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自欺欺人（鸣樱） 第11章 坦白

chapter 11 坦白

夜晚，小樱哄好佐良娜上床睡觉，自己在浴室里泡了个滚烫的热水澡，想缓解一下近日的疲惫。烟雾氤氲中她看着浴缸里摇摆的小黄鸭在水面上浮浮沉沉，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洗漱完毕，起身穿好浴袍，小樱拿毛巾潦草擦干自己还有些濡湿的头发，想起还有些医疗案子的资料还待研读，便一头埋进书桌刻苦学习。

突来的深夜精进是因为忙碌起来就无暇分神去想别的事情，她不愿意承认这是一种逃避。

直到自己被沉重的困意席卷到快再也睁不开眼睛，她才合上资料夹，拖着疲乏的步子准备倒在床上好好睡上一觉。

临睡前她往窗子那迷糊的瞟了一眼，好像有什么东西挂在那飘来飘去，再定眼一看，竟是漩涡鸣人倒挂在自己卧室的窗户外面，一如少年时期他经常做的那样，七代目额头上那条纤长的火影缎带在寒风中飘飘扬扬的，在小樱看来，却像是索命的厉鬼一般惊悚。

小樱顿时吓得睡意全无，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赶紧冲到窗边，打开窗子让男人进屋，慌忙中她往外扫视了一眼，屋外的夜静悄悄的，并没有什么行人路过。

关上窗子，春野樱转过身不可置信的一把揪住鸣人衣领，可能是怕吵醒楼上睡着的女儿，她冲他暴躁的低声骂道，

“你疯了吗？！”

“我是疯了，当我知道你也喜欢着我的时候，我就已经高兴的疯了。”鸣人一手握住她拽着他衣领的手，男人的手很冰，不知道他在外面待了有多久。

“小樱，我们谈谈吧。”他看着她坚定的说。

“……没什么好谈的，鸣人，我不会离开佐助，你也不应该离开雏田，”女人的怒气逐渐消失，她望着他，松开本揪着的他的领子，白皙的手慢慢从鸣人冰冷的手里滑了出来。

“我们不应该为一时的错误而葬送我们的家庭。”她淡淡地说。

“那你的感受呢？你现在幸福吗？”鸣人紧盯着她问道。

“……我当然很幸福，嫁给我从小深爱的男人，我怎么可能不幸福呢。”小樱反笑道。

“骗人。”鸣人看着她的眼睛下了注解。

“那你干嘛带着我送你的项链。”

“只不过是对友情的怀念罢了。”春野樱嘴硬着。

“那昨晚的吻呢？”鸣人上前一步，不顾女人的抗拒，他伸出右手搂紧她，压低身子，双眸近距离直直的望着她。

“……那只不过是个意外。”小樱脸一撇，垂眸低声回答他。

话音刚落，男人便出手捏住小樱的下巴，低头飞速给了她一个吻。

“别告诉我你没有感觉。”

才说着，鸣人又吻了下去，任由小樱的手在背后捶打、推攘着。

终于，他放开了她，女人的脸颊绯红，双唇还带有湿润的红晕，碧绿的眼眸里泛着点点泪光，她想伸手再打鸣人一个耳刮，手却被他紧紧桎梏着。

“说你不喜欢我，说我的吻让你恶心。”鸣人紧紧的盯着她，“只要你说了，我以后就再也不会来烦你。”

那种违背内心的、伤人的话，鸣人笃定了小樱不会说出口。而面对鸣人的执拗，春野樱也知道，在他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前是不会离开的。

小樱抬起头，迎着鸣人那坚定的、深情的目光，泪水不禁又盈满了眼眶，

“是，我承认，我是放不下你，我就是这么一个三心二意的女人，一面爱慕着佐助，一面又想念着你，我就是这么的卑劣而贪婪，你偏要我当着你的面剖析我不堪的内心吗，我承认我嫉妒雏田，我阴暗的希望你永远不要结婚，永远只属于我，心里只有我一个，就算我嫁给了佐助，我也希望能独享你的好，我就是这么一个自私又丑恶的女人。现在你知道了吧。还不快放开我。”说完她低头挣扎着想推开他。

“小樱……”初次听见小樱心里话的鸣人一怔，回过神来的他更加紧紧揽住她。

女人还在一边抗拒着他的拥抱一边抽泣着，“你竟然还赶在我前面结婚，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我一直等着你对我说那句话，可你从来没说过……”

“什么话？”他哑声问道。

“……我一直等着你跟我说，就算我心里住着佐助，就算我是个三心二意的女人，你也会一直喜欢我，不会放弃我，永远陪在我身边……”小樱抽抽噎噎的说道。

听着女人柔软的哭泣声，鸣人只感觉心已经沉醉了，飘远了，那些遗憾和恍然，混合着隐忍多年的爱意如潮水般一**向他涌来，让他窒堵着无法呼吸。

他抓起小樱柔美白皙的左手，把它覆盖在自己的胸口上，让女人感受着他的心跳，他颤动的瞳仁紧紧锁视着她，

“直到这一刻，我的心也还是这样想的，从来没变过。”

小樱扑在他胸前哭的更凶了，为他们的错过，为迟来的这句话。

“小樱，我想让你知道，从小到大，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女人，不管你心里是否只有我，不管你是不是嫁给了别人，还是成为了别人孩子的母亲，都不会改变我对你的感觉。我多少次努力尝试过想放下对你的执念，尝试去接纳雏田，可每每我自以为对你的感情已经淡去的时候，只要你出现在我眼前，随便对我说句话或是笑一笑，我还是无法抑制的为你心动。我也痛恨自己对你的迷恋，天知道我是多么的嫉妒佐助啊，你不必担心别的女人会抢走我，我的心很小，只装的下你一个女人。”

听着鸣人压抑多年的真挚而深情的告白话语，小樱感觉长久以来她为心灵筑起的那道防御城墙轰然倒塌了，心里翻涌着酸涩而甜蜜的痛楚。她抬起头看向他，他们目光胶着的那一刻，他无法抗拒，她也根本抵抗不了，他们用吻将隐秘的心意连接在了一起。

“……小樱，离开佐助，跟我在一起吧。”

离开她双唇后鸣人的吻还缠绵地徘徊在她脖颈间，他边轻吻着女人白皙细嫩的裸露肌肤边贪婪地吸嗅着她颈边温暖香甜的沐浴乳味道，他得十分克制才能控制自己不往小樱浴袍内那隐约的风光里深入下去。他多么想在这一刻就拥有她。

“……你是真的疯了，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的妻子……”小樱心怀罪恶的接受着鸣人的亲昵，她在他温柔的爱抚和亲吻中混沌的回答道。

鸣人低着头笑了一声，“我当然知道，可佐助也从来没有因为我喜欢你而放弃追求你啊，他只需要在意你的心属于谁就行了。恋爱本就是男人之间的公平竞争，我也是以为小樱的心里只有他才主动退出的，如果我知道…要是我知道…”他咬着牙道，“现在的我是不会放手的。”

“……你舍得伤害雏田和孩子们吗？”

“那你就舍得伤害我吗？”男人双手按住女人的肩膀，正视她道，“这场游戏里不可能有人能全身而退，就让我自私一回吧，我已经浑浑噩噩献祭般活了十年，现在告诉我我那自以为伟大的牺牲根本就是个笑话。以前我以为你心里只有佐助，还能催眠自己学习去接受别人，放手给你祝福。现在我知道原来你心里也有我，怎么可能转头就叫我若无其事的回去继续维持那虚假的幸福呢？就算是对我，也太过残忍了吧？”

鸣人湛蓝色的眼眸仿佛燃烧着火焰，深深的灼痛了她，他掰正小樱微屈的身子，沉声说，

“小樱，问问你的心吧，问问它你真正想选择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