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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JOJO乙女】passion非官方存档 > 第128章 【茸乙女】【稿件】□□老大的平静生活

·感谢金主匿名约稿!

·收养文学,全存活if,有年龄差预警

1.

乔鲁诺·乔巴纳早在十五岁就功成名就扬名四海,四十已然知天命,比普通人早了十年。

他以成功企业家的身份致力于慈善事业,在意大利许多郊区养老院赢得一片衷心的赞叹声。养老院其中不乏从政界退下来的曾经威名赫赫的大人物,他常带去一些新鲜蔬果或者枪支弹药,偶尔也提供【热情】的特别护卫服务,只要他们付得起价钱。意大利总理曾莅临他的私人宅邸,打听他营造良好形象的目的,如果乔鲁诺·乔巴纳阁下尚无意参政,是否有意资助他的下一任选举。

而我十五岁在易怒症家庭教师福葛的监管下写预科试卷,连平时替我分担挨骂火力的纳兰迦都不在,实在无聊到了极点。我本想将作文题命名为《我的养父乔鲁诺·乔巴纳》,但福葛只扫了一眼:“考试中不能暴露私人信息,重写。”

我于是把“乔鲁诺·乔巴纳是我的偶像”“乔鲁诺·乔巴纳重塑了意大利□□的生态”“乔鲁诺·乔巴纳偷偷克扣我的甜品份额,加到他的份额里”等等句子通通划掉。

我把钢笔丢在桌子上,任由它发挥主观能动性滚到福葛的袖子上,替我吐墨汁解气:“好话不能写,坏话也不能写,那我不写了!”

“离开乔鲁诺你就不会说话了?”福葛暴躁地把上衣脱掉,丢在地上。

“我会说。”我抱着胳膊,闭上眼睛说,“有碍观瞻。”

眼看福葛即将失控,我伟大的救星乔鲁诺·乔巴纳及时走进来:“我亲爱的小姐学得怎么样了?私人飞机正在草坪等着我们呢。”

“BOSS。”福葛忍气吞声,“她还有最后一份试卷。”

“带上吧。”年逾四十的乔鲁诺单手把我抱起来,让我坐在他的肩膀上,轻松得仿佛正当盛年,“我亲自辅导小姐。”

2.

乔鲁诺的受教育水平还不如我呢,毕竟他十几岁时忙着养活自己,等当上BOSS后又为组织殚精竭虑,能在考前过一遍教材都算是给意大利教育局局长面子。

不过他拿着参考答案编起详细过程毫不含糊,把只写了几个词的答案讲得头头是道,被我提醒似乎讲串行的时候,又腼腆一笑,说自己忙于公务老眼昏花,还得请我多担待,仿佛我和他之间我才是那个可靠的成年人。

我只好拿着卷子,和他说刚刚讲得哪里哪里不对,乔鲁诺托着下巴,极其配合地捧哏,左一句“我的小姐是天才”,右一句“天啊,我要送小姐去哈佛,不,哈佛太远了,还是牛津吧”,惹得福葛嫌弃地飞来一眼又一眼。

纳兰迦不考虑上哈佛还是牛津的问题,他以高龄攻读高中,可谓百折不挠的典范,虽然典范在度假时心无旁骛地与可乐薯片作伴,认为度假就该专心享受。米斯达原本嘲笑他说发达了也不知道吃点好的,等三分熟的牛排血滴到他几十万的皮裤上,就蔫蔫地闭嘴了。

特里休早已先我们一步到达度假地,她正好有支广告在该地拍摄,全部费用由广告商出,令得知此事的福葛眉毛舒展。布加拉提拿出手机,反复确认特里休有没有回信,我好奇地站起来偷看上一条短信内容,和坐在他旁边的阿帕基打了个照面。阿帕基还没发作,乔鲁诺就先声夺人:“阿帕基前辈,你欺负我可以,我不会让你欺负小姐的。”

阿帕基额头上暴起青筋,布加拉提则见怪不怪地摆摆手:“算了,雷欧,乔鲁诺还小,何必和他一般见识。”

“他还小?”

乔鲁诺坦然接受了布加拉提的溺爱,并因为布加拉提的溺爱使阿帕基无能狂怒,心满意足地收起雄狮预备作战的架势,脸色挂着顽劣又得意的神情。见我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乔鲁诺才收敛了些,他翻开《晚邮报》,戴上去年才派上用场的金丝眼镜,专心致志地读起新闻,看上去像个历经风雨不动如山的大人物了。

头版头条报道了一条狗误入雷区的新闻,第二篇才是关于意大利总理执政近三月民众满意度的社论。

3.

乔鲁诺对误入雷区的小狗深表同情。他在领养我之前本想养只金毛——虽然说起来怪怪的——但经过综合考虑,他认为人的潜力远高于狗——依然有些奇怪——我就算被丢在屋子里几天,也会自己找吃的,尽量不弄脏自己的居住环境,而大型犬有可能因为运动量不足,把家里破坏得一片狼藉。

下了飞机,乔鲁诺立刻打电话通知他名下慈善机构的负责人,筹集善款营救小狗,并且不能明面上大肆宣扬,一定要以不经意的方式透露出去。

我偷听乔鲁诺打电话,落后热热闹闹行进的队伍一大截。按排班轮到阿帕基护卫,他却站得离乔鲁诺一大截,生怕乔鲁诺受伤血溅到他身上似的。

幸好杀手也挑阳光灿烂的日子度假,乔鲁诺平安无事地打完了电话。或者说因为大多数杀手都为【热情】工作,乔鲁诺没有克扣工资或者拒付他们的尾款,他们不必来干不划算的活。

聚会等特里休收工赶来才开始,那之前米斯达和纳兰迦就已经吃饱了,精力十足地掰扯谁替谁多打了一场架,谁半年前借了十万里拉到现在还没还,看得福葛连连摇头。

乔鲁诺倒是笑眯眯地看着伙伴撒欢耍赖,他从支票簿上撕下一张空白支票,说等会儿游戏的奖励从他的账上出,连阿帕基都燃起了些许斗志,虽然他的斗志大概在于狠狠敲乔鲁诺一笔。

“什么比赛?”特里休晃着红酒杯问。

“捞金币比赛,金币包装纸上写有惩罚或奖励。”乔鲁诺示意福葛搬来箱子,自己挥了挥支票,“能捞出银币的即可获得。”

米斯达双手按着腮帮子地大叫:“怎么还有惩罚?”

纳兰迦也跟着他嚷嚷:“别惩罚我做数学题就行!福葛,抽到数学题的话你能帮我做吗?”

“惩罚里没有数学题。”福葛咬牙说,“度假期间就不检查你的试卷了,纳兰迦,回去最好别让我看到白卷。”

“乔鲁诺那家伙从小就鬼点子多,丢到监狱外墙,能让它透成马蜂窝。”

乔鲁诺客气地问:“我就在您面前,阿帕基前辈,您为什么用‘那家伙’指代我?”

阿帕基固执地扭过头,对着布加拉提说:“不想和那家伙对话。”

“好了好了。”布加拉提再次做起和事佬,从那不勒斯做到海上小岛,从意大利做到异国远洋,“我第一个抽吧。”

我怀疑乔鲁诺暗箱操作。

奖品按照和他关系的亲疏远近依次分布。阿帕基不得不从自己的钱包里拿出一笔贡献给组织,以免去大晚上围着小岛跑一圈的惩罚——要是放在二十年前,哪怕是放在十年前,阿帕基都得提着乔鲁诺跟在他后面,眼睛也不眨地看他跑完。

乔鲁诺若无其事地接过钞票,钞票一到他的手,他就精准地报出了面额和张数,甚至都没费力瞧上一眼,显然已经与钞票建立了深厚情谊。

“你学了魔术吗?”抽到空白支票奖励的我不愿声张,小声问。

“不瞒你说,小姐,我确实进修过魔术。”乔鲁诺察觉到我的小动作,俏皮地笑了笑,“这张支票就由我代你保管吧,作为监护人,我需要帮助小姐养成良好的消费习惯。”

“你只是不想兑现吧?”

“是勤俭持家,小姐。”乔鲁诺把支票塞进胸口,熟练得像金牌牛郎而不是教父,“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等小姐长大了就明白了。”

“那你花了三千万里拉定制的爱心外套是?”

“是我对时尚的追求。”

“两百万美元的绿宝石耳钉呢?”

“维护【热情】良好的对外形象。如果我不穿得好一点,客户会以为我们亏损呢。”

“宝石戒指也是为了维护形象?”

“这倒不是。”乔鲁诺严肃地说,“□□的戒指和海盗的耳环一样,是用来以防不测的。所以我才劝小姐戴些首饰,遇到意外,至少可以换些钱。”

乔鲁诺脱下两枚戒指,一枚尺寸较小的套在我的手指上,一枚则串成项链,挂在我脖子上。

“你就拿两枚戒指打发我?”

乔鲁诺表示我不理解他的苦心,银行里的数字都是虚的,唯有握在手心里的才真实。他不怕向我透露,我卧室的地板底下有一间暗格,里面藏了半吨黄金。小时候穷怕了,不存一些放家里,他心里总归不踏实。他也不怕告诉我,暗格的密码是我真正的生日,不是公开资料上对外宣称的那个。

“如果我卷款逃跑呢?”

“那我就要惊叹【热情】出了一位力能扛鼎的大力士了!”

4.

【忧郁蓝调】本体比我搬起半吨黄金的几率高得多。要是我说想从乔巴纳家出来自立门户,阿帕基肯定很乐意一脚踹开乔鲁诺家里的防盗门,替我把黄金搬走作为我自立门户白手起家的资本,虽然严格意义上这并不算白手起家。

乔鲁诺庆幸自己的家庭教育尚没那么失败,否则吃里扒外的事发生在自己家,堂堂【热情】教父还如何立威服众!

聚会的后半场,喝醉的几位□□随着□□摇跳舞,幼稚的阿帕基喝酒喝醉了,靠在沙发上打瞌睡——他在布加拉提的监督下,为身体健康戒酒有一段时间了,今天算是破例。

成熟的乔鲁诺也坐在一旁,他和布加拉提怀念起前尘往事,话里夹杂着笑声和许多我听不懂的暗语。

乔鲁诺见我皱着一张脸听,故意将我头发摸得一团乱。我顺势靠在他的怀里假装睡着了,他看穿与否都不要紧,反正他会把我抱回床上,掖好被子,在床头坐一会儿再走。在他默认我可以靠近他的时候,我不必打破那道不甚分明的线。

他把我抱起来时,我闭着眼睛,试图摸到那张支票。

乔鲁诺笑得胸腔都在震颤:“小财迷。小姐果然和我是一家人。”

“你怎么好意思说我!”

“还装睡?”乔鲁诺做作地叹了口气,“唉,小姐都开始骗我了。是青春期的叛逆吗?”

乔鲁诺把我送到卧室,说起自己小小年纪把一群不成熟的伙伴带大有多不容易,他刚当上教父时,组织人心浮动,暗杀组那帮人——别看现在见我都会客客气气地打招呼——可没少明里暗里给他使绊子。有一次米斯达嘴馋,偷吃了他的布丁,拿草莓蛋糕补上,结果和纳兰迦双双入院抢救。

我听得既无语又好笑,乔鲁诺又讲了点他们的英勇事迹,为其挽回形象。讲故事的比听故事的先一步犯困。他没喝多少酒,闻起来是甜品的味道。

我摸出支票的同时,不忘摸出他房间的钥匙。乔鲁诺我是拖不动了,只能勉强让他躺在我的床上休息,我去他的房间睡觉。

照顾他的事我以前也没少干,给他吹头发啦热布丁啦抹发胶啦……要是乔鲁诺不养我了,我可以去当发型师,【热情】教父唯一指定发型师,想必会有许多人慕名而来。

乔鲁诺要是不当教父了,可以去当牛郎,愿意为他花钱的人能从意大利排到法国,绕地球一圈再排回来。

离开房间时,我盯着乔鲁诺的脸像,乔鲁诺看起来很好亲,但是怕我亲了,反而是他被当成变态。

5.

“不是绑架乔鲁诺·乔巴纳吗?怎么绑了个小女孩?”醒来后,动弹不得的我听到有人恨铁不成钢地说,“连强壮的成年男性和小女孩都分不清,你不会没通过图灵测试吧?”

“我只顾着早点走,他们一群人可都在,要是引来一个,我的小命就没了!”另一个人很不服气,“不是说乔鲁诺很瘦小吗?”

“你拿的哪年资料?算了算了,先写绑架信吧,委托人那边是拿不到酬劳了,能勒索多少是多少。”

我为他们没能找到我藏在枕头下的空白支票深感可惜。

“你们想要钱吗?”

领头人又给了同伙一下:“连药都不知道放足量?”

“我知道钱在哪儿,我可以带你们去拿。”我把戒指摘下来,“这是我的诚意。我只有一个条件:帮我搬半吨黄金,我们平分。”

“半吨……黄金?”他咂了咂嘴,要不是我被蒙着眼,准能看到垂涎欲滴的口水。

领头人明显冷静得多:“你为什么要背叛他?”

“他说,他要去领养新闻上的小狗,把我送回去!”我假装哭起来,一丝危机感也许增添了几分真实性,“明明我这么喜欢他,为他拒绝了每个向我告别的男孩……”

“他不知道你动心吗?”

他知道,但是他不在乎。

乔鲁诺过去就常常被女孩天天围住,邀请他去喝咖啡或者甜点,他一律冷淡地予以拒绝,只想着赚更多钱。当上BOSS,社交寒暄和联姻请求更是多得数不过来,【热情】的BOSS至今未婚,大多数人可不觉得这是奇迹,只觉得乔鲁诺有什么难言之隐。

矮个男人已经拿走戒指,帮我摘下面罩,眼里流露出对八卦的渴望:“他没有吗?”

高个男人对黄金更感兴趣:“地点?是金条还是其他形状的?我们怎么搬?”

让阿帕基来搬——那当然不可能,他估计正烦闷地一边回放,一边瞪眼叫乔鲁诺别催。

停在门口的小猫见到陌生人轻手轻脚跑掉,而跟在我后面的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吵个没完。虽然他们的货车放得下半吨黄金,但半吨搬起来可不容易。他们也想过使唤我搬,我说那改四六分,高个立刻改口说我看着就行。

我蹲在暗格前,假装被密码难住了。矮个说他回去拿个钻头凿开,高个则问他鼓捣那么大动静干嘛。

我装模作样地试了好几个密码拖延时间,他们比我还紧张,生怕我会利用机关从暗处发射暗器。

“要不,你们来试试?”

他们当仁不让地说,谁试出来密码,谁就再拿六分之一,还挺公正。我一步步往门外退,撞到乔鲁诺怀里时脑袋发出咚的一声。

乔鲁诺狡黠地眨眨眼,比了个嘘的手势,接着挥手让属下把屋子团团包围,只等两个笨蛋发现。

“他们两个可以当污点证人,指认意大利总理的部下买凶。我都打听出来了。”乔鲁诺检查我有没有受伤时,我小声说,“有利于你的仕途吗?”

6.

前不久才举办四十岁生日宴会的乔鲁诺·乔巴纳宣布步入政坛,从一介平凡的那不勒斯议员做起,励志为那不勒斯乃至整个意大利的发展作出卓越贡献。新政治,新格局,就是他竞选那不勒斯市长的标语。

至于有关于他涉足□□的谣言,纯属是无稽之谈,倘若有人能拿出证据,他很乐意与对方商讨一下造假的艺术。而对于意大利总理部下行为不检的新闻,他不无遗憾地表示,他投身政治,正是为了与此类不法行为抗争。

他从私人账户里划出一大笔钱组织专业救援队,从据说是二战战壕的雷区救出那条瘦得干巴巴的小狗的事不知怎的被公之于众,完全与他低调行事的初心不符。即使如此,他的团队仍然应关心后续发展的好心群众的呼吁,拍了一支宣传片,将亲自为小狗清洗、吹毛、梳理的大善人拍得像电影明星。

乔鲁诺·乔巴纳幽默风趣,对捕风捉影的假新闻恰到好处地以妙语反击,令前来采访他的每位记者都开怀大笑。

我站在一旁,拿磨牙棒暗示狗狗别出声,免得破坏乔鲁诺的魅力时刻。

等和记者谈完,乔鲁诺爽朗地朝我招手:“来拍合照,小姐。”

乔鲁诺让狗站在中间,他和我作狗的陪衬,姿态低得连记者都连连惊叹。

我唯一不高兴的是,落在枕头下的空白支票不翼而飞,一问乔鲁诺他就装聋作哑。等我说去找布加拉提裁决,他才摆出可怜的模样,说等我结婚了,就把所有流动资金都通过那张支票划到我的名下,他本想给我一个惊喜,都怪我耐不住性子。

我不小心翻了白眼的照片被记者拍下,又为乔鲁诺加上溺爱养女的名声。他才不肯花钱把我的黑历史撤掉,那张报纸就贴在他的办公室里,用作他和家庭美满的政客的谈资。

·再次感谢大人约稿!亲亲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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