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和琴酒虽然暂时得到了信任,但是对于松本这样多疑的家伙来讲——
怀疑才是永恒的。
松本看了看机器之后,更加觉得这个山庄的人不对劲,于是又开始了审讯。
天渐渐的阴了。
刚才还高高挂在天上的太阳这个时候彻底的躲在了乌云背后。
轰隆隆——
雷声预告了接下来的不幸——
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山庄的玻璃上,发出密集的敲击声。
宴会厅内,松本的审讯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众人疲惫不堪,空气中弥漫着压抑而紧张的气息。
松本终于挥挥手,示意众人暂时散去,客人们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各自房间,走廊里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叹息和抱怨。
工藤新一和琴酒并肩走在走廊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各自思索着对策。
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雨幕,在寂静的山庄中格外刺耳。
出事了!!!
工藤新一和琴酒对视一眼,立刻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狂奔而去。
声音是从二楼东侧的客房传来的。
当工藤新一和琴酒两个人赶到时,门口已经聚集了几个客人,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惊恐。
工藤新一挤开人群,冲进房间,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震。
房间内一片狼藉,家具翻倒在地,花瓶摔得粉碎。
床上躺着一个人,正是昨天参与质疑他们的戴金丝眼镜的男人。
他胸口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浸透了白色的床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和第一起命案一样,门窗紧闭,没有任何强行闯入的痕迹,又是一起密室杀人案。
琴酒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尸体,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死者的眼皮:
“死亡时间不超过十分钟,凶手应该还没走远。”
琴酒的目光扫过死者扭曲的面容,“而且,死者脸上有明显的惊恐表情,说明他认识凶手,并且对凶手的出现感到极度意外。”
工藤新一戴上手套,并且递给了琴酒一副。
工藤新一戴好手套之后开始检查现场。他在死者身旁的地板上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粉末,小心翼翼地收集起来装进证物袋。
接着,工藤新一注意到死者紧握的右手,费了些力气才掰开,里面竟然攥着半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模糊的侧脸,依稀能看出是山庄的某个客人。
“把所有人都召集到大厅。”松本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眼神阴沉得可怕,“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杀人,凶手胆子不小。”
松本的目光扫过工藤新一和琴酒,“你们两个,立刻开始调查。如果查不出结果,就别怪我不客气。”
工藤新一和琴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琴酒对松本的态度很不爽,工藤新一立即握住了琴酒的手,用行动安抚琴酒的脾气。
在工藤新一的安抚下,琴酒叹了一口气。
工藤新一也松了一口。
然后,他们再次对现场进行了仔细勘查,试图找到更多线索。
在检查窗户时,工藤新一发现窗台上有一道新鲜的划痕,像是被某种尖锐物体划过。他掏出放大镜仔细观察,发现划痕里残留着一些蓝色的纤维。
“琴酒,你看这个。”工藤新一将纤维指给琴酒看,“这种纤维很特殊,不像是普通衣物上的。如果能找到匹配的物品,或许就能锁定凶手。”
琴酒点点头,目光突然被墙上的一幅画吸引。他走过去,伸手摘下画框,露出后面隐藏的一个暗格。
暗格里放着一本日记,封皮已经泛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琴酒翻开日记,快速浏览着上面的内容,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工藤,你看这个。”琴酒将日记递给工藤新一,“这本日记是山庄主人写的,里面记录了三年前那个项目的一些细节,还有黑衣组织参与其中的证据。看来死者发现了这个秘密,才会招来杀身之祸。”
工藤新一接过日记,仔细阅读起来。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他们走出房间,看到几个黑衣人正押着一个女人往大厅走去,正是死者前女友。女人拼命挣扎,哭喊着自己是冤枉的。
“放开我!我没有杀人!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女人的声音充满绝望。
松本冷笑着走到女人面前:“在你的房间里发现了带血迹的匕首,还有和死者手中照片匹配的完整照片,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工藤新一和琴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事情似乎太过顺利,顺利得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们快步走到大厅,松本正准备宣布结案,将女人带走。
“等一下!”工藤新一突然开口,“这个案子有很多疑点,现在就定罪,恐怕为时过早。”
松本脸色一沉:“工藤新一,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判断?”
“不敢。”工藤新一语气冷静,“只是凶手的作案手法太过明显,反而像是故意栽赃。而且,第一起命案和这起命案的作案手法虽然相似,但现场细节却有差异。我认为,这两起案件的凶手很可能不是同一个人,或者存在模仿作案的可能。”
琴酒上前一步,补充道:“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些新线索,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在真相大白之前,不能轻易下结论。”
松本盯着他们看了许久,最终冷哼一声:“给你们十二个小时。如果查不出真正的凶手,就和她一起陪葬吧。”说完,他一挥手,示意黑衣人将女人带走。
工藤新一和琴酒立刻开始行动。他们重新梳理案件线索,再次询问所有客人,试图找到被遗漏的细节。在询问山庄主人时,工藤新一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眼神中的慌乱,似乎在刻意隐瞒什么。
“你为什么要在房间里设置暗格藏日记?”工藤新一突然发问。
山庄主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觉得好玩,随便弄着玩玩的。”
“是吗?”琴酒的声音冷得像冰,“那日记里记录的关于黑衣组织的内容,也是你随便乱写的?”
山庄主人身体猛地一颤,瘫坐在椅子上,冷汗从额头不断冒出。就在这时,又一声尖叫从楼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