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宇智波颜遁奥义！ 第21章 生日

三年的时间转瞬即逝。

再有一个月就是千代的生日了，佐助早早地开始思考今年的生日礼物。

只有彼此的日子里，就像千代所说的，也要有情趣和仪式感。

避开千代的视线，他悄悄走进书房，取出那本放在抽屉里的相册。封皮上没有一丝灰尘，因为千代会经常翻出来看。

佐助反倒没怎么看过这些相片，触景生情的感觉会使他变得软弱。

每一年千代的生日都会留下照片，全部都是美琴拍来留作未来纪念的。一页一页地翻过，他在其中发现了很多自己小时候送给千代的礼物。

三岁是一大盒糖果，四岁是一个大熊毛绒玩具，五岁是一套发卡……

一张张照片饱含着过去的幸福的回忆，以相片为媒介充当唤醒记忆的钥匙。

忽然一张全家福吸引了佐助的注意，那是六岁那年全家一起去夏日祭的合照，身着浴衣的小千代紧紧靠在妈妈旁边，白皙可爱的小圆脸上，笑容灿烂明媚，他站在千代的右侧，左手拉着千代的右手。

他灵机一动，不如就送浴衣好了。

以往家里的浴衣都是母亲在置办，他眼神一黯，千代已经好几年没买过新的和服浴衣了，反而把以前的旧衣服当宝贝一样放在箱子里。

选定了浴衣礼物，行动力极强的佐助打算下午就去以往美琴妈妈定制衣服的那家店。

“去哪里啊？”千代看着一身出门打扮的佐助，随口问道。

“去修行。”他面无表示地撒了个谎。

“嗯，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

这间和服浴衣店由于只接定制，价格高昂，客人不多并且多是常客，店里款式各异的和服浴衣琳琅满目，质量上乘。

“这位客人，请问您要定做什么样的衣服呢？”热情的店员在佐助进来的那一刻就迎了上去。

“我要定做一套女生穿的浴衣，和这件类似就可以”，佐助从口袋里拿出照片，指着照片上千代穿的浴衣给店员看。

“非常可爱的孩子啊！”善于聊天的店员称赞道。

佐助嘴角微微勾起，但笑不语。

女店员紧接着了然地点点头，“是白底金鱼的类型是吗？那么具体尺寸呢？需不需要本人来测量一下？”

“不需要。”他说。

佐助早有准备，他递给店员一张写着千代各项尺寸的纸条，这是前段时间千代新买的衣服的尺寸。

“那请您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开一张纸质的单据。”店员微笑着走进内室。

店内佐助双手插兜站着等待，外面的街道上两个正携手逛街的女孩子敏锐地发现了心怡的男神正在店里，透明的玻璃橱窗可以清晰地看到店里的情况。

黄发的女孩子首先惊喜道：“呐呐，小樱你看啊，那是佐助君诶！”

粉发的女孩也发现了佐助的身影，顿时跃跃欲试地要去搭话，“真是大好机会，我要去和佐助君打招呼！”

突然反应过来对方是竞争对手，小樱和井野同时“哼”了一声，向相反的方向偏过头。

两个姑娘几乎是同时踏进店里，眼带火花地互瞪了一眼，然后满面笑容地对着冷冰冰的少年。

小樱：“啊，佐助君，好巧啊！”

井野：“佐助君在这里定做衣服吗？”

俊俏又淡漠的少年只点了点头，“嗯。”

可是热情的女同学们并不气馁，“这家的浴衣很好看呢！佐助君的眼光真好！”

“佐助君是要给自己做衣服吗？！”

“不是。”他有些不耐烦地简单回答。

幸好这时女店员拿着单子走了出来，她笑容满面地把单据交给佐助，“您的浴衣大概十五天后可以做好，到时候会直接送去您家里，请您报一下地址好吗？”

送去家里千代就要发现了。

他接过单据，果断拒绝，“到时候我自己来取。”

“好的！”店员笑容不变，“这两位小姐也是要定制和服浴衣吗？”

“呃，不是。”两个女孩尴尬地回答道，然后发现目标人物已经走出店门了。

“佐助君！你要走了吗？”眼看着男神转身要走，小樱和井野连忙追上去。

“不要再跟着我了。”他甩下一句话，快步走远了。

佐助向来不喜欢没有意义的对话，更何况这些女生总是喜欢围过来耽误他的时间。

站在街道中央的一对小姐妹有些沮丧，齐齐叹了口气，男神太高冷了她们也很难过啊……

不过她们很快就振作起来了。

“不过佐助君冷冰冰的样子才帅嘛！”

“我就是喜欢酷哥型的！”

小樱和井野相视一笑，顿时觉得刚才的尴尬也不算什么打击。

-

今天是千代的十岁生日，和她一起过的照常只有佐助。两个人的生日不需要铺张浪费，有的只是一个插着蜡烛的小蛋糕和来自佐助的一份礼物。

“你今年给我准备了什么啊？神神秘秘的，一点都不透露。”千代眼巴巴地瞅着与蛋糕并排放在桌子上的礼物盒，包装华丽，由银色丝带缠绕，在顶端形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佐助笑而不语，“先许愿吹蜡烛吧。”

尽管十分好奇，她还是乖乖地闭上眼睛，嘴角挂着虔诚的微笑，双手合十在脸前……

——我希望，今后的每一年都可以这样和佐助一起过生日。

她睁开双眼，一口气吹灭了所有的蜡烛，然后迫不及待地站起来伸手去拿礼物盒。

只需轻轻一扯，缎带就散开来，黑色的盒盖被掀开，露出里面的真容。

是一套浴衣。

白底的金鱼花样，温柔的白色与华丽的橙红色金鱼交相辉映，渐变的鱼尾甩出鲜活火热的浪波，精致的金线银线细细勾勒出贵气的纹样……

千代惊喜地提着浴衣的肩部把它整件展开，眼神在浴衣与佐助之间来回，嘴角的笑容快乐的像是那年夏日祭的小女孩。

“谢谢你，我很喜欢！”她抱着衣服对坐在一边的佐助甜甜一笑。

少年的脸上大概是满意与得意交织的神色，唇边勾起淡淡的笑容。

“你喜欢就好。”他说，绝口不提这套浴衣花了他几乎半年的零花钱。

“等我一下，我去换上！”表达喜爱最好的方式大概就是把它立刻穿在身上，少女抱着衣服兴冲冲地跑回房间。

直到跑进门内，她挂在脸上的笑容才慢慢放下。

这件浴衣的花样，和那年的夏日祭一模一样。六岁那年，她就是穿着这样的浴衣，和全家人一起去了祭典。

那样幸福的时光，也一去不复返了。

在她打开盒子的那一刻，蒙尘的记忆之匙自行打开，时间仿佛自动倒回四年前的那个夏天……

她控制自己不要流露出任何与悲伤有关的情绪，然后把那件华美非常的浴衣穿在身上。

镜中人的模样熟悉又陌生，她对着镜子整理好不服帖的地方，确认无误后，重新回到客厅。

“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佐助上下打量着身着浴衣的千代，不枉他挑选的时候费了这么大力气。

初具少女之姿的女孩黑发如缎，黑眸明亮如星子，宇智波标志性的精致容貌在浴衣的衬托下更显清丽活泼，但是气质又是偏冷的，想必长成之后又是一代美人。

“是我好看还是浴衣好看？”她冲佐助眨眨眼。

少年的目光专注又青涩，若他耳廓泛起淡淡的红，还真要以为他如此淡定了。

“……你吧。”

少女得意地扬起下颚，毫不客气地点点头，“我也觉得。”

偌大的族地只亮起一家灯火，暗夜中唯有一只除了红色的眼睛外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的乌鸦站在高高的电线杆上，似乎在观望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