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同】又抱错大腿了！ 第7章 情报贩子与情报贩子

见苏格兰终于离开，花梨奈脸上的怒气消了点，拍拍手：“收拾完清爽多了。”

说罢，她回头，用看“可惜还有你”的眼神看波本。

波本：“...我就在沙发上坐会儿，不打扰你。”

“...不用。”花梨奈拧眉，“你过来。”她又捡起手柄。

她想到个好办法。

不是吧。

你还要玩。

波本有点死，微笑着走上前：“是双人游戏么？”

还是卧底游戏的话，岂不是你死我活了。

“双人？不是，不是，我不爱玩双人游戏。”花梨奈坐在沙发上，点开gal的分类表，波本扫了眼屏幕，《CLANNAD》、《Fate/stay night》、《Air》、《Muv-Luv Alternative》、《Little Busters!》、《Kanon》...

都是鼎鼎有名的galgame啊，这家伙涉猎范围真广。

“嗯...”她纠结了下，又爬到地上盘腿坐下，“还是这样舒服点。”

她招手：“过来过来，陪我玩，你是男生，你应该懂他们想要什么。”

“和我的性别有关？”波本只好也坐下。

他手撑着地面，大概猜到或许是乙女向游戏。

花梨奈轻车熟路打开一部作品，电视屏幕瞬间暗下去，随即跳出《Terrible Collar》的标志性加载界面——深紫色的背景上，缠绕着银色链条的项圈缓缓旋转，链条末端挂着的金属牌上刻着“Y”符号。低沉的钢琴旋律响起，带着几分悬疑感。

“哇！酷！这个加载界面好有感觉！”花梨奈眼睛亮了，“你知道这个游戏的背景么？”

“不知道。”波本顺从的提问，“你可以为我讲解一下吗？”

“可以啊，这个游戏和你很像的！啊，不是全部，部分像。”

花梨奈不小心说漏，下意识捂住嘴，随即尴尬的撒开，挥了挥空气，

“咳咳，总之，新宿街头连环凶案频发，女主作为警察被戴上含毒项圈，里面有毒素，只有找到幕后黑手才能解开。”

“嗯，听起来很有悬疑特色。”青年点点头，看向她的侧脸，“那么，可以问一下，和我像的部分是...？”

新宿、连环凶案、警察、项圈、毒。

无论哪一点都不符合吧？

“呃...”花梨奈眼神飘忽。她握紧手柄，心虚的压低声音，“好吧，告诉你也不是不行，反正等会你自己也会看见的。就是...这个游戏有五个男主，其中一名是表面玩世不恭的情报贩子，怎么样，是不是和你很像啊？所以我说让你来帮忙看看怎么玩嘛。”

没错，以彼之道还彼之身，跟着攻略教程走，总没问题吧。

表面玩世不恭的情报贩子。

波本嘴角抽了抽：“啊，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我会尽我所能的。”

加载进度条走到尽头，屏幕切换到“新游戏”、“读取存档”、“设置”三个选项。

波本注意到“读取存档”的右上角有个数字1的角标。

有一个存档？她之前玩过？

花梨奈毫不犹豫地选了“新游戏”，屏幕瞬间亮起，新宿街头的俯瞰画面映入眼帘。

【灰蒙蒙的天空下，霓虹灯牌闪烁着“危险区域”的警示。街道上行人稀少，偶尔有警车呼啸而过，画面角落弹出一行白色文字：“20XX年，新宿发生连环凶案‘Y-Day事件’，警方束手无策，市民陷入恐慌...”】

“每次看到这个开头，都觉得和釜山行一样。”花梨奈感慨，“弄的我对新宿也很害怕，我还没去过新宿呢，啊不知道去没去过，反正没在新宿逛过。”

新宿就在东京，东京也不大，到现在一直没去过么？

波本喝了口温水，轻声解释：“游戏一般会故意用冷色调渲染氛围，突出凶案频发的紧张感。”

【剧情动画继续推进，女主作为新宿警察，在巡逻时被神秘人袭击，醒来后发现脖子上多了那个加载界面里的项圈。

她的耳边传来电子音警告：“若无法在规定时间内找出‘Y-Day事件’的幕后黑手，项圈将释放毒素。”】

花梨奈看到这里忍不住摇头：“如果是我，我就改成炸弹。毒素什么的，万一被解除了怎么办。”

波本微妙的瞥了她一眼。

动画结束，进入角色选择界面。五个男性角色的立绘以扇形排列在屏幕中央，每个角色下方都有简短的身份介绍：“情报贩子”、“前任公安”、“心理医生”、“现役刑警”、“神秘黑客”。

青年逐一掠过，目光微不可察的在“公安”二字上顿了下。

花梨奈笑出声，指着第一个立绘拍了拍身边人的肩：“呐呐，这个就是你。”

立绘上，男人一头银发，穿着黑色皮夹克，手指间夹着一张写满情报的纸条。他的眼神散漫，面带微笑，活脱脱就是情报人员的典型形象。

波本扶额：“请不要这样说，我和他还是不太一样的。”

我和他完全不一样好吗！

“很像啊！好了！就选他！”花梨奈语气笃定，“你等会帮我出主意啊！”

“我尽量，但游戏毕竟不是现实，更多反映的还是制作团队的想法。”他摸了摸鼻子。

【剧情正式进入情报贩子线。

女主根据线索，在新宿的一家隐蔽酒吧找到情报贩子。酒吧里光线昏暗，爵士乐慵懒地流淌，银发青年坐在吧台角落，手里把玩着一个威士忌酒杯。

看到女主进来，他挑眉，语气轻佻：“警察小姐找我？是想打听‘X-Day事件’的情报，还是想请我喝一杯？”】

“哇，你们情报贩子讲话真骚。”花梨奈忍不住吐槽。

“所以说还是不太像...”波本轻咳声，“选项出来了。”

【屏幕上弹出的三个选项：

A.“我想打听X-Day事件的情报，请你帮忙。”

B.“你为什么会知道我是警察？”

C.“先给我一杯威士忌，边喝边聊。”】

花梨奈纠结了一下，扯了扯隔壁邻居的袖子：“你会选哪个啊？选A会不会太直接？他肯定会故意吊我胃口。选B的话，会不会显得我很警惕？要不选C？你们情报贩子是不是都爱喝点小酒，边喝边聊啊？”

波本盯着屏幕上的选项，手指轻轻敲着膝盖。

他分析道：“嗯...我个人倾向于选B。他一见面就点破你的身份，明显是在试探你。如果选A，你就落进了他的主动权陷阱，后续他会一直用‘情报’要挟你。选C可能太刻意了，反而会让他觉得你在伪装亲近。只有选B，反问他如何知道你身份，才能把试探权抢回来，还能让他觉得你不是好拿捏的菜鸟警察，更愿意跟你平等对话。”

说完，他轻笑：“不过，我的想法并不一定正确。另外，我在交流情报时，并不喜欢边喝边聊。”

“你不喜欢喝酒？”花梨奈随口问道，按下选项B。

“还行。”波本也随口回答。

【屏幕上，女主皱着眉问：“你为什么会知道我是警察？”

银发青年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将威士忌酒杯放在吧台上，身体微微前倾，凑近女主：“你呢，警察的制服虽然换了，但走路的姿势、看环境的习惯，还有口袋里露出的警官证边角，都在告诉别人‘我是警察’。小姐，看来你还没学会隐藏身份，这样可查不到什么情报。”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放在吧台上：“不过看在你够警惕的份上，给你个线索：下一次Y-Day事件，可能发生在歌舞伎町。”】

“线索！他给线索了！”花梨奈眼睛一亮，高兴的摇晃波本，“我就说专业对口吧！可惜我最喜欢的角色是找不到搭子来帮忙了，只能靠我自己摸索。”

最喜欢的角色？

波本笑着摇摇头：“这只是开始，他给的线索不一定是真的，后面或许会有反转呢。”

他摁住花梨奈的肩：“好了，别激动。”别摇他了。

【正如波本所说，后续剧情中，女主根据“歌舞伎町”的线索前去调查，却发现是那名情报贩子设下的陷阱。

那里根本没有凶案迹象，反而有一群记者等着抓拍警察乱闯禁区的画面。

女主狼狈地摆脱记者，回到酒吧找情报贩子算账。银发青年却一脸无辜：“我可没说那是凶案现场，只是说‘可能有线索’，是你自己理解错了而已。”

这时，屏幕上弹出新的选项：

A.“你故意耍我！我再也不信你了！”

B.“你为什么要骗我？是不是不想让我查下去？”

C.“看来是我太着急了，那你能告诉我真正的线索吗？”】

花梨奈露出半月眼：“好贱，好贱啊，我最讨厌这种打哑谜的人了，耍我很好玩吗？装什么啊，我要选A，我要骂醒他！”

波本换了个姿势，曲起一条腿搭着胳膊。他点头：“可以选A，不过以防万一，要不要先存个档？”

两个人刚才突围记者圈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的。

“存了存了。”她低头摁着按键，“你也会用假线索糊弄人吗？”

波本耸肩：“游戏和现实不一样。”

【屏幕上女主瞬间红了眼，指着银发青年吼道：“你故意耍我！我再也不信你了！”

话音刚落，青年脸上的无辜瞬间消失，眼神冷了下来。他转身就往酒吧外走：“既然不信，那后续线索你自己找。”

女主追出去时，却撞见之前的记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围堵追问“警察设局炒作”一事。混乱中，项圈突然发出红色警报：“信任破裂，任务失败。”

屏幕弹出项圈释放毒素的动画，女主角色头像变暗——死亡结局。】

不出意外。

波本无奈道：“看来...”

他睁大眼，噤声。

花梨奈的表情非常仇恨，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眼睛直直瞪着前方。

有点像斗牛的牛。

不是，我在想什么。

波本眨了眨眼。

“什么破设定啊...就说一句不信他，居然直接给我杀了？”花梨奈气的冒烟，连连冷笑，“好讨厌啊，只允许你耍我，不允许我生气吗？这个男主好讨厌，你是凶手吗？为什么不和你合作就要毒死我啊？凶手在我身上装窃听器了吗？”

她气的脖子一片血色。

“确实，太过分了。”青年果断附和，“要不要换一个角色？”他提议。

继续为女生讨厌的角色出谋划策，怎么看都是坟头蹦迪的行为吧。

“呼...呼...”花梨奈调整呼吸，扇了扇风，“不冲动，不冲动，我刚刚没问专业人士的意见。波本，你说选什么？”

她重新读档。

进入存档页面，金发青年果不其然看到最开头也有一个存档的进程，游玩时间是十天前。

“好...那要不试一试选C？”

相处了两天，他大概能给出对方的画像。花梨奈是个容易气急败坏的人，玩游戏遵循“不爽就弃坑”的原则。

这个游戏还没到她的临界点吗？

“你确定吗？要是再耍我，我就把游戏删了！”花梨奈恶狠狠的威胁。

又不是我耍了你，对我说干什么...

波本只好尽量解释：“我想，他骗你，或许是想试探一下你的耐心，看看你会不会因为被耍而失去理智。刚才我们选A，剧情走向是他觉得你不够冷静，以后不会再给你任何线索。说明他可能比较忌讳‘情绪化’。选B虽然是提问，但带着指责的语气，不确定会不会也让他产生抵触心理。

现在看来，只有选C，我们先退一步，承认自己的失误，同时保持想查线索的坚定，才能让他觉得你值得合作。毕竟，情报贩子只和有用的人打交道。”

他安慰的笑道：“只是游戏而已。”

“果然很讨厌。”花梨奈冷梆梆无视他的笑脸，“我是警察又不是舔狗，这样试探我，信不信我把你抓进去，讨厌死了。”

波本毫无波澜的转回头，配合道：“是的，太过分了，很讨人厌。为了剧情，我们只能先忍一忍，不和他计较。”

虽然心里不服气，但□□上还是很诚实。花梨奈听从建议，选了C选项。

【屏幕上，女主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语气平静地说：“是我太着急了，没问清楚线索的具体情况。如果你愿意，我想知道真正的线索，我会证明自己有能力和你合作。”

情报贩子看着女主，眼神里的戏谑渐渐褪去，多了几分认真。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地图，在上面圈出一个地址：“真正的线索在这，废弃工厂，里面有Y-Day事件的受害者遗物，但你要小心，那里可能有幕后黑手的人。”】

“呵呵，终于给真线索了。”她冷笑，“他一看就不是好人，明明自己有这么多线索，为什么不早点交给警察，试探来试探去，黄花菜都凉了。”

说罢她又微妙的看了眼波本，不说话。

“...”

波本咳了声，去厨房洗了点水果：“吃点水果休息下吧。这位攻略对象的性格很谨慎，攻略他确实需要耐心。”

花梨奈推开玻璃碗，眼睛黏在屏幕上，有战火在烧：“不，我们速战速决。我看他们攻略组攻略一个人大概三个小时走完剧情。我们早死早超生，我一秒都不想和他多呆。”

“...好。”一边恨一边玩吗？还真是神奇的心理。

【剧情推进到女主前往废弃工厂。

工厂里一片漆黑，只有应急灯发出微弱的绿光，地上散落着破旧的机器零件，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灰尘的味道。

银发青年跟在女主身后，手里拿着手电筒，看似漫不经心地照向四周。】

“...怎么这么黑。”

场景切换得很突然，音乐也很诡异，花梨奈眯起眼，下意识缩了缩，身体不自主往有人的地方倾斜。

这是遇到危险时的生物本能。

波本伸手，越过她的后背握住她的手柄调整屏幕亮度：“别害怕，游戏里的危险场景都是剧情需要，而且游戏角色会相互保护。你看，他虽然走在后面，但手电筒的光一直照着女主前方的路，说明他在暗中留意周围，而不是真的掉以轻心。”

他是握住她的手背操作手柄的。

柠檬香。

花梨奈皱眉，抽出手将手柄塞过去：“你用吧。”

青年立刻垂眼，确认她神色无虞，才道：“抱歉，屏幕太黑了，我刚才想调一下设置。给，我看着你玩就好。”

【没过多久，几个穿着黑衣的神秘人从暗处冲出，手里拿着铁棍朝着女主扑来。

银发青年反应极快，一把将女主拉到身后，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语气凌厉：“想动我的人，先问过我手里的刀！”】

好中二的台词。

波本撑着膝盖。

看来接下来会有受伤环节，用于增进感情。

花梨奈依旧保持厌恶的态度：“小刀打铁棍，呵呵呵呵，打不死你，真会耍帅啊，能不能多来两个揍他，这个大块头一点用没有吗！”

你已经在支持反派了吧...

波本点点头：“是有点刻意，不过这种反差的剧情，应该是很多玩家喜欢的吧？”

“？”花梨奈扭头，古怪的盯着他。

啊...是因为两个人都是情报工作者，所以为他说话吗？类似同胞维护理论。

等...等一下，我选择玩这个游戏，不就是奔着这一点去的吗？糟糕，忘记了，都怪这人太讨厌了！

“怎么了？”波本被盯得发毛。

“不。”她突然露出笑，“你说得对，男主好帅啊~好靠谱啊~好霸气啊~”

“...？”这是反话吧？

【战斗场景结束后，女主看着情报贩子手臂上的划伤，皱眉：“你受伤了，我帮你处理下吧。”

屏幕上弹出选项：

A.“别动，我帮你包扎。”

B.“你的伤要不要紧？需要去医院吗？”

C.“谢谢你保护我。”】

花梨奈笑眯眯：“请问~你认为选哪个呀~”

她竖起食指：“选A会不会太主动？他看起来不像是喜欢别人碰他的人。选B...都到这里了去医院岂不是功亏一篑了？而且你们这种人能去医院吗？不会是黑户吧？选C的话，看起来好简单，就一句话。”

什么叫我们这种人啊。

波本微妙的眯眼：“确实，我们都到工厂了，应该不会选择离开前往医院。按照前期剧情，这位小哥对女主有一定好感度，不然也不会说出‘我的人’这种具有领地意识的话。我想他应该是角色设定中，常见的外表冷漠，内心缺爱的男生。”

他刻意加上前缀，将游戏和现实区分开。

花梨奈啊一声，又哦一声：“那选A？”

“可以试试，不放心的话我们可以存个档。”波本看着她纠结的样子，体贴建议道。

“不不不，我相信你~你这么聪明，这么了解这份职业，肯定不会错~”花梨奈语气甜腻，摁下选项A。

“...”波本不知道她为什么转变态度，只好道，“希望如此。”

【屏幕上，女主拿出随身携带的急救包，小心翼翼地帮银发青年包扎伤口，手指避开伤口处，动作温柔。

银发青年僵硬地站着，眼神有些闪躲，耳根微微泛红，却没有推开女主，只是小声说了句：“别磨蹭，包扎完还要找线索。”】

“我天！他脸红了！”花梨奈眼睛倏地亮起。

“啊啊啊——脸红了！明明很开心还嘴硬！太可爱了吧！”她尖叫。

“这就是所谓的反差萌吧？你比较喜欢这个类型？”波本看着屏幕上难得露出窘迫的少年，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不喜欢。”她疯狂截图，屏幕上满是“咔擦”声，“我可没忘他前面是怎么对我的，因为他，我可是死了一次啊！”

“...”

不知不觉间，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下沉，被夜色取代。

两个人攻略了4个小时才走完主线剧情。

【结尾，银发青年帮女主解开项圈，两人在新宿的街头并肩走着，夕阳洒在他们身上。

青年看着女主，语气认真：“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可以找我，我的情报永远为你提供。”】

“完结撒花！”花梨奈呜呼一声，放下手柄，伸了个懒腰，“居然八点了，我都没觉得饿。都怪他，中间被他骗了好几次，这个男主一点也不讨喜。”

她露出不满的表情，看到波本噙笑的神色后又强行刹车，挽回道：“...但...但...但也...蛮可爱的...嗯...”

看我干什么？难道是在看窗？

波本扭头看向窗外。他站起身，收拾台面：“你困了么？那我今天先回去了？晚上如果要出门或者遇到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走吧走吧走吧走吧，拜拜，我去洗澡...啊啊啊——等等！”她都拉开卧室门了，又忽然大叫着跑过来拉住他。

波本挑眉，等她的后文。

“刚才这个游戏，你觉得怎么样？”

她开始提问游戏体验，而且眼神很认真。

但是为什么要这么认真？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必要性吗？啊...一共有五个男主，不会还要玩吧？

波本思索了下，顺着对方刚才的情绪出发：“还不错，不过这位男主的性格不是很好接近，虽然游戏有正确答案和错误答案之分，但现实中可能不太适用。”

现实中不适用！

全盘否定！

那我不是浪费了整整四个小时吗！

花梨奈露出悻悻的神色。

“啊，这样啊，哦，果然二次元和三次元是有壁的。你回去吧。”她关上卧室的门。

“...？”我说错什么了吗？

电视还没关，屏幕还停留在剧情暂停界面，男主帮女主解开项圈的画面泛着暖光，与窗外渐暗的暮色形成对比。

卧室门紧闭，里面有翻找衣物的细碎声响。

波本没想明白对方情绪大转变的原因，目光落到电视上，弯腰拿起手柄。

他按了下“读取存档”的按键，存档页面弹出，除了刚才攻略情报贩子的实时存档，最上方还躺着一个标注“1号存档”的文件，旁边的角色头像清晰显示——前任公安。

“...”他挑了下眉，瞳孔微微收缩。

相较于轻佻的情报贩子，这位前公安穿着黑色制服、肩章闪着冷光，面容严肃，确实是女生会喜欢的攻略类型。

已改orz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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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情报贩子与情报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