究竟有没有这种虚无缥缈的感情罢了。
可每一次的结果都让你很失望。
他们爱的是一个漂亮又温顺的女人,是一个会洗手作羹汤的贤惠好女人。
更是一个会为他们全身心付出一切,便宜又好用的保姆兼陪睡,更要拿得出手的异性伴侣。
没有人关心过你的真实情绪,没有人询问过你的真实想法,在他们眼中,女人就该是这种温驯的模样。
你回想起原著中那些性格分明的男男女女,那些温馨感人或发人深省的剧情。
人言洛阳花似锦,偏我来时,不逢春啊……
你是如何加入组织的?一开始或许是非自愿的,但时间久了便觉得在这里也还好。
最少,你可以毫无心理压力的处理掉一些垃圾,包括但不限于那三位不同时期的前任,以及对你有调戏侮辱行为的有害垃圾。
元年前,多好的时候,老的已经隐退写书了,小的却还没成长起来。
不过,虽然正义的使者们还关注不到你这个小透明,同阵营的某人就先表达了不满。
对你频繁的杀人行为琴酒没有意见,毕竟他身为酒厂劳模,一个月做掉的苍蝇老鼠比你一年处理的都要多。
真正让他不满的,是你实名制和人谈情说爱,处理的有害垃圾太多可能会暴露身份,也可能顺带将组织暴露在世人眼前。
“醒了?”
此时你尚在禁闭期……不,休养中。
熟悉的声音响起,你从病床上坐起,循着声音看向窗边,一道纤长的身影正伫立在窗前。
银灰色的长发在身后自然下垂,黑色长风衣的系带将人围起包裹,勾勒出一段优雅的腰线,很是引人注意。
毕竟后期你已经睡过了,神秘的面纱褪去后,你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三个字。
怪装的。
无需过多的描述就能察觉到,站在那里的是琴酒。
很神奇,无论你是否在重刷一周目的剧情,他都会准时刷新在病房内,准时准点的出现,像是要过什么重要节点的剧情。
“怎么?对我擅自行动的处罚有结果了?”你勾唇轻笑,之前有过几次不欢而散的交谈,那些情绪似乎还在影响着你。
现在你们的关系,似乎有些针锋相对。
他转头看过来,表情冷漠,但已经品尝过高岭之花的你总觉得……
现在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更引人遐想,诱人接近。
为了避免过于露骨的‘欣赏’目光引起他的警觉,你看向其他方向。
软底皮鞋踩在地面的脚步声响起,逐渐接近,他俯下身来捏住你的下巴,带着些强制性的迫使你看向他。
“上官晴,我记得很早就警告过你。”
“你无论和多少个男人**或者毁尸灭迹都可以,但不能暴露你自己,也不能让组织有现于人前的风险。”
你后仰挣脱开他的钳制,抓住那只手毫不客气的瞪回去。
“暴露?我做的每件事都合乎情理,每一次都是被认定的意外和突发疾病,哪里暴露了?”
“就算最后一次是我大意受伤,你可以留我在原地等死啊,两个罪犯因分赃不均相互仇杀,多完美的结案理由。”
“谁要你多管闲事救我的?是和那些男人一样,舍不得这张漂亮的皮吗?”
那张漂亮的脸因上升的怒气愈加逼近:“上官晴,我已经救过你很多次了,既然你真的这么想死,那我就直接送你一程。”
他撤回了手,近在咫尺的是伯莱·塔手枪上膛的声音,略带些凉意的枪口抵在胸前,又紧跟着上滑至下颚。
他用的力气很大,枪口就顶在那里,你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难受仰头。
你紧抓他的手臂不放,用以维持平衡,让你不至于在这场对峙中太落于下风。
“从没见过,”你略微喘息,现在的状态真的很影响你有气势的反驳回去,“开枪前要先抵住……下颚…的。”
“不是应该,直接……打头吗?”琴酒的腿也跟着压上来,难受的感觉更甚,“贯穿太阳穴或者…正中眉心……”
“怎么还不开枪?”你带着挑衅的笑看向他,视线下移,目光意味深长,“难道,你的枪和人一样,都不行?”
“唔……”
你怎么都没想到他会直接撤枪吻了上来,左手持枪向前压住你的后脑,半点都不放松的攻城略地。
好机会,藏在右手的微型麻醉针悄悄按下,随着你轻微的挣扎动作一起麻痹对方的神经。
你手中的针管里,是高浓度的麻醉剂,放倒一个健硕的成年男性绰绰有余。
你的不配合让他改变了策略,下一刻,你被直接扑倒在床上,紧跟着,又是一个几乎让人窒息的强吻。
这次你没有太过挣扎,只是喘息着等待药效的发作。
“还满意吗?这个力道?”
他身上一直酝酿着的怒气似乎找到了发泄地,手掌大力压住你的肩膀,约束住行动的同时还在挑衅你。
“就算我现在真的做些什么,你有能力反抗吗?”
柔顺的银灰色长发随着他俯身的动作丝丝缕缕的滑落下来,你避开他侵略性的目光,闭上眼睛偏过了头,面上只余悲愤气恼。
琴酒你这样是会被强制的【比心】
抛去现实中的不确定因素,纸片世界中要如何拿下一个男人?
答:
别动心然后,让他输。
放一点水,再让他输。
适当展露脆弱再将人推开,若即若离。
这就是‘坏女人’们的既定套路,百试百灵。
但,‘坏女人’是由谁来定义的?‘好女人’又是由谁定义的?
当然,任何人都有解读并表达自己观点的自由,所以身为人的我,自然也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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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偏我来时不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