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杀死了银角还有比,连绵不断的战争暂时按下了暂停键。纲手也因此难得在木叶——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旁人揣测的目光让我上不来气,甚至顾问团们还怀疑过是不是哪个宇智波给我下了幻术。
我每天拖着身体奔波于医院与审讯部门之间。
[总不能把自来也差点杀了不管他吧]在无数次想逃走的时候,这个念头支撑着自己。
“要花咲喂” 自来也一贯是很会得寸进尺的。
虽然我恨不得把东西直接塞到他嘴里,但还是拿起勺子一点点吹凉再喂给他。
在又一次半夜守着他时,我很自然的说出了那句话。
“要不要去我家那里?很适合静养”我摸过他头顶的头发,“你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吧。”
“好啊,这还是花咲你第一次主动邀请我去你家” 对方平躺着身上打着绷带,语气却难掩喜悦。
我家——当然指的是我离开木叶之后的家,坐落在一片丛林中,旁边有着很清澈的一个池塘。
我孜孜不倦的在各处打下飞雷神标记,最终整个森林都变成了我的网。
自来也全面入侵了我的生活。
多出来一副的洗漱用品,胡乱摆放的木屐,阳台上晾晒的男士内裤,偶尔突然冒出来一张的手稿。
我与自来也蜗居在我的壳里。因为差点杀死他的缘故,我可以称得上是割地赔款了。
[没办法对着他的伤口说出不字]每次都是这样的想法。
于是我便半推半就的被自来也拉着做了很多次。
手 乳甚至是口。因为尺寸很大,所以口的体验并不好,只给人一种被侵占的感觉。
江户四十八手中的姿势也大多试了下 ,很难说哪个体验感更好些。
[活总算有点进步了]这是我最大的感想。
又被他以取材为由换上了制服[随他吧,反正穿过一次就不能再穿了]做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
我甚至有时在家里真空穿着制服[反正没有人来]大概是这么想的吧。
这给了自来也极大的方便——他经常将我推倒在沙发,地板,甚至是厨房台上。
羞耻心和责任感全都丢掉,只有彼此的喘息和心跳声。
我们都清楚对方只是在逃避现实。
不幸中的万幸是我的病没有再犯过。
偷来的空闲时间终究只有一小段。
“我接到了村里的来信”自来也坐在餐桌前,面色是少有的凝重。
“是哪里的战场?”我抬头去看他手中的信。“山椒鱼半藏啊……”
“和我走吧花咲”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我会找到预言之子”
“不要”我果断的回决了。“没人想看到同伴在战场上发疯”
“太狡猾了,那给我一个孩子吧——属于你和我的孩子”他伸手摸向我的小腹,我却只感觉有股莫大的恶心感翻腾上来。
“自来也你发什么疯”我推开他的手。“别跟我说你对预言之子已经妄想到这地步了”
“我是认真的,花咲你也讨厌战争不是吗?”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有了孩子后我们隐居怎么样”
[完全就是在自说自话,你已经逃避现实到这个程度了吗自来也]
“我可成不了火之意志的载体”我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
[与其说是想要孩子,不如说是想要拴住我的绳子吧。为了他虚假的命运,连我都算计进去了吗。]
“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呢”看,他总是这样。自来也似乎想俯身压上来。
我下意识掏出苦无对准了他,紧接着就是两个人的相对无言。
“你走吧”沉默了半天,我憋出了这句话。
他一言不发的离开了,仿佛之前的人不是他似的。
望着他已经远去的背影,我补了一句“你下次可以再来”
我不知道他是否听到了。
我只想躲起来。
战争彻底全面开始了。
我下意识打听着战报,消息接踵而来。
先是绳树的死亡,再然后他们获得了“三忍”的称号,比起肯定这种称号对他们更像羞辱吧。
战争就是这样的啊,我在心里默念道。
加藤断……死了?那我呢,同期且同作为暗杀忍者的死期呢。哦对,我已经几乎不当忍者了。
接到朔茂前辈斩杀千代儿子儿媳消息时我正在洗碗。
[诅咒果然会灵验的吧]
最后打开的则是自来也的信——我已经找到了预言之子,那孩子有着传说中的轮回眼。等着看吧花咲,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的。
“……”他什么时候能改改爱捡孩子这个毛病,有关预言之子的预言对自来也的危害深不可测。
[一切都结束了啊]我看着手中的信。战争终于结来了,但战争给人的伤疤永远不会愈合。
纲手患上恐血症离开了村子,自来也难得没在村外飘回村当带队上忍了,大蛇丸好像领悟到了新方向。
而我依旧留在原地打转。
水门光速抵达战场中[狗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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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决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