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3乙女】为了改变结局默默升级 第28章 【P5X联动番外】你让我把这塔再爬一遍？（4）[番外]

你先前的推断有误，在又一次进入蒙纳多之门后面前的区域并未改变。看来仅有两次的经历不足以成为判断本质的关键，毫无改变的气氛下正如真田所言，没有什么前进的实感。

“唉，要是有人导航，情况就不一样了……”

你赞同地点了点头，饶是你和理也没办法判断这与众不同的塔尔塔罗斯究竟还要爬上多少阶梯才能到顶，说不准比你记忆力的还要高上不少……想到这里你赶紧甩了甩头，可别想什么来什么。要是欧律狄刻有支援类的技能能力就好了，但纵然你将它升到了满级也开不出来类似的技能……唯一不知道该不该称得上的是她貌似可以和俄耳甫斯连接，不过现在的情况也用不上就是了。其实你感觉这技能也和人格面具本身没关系，应当是双子之间奇妙的心灵感应之类的玄学……

“不过，在‘影时间’出现，还有暗影存在……这种神秘的地方要是很明亮，反而很奇怪吧？”

“倒也是……”

理在回话时注意到了那边摸着下巴又陷入思考状态的你，并未去打扰，反倒是你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回过神来。你动不动就在人群里发呆的老毛病还是没改，你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然后回给了理一个叫他放下心的微笑。

“既明亮，又没什么阻碍的塔尔塔罗斯……那就不怎么可怕了，感觉暗影也不会出现了。”

“反过来说，正因为出现暗影，所以才会是‘这样’的氛围吧……？”

“类似……先是有鸡还是先是有蛋？感觉不会有答案。”

“暗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还真是有些好奇。”

“呃……我倒是不感兴趣。想象不出来明亮的暗影会是什么样子。慕香，你觉得呢？”

被点到的你前一秒还在想着理的演技可真好，能面不改色讲出已经知晓答案的问句，脑回路一个急转弯说了句听起来很有道理但实际毫无依据的话……也算是真话就是了。

“在塔尔塔罗斯之外的地方也会出现暗影的话，说不准在影时间之外的地方也会出现暗影也说不定？当然就算是个宽敞又明亮的地方我也不希望有暗影出现……”

你说罢看了眼WONDER,倘若是和莲一行人一样的怪盗的话应该知道宫殿的存在，那里边别说宽敞明亮了，有的比塔尔塔罗斯还绕，兼顾挑战人的脑力与体力……不知为何你竟然庆幸起来还好你出现的地方是塔尔塔罗斯了。

果不其然，WONDER接过了话茬，介绍起了自己遇到的那位热情的暗影。你在心底吐槽了一句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终究是你活得太短了——然后你又唐突联想到，望月绫时和92何尝不是热情的暗影？你在当倪克斯大门的日子里都是睡过去的，也没机会在见他们一面，说不准他们就在你旁边打扑克牌。

不知不觉你又进入了胡思乱想模式，直到理轻拍了下你的肩膀。你看着面前蠕动着靠近的暗影，发誓自己一定不会再发呆了，不然就让92打牌一直输给绫时。

这次找到门没花太长时间，虽然实际上你已经对时间没什么概念了，须臾与永恒的界线在你眼中不断淡化。你清楚自己这种状态也许某种意义上并不能完全称之为正常人类，除却外表和以前差不多之外内里的你究竟是什么构成的你自己也不明白……幸运的话灵魂应该还是你自己的，再幸运一点的话你应当是借用了自己曾经的身体。

待到白光淡去后你发觉周围又变成了桐叶购物中心的场景，这次是白天，但时间稍微过去了那么一点，借用游戏术语来概括的话是在白天过去了一个行动轮。习惯使然，你偶尔还会用游戏的方式来称呼一些人事物或概念。

你们正商讨着分组，似曾相识的声音打断了你们。貌似是WONDER的同伴，那个叫多祢村理子的女孩子。

那就去打个招呼吧。

说到和故人的重逢，此时此刻又何尝不是，你和理再清楚不过这种滋味的……只是与同逝去的亲人再见面相反，你和他是已经离去的人因为某种契机再度与曾经的伙伴相遇。而你和理都太过清醒了，无论如何都无法沉溺其中，慰藉心灵的是彼此熟悉的体温，仅此就足以支撑自己走到这场奇迹或厄运的最后。

美梦破碎固然痛苦，可未来还未成定数，就让回忆留在过去，而前方有更多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你感到自己的心忽然平静了下来，这一刻时间被无限放缓，像是有暖流淌入了心间，你自再度睁眼来头一次感受到了心跳。你将手放在了左侧胸膛上，肋骨之下是属于生命的跳动。如同找到了缺失的某一部分，你稍微有了那么点活着的实感。

“……让她看清现实吧。”

你用召唤器抵住了自己的太阳穴，扣动扳机，欧律狄刻周旁洒下的金色光粒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多上不少。

“……嗯，要让她认清当下才行。”

理在短暂沉默后认同了你的想法，自腰间拔出召唤器，扣着护弓转了圈后对准了太阳穴，在枪击声后冥府的琴师再度见到了他的妻子。人格面具之间依旧没什么交流，只是这次他们花了更长时间用以对视，而后再投身于战斗。

在你离世之后，理有没有经常带巧克力夹心棉花糖来放到你的墓前？你当然知道他会这么做，可你这么想的原因是想亲眼见到这一幕，因为思念他，思念思念着自己的他。

你盯着自己的鞋尖，用手指卷起自己一缕淡蓝色的发丝，直到它在一次次缠绕中脱落下。然后你抬起眼，紫灰的瞳中倒映出了理灰蓝的眼眸。你张口想说什么，也许是还没想好，空间的坍塌打断了这场无疾而终的交谈，也给了你更多时间去思考临别前的话语。

“赌一把吧。进门！”

相比起你心里的万千思绪，理此时想得比你要简单的多。他不能放任你留在危险境地，比脱口而出的话更先一步的是已经拉起了你的手。你一愣，也正因如此你才没注意到门上的图案，机械般跟着理跑了进去。注意到了端倪的真田也无暇思考，遑论瘫倒在地的理子与带她一道进门的由加莉，触碰门扉的WONDER也许注意到了，但眼下更紧急的事态压过了异样感。

“慕香，你刚刚想和我说什么吗？”

“有是有……但我还没想好，再等等吧。”

眼前的氛围还是没有什么变化，趁着由加莉给理子治疗期间，理询问了你方才的事。你的回答有些莫名其妙，但理听懂了。他也有话想对你说，但也是现在还不到时候的话。

这是你们的私事，其他人就算听见了也不想多打听，没准是你们之间的某种，呃……小情趣？

“理也有想对我说的吧？”

理颔首回应着你。你们相视着，其实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不外乎一句“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