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萩松】世界破破烂烂，卷毛缝缝补补 第22章 召唤物Hagi也要谈恋爱（下）

（注：该世界被怪物入侵，有些少年会觉醒特殊能力，能召唤出鬼魂来对抗怪物。如题，这是下篇，大概6000字，开头是萩原视角，把一些隐藏设定挪到了最后一个彩蛋里，可忽略不看）

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但世界可以毁灭两次。

…………

从沉眠中苏醒时，紫色眼睛的鬼魂斜倚着一棵焦黑萎缩的枯树，他抬眼，只见黑沉沉的天穹，而地面上到处是灰暗枯败的颜色。

天地间唯余一片沉寂，仿佛只有他一个活物。

“我怎么？”他环顾四周，张了张嘴，迷茫地喃喃道，“……我是谁？”

他晃了晃头，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就像一张被彻底格式化的磁盘，什么都没有剩下。

不知在原地停留了多久，某一天，他忽然产生了到别处去看一看的想法。

一个失去记忆的鬼魂不需要准备行李，也没有规划游览路线的余地，于是，他随意挑了个方向，就这样一路向前飘去。

走出不远，他意外遇到了另一只鬼魂，便停下来悄悄观察。

对方神色癫狂、动作狰狞，嘴里反复念叨着两句话“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他才是叛徒！杀了他！杀了他！！！”，并且对他视而不见，着实不像是能聊天的样子，他只好遗憾地飘走。

随后，他陆续遇到了更多鬼魂，他们大多沉默着游荡在一小片区域里，不断循环着一些没什么意义的动作，少数几个会一边四处游荡一边说话，但也只是单纯重复一些语句而已，令他很是失望。

他就这样继续向远处飘，也无从得知究竟飘了多久，只感觉遇到的鬼魂越来越少，所至之处的景象也越发荒凉，慢慢地，连那些随处可见的黑黑的枯树干都消失了，地面变成了全无生机的灰色。

在黑沉的苍穹和灰白的土地之间，他又独自飘了许久。偶尔他也会对自己发出质疑，有必要继续吗？这有什么意义？早就该醒悟了吧，不会有另一只像他这样奇怪的鬼魂了……可是，就这么放弃吗？

几番犹豫过后，不知疲倦的鬼魂还是选择继续前行。

直到那一天，他终于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那是一处突兀的塌陷下去的地面，整体近似圆形，很深，看不到底，仿若一只无言的眼睛，或是一处幽深的洞穴，静静地注视着、沉默地等待着。

他试着往下飘，想要看看深处是否有什么东西。

刚刚飘下去一点距离，一瞬间，某种无比阴森可怖的力量猛然爆发，直接将他整个儿弹飞了出去。

虽然鬼魂不会疼痛，但他还是下意识往后退了退，“……那是什么？”

出于不知从何而来的好奇心，或许还有些冥冥中产生的危机感，他在那附近停留了许久。

后来的某一天，自塌陷处的下方传来一声十分嘶哑难听的吼叫。

原本无聊得飘着转圈圈的鬼魂揉了揉耳朵，心想，幸好■■■听不到这种声音，简直就是噪音污染嘛！

“欸？……■■■是谁？”他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刚才这里似乎有什么轻轻地跳动了一下。

正茫然着，他忽然惊觉不对劲——

一种森冷血腥的气息已经占据了这一片空气，威胁感和压迫感比先前弹飞他的那种力量还要强烈，以至于只是站在这里，就会使一切有智慧的生物感到自身无比的羸弱渺小。

那一刻，他终于心生退却之意，恍然意识到自己闯入了一个很是不妙的地方。

还没飘离多远，与先前那一声的难听程度不相上下的许多许多声吼叫从地下接连传来，声势之大几乎令他感觉到地面的剧烈震动。

他倒吸一口凉气，快速扭头瞧了一眼，就望见不可计数的怪物正从地下爬出，每一个模样瞧着都非常凶狠可怕，眨眼间就团团围住了那处塌陷之地。

他不再回头，本能地以最快的速度飘远。

……

许久之后，紫色眼睛的鬼魂依然什么也没能想起，但他察觉到了一股隐藏在自己体内的未知力量，并且出奇顺利地明悟了使用这种力量的方法。

他还是会四处飘荡，寻找着■■■——一个他没能想起的人。

唔，应该是人类吧？感觉■■■没有变成鬼魂呢，他这样想。

时间的流逝对那些鬼魂没有多少意义，对他来说却不太一样。

在这片寂静的死亡之地，身为唯一一直保持着清醒的鬼魂，他找不到任何一个能与他交谈的存在，那些鬼魂日复一日循环着破碎的言语，远方偶尔传来怪物们刺耳的嘶吼声，只有他独自游荡着。

他猜想自己生前大概是个喜欢热闹的人，所以如今才会感受到加倍的无聊吧？

哎呀，真没办法，没有■■■在身边的每分每秒都如此无趣，他这样一个热情友善的鬼魂，也只能去找那些怪物切磋来打发时间了。

……

在数百次愉快的单方面切磋（？）以后，他领悟了灵活运用力量的许多种方式，并且莫名拥有了穿梭于梦境之中的奇妙能力……总之，他得以离开这片无趣的死亡之地，行走于人类的梦境中。

鬼魂和怪物都不会做梦，而人类的梦境千奇百怪，在寻找到■■■之前，多少给他带来了一些乐趣。

在梦境中穿梭时，几乎不会消耗外界的时间，神奇的现象，而且很实用，虽然他暂时无法通过梦境抵达现实，但他还是实践出了跨过梦境赶路的操作，或许他曾经也擅长抄近路吧？他很快就摆脱了晕头转向的新手阶段，也不再迷路了。

……

不久之后的一天，这里莫名出现了活人的气息，怪物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变得十分亢奋躁动，某些怪物甚至还会主动攻击边界，像是想要将其破坏，闯入人类的城市中。

他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跑来找死，当遇到一些迷路（？）的人类时，他会清理掉附近的怪物，偶尔心情不错时还顺手给指一下路。

不过，奇怪的是，他似乎也是被他们恐惧的对象。

“嗯？又跑掉了？”幽紫色的光芒自眸中熄灭，望着那人惊慌逃走的背影，他不解地歪了歪头，“什么嘛，明明是被我救了吧！到底在怕什么啊！”

就这样，他偶尔日行一善（？）、经常在梦境中散步，度过了平静的一百年。

哦，他还有了一个名字——“梦主”，那些冒冒失失闯进来的人类这样称呼他，他对这个古怪的名字的来由有所猜想，但并不太介意。

……

时间就这样静静地流淌着，直至六年前的那一天。

那时，他正围观某个人类的连环噩梦，百无聊赖地思索着要不要试试驱散一下，忽然，一种无比强烈的被吸引的感觉击中了他。

冥冥中，他知道，是■■■！他一直在寻找的、对他而言非常重要的那个人。

顺着奇妙气息的指引，他雀跃地跨越层层梦境，熟练地锁定临近的几个梦境，最终，透过一个课上打盹儿的孩子的梦，他看见了他的■■■。

“小阵平……”空白的记忆中，那个被遗落的名字也在这一刻揭开了谜底。

看着对方那双明亮的眼睛、鼓起一点点弧度的脸颊肉、柔软蓬松的卷发、勉强打起精神的可爱表情，他抚了抚自己冰凉的心口，听见了这颗心脏重新开始跳动的声音。

就在这一瞬，像是听见了他的这声呼唤，窗边帅气可爱的小卷毛突然抬眼朝他看了过来。

他下意识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还傻傻地屏住了呼吸。

原、原来小阵平在看窗户……诶？等等，玻璃怎么碎了？

他呆呆地望着他的小阵平，无法思考，浑然不觉他的力量与对方共鸣，引起了外界的震荡，甚至震碎了整栋楼的玻璃，他只是一味地飘着向前、向前，想要靠近，却被阻隔于这一处梦境之内。

突然，这一处小小的梦境变得摇摇欲坠，打盹儿的孩子快要醒来，梦境也即将崩塌。

他脸色微变，努力将力量向外延伸，徒劳地试图延缓梦境溃散的速度，鬼生中第一次由于力量不足而产生了强烈的不甘。

幸运的是，第二天，这个班级里又有打盹儿的学生，感谢这位上课使人犯困的老师，不枉他耐心蹲守一夜。

第三天，他无师自通了隔着崎岖的层层梦境跟在人身边的方法，围观了各种各样的可爱的小阵平，从旁人口中得知了小阵平的家庭情况，还摸清了小阵平对学校食堂里各种食物的偏好。

只不过，在他想出帮小阵平解决异能觉醒的小烦恼的好办法之前，一封未署名的信就寄到了松田家，还附带一份来自东京的录取通知。

以他当时的能力，并不能追踪到那个写信的人，但姑且能判断对方没有恶意，于是他也放下担忧，跟着小阵平一路前往了东京。

三年后，小阵平在学校里结识了一对幼驯染，猫猫眼的那个厨艺似乎很好，小阵平吃得很开心的样子，软软的脸颊一鼓一鼓的，啊啊啊，太可爱了吧！（Hagi安详捂心口倒下.jpg）

决定了，以后他也要投喂小阵平！（燃起来了，虽然不知道在燃什么.jpg）

十三岁的小松田正吃着三明治，突然打了个寒颤，莫名感到一阵恶寒，他只以为是提前放置的小惊喜被降谷发现了，并不知道其实是有一只鬼心心念念着要投喂他。

…………

顺利解决掉名单上的人，Hagi有了意外收获，是三封用词隐晦的可疑信件，他逐一翻看，注意到最后一封上面的某一行字时，他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然后愉快地决定带回去给小阵平看。

“小阵平！我发现了一个暗号！”不一会儿，Hagi就带着战利品回到了松田身边，“是从坏家伙手里找到的，小阵平要破解一下试试吗？”

嘴里美味的煎蛋刚刚嚼到一半，头顶天花板的一角突然冒出一颗头来，松田差点被食物呛住。

Hagi心虚地乖乖从半空落了下来，身后并不存在的尾巴也不再欢快地晃来晃去了，瞧着就像闯了祸的什么大型犬科动物似的。

这时候，松田已经发现食堂里热闹依旧，竟然没有人关注他身边这只高调并且显眼的鬼，对方在他眼中却又与平常没什么区别，“hagi，你这又是怎么做到的？”

“一点点小把戏，”Hagi捏起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他口中的“一点点”有多小，难得谦虚了一句，“只能对容易被视觉欺骗的人类起效啦。”

松田（半月眼）：嘁，容易被视觉欺骗还真是抱歉啊。

松田拿起那半张纸，扫了一眼，流畅地报出一串莫名其妙的地址，“……你到底从哪里找到的啊？听着不像是什么正经地址，真是坏人的暗号？”

Hagi恍然大悟，“果然是他们干的！”

“‘他们’？”这一刻，松田意识到他的这位鬼魂朋友好像有什么隐藏的副业。

“多谢小阵平破解了暗号，hagi要去斩草除根了！”对付一群难缠的恶人，最忌讳的就是放虎归山，Hagi扑过来恋恋不舍地抱了一下松田，留下一句“等我回来再讲给小阵平听！”就又从天花板的那一角消失了。

松田：？

眼看着快要上课，松田只得压下他的好奇心，不开心地去教室了。

……

那些只懂得破坏和杀戮的怪物形态各有不同，攻击方式也千差万别，人们至今难以通过一种被广泛接受的标准来给这些怪物分类。

不过，怪物们表面上的共同点倒是非常明显，一个是外表都无一例外的狰狞可怕，能凭实力吓哭小朋友，另一个是顽强得不可思议的生命力，在此之前，人类很难想象，有一种战斗力恐怖的人形生命体即使被枪械打碎了头颅也依旧能够厮杀——它们甚至不需要智慧和思考，单凭本能战斗就能对人类造成极大的威胁。

与此同时，那种强大得离谱的生命力自然也吸引了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

从古至今，数不尽的人在追求长生不老的道路上趋之若鹜、贪求无厌，怪物们引起某些有心人的觊觎也不足为奇。

怪物们将人类当成猎物，跃跃欲试、虎视眈眈，某些人却也将怪物们看作是他们实现长生不老的密码。

身为一只爱好和平、热情友善的鬼，Hagi表示，无论是渴求长生的人类还是没有脑子的怪物都很无趣，他最初没打算掺和进去的。

但某些鼠目寸光的家伙未免也太过得寸进尺，就连为前沿战线特设的款项也敢贪墨，其中也包括了一笔按照惯例提前给各地异能学院的毕业生预留的购置防护装置的资金。

他的力量足以在战火中保护小阵平不假，但他仍然无法容忍这样的事在他眼下发生。

他利落地除掉了一大批无药可救的家伙，顺手摧毁了十几个走偏了路偷偷折腾人体实验的秘密研究所。

活人的法律无法约束一个已死的灵魂。

鬼魂当然也不会在乎名声。

“请你们下辈子再寻求长生不老吧……”紫色的眼睛和浅淡的花香一度成为某些人的噩梦，使他们恐惧不已、彻夜难眠。

而今天，他们的噩梦成真了。

……

松田等了一上午，终于等到了他神出鬼没的鬼魂朋友，“说说吧，你在忙些什么。”

Hagi飘到松田身边，照旧挂在对方肩上，讲起了他这几年悄悄做的事。

听到上一届学长学姐全部牺牲的真相，松田握紧了拳，他料到那一场“意外”另有隐情，但没想到背后的缘由竟如此荒谬，“就只是、为了那些钱……可恶！”

Hagi隐约记得其中有几个人也曾试着投喂过小阵平，有个女孩还在小阵平无法控制异能的时候帮了不少忙，想到这里，他将人环抱住，轻轻贴了贴，传递着无声的安慰。

……

一年后，松田受到了一支隶属于警方的奇袭部队的邀请，同学们说是传闻军部最近有意再来一次破格录用的操作，于是警方这边坐不住了，不想眼看着潜力股再被提前挖走一批，也行动了起来（←松田表示，他完全没发现同学们在聊这个，是hagi告诉他的）。

深思熟虑过后，松田最终应下了这个邀请。

并非所有的觉醒者都有上战场的意志，由于年纪较小、阅历太浅，被人蒙骗后稀里糊涂参与进犯罪行为的也不在少数。

觉醒者的异能各不相同，普通警察难以将其逮捕，有时遇上某些不讲道理的异能，甚至连追踪工作都很难展开，于是，这支奇袭部队应运而生。

上战场杀敌固然令人热血沸腾，保护许许多多的普通人也是很重要的工作。

“哇，黑色的制服诶，小阵平穿上一定超级帅气！”Hagi捧起了相机，一脸期待。

“哈？！你整天都在想什么啊，hagi！”

……

军部会安排为期半个月的战前集训，警方也准备了大概持续两周的岗前培训。

抱着厚厚一摞书，松田眼前一黑，回忆起了被《战场急救学》支配的恐惧。

而宿舍的条件比松田预想的好很多，连厨房都有，里面的各种厨房用品看上去也很齐全。

“小阵平！hagi想试一试做饭！”安静飘在松田身边的Hagi突然精神了起来。

松田回以一个怀疑的眼神，“你学过？我怎么不记得？”

“拜托多给hagi一点信任啦！在小阵平不知道的时候学过喔！”Hagi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以那种带着点可怜的语气说，“我也想投喂小阵平！可以嘛？可以嘛？”

松田：……？

“你怎么连hiro旦那的醋都吃啊……”松田无语地嘟囔了一句，拿这个爱吃醋的家伙没辙，“随你。”

Hagi欢呼一声，像一阵风似的刮进了厨房。

眼看着Hagi以一副很有干劲的样子进了厨房，松田不由得迟疑了一下，“这里应该没有安装烟雾报警器吧？……没有吧？”

……

好消息，这里确实没有烟雾报警器，厨房也没着火。

坏消息，他家Hagi是厨房杀手。

被一声炸响从漫漫书海中惊醒，松田丢下书火速冲进厨房，然后就看见了一地狼藉。

松田：喂喂，洒在地上的面粉也就罢了，鸡蛋是怎么回事啊？那边的是油吗？还是水？居然还洒成了心形？？？Σ(°△°|||)︴

……

正式工作后，松田发现萩原没有说大话，对方真的很擅长隐藏，明明整天跟在他身边，却一直也没被他的同事们发现异样。

“hagi，鬼魂凝聚实体也会消耗力量的吧，”某天，松田吃掉被递过来的一颗荔枝，看着又双叒趁着周围没人凝聚出实体的Hagi，突然想到这件事，“你这么频繁地消耗力量，没问题吗？”

“hagi之前积攒了好多好多好多年呢，小阵平放心就好~”紫色眼睛的鬼魂俏皮地wink了一下，说话间又剥好了一颗荔枝。

松田吃下第二颗，嚼了嚼咽下去，才终于后知后觉，“等等，我现在手里又没东西，为什么你还要喂我啊？！”

“小阵平要剥夺hagi投喂的乐趣吗？”

松田：？

Hagi：(?﹏?`?)

受不住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松田认输，“……好吧，你高兴就好。”

END

彩蛋

＜其一：可刑可铐的Hagi＞

转眼间，七年的时光飞速流逝，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带着赫赫战功光荣退役。

某日，他们和松田一起吃饭，言谈间不经意又提到了松田当年的“幻听”。

听他们聊着聊着，飘在松田身边的“幻听”忍不住辩解道：“不要再翻hagi的黑历史啦！呜哇，我也没想到小阵平突然就能听见了嘛……”

松田：……等会儿？

对面的两人：等等？！

“hagi，老实交代，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松田揪住见势不妙想要飘走的Hagi，危险地眯起眼睛。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两人倒是淡定了。

说漏嘴的Hagi：救、救命！QAQ

咳咳，看似这只萩萩跟踪了小阵平三年，其实是六年来着（小声嚷嚷.jpg）

从小阵平十岁觉醒那一年萩萩就开始偷偷摸摸跟着，之后他们之间力量的共鸣逐渐加深，好处是小阵平对自身力量的控制力变强了，坏处是十三岁的小松田某天听见了萩萩的碎碎念，然后一听就是三年╮(╯▽╰)╭

另外，关于名字，这只萩萩恐怕没办法想起他的全名了，成为鬼魂的代价之一就是永远遗忘自己的姓名，应该算是这个世界的基础规则？能想起小阵平对他的昵称已经是奇迹了：）

＜其二：神秘的写信人＞

由于Hagi被小松田觉醒时逸散出来的力量吸引，跑过来围观并与小松田达成了共鸣，导致整栋教学楼这一面的所有窗玻璃都遭了殃。

通常来说，觉醒时动静不会这么大，大部分人也就碎个杯子的程度，或者像降谷零那样震碎半张桌子，这么壮观的景象惊动了一位年事已高即将退休的老人。

之后，小松田苦恼于不能很好地控制住力量的事情，老人也有所耳闻，就悄悄给小松田寄去了一份录取通知。

没想到的是，没过两年，他得到了暂缓退休的暗示，又过了两年，他听说东京异能学院的校长出了事，正悠闲地摸着鱼呢，他就突然接到了要被调过去的通知。

就这样，这位一头雾水的老先生便稀里糊涂地接任了校长的位置。

上任后，他很快就摸清了之前发生的事，他也很瞧不上某位同僚的做派（当然，他不知道对方人都已经没了╮(╯▽╰)╭）。

总之，在这个年纪当上一所异能学院的校长，真可以说是一项艰巨的挑战了。

＜其三：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隐藏设定）＞

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但世界可以毁灭两次。

世界遵循着既定的剧情运行，直至迎来最终结局的一刹，世界将在毁灭后重获新生，并得以升格——如果那群怪物没有出现的话。

与传统文学作品之中全然不同，世界不会坐等人类拯救。

于是，世界重启后，一大批可怕的怪物闯入了人类的城市……而在两百年前的某一日，第一个“觉醒”的少年出现了。

人类无从知晓，“觉醒”的本质是一种极其强横的、类似契约的力量，强行复苏亡魂，役使他们厮杀。

那些失去记忆、失去一切的亡魂就像是被操纵的傀儡一般，无法真正地与人类沟通，只会刻板地重复一些曾经的言语和行为，甚至大多数亡魂不会说话，只是沉默——他们生前并未有过极为强烈的信念或是痛苦，无法在灵魂上留下痕迹。

当然，在这个神奇的世界上，出现几个例外再正常不过。

……

无穷无尽的怪物从无边的愤怒和怨恨中诞生，正如被人类役使的那些亡魂，它们同样只有本能，被强烈的恨意驱使着，本能地杀死人类、破坏一切，或许直到此方世界毁灭的那一日，它们的恨意才能真正平息。

但世界并不在意怪物如何诞生，只打算消灭一切阻碍升格的威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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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召唤物Hagi也要谈恋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