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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同人】帝国双生子 第1章 双生子姐弟

作者:陆葭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17 11:27:12 来源:文学城

“分手吧。”阿卡多扯下沾满血污的拳套,对瑟提说。汗水把她的黑发黏在额角,肩膀上一道新伤还在渗血,但她动作流畅,看不出丝毫忍痛的样子。

瑟提看着她肩膀的伤,眉头皱了起来:“就因为我没让你去打下一场?”

“不。”阿卡多抬起头。瑟提发现她眼神变了,里面有种他从来没见过的情绪在翻涌。“因为我,刚刚学会了悲伤。”

这话让瑟提一时不知该怎么接。他熟悉眼前这个女人的一切——她打架时不要命的疯劲,她感觉不到疼痛的怪异,她提起弟弟时才会软化的眼神。可“悲伤”?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显得那么不真实。

她看着瑟提脸上明明白白的困惑,思绪突然飘远了,飘回了那个怎么都叫不醒母亲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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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萨斯968年,弗洛伊德姐弟在伟大屏障山脉南边的科瑞克瑟降生。

随着年岁增长,母亲发现二人的与众不同。弟弟阿什利天生目盲,姐姐阿卡多则没有痛觉。然而一条无形的纽带将他们紧紧相连:阿什利能通过阿卡多的眼睛“看”见世界,只要姐姐在身边,他便能行动如常;而当弟弟受伤,阿卡多则会捂着身上同样的位置,感受到清晰的痛楚。

弗洛伊德家的族长,两人的父亲,面对这些现象,心情日益沉重。他无法理解,也无法向人解释。仆人间流传的窃窃私语像阴冷的藤蔓缠绕着他——他们描述阿卡多如何将手伸进火中,皮肤灼得起泡却面不改色,需要仆人惊叫着将她拉走;他们议论阿什利如何独自坐在庭院里,对着空气喃喃自语,仿佛在与看不见的存在交谈。

这些流言已然伤人,而妻子突如其来的病逝,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葬礼上,阴云低垂。阿什利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哭得几乎喘不过气,单薄的身体不住颤抖。阿卡多站在他身边,手臂紧紧搂着弟弟的肩膀,她的脸上没有泪水,只有一种试图理解眼前一切的困惑。

“姐姐,”阿什利抽泣着,声音断断续续,“妈妈告诉我……她说她再也没办法哄我们睡觉,没法给我们讲故事了……为什么?”

“别怕,阿什利,”阿卡多的声音带着她特有的、不容悲伤介入的直率,“过一会儿她就会醒来的,就像每天早上一样。你看我的。”

她松开弟弟,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那具敞开的棺木旁。里面躺着他们面色苍白的母亲,神态安详却毫无生气。阿卡多伸出手,毫不畏惧地抓住母亲冰凉僵硬的肩膀,用力摇晃起来。

“母亲!快起来!”她的声音在肃穆的灵堂里显得格外清晰,“阿什利又哭了!你需要起来看看他!”

“姐……姐姐……”阿什利的声音带着惊恐的颤抖,他能“看”到周围人瞬间僵硬的脸色,“不要摇妈妈了……跟着羊灵走了的人,是回不来的……那个……那个不是妈妈了……”

灵堂里先是死寂,随后响起了压低的议论声。

“她竟然去用力摇晃遗体……”

“那孩子感觉不到悲伤吗?”

“弗洛伊德家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怪胎……”

“听说她感觉不到疼,果然也感觉不到伤心吧……”

“两个都不正常……”

压抑的议论声像毒蛇一样在角落里蔓延,每一道投向那两个孩子的目光都混杂着惊惧、厌恶和怜悯。

他们的父亲站在不远处,听着那些话语,看着那幅让他心碎又蒙羞的画面。女儿的行为亵渎了葬礼的庄严,儿子的哭声和话语则印证了那些关于他与灵魂沟通的诡异传闻。家族的脸面在这一刻荡然无存。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里只剩下冰冷的决断。

他朝旁边的仆人微微颔首。

几名仆人立刻上前,半是搀扶半是强制地将还在摇晃母亲的阿卡多和瘫软在地哭泣的阿什利带离了灵堂。孩子们的脚步声和残余的啜泣声渐渐远去,只留下满室的窃窃私语和一位心力交瘁、颜面扫地的父亲。

这场葬礼,彻底将弗洛伊德家的双生子钉在了“异类”的标签上。

不久之后,弗洛伊德族长迅速安排了一场新的联姻,并将这对让他感到无力和羞耻的姐弟,远远打发到了偏远的乡下农庄,仿佛他们从未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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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五岁的孩子在乡下安顿了下来。虽说离开了家族的庇护,但父亲每年拨付的钱款依旧准时送达,加上一位老仆人照看起居,日子也算过得去。他们住在乡间一座不算宽敞但足够栖身的房子里,没有繁文缛节,没有异样眼光,姐姐阿卡多带着弟弟阿什利,像两株野生的小树,在田野间自由生长。

阿卡多最常做的,就是拉着阿什利的手,在佃户的田埂上疯跑。风掠过耳畔,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阿什利虽然看不见,却能通过姐姐的眼睛,“感受”到那片广阔的绿意和奔跑的速度,笑声清脆而响亮。在姐姐身边,母亲离世的阴影似乎渐渐淡去,只是他依然保留着对着空气轻声细语的习惯。

有一次,阿什利突然拉住姐姐的手,声音带着惊奇:“姐姐,那边!有两个矮矮的,毛茸茸的小人,手牵着手往山里跑了!”

阿卡多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田埂尽头空荡荡,只有风吹过草尖的涟漪。“在哪?”她立刻来了兴致。

“就在那儿,跑进山的方向了!”

“走,去看看!”阿卡多毫不犹豫,拉起弟弟就朝着伟大屏障山脉的方向追去。

两个孩子一路跑到山脚下,矮树林立,哪里还有小人的影子。阿卡多不甘心地拨开草丛寻找,最终也只找到几处被踩倒的野草,证明似乎确实有什么小东西经过。这次一无所获的追寻,成了姐弟俩记忆中一个奇妙的谜。

时光流逝,乡间的生活并非总是无忧无虑。最初的那点敬畏之心,随着时间慢慢磨蚀。城里贵族的名头渐渐不好用了,尤其是当他们的父亲和母族仿佛彻底遗忘了这里之后。唯一的那个老仆人,眼见回城无望,心思也活络起来。他开始悄悄克扣那笔本就不算丰厚的生活费,姐弟俩的餐桌上,肉食渐渐少了,衣衫也开始显旧。

老仆人的心思越来越不在照料孩子上,他迷上了乡间小酒馆里的牌局,时常一整天不见人影。阿卡多和阿什利不得不学着照顾自己。生火做饭时,阿卡多不小心烫红了手臂,她却毫无所觉,直到旁边的阿什利捂着她的手臂抽泣,她才发现。她看着弟弟掉眼泪的样子,又看看自己手臂上的红痕,一种陌生的烦躁感涌上心头——她讨厌这种因为自己的受伤而让弟弟为她难过的感觉。

在他们十岁那年的一个夜晚,长期的忽视终于酿成了恶果。赌钱输红了眼的老仆人,被债主——一个身材粗壮、时常在附近游荡的男农——逼得无路可走。昏黄的灯光下,老仆人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他带着那个满身酒气和汗臭的男农,推开了姐弟俩卧室的门。

黑暗中,沉重的身躯猛地压在了瘦弱的阿什利身上。男孩从睡梦中惊醒,“姐姐——!”他下意识地尖叫,但随即男农扼住了他的喉咙。

与此同时,阿卡多被人从死死捂住了嘴,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拖拽出房间。门外一片漆黑,月光被厚厚的云层挡住。她奋力挣扎,但孩子的力气终究有限。她被粗暴地扔到了老仆人房间那冰冷的床铺上。

“放开我!你这混蛋!”她大声斥骂,手脚并用地踢打。就在这时,一阵尖锐的、撕裂般的剧痛猛地从她身上传来——不,不是她的身体,是阿什利的!她没有痛觉,这感觉只可能来自她的弟弟!

【姐姐!姐姐!救我!好痛!!】

阿什利凄厉的哭喊声直接在她脑海里炸开,伴随着那清晰的、让她几乎想要蜷缩起来的痛楚。黑暗中,老仆人那令人作呕的、带着酒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

恶心!愤怒!还有一股她从未体验过的、冰冷刺骨的恐惧!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正在隔壁房间遭受痛苦的弟弟!那股恐惧像毒蛇一样缠住了她的心脏,紧接着,一股无法控制的、毁灭性的力量从她身体深处轰然爆发!

视野骤然变得清晰,仿佛黑暗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房间里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光。一股灼热的力量野火般席卷她的全身,冲刷着每一条血管。她不再思考,身体被一种纯粹的、毁灭的本能驱动。她猛地一脚蹬出,力量大得惊人,正中老仆人的腹部。那干瘦的身体像破麻袋一样弯折起来,向后飞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随即瘫软下去,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里传来嗬嗬的倒气声。

阿卡多翻身下床,眼中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火焰。她操起放在床头边的金属油灯,毫不犹豫地砸向床沿。灯油洒出,玻璃灯罩碎裂,她捡起最锋利的一片,走到还在抽搐的老仆人身旁,动作没有任何犹豫,像过去处理林中猎到的野兔一样,用玻璃片干脆地划开了他的喉咙。温热的液体溅到她脸上,她毫无感觉。

身体的另一处,阿什利承受的痛苦还在持续传来,像火焰一样灼烧着她的神经。她赤着脚,一步步走向她和弟弟的房间,手中的玻璃碎片滴落着血珠。她推开门,那个男农还压在不断挣扎哭泣的阿什利身上。

听到动静,男农愕然回头,只看到一个满脸是血、眼瞳在黑暗中隐隐发亮的小小身影。他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阿卡多已经像一头被激怒的幼兽扑了上来。玻璃碎片狠狠扎进男农的脖颈侧面,又猛地拔出,带出一股喷溅的血箭。男农发出嗬嗬的怪声,试图抓住她,但阿卡多动作快得惊人,躲开他挥舞的手臂,再次将玻璃片刺入他的胸口,一次又一次。

直到那具庞大的身躯彻底不再动弹,重重地倒在弟弟身边,阿卡多才停下来。她扔下沾满粘稠血液的玻璃片,走到床边,用染血的手轻轻碰了碰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阿什利。

“阿什利,”她的声音异常平静,带着一丝狂化后残留的沙哑,“没事了,姐姐在。”

阿什利感受到姐姐的触碰,猛地扑进她怀里,放声大哭。阿卡多紧紧抱着他,感受着怀中身体的颤抖,以及通过链接传来的、渐渐平息的痛苦和恐惧。

她微微仰着头,感受着血液在血管里奔涌的力量。那双在黑暗中清晰视物的眼睛,亮得惊人。

她第一次意识到,这种足以毁灭一切的力量,能够最直接地保护弟弟。这个认知,让她原本就挺直的脊背,透出一种近乎凶悍的理所当然。

阿什利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断续的抽噎。他紧紧抓着姐姐染血的睡衣,小脸埋在阿卡多怀里,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夜晚清冷的空气,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

阿卡多抱着他,身体里那股灼热的力量仍在奔涌,让她指尖微微发颤。这不是害怕,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她环顾四周,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清晰地看着地上两具尸体的轮廓,那片狼藉在她眼中不是恐怖,而是她刚刚完成的作品。

“姐姐……”阿卡多怀里的阿什利发出微弱的声音,带着哭腔,“他们……他们死了吗?”

“嗯!”阿卡多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几乎像笑声的颤动。她感觉到弟弟在她怀里瑟缩了一下。

“我们……我们杀了人……”阿什利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后怕,他能“看”到那片血腥的场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们该死!”阿卡多的回答又快又狠,眼睛里闪着光,“他们伤害你。任何伤害你的人,都该死!”她语气里的狂热让阿什利愣住了,那不像他熟悉的姐姐,却又无比真实地保护着他。

阿什利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比如杀人是不对的,比如他们会不会被抓走。但脑海里残留的剧痛和恐惧是如此真实,而姐姐此刻眼中燃烧的东西,像一团火,既让他陌生,又奇异地驱散了一些他自己的慌乱。他低下头,不再说话,只是更紧地靠向姐姐,汲取那唯一的热源和这带着疯狂的安全感。

那一晚,阿卡多第一次露出了她的獠牙。也是从那一晚起,他们真正意义上,只剩下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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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很快传回了科瑞克瑟的弗洛伊德家族。他们的父亲在书房里听着管家的汇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妻子葬礼上那让他颜面扫地的一幕,女儿摇晃遗体的画面与如今杀人的消息重叠在一起。

“怪物……两个都是怪物……”他喃喃自语,指节捏得发白。家族的名声再也经不起这样的玷污了。就在这时,他收到了来自诺克萨斯首都的征兵令——达克威尔大统领正疯狂扩军,意图吞并更多领土,要求各地领主提供兵源。

一个冷酷的决定在他心中成型。这不再是他的孩子,而是必须被处理的麻烦。

一份文件很快被签署,盖上了弗洛伊德家族的徽印:弗洛伊德家族自愿将族中子嗣阿卡多·弗洛伊德与阿什利·弗洛伊德,送往诺克萨斯军中服役,为帝国效力。

当征兵站的军官看着面前这两个孩子——一个矮小但眼神亮得吓人,嘴角甚至带着点不合时宜的弧度,另一个高大些却盲着眼,气质沉静得近乎柔弱,他嫌弃地啧了一声。

“弗洛伊德家是没人了吗?送这么两个小崽子来充数。”他粗鲁地捏了捏阿卡多的胳膊,又瞥了眼紧紧拉着姐姐衣角的阿什利,“一个瞎子能干什么?在战场上给敌人指路吗?”

阿卡多一把拍开军官的手,挡在弟弟身前,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畏惧,只有一种近乎挑衅的光芒:“我能杀人。他也能帮忙。” 她那语气,不像在陈述,倒像是在炫耀。

军官被这眼神和语气弄得一怔,随即嗤笑起来:“疯丫头……行吧,反正童子营正缺人填坑。”他挥手叫来一个士兵,“带下去,编入第三童子营。能活过三个月再说。”

阿卡多紧紧拉着阿什利的手,跟着士兵走向那片充斥着汗味、尘土味和金属碰撞声的营地。她回头看了一眼来时的方向,那里早已没有所谓的“家”。

她转过头,对身边不安的弟弟低声说,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力量和一丝尚未平息的热度:

“等姐姐赚到了军功,当上了将军,你便再也不用天天哭啦。”

阿什利感受到姐姐手心的温度和力道,以及那份异常的兴奋,心中的恐惧似乎被驱散了一些。他轻轻点了点头,习惯性地回应:

“嗯,姐姐说的都对。”

[鸽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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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双生子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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