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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互相说教了彼此好一会儿，意犹未尽之后才发现都说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废话。
关于柑曼怡和组织的事，他们是一个字都还没交流。
降谷零和萩原研二对视了一眼，都无奈一笑，然后才收回话题，开始正式交流情报。
萩原研二有很多东西都想和降谷零说，他不是官方卧底，情报只拿在他手里完全没有意义，现在交给小降谷，才能发挥最大的用处。
“这样，你想问什么，先问我，之后我看着再补充。”
萩原研二想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让小降谷先问吧。
降谷零点头，同意了这个方式。
不过他现在只想知道的就是……
“你这个身体究竟是什么情况？”
降谷零虽然勉强接受了意识转移这个事实，但还是不理解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警校的时候我不是说我每天晚上会做梦吗？”
萩原研二摊手，“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每天晚上睡觉后都会变成柑曼怡了。”
降谷零：“所以你当初是白天上警校，晚上违法犯罪是吧？”
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小降谷可饶了我吧，我当初调侃自己的时候完全没想到梦里的都是真的发生过的啊！”
玩笑开过后，他摸着下巴继续说：“后来你也知道，那个炸弹爆炸的时候我没来得及跑，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的意识转移到柑曼怡身上了。”
“而且那天我拿到了三年里我曾经在梦里经历一切的记忆。”
“只有那三年？”
降谷零问。
“不。”
萩原研二停顿了一下，轻声说：“柑曼怡的记忆是从组织实验室开始的。”
降谷零：“……”
也就是说，当萩原研二从柑曼怡身上醒来时，接受到的不只是他曾经在每晚稀里糊涂成为柑曼怡的记忆，还有柑曼怡曾经作为实验体的遭遇。
降谷零抿唇，喉咙有点干涩，他张了张嘴，看着萩原研二如今熟悉生动的表情，想问什么，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萩原研二在降谷零旁边坐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担心，那段记忆我只是整理起来了，因为只是回忆，所以也没有什么特别难受的情况，而且我也分得清萩原研二和柑曼怡。”
“……”
在降谷零沉默的时候，萩原研二继续把最重要的东西说了出来：“关于组织人体实验的内容，我觉得趁现在告诉小降谷最好。”
降谷零抬眼，有关组织的重要情报让他收回了心神，听见萩原研二说：“组织最终的目的，其实就是一个老头不想死，找各种办法给自己续命。”
降谷零：“Boss是一个老头？”
降谷零：“所以就是因为这个荒诞的原因，这个所谓的Boss制造了一个庞大的跨国犯罪组织？”
萩原研二：“是啊。”
萩原研二：“对了。”
他朝降谷零眨了下眼：“组织Boss的身份我知道哦。”
“你知道……你知道Boss的真实身份？！”
萩原研二也没有继续卖关子：“乌丸莲耶，小降谷知道吗？”
“日本上个世纪的大富豪吗……”
降谷零神色复杂，从萩原研二说这个组织只是某人为了寻求长生而存在的时候，听见这个年代久远的答案，他就不怎么惊讶了。
“所以这个组织的大本营果然是在日本啊。”
降谷零声音低沉。
“啊，毕竟Boss是日本曾经的首富。”
萩原研二补充了一句：“据我推测，可能还是个已经不良于行的需要呼吸机的老人了哦。”
“如果Boss想要的实验十年后还不能得到结果的话，说不定这个组织能自己崩溃掉啊。”
“那时候会更难抓吧。”
降谷零摇摇头。
他们的目标从来就不是一两个人，否则卧底这么久，就算琴酒朗姆难抓，抓两个基安蒂和科恩轻轻松松。
至今没有动手，还不是怕打草惊蛇。
“也是。”
萩原研二点头。
降谷零沉吟了一下，继续问道：
“那Boss的藏身位置呢？柑曼怡知道吗。”
既然Boss是个不良于行的高龄老人，那么他应该有一个长期的藏身地点，毕竟他的身体状况也经不起频繁的活动。
萩原研二摇头：“Boss没有必须要当面和柑曼怡交代的东西，这几年也一直都是线上联系，不过我猜知道Boss的具体位置的应该就是朗姆、贝尔摩德和琴酒三个人。”
“我知道了，关于更具体的情况，我会去让人调查的。”
降谷零知道了Boss的身份后，也松了口气。
虽然还没能找到Boss的藏身位置，但至少不是像之前一样一无所知了。
萩原研二比了个鼓励的手势：“加油，小降谷！”
降谷零看了他一眼，叹气。
“之后在组织里还是像之前一样保持距离吧，你这个状态也挺安全的，而且柑曼怡的信任度目前看起来仅次于琴酒那三个人，这个时候保持原来的状态最好。”
而且萩原研二没有经历过卧底的培训，降谷零也不想让萩原承受那些东西。
就现在这样，任务也不会经常有，就不会有太多的心理压力。
萩原研二点头。
“我目前的状况也不适合长时间出现在组织里。”
他解释了一下雪莉给他做体检的时候得到的结果。
“不知道为什么柑曼怡的身体状态在体检报告上还是和我在警校那段时间做梦成为柑曼怡的时候差不多，那个时候柑曼怡就只在晚上清醒。”
萩原研二：“体检结果显示正在好转，但还没完全恢复正常人的水平，我也只能装一下了。”
降谷零皱眉，担忧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萩原研二，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现在就能把人拖到公安的医院去做一个全身体检。
但是不行，降谷零立刻否认了这个想法。
意识转移是一个非常危险的领域，不能被太多人知道，特别是政府上层某些老家伙。
降谷零的想法和松田阵平高度重合。
这件事情他们几个人清楚就够了，公安那边也一个字都不能说。
他不仅这样想，甚至还告诫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嗨嗨！”
“放心吧，我知道分寸。”
“那就好。”
降谷零只是想到了随口嘱咐一句，他还是挺放心萩原研二的。
虽然这家伙在面对女生的时候看起来有点不靠谱，但其他时候特别是做事的时候还是非常靠谱的。
之前警校他们试图逼停货车救人的时候，在最后关头也是萩原给出了办法。
……不过这家伙难得不靠谱的一次就是在那次拆弹的时候吧。
降谷零：生气。
降谷零在萩原研二疑惑又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莫名开始变得心虚的神情中深吸一口气，把注意力拉了回来。
等组织的事情结束，再来好好教训一顿这家伙。
降谷零：“那我们来说说雪莉的情况。”
降谷零想起自己调查到的内容，就忍不住想起那个借着女人加入组织的家伙，甚至还是利用的他曾经的幼驯染！
“雪莉有个姐姐叫宫野明美对吧？”
降谷零扯了下嘴角。
“还是莱伊的女、朋、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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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萩原研二|柑曼怡|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