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小烈焰 第71章 大灵

光凭我记忆中的歌谣还远远不够，我思索了一番，这事儿大的铺天盖地，又关系着阿莹，无论如何我要为她走一遭。

几乎是立刻，我将记载有楼兰古迹的信息写在卷轴上，迅速发往皎月院的住所，忍界百族此时蠢蠢欲动，每日各地的反响信件如若漫天雪花涌入她的住所，同时在千手与羽衣族内，我也开始加速处理各种事务，等待着皎月院的许可。

“你要回平安京吗？”

柱间得知我的想法有几分意外，南贺地区近日来了不少带刀带枪的家伙，冲着千手柱间宽厚之名想来拜访，各怀鬼胎；宇智波高傲不以，根本不屑这种所谓的结盟，关起门户，但是搜查情报的人员倒是一刻不清闲。

根据短册街——扉间手下的召唤兽那群水獭在各处水域偷听到的内容：这帮人害怕柱间的实力，又觊觎他手中的羽衣秘宝，这次风之国一尾的事件一出，都将此当作借口要求柱间出战，为火之国肃清边境。

柱间不用秘宝都可以单刷三尾，还轮得到这群人指手画脚？

我歪歪脸，与扉间在一处想了点卑鄙的恶作剧招数，在这群人下榻的休整处放了点老鼠、泻药。

有效遏制了这群人上门骚扰的概率。

我说：“现在还没有人知晓楼兰的事，毕竟那是秘境，鲜为人知。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一尾身上，我需要尽快掌握情报。平安京虽然被大火烧毁，但是大灵回书廊还有三分之二还可以使用，我已经发送密报呈于皎月院，她也同意了我进入书库查询信息的要求。”

玄间听完觉得不解，问我：“你是觉得楼兰与风之国一尾的事情有什么关联吗？”

我……这话把我问到了，我现在掌握的情报也太少，真的不能断言。

但是——

“我…我只想帮助阿莹早日找到佐助。她还怀着孕，这样焦急下去是很危险的。猿飞一族出现危机也是我们两族的损失。而且，这两件事同时出现，就透着诡异。”

扉间在我身后抱着双臂，始终不言语，佐助与他交好，我们不可能为了趋利避害，真的坐视不理。见到柱间与玄间双重目光看来，他只是说：“她是羽衣的族长，不全然是联姻的附属品。”

见到我如此坚持，我的“新”家人们也毫无办法，他们也清楚我的个性，不让我去我会拆了族地的。

我下决定非常迅速，整理行囊，与留存在西国的羽衣一族取得联系，南贺地区的事宜暂时交由羽衣夜和族内的新长老团打理。柱间坐镇族中，玄间负责，扉间为我垫后。

联姻的时间渐长，我不再是那个势单力薄周围虎狼环伺的羽衣少主，而是肩负起两族桥梁与千手一族结下深厚缘分的善女君。

我并未因为联姻彻底丢弃我的名号，我的个性与主张。

临走前，我去见了阿莹，她日渐消瘦，听到我的决定惊讶不已：“阿善，可是……”

“你怕什么呀！我是羽衣善！平安京是我曾经的地盘！现在也是！”

冬日即将来临，这是我这个季度第一次出阵，怎么可以气馁呢！

她摸摸我的发，视线又落到我的手臂上，她知晓我先前受伤的事，担忧道：“父亲年迈身体也不好，我也不是忍者根本出不去。佐助不见了，家中人心惶惶，都戒备森严。我别的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撑着一口气，为自己，为孩子，为了他盼着他回来。”

她是内里出身的女子，不曾体会水火的浪潮与炙热，能做到这一步，面对危机不盲目失措、崩溃，在我看来已经很好了。

我安慰她，心中不知又从何生出一股火焰，想起平安京我的血脉就蠢蠢欲动。我忘不了那夜祖父与族人们在火中为护卫家园是奋不顾身的样子，如今我也有了想让我守护的人，我要去！去平安京！

“这就对了！”我拍拍她的肩膀，虽然羸弱但是她即将为人母，也有自己的刚强，我对她说：“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我与佐助不熟悉，所以需要你的帮助。需要借一个…嗯…厉害的？”

她奇道：“是什么？”

我一笑，露出牙齿，说道：“当然是一只厉害的猴子。”

》

佐助不见了，他的猴子还在，我一直想体验和猴子出任务的乐趣，这次不是来机会了。

忍界百族，各有各的活法，在通灵术一事上也会选择与自己族群性情 、习惯与查克拉契合度上吻合的兽类。但是在我个人看来——

“难道不是因为长得像吗？物似主人型？”我一歪头故作天真发言，然后扉间就捏我的脸。

他没事儿干的时候，会独自跑去河边垂钓，但是技术不佳有经常有空军的情况，钓来的鱼自己只有可怜的一点。其余还要被弯弯、阿虎、阿威就是那对威风组合的水獭带回洞穴供同族分食，那群水獭传闻还有自己的帮派领地，族内分稳健派、激进派对扉间这个契约者持有不同的态度。

“你很闲吗？阿善，你的查克拉控制掌握得当了吗？”

我：“……”

我被他抓来在河边修炼忍法。

我那日见他又空军，对他悄悄说，我害怕大声说话挫伤这位以水遁忍法与速度著称哥的自尊心，指点他：“你用雷神之剑就行，注入查克拉进去，插进河里能帮河里所有的鱼电上岸。”

扉间：“……”

银发暴躁青年上线了：“你去给我练习雷电查克拉的控制！不允许有任何失控！尤其是在战斗的时候不可以电到伙伴！”

我：“……”我好气，可是我打不过他。

风在我耳边作响，我身怀王族命令，经过所有家族的属地都必须为我放行。

不过我换了个想法。

“二玉，飞起来，隐匿行踪。”

也是因为我坚定了心志，我对召唤兽的操控愈发稳固，二玉已经是我任何时候都可以精准召唤出的对象，只不过这小子脾气还是不太好，一见到我身边跟着佐助的那只名叫猿魔的猴子就呲牙咧嘴。

猿魔在金刚洞中修炼，会说人话，长着白白的毛发，露出两颗尖牙。

二玉一见到有别的动物在我身边，还明目张胆的露出尖牙。

“不许吵架！不许甩尾巴！猿魔你也是！二玉是我的伙伴，不许用你的脚夹起石头砸他。”

我！哈！我羽衣善刚才成功平息了一场战争！调停了两族！

今日也是酷炫的一天。

羽衣白狼威猛，速度奇快，快的和扉间不相上下，过了一日，我就行至平安京的外围。

忍者执行任务讲究隐秘与效率，一切以达成目标为核心展开，所以在入城，包括路过祖父他们埋骨之处时我只能看一眼。

满目过所皆是疮痍，街道上只有零星的居民匆匆而过。

“我回来了。”

我离去是为了我的族群，我回来亦是为了我的朋友。

内里只有一部分地区在进行重建，残垣断壁遮盖了平安京昔年的繁盛，我没有过多的时间缅怀，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出示文书，顺利地进入大灵回书廊，唯独只有这里似乎隔绝了外界的纷乱，还是让人感到宁静。

我将二玉像停车似的停在外面，跟随属官进入大灵回书廊。

书廊内部比我想象的更加……沧桑。

高高的樟木书架依然屹立，但许多地方空了，典籍或被焚毁，或因战乱转移。空气中弥漫着旧纸、灰尘和一丝挥之不去的焦糊味。巨大的朱红贴金穹顶裂了几道缝，黄昏的光线从中透入，形成几道朦胧的光柱，照出空气中飞舞的微尘，寂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一位年迈的属官，巍巍颤颤结果我递出的文书，仔细核验后，用沙哑的声音说：“女君……请随我来。关于‘风之国与古国遗迹’与‘特异查克拉地脉’的相关卷宗，在三楼西侧‘坤’字区。那里……受损较轻，但也许久无人整理了。”

他的眼神浑浊，似乎看到了些别的什么，低声补充了一句，“夜里风大，书廊老旧，请女君务必留心灯火。

我颔首，向他见礼。

我颔首致谢，顺着他指点的方向向上走去。

猿魔从行囊里探出头，鼻子轻轻抽动，吱吱轻呼了一声，似乎对这里陈旧的气味有些不适。越往上走，灯光越昏暗，只有墙壁上间隔很远的、微弱的忍法灯提供照明，投下摇曳晃动的影子，将那些沉默的书架变成幢幢黑影。

时间紧迫，我没有慢慢检索，而是使用最直接的办法——凭借我脑海中关于“四瓣花”、“螺旋”、“龙脉”、“楼兰”这些关键词的记忆，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直觉，用手快速拂过一排排书脊和卷轴标签。

猿魔也跳了下来，它似乎理解了我的意图，用那双与人类无异的灵巧手掌，在较低的书架上扒拉着，偶尔拿起某个卷轴嗅一嗅，又放回去。

灰尘在光柱中狂舞。

我翻开一本又一本蒙尘的古籍，大部分是枯燥的地理志、失败的探险记录或语焉不详的神话传说。一个时辰过去，我的指尖染满黑灰，眼睛干涩，却一无所获。焦躁开始像藤蔓一样爬上心头。

难道我的记错了？少时我是在这里读过相关记载卷轴的。

又或者是这些记载在大火中被焚毁了？

可我不敢放弃，正准备换个区域寻找时，一直安静翻找的猿魔忽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吱”声。

它从书架最底层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拖出了一个东西——那不是常见的卷轴或书册，而是一个长方形的、非木非石的四方黑色匣子，布满灰尘，入手冰凉沉重，严丝合缝，找不到打开的机关。

我心中一动。

这匣子的材质和样式，与我记忆中那些风之国商贾使用的铁器有些相似，但又截然不同，更古老，更……晦涩。我尝试将微量查克拉注入，匣子毫无反应。试着用已知的几种基础封印解锁手法触碰，依然纹丝不动。

“打不开？” 我皱眉。猿魔围着匣子转了两圈，忽然伸出爪子，在匣子顶盖的中心位置，按照一个特定的顺序和力度，按压了几下。

咔哒。

我真是吃惊，对他夸赞道：“带你来真是对了啊！你这猴子真聪明！”

猿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