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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中的“时间”总是只在物体表面的光影上体现。
树屋的空地前，树屋的影子逐渐拖长，而灰尘仆仆的地面颜色也不再显得那么燥热。
你用力拍了拍杰格的脸，白净的脸上泛出些许红血丝。
这就是小白脸吗。
看起来他已经没有攻击的**了。
但也迟迟没有醒来的迹象。
“不过也不排除突然变异的可能性。”犹豫之后，你放弃了把他锁在地下室的想法，转而用铁链把他捆在了树屋底下。
万一他能破开石门呢，果然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较方便埃绞杀。
你看着被铁链里三层外三层束缚使得即便昏睡中也缺氧到脸红的杰格满意地点点头。
再在脚底放点陷阱好了。
“球子，下午好——”亚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牠们今天终于有空来找你了。
“下午好，你们前几天去哪了？怎么到处都找不到你们。”
亚楠和亚格对视了一眼，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
“是不是要走了，舍不得告别吗。”你看着他们面面相觑的样子恍然大悟，“没关系的，应该会再见面的吧。”
人和人之间联系就是如此，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亚克说：“是这样没错，我们已经处理好一切了。”
亚楠点了点头，牠迫不及待的蹭蹭你的衣服，你知道牠在渴求你的抚摸。
真是爱撒娇的小猫咪，你搂着牠的头一下下抚摸牠的背，轻微的呼噜声不断，你的心情也变好起来了。
亚克用尾巴拍了拍你的肩膀，走到了杰格的面前。
“这是，人类？”
你漫不经心地回头看了一眼，杰格耷拉着脑袋似乎还没有醒来。
“对，在湖泊附近遇到的。”你挠了挠亚楠的下巴，收获了黏糊糊的舔舔。
亚克扭头奇怪地看了你一眼，“球子想留下来□□吗。”
“…倒也没有这样的想法。”你略带嫌弃的摇了摇头。
虽然玩希腊女战神的时候会处于好奇心跟所有的NPC试试看，但真的轮到全息游戏里，你可能还是没那么能接受人类。
非要试试看的话，博德之窗里的君主还不错。
“球子，会更喜欢人类吗。”亚楠小心翼翼地看了你一眼。
“我喜欢小猫。”你眯起眼睛，戳了戳亚楠湿漉漉的鼻子，亚克略显尴尬地站在一旁，似乎不知所措。
“嗯！还有这只蓝眼睛小黑猫。”亚楠扑在你的怀里导致你没那么轻易的站起身，只能撑在地上戳了戳亚克的鼻子。
幸好亚克非常温驯的主动靠近了你。
真好，感觉一下子实现了养猫的心愿，还是双倍快乐。
“你们准备多久走呢。”一想到以后可能就摸不到这么带劲的大黑猫了，你就有些感慨。
亚克惊讶地看了你一眼，牠真的不擅长说话，但尾巴很诚实的竖立在半空中。
亚楠稍微用力蹭了蹭你的脖子，吸引了你的注意力。
“你会想念我们吗？”
说实话，你也许会在想吸猫的时候怀念一下，但大多数时候你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在玩游戏的过程上。
毕竟玩家的注意力也是一种需要争夺和分配的资源，各个游戏里就是会有各种各样戳玩家XP的NPC出现，而玩家的爱就算对二次元里的完美角色来说也是稍纵即逝。
“会哦，我会一直记得你们的。”你微笑着，露出怀念的眼神。
作为玩家经历过的所有NPC都会以某种方式存活在你的身体记忆里不是吗。
比如教会你闪避快慢刀的噩兆老师，你相信你真的会记住他一辈子的。
亚楠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翡翠一样的眼睛流露出莫名的光彩。
“我们决定留下来了，我，还有亚克。”牠开心地坐了起身，舔了舔自己爪子上的毛。
这倒是让你有些惊讶了，据你所知，漆夜影豹的迁徙应该会比较漫长，不会很快就回到这里。
“你们是认真的吗？”你表情凝重起来，要是因为你的缘故害得牠俩出现什么特殊转折剧情你也会非常难受的。
亚楠语气轻松地点点头，“我和妈妈们都说了，莫格拉妈妈非常支持我的决定。牠说记得代牠向你问好。”
“什么——牠们已经走了吗！”你大惊失色。
“那你们怎么办，万一撑不到牠们回来呢。”你急切的需要一个答案，千万不要等你出走半生之后又来个为新手村同伴复仇的副本。
老天奶，大家就不能好好的生活下去吗。
亚楠似乎不理解你为什么突然这么着急，亚克则更加直接地询问：“你不愿意我们留下来吗，我们可以自己捕食的，如果你愿意，那些食物可以都交给你分配。”
“不，我只是很担心你们能不能适应这样的生活，脱离了族群之后需要面对的不仅仅只是食物上短缺，可能还会有心理上的不适。”
就像你从认识到自己无法融入大多数集体到现在就算可以几个月不和人说话，但某种意义上你依旧无法彻底脱离人类族群生活。
太儿戏了。
“莫格拉妈妈说过这次的路线不会很远。”亚克看着亚楠有些呆愣，赶紧上前解释。
“球子……你生气了吗。”亚楠反应过来，耷拉着爪子，将肉垫放在你的手中，这是牠向你示好的方式。
“不…我没有生气。”你捏了捏牠软乎乎的肉垫，再靠上一点就能摸到收起来的尖爪。
“如果你们做好了准备，那么我会支持你们的决定。”你温柔的摸了摸亚楠的头，你不喜欢自己的朋友会害怕自己。
一切都应该是坦诚的交流。
亚楠安心地依靠在你的怀里，亚克也匍匐在你的脚底。
只要你还在这里，你就努力保护你所喜欢的东西，这是毋庸置疑的。或许牠们会过的比踏上迁徙还更加安全，直到你厌倦了这里的生活为止。
杰格就这样控制呼吸，观察起你和两只未知的巨型猫科动物互动。
这个自称“蜂蜜球子”的“人类”居然还会和黑暗大陆的其他生物沟通吗。
“要是可以把她控制住的话，不管怎样的冒险都将变得可能吧。”想到这里，杰格兴奋的颤抖了一下。
或许还可以想办法绕过“守门人”和“引路人”的监视把她弄回家去。
虽然并不喜欢家族对自己的控制，但杰格仍然会在思考中下意识选择对家族最有利的做法。
身为揍敌客，被迫压抑的冒险天性和冷酷的杀手思维在杰格身上矛盾的融合着。
而就在杰格出神的瞬间，你在亚楠的瞳孔里看见了他细微的动作。
“醒了？”你推开身上的亚楠，从空气中握住召唤的法杖。
杰格一头炸毛刺猬一样的银发抖动，抬起头来看着你露出一个元气的笑容。
“球子，又见面了。”
稍一用力，这些铁链就被他的力量粉碎。杰格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微笑着看向你。
“就算是那样的攻击也不会奏效哦，球子……你应该很清楚吧？”他推开你蓄势待发的法杖，漫不经心地开口。
“看起来，某些人现在已经恢复神智了？”你勾起一个嘲讽的微笑，埃的“命令”依旧处于生效状态，只要杰格对你施加任何攻击，会得到死亡的都只会是他。
还敢挑衅玩家。
“啊，所以是球子救了我吗”杰格左手握拳锤在右手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不过，我也算帮了一次你吧，就这样扯平了如何？”
“是吗，但是我可是费劲心思把你给带回了安全区，任劳任怨地给你处理了伤口，还给你喂了宝贵的食物。”你边说边对着在旁边看守杰格的埃点点头，埃立刻飘到了你的身边。
“……这笔账倒也没那么容易算清吧？”所以就不要妄想和玩家平起平坐了。
杰格似乎被你报菜名一样一连串的事件惊讶到了，疑惑地歪了歪头。
“……有发生过这么多事情吗。”
埃也有些疑惑，明明是自己一路将这个人类拖到树屋的，而且球子也没有治疗过这个人类。
只有亚克和亚楠因为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略带警惕地盯着杰格。
你面无表情地敲了敲盯着你看的埃，埃立刻也转过头去，气势汹汹地盯着杰格。
面对这么多双眼睛，杰格无奈地耸了耸肩膀，“你想要什么？”
如果说之前的话，你会毫不犹豫地说：离你远一点。
但现在看来，杰格·揍敌客是个很好用的NPC不是吗？至少他还可以带着你自由进出湖泊，甚至能吸引“地狱铃声”的注意力。
“做个交易吧，陪我再去一次湖泊那里怎么样？我会尽力保护你的安全的，杰格·揍敌客。”
杰格诧异的看了你一眼。
“就只是这样？”杰格还以为你会威胁他做些什么，没想到居然是这件事。
“这种事情，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地说我也会做的啊，球子。”
“可能会死的哦。”你眨眨眼睛，没想到杰格会如此配合。
难道真的是你要求的太少了吗？
你有些自我怀疑起来。
“….你有时候还挺可爱的。”杰格笑着咧开嘴巴，语气像是在评价一只刚学会翻滚的小狗。
“不管怎么样，说好了跟着你的话就会帮助你，这是我承诺过的事情。”
“而且，死亡什么的……我可是杀手哦？”杰格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期待着你的反应。
…
你：“哦。”
“诶诶诶，就只是这样吗？”
杰格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有如此平淡的反应。
“是杀手哦——就是以杀人为工作的那种人。”
“难道黑暗大陆的出生的“人类”不明白什么是杀手吗？”杰格抓耳挠腮的想解释“杀手”这个概念。
说实话，你要说你是路过的假面骑士，玩家可能还会比较惊讶。
但毕竟杀手这个人设，现在艾利斯顿学院里的□□一姐和她的闺蜜都不会用了。
“可能因为我是魔法少女吧。”你平淡的看着杰格，扯了扯嘴角。
“我可是认真的啊。”杰格做出了夸张的表情，似乎觉得你在糊弄他。
“我也是认真的啊？”你皱了皱鼻子，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你确实是魔法少女Honey Ball本Ball。
杰格似乎认定了你并不清楚“杀手”的概念，挠了挠本来就炸毛的头发，“好吧，我相信球子是认真的。”
不，明明完全没相信。
你用眼神控诉着杰格，没想到杰格竟然厚脸皮到完全无视了你的眼神攻击转而打量起周围。
“牠们都是你的朋友吗？”他一脸兴味地指了指黑豹和埃。
你郑重地点了点头，朋友对你来说是最高社交单位。
“那这间屋子也是你建造的吗？”杰格摸着光滑的实木，看着结构结实美观的树屋。
“如果这是球子建造的，那关于她的信息就需要重新评估了。”
杰格仰头估算着，若有所思。
半响听不到你的回答，杰格疑惑的转头，看见你又跪坐在地上一脸平和地摸猫逗狗。
“你不会觉得你问一句我就应该回答一句吧？”你也疑惑地看了回去，捏了捏手里软乎乎的肉垫引得亚克害羞地绷紧了尾巴。
“有道理。”杰格点点头认同了你的话。
“那我们一问一答怎么样！你也可以问我问题。”杰格笑眯眯的伸出一根手指，热情地向你提议。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撒谎呢？”你提出疑惑，虽然你也不准备老实的透露一切。
“人在说谎的时候身体会不自觉的做出反应，不管是肌肉，语序还是呼吸的停顿。”杰格双手插兜悠闲地走近你，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他弯腰看着你的眼睛。
“不过我相信我们都会对彼此诚实的。”杰格的眼尾上挑，不笑的时候显得有些鬼气。
这是在警告你，他知道如何辨别你是否在说谎吗？不过你一般也不会说谎，只是会选择性地透露真相罢了。
那就来自由心证吧。
你撑着亚楠背站了起来，说实话你很不习惯被别人俯视，那让你感觉自己被放在了被审视的位置上。
“现在轮到我提问了。”你眯着眼睛盯着杰格的
杰格大概一米七八左右，略微比你高一点，但你相信你的气势是绝对压过他的。
看着眼前颇有信念感的你，杰格迟疑着点了点头。
“你的…能力是什么？”因为你一直无法看清那个字，你选择了含混过去。
“什么？”杰格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似乎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就是你之前提过的#%?能力。”你冷漠地又重复了一遍。
杰格还不太想现在就将自己的念能力告诉你的。
看来只能想办法曲解你的意图了。
他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O能力就是生物身上【不可查看】，分为【不可查看】。”
他露出满意的微笑，似乎相信你可以理解他的解释。
“……”这游戏是铁了心不想让你知道这个O能力是什么了。
那这不是白白浪费了一次提问机会吗。
你露出活人微死的表情。
看着你迷茫的眼神杰格也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讲解能力，“呃，没有听懂吗……？”
“差不多懂了吧。”其实完全没懂，不过既然系统不想让你知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亚克和亚楠对你们的谈话并不感兴趣，只是懒洋洋地躺在一边，埃倒是依旧很警惕地注视着杰格。
你生无可恋的叹了口气，“你的问题是什么。”
只需要完成契约就好了，杰格也乐得跳过这个话题，毕竟真让你明白念能力似乎也并非好事。
“你一直一个人生活在这里吗？”杰格非常在意这一点。
“嗯，记忆里是这样。”你点了点头。
“你失去过记忆吗？”
“这不是第二个问题了吗。”你诧异的看了杰格一样，“你先回答我，你来黑暗大陆做什么。”
“嗯……大概是因为想找死吧？但也可以说是想弄明白自己的想法。”杰格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所以我打算通过“来黑暗大陆”这件事决定我的未来。”
这不是什么也没说吗。
“所以球子呢，你的过去是怎样的呢？”杰格追问着，他真的很想搞清楚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人类”出现在黑暗大陆。
人的经历都会以各种方式体现出来——对话，习惯乃至样貌上，而你对人的信任和莫名的自我封闭可以说完全不像一个在没有人类的社会中成长的“人类”，甚至比起自己更像在和平安全的地方诞生的造物。
杰格舔了舔嘴唇，一种莫名的饥饿感在他的腹部蔓延。
“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有些厌倦了这样毫无信息量的对话，既然你无法知道O能力是什么，那杰格的一切对你来说都只是一段NPC的背景。
而你是最懒得深究剧情的那种人，你习惯了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解锁更多成就上。
“我一直生活在这里”
“——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再继续这个游戏了。”你干脆的打断了刚想开口的杰格，“你可以自己找地方休息，但使用任何东西都要经过我的同意。”
杰格被迫咽下了未说出口的话。
但他倒也不是很介意你突然转变的态度，比起家里人而言，你已经算好脾气了。至于安全过夜的地方———对于在任务中要适应任何环境的揍敌客来说，现在能找到一块可以睡觉的土地已经算意外之喜了。
毕竟是他非要和尼特罗他们分开行动的。
你决定不再理会杰格之后就不再关心他的行为，虽然熟悉的地方突然出现陌生人的视线让你有些不适，但一想到这只是个游戏，你还是可以慢慢平复下来的。
得将注意力重新拉回正事上，比如——或许在歌者的技能里会有能够更好抵御“地狱铃声”干扰的技能呢。
你熟练地进入了技能的领域，一片虚无之中你召唤出了“古老的旋律残页”，被红褐色丝带卷起来的卷轴，上面挂着一个细小的音符。
你轻轻触碰了一下这个精致的挂饰，手腕间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二者瞬间产生了共鸣，红褐色的丝带如同活物般轻轻飘动，透明材质的音符挂饰闪烁着微光，像夕阳西下时第一颗被点亮的暮星———而后数段音符从卷轴中脱落。
你进入了歌者的技能学习页面。
【升级目前的律动或者学习新的律动】
一排排技能图标出现，你在其中看到了一个“祈祷状的天使”图标。
「礼赞」，净化乐声范围内所有友方角色的负面效果，并使一分钟内所有聆听过乐声的友方角色无法进入“死亡”状态。
这是学会了之后用来控制队友帮你扛伤害吗，但一分钟的时间应该也不够击杀所有的双尾蛇吧。
你疑惑地浏览了其余几个技能，只发现了另外两个有用的技能。
「重音」，打断乐声范围内所有目标的行动，并使其将注意力强制集中在自身上3-60s。
「静默」，使乐声范围内的所有友方角色无法获得任何敌方效果，附带三个随机增益，持续15s。
从效果上来说「静默」可以最直接抵抗“地狱铃声”的效果，但「重音」的泛用性更高吧？
你犹豫之下，还是选择了「重音」——毕竟技能点有限，你需要考虑的不仅仅只是眼前的困扰。
要知道分了A卡合B卡的结局只会是在需要A卡的场合浪费一个宝贵的洗卡道具！这充分体现了在日常养卡中前瞻规划的重要性！！
在反复浏览后你确定了选项。
歌者的技能使用几乎都只用演奏乐器，虽然你有看到有些技能需要配合舞蹈的动作，但目前为止你应该只需要保持铃铛可以响就能够使用。
你刚准备从系统菜单里切回现实视角，就看到一个青色对话框在你的头顶跳跃着。
【检测到微妙的敌意】
“…又怎么了。”
你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个NPC真的太烦人了，或许早点踹掉他是个更好的选项。
“……球子不是说所有事情都要向你汇报吗？”杰格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你的身后，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指了指进入树屋的楼梯。
“我可以进去看看吗？”杰格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
“你在开什么玩笑？”你很惊讶他居然会问出这种问题，“你的活动范围就只有这片空地。”
要是所有NPC都可以随便乱走那不是乱套了吗。
“……要是饿了就吃香蕉。”你从背包里召唤出一个完美的圆润月牙状香蕉递给杰格。
杰格并没有接过你的香蕉。
他突然蹲下来与你平视着，眼神中带着让你说不清的情绪。
“呐，球子，”
“刚刚在看什么呢，那里明明什么也没有啊？”
杰格察觉到有几秒钟的时间你突然诡异的凝视着空气中某个点，就好像你能看到其他人看不见的东西一样。
真有意思，杰格有些控制不住兴奋的情绪。
伴随着杰格的话语，一股无形的杀气扑面而来。
身体有些恶寒。
比起你的镇静自若，亚克和亚楠似乎反应要更加激烈一点，你能感受到亚克突然炸起的硬质毛发。
好麻烦。
“……我改主意了。”
你平静地看向这个笑眯眯的杀手。
“果然，还是杀了你比较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