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 無尽 第106章 北陆·加贺

相隔二十年，羽衣一族又正式与宇智波一族借着王族任务的契机交往起来。

晚宴结束后，宇智波斑在谈情说爱，泉奈溜出去了，宇智波烈带着族人回到了西大路地区宇智波的据点。

宇智波褚英今日奉命留守家中处理日常事务，所以没有外出。

见到父亲归来，褚英快步上前恭迎问候。

“父亲。”

宇智波烈点头，随后两人一前一后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一样的月光，今夜平安京的几处，众人的心思却不同。

“斑，今日在官署的情状你也听到了。放下仇怨，组成联盟才是真正…可求的道路。”哼，两个老牌家族企业的头头着急了。

“父亲，您今日…见到妹…小乙女君了吗？”

“阿雪，阿雪过来。你要去金泽小住了，来和你母亲说说话。”

“妙月，阿月抱着我。”男子脑后柔顺的发辫随着动作垂下。

“我即将入天璋院，从此以后神道路之外的地方就不再是我能踏足的地方了。扉间啊，你…和我再说说桃矢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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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剧组太穷，只有一个摄制组，只能去拍一个景。

“褚英！和你说过许多次了，她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有你一个孩子。”宇智波烈听到褚英不慎的言论，素来温和少语的他也冷起了面孔，训斥自己的孩子，道：“这件事情本来也不会告诉你。是上次事出突然才会这样…她和我们和宇智波都没有任何关系，从前是以后还会是。”

“可…斑大人和她…”褚英这些年作为斑的直系部下，许多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包括斑和小乙的纠葛。

“那时羽衣一族与我们的联姻，这事也没有翻到明面上来。等到日后，他们成婚了，她也是族长夫人。”

宇智波褚英是一个不走寻常的路的宇智波，起码不癫。他当然明白父亲话语中的利害，当即不再多言语，反而关心起了宇智波烈的身体和近来今日内里议会的结果。

夜越来越深，这伙人老的少的，稍微上了年纪的都在平安京里上蹿下跳。

羽衣一族有部分族人很善于经营生意，并不介入家族的忍者事务。近江羽衣族地中有两座山，山下是延绵的五十铃川。

五十铃川的两岸被称为忘忧之地，传闻曾是神明祝祷的地方。铃川中的水被家族中善于经营生意的族人门制成线香，气味清幽淡雅，像是夏日神明赞歌之后的余韵。

一抹浅蓝色的烟雾晃过，羽衣澈的房中佛龛今日被打开，羽衣雪乙跪坐在前与她的母亲说这话。

“下次，我带斑来见见你吧。你会喜欢他吗？”

羽衣澈立在一旁，就静静地看着，心中替小月回答了这个问题：会的。

小月最喜欢宇智波了。

真是冤孽。

羽衣雪乙上完香，又拿起一旁的雪白的巾帕擦拭着桌面。和父亲悠闲地聊了起来，她问：“老爹，一直听你说阿娩母亲的事。但很少听你提到小月的事，佛龛里的另一方灵位是为了供奉她吗？”

羽衣雪乙纯真无邪的表情和他们这一脉的女子一摸一样；相反，阿娩却不是，她不纯真不无邪，天生不懂的感情。连嫁给他，这个她一点都不喜欢的人都没有什么波澜，她到临死都没什么表情。

这事问到了羽衣澈的心上，二十年了，今日再见故人，一时之间思绪万千。

他背过身去，也害怕被机灵的小乙看出端倪，她跟在皇后身边太久，心思敏捷，鬼灵精怪。

父亲的声音自窗前飘来，羽衣澈的身躯挡住了窗外月色，眼波翻滚着旧日的汹涌。他缓缓地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是。”

“那…我应该是称呼她为——姑姑？都没听过父亲怎么提起月姑姑。”小乙今夜也心思多了起来，她耳边簪着斑赠予的兰花，那上面还坠着一线流苏在耳边轻轻作响。

一眨眼，过了二十年了。他竭力阻止，有些事还是无可避免地发生。

羽衣澈没有显露出许多情绪，他只是平静地，避重就轻的与女儿说起了过去。

“阿月是我的胞妹，我们出生间隔不过一个时辰。你也知道的吧，阿雪。我们羽衣的祖先自从白狼签下通灵契约，很容易诞下双生子。我是如此，你也是。”

羽衣雪乙当然清楚，她本来有一个姐姐，只是在出生不久后就夭折了。

随后她的母亲也因为伤心过度而去世，因为这个事情，父亲羽衣澈将她送往建仲门院皇后的身边。两人为了顺理成章的让羽衣女子入院，还请西芳寺的僧侣搞编出了一套说法。

当然这事先代国君也知道，几个大人就这样把小乙带入了内里，为她遮风挡雨，呵护她关爱她，看她成长。

一眨眼羽衣雪乙今年二十一岁了，时间真的可以抚平一切吗？羽衣澈再转过身视线落在房中少女的身上，她鬓边蝴蝶兰好像也不是那么刺眼了。

见羽衣澈出神地望着自己，羽衣雪乙唤他，感觉他的视线仿佛是落在自己鬓边的簪花上。她略有羞涩地问：“老爹…老爹你在看什么？”

她不自觉抚上鬓边的花，那是来自宇智波的礼物，羽衣老爹大部分时间很细心即便是男性也没有忽视小乙的生活细微处。

她长在内里，不能过分装扮，羽衣澈经常搜罗一些精致小巧的饰物给她，这其中最多的就是珍珠。

“嗯…这花是斑送给我的。今天刚刚拿到…”

——原来阿诞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会受到倾慕她的男子赠送来的礼物。还会欣然戴在鬓边…

相较于她往常简单的装扮，这样明亮的、夺目的金色缀在她的耳边也是如此美丽。羽衣澈暗暗点头，抚上她的发鬓，又嘱咐道：“为父之后会不定时的前去鹤见族地。这次的事件过后，有了一些新的变故和伊始。往后羽衣会更多地参与在世俗的事务中。新的皇后很快就要入主受封，自此以后，大道寺的皇后和羽衣式部卿就不再是从前的关系了。明白吗，阿诞。”

父亲呼唤了她那个几乎被遗忘的乳名，羽衣雪乙微微惊讶，闪动的烛火中眼瞳微微睁大。

她似乎是接受了这样命运的安排，又垂眸，轻轻点头，诺道：“知晓了，父亲。”

“嗯。来，看看老爹给你准备的礼物，那个宇智波斑懂什么，忍者的眼光俗气的很…快快，把那朵喇叭花扯下来…”

一缕夜风拂过，卷动了佛龛前未燃尽的线香，将它们又勾出了室内转而飘摇至平安京的半空中。

我和他又有何分别？

收拾完行装，宇智波烈跌坐在箱笼的边上，屋内漆黑一片对他来说二十年前他的心中的火早就熄灭了。

好像有五十铃川的气味飘来…他无意识的动了动手指，想起今日堂上羽衣雪乙的声音。光闻其声，他就知道定是个不逊于她母亲的美人。可他到了面前，却来抬头看一下她都不敢。

害怕吗？是吗？害怕看到羽衣雪乙的眼睛？

他咬牙，手掌紧握成拳，双眼紧紧闭着想要驱散羽衣澈警告的话语。

“我们羽衣一族三个女子因你一人而死，我的妻子我的妹妹还有小乙的姐姐。你…哼，若不是宇智波斑有要务在身出不了近畿怎么也轮不到你陪她去北陆！我不希望父辈发生的悲剧重演，怜悯年轻的忍者。不希望他们承担我们的痛苦。…你要向我，向小乙死去的母亲的发誓，你绝对不会说任何无关的事。你只会一心一意地保护她，就算到你死，也不会和她说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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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给自己看也蛮高兴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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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北陆·加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