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带土”的形象在同学们心中快速建立,又立马崩塌。讲台上的老师清了清嗓子,这段小插曲便淹没在沙沙的翻书声中。
————
午后的阳光正好,透过层层绿叶投下斑驳的光影。这是学校西北方向的一颗大树,树干上坐着一个黑发男孩,正是带土。星星点点的光洒在他身上。
简单吃了饭团作午餐后,带土准备看一下书。毕竟他在理论方面比较差,当然,这不是说他在实战方面就有多好的意思。
他郑重其事地摊开《忍术理论基础》。"这次一定要..."他暗自下定决心,指尖划过复杂的结印图解。
然而不过翻了两页,带土就感觉眼前的字变成了一群小蝌蚪,歪歪扭扭的游动。
“豪火球之术的三大注意事项……”读书声越来越小,他的脑袋一点一点,像被施了加重术,最终眼皮合上,靠着树干睡着上。
而陪他一起看书的小浮,早在他翻开课本的那一刻,就已经蜷缩成一团,进入了梦乡。甚至因为带土的读书声睡的更香了。
温暖的阳光洒满大地,轻柔的微风拂过脸颊,带来一丝丝凉意,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细语。
小浮正沉浸在这片宁静中,突然,脑内的AI助手发出“滴滴——”的提示音,将她从梦境中猛然拉回现实。
她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指,像是在戳一团柔软的团子一样,轻轻戳着带土的额头。[带土,带土,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哦。]
“唔……豪火球之术的查克拉……”带土猛地抬起头,意识到是小浮的声音后,他立刻回应,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初醒的迷糊。
“哦哦,好的!”男孩大声应答,同时不经意地用手背擦去嘴角的口水。
小浮看着他手忙脚乱地抹脸,满脸通红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她半眯着眼睛,动作缓慢地飘到带土身边,手搭在他的肩上,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安慰道:[没事,下午第一节课大家都这样。]
[Obito……]
散漫的拉长声音。
带土低着头,头脑还有些迷糊,耳朵瞬间泛起红晕,眼睛微微睁大。
他猜小浮一定是贴着他说话的,而且因为刚睡醒,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不是那种令人不适的干哑,而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软糯的质感,可爱的不知道怎么描述。
听到这样的声音,带土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尤其是当她一遍又一遍地轻声唤着“Obito”的时候,那种酸酸胀胀的感觉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脚下仿佛踩着棉花。
有点喜欢。
喜欢朋友的声音,应该是正常的吧?他暗自想着,试图为自己的心情找到一个合理的解
正当带土沉浸在这微妙的心境中时,小浮又轻轻戳了戳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带土,你怎么了?还有一分钟就上课了。]
“啊?!”带土如梦初醒,意识到时间紧迫,急忙抓起忍具包,飞快地朝训练场奔去。奔跑中,他的心跳似乎比平时快了一拍,不知道是因为即将迟到的紧张,还是因为其他。
————
下午的第一节课是实战演练课,地点在学校东边的室外训练场。在全力加速的情况下,带土很快跑到了训练场。
烈日炙烤着木叶训练场的沙地。带土踩着上课铃声冲进场地,汗水顺着他的护目镜边缘滑落。
“带土,这里!”野原琳站在树荫下朝他挥手,阳光透过树叶在她棕色的短发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带土一个急刹停在琳面前,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琳……”
棕发女孩温柔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鼓励:“下午的课也没有迟到,今天的带土很棒呢。”
“也,也没有啦。”带土害羞地摸了摸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只是没迟到就高兴成这样,果然是傻瓜会做的事。”阴影里传来冷淡的声音,卡卡西背靠着树干,银发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露出的右眼微微下垂。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点燃了带土的怒火,他握紧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啊啊啊,混蛋卡卡西!!!”
在一旁静静观察的小浮若有所思。按照漫画的套路,这种看似不对付的组合,往往最终会成为挚友。她微微挑眉,心中已经有了某种预感。
[带土,后面。]注意到什么,小浮突然出声提醒。
“嗯?”
“啊!”带土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后脑勺一痛。
“带土,你干嘛呢?上课了还吵吵嚷嚷的。”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铁之助老师……”带土捂着脑袋,委屈地转过头。
男人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好了,同学们,这节课我要考察你们这段时间对手里剑的掌握情况。还是老规矩,每个人一对一对决,只能使用手里剑。三人一组,自行组队。”
“打败一人得三分,失败扣一分,最后合计得分倒数第一的组要留下来接受我的惩罚,而得分最高的组可以得到……”
说完规则,铁之助给他们三分钟时间组队。
“带土,我们一组。”琳着看向他。
“嗯。”带土点点头,心中却在小浮对话:“琳很厉害的,有她在,我们组应该不会是倒数。”
[有了我的指导,带土你本来就不会是倒数。]小浮自信满满地回应。
“卡卡西,你要不要和我们一组?”琳转头询问银发男孩。
卡卡西扯了扯面罩,语气依旧冷淡:“随便。”
“哈,琳,为什么要让这家伙也加入啊。”带土不满地嘟囔着,显然还对刚刚铁之助老师没惩罚卡卡西的事耿耿于怀。
卡卡西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谁叫某个吊车尾在。”
带土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被激怒,他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我这次可和以前不同,等着瞧吧,卡卡西。”
卡卡西不以为然,但琳微笑着鼓励了他一句:“加油,带土,我相信你。”
很快大家组好队,对决开始。
铁之助老师吹响哨子:“第一次,卡卡西小组对战大辉小组。”
小浮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对面三人。胜负已定——不是因为她能预知未来,而是眼前这组人简直就像是漫画里专门用来衬托主角的龙套角色。
对面三个男生顶着路人甲般的名字:健太、勇次、大辉。他们的长相仿佛是从"普通忍者模板"里批量复制的——普通的长相、杂乱的头发,还有那副自以为很酷的表情。相比之下,宇智波带土三人组光是站在那里就自带主角光环。
带土面对的是一个长着雀斑的灰发男孩,名叫健太。
虽然长相平平,但他的态度可不一般。一知道自己的对手是宇智波带土,他就很嫌弃的告诉同伴与这种吊车尾交手都不能凸现出他的实力。
“喂,吊车尾。”健太用拇指抹过鼻子,故意拖长声调,“听说你上次扔手里剑扔老师身上了。哈哈,你怎么这么没用啊。”
“让我说,你直接认输吧,省得多此一举。”他高高在上的摊开手。
带土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咬紧牙关,拿紧手里剑:“你得意什么啊!别小瞧我了!是男人就来堂堂正正的对决啊,我看是你不敢吧。”
小浮听的直皱眉,不悦的情绪染上眼尾。
小小的炮灰竟然敢挑衅主角。
健太冷笑:“谁说不敢了。呵,吊车尾,等着被我打趴吧。”
随着铁之助老师宣布开始,对决一触即发。
带土率先出手,三枚手里剑呈品字形飞出。但被健太一个侧身躲过了,手里剑直直插进对面的树里。
场边传来铁之助老师双手抱胸,欣慰的感叹:“今天带土居然没把手里剑往我这边扔......”
[只是没扔到身上就这么欣慰么。
带土,平时你得有多差劲啊。]小浮嘴角抽抽。
话音未落,隔壁班的学生匆匆跑来:“老师,烛老师找您有急事。”
随着老师的暂时离场,围观的学生们立刻涌向卡卡西和琳的战场。
几个回合下来,健太逐渐意识到,吊车尾似乎比他想象中要难缠一些。但他依然没有认真起来,认为自己很快就能结束战斗。
没人注意到这边角落里,健太脸上浮现出阴险的笑容。
“你今天早上怎么回事。”健太故意提高音量,“不会吧。你不会以为自己那样很帅吧?哈哈,乐死我了,吊车尾,简直蠢暴了!”说话间,他的手指在背后快速结印。
带土突然感到脚下一滞——不知何时,地面竟变成了粘稠的泥沼。他越是挣扎,下陷得越快。健太的土遁·泥沼术!这个念头刚闪过,迎面又是三枚呼啸而来的手里剑。
[左转45度!侧腰!]小浮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急促。
然而,尽管有提醒,带土的反应速度还是慢了半拍。手里剑擦着他的脸颊飞过,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鲜血缓缓渗出。
另外两枚还是划破了他的衣袖和裤腿。带土单膝跪在泥沼里,喘得像条搁浅的鱼。汗水混着血水从下巴滴落,在泥沼表面激起细小的涟漪。
他死死捂着仿佛被重锤砸过的胸口,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试图压下那翻江倒海般的不适。身体的疲惫和痛楚如同冰冷的潮水,一**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意识。
“呼…呼哧……”带土气喘吁吁,捂着胸口,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要…要输了吗?’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浮现,带来一阵尖锐的恐慌。他咬紧牙关,口腔里弥漫开淡淡的铁锈味。
[带土!]
小浮的声音少见的带了一丝惊慌。
带土猛地一激灵,几乎是本能地,他强迫自己抬起沉重的头颅,用尽力气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嘶哑却故作轻松地回应:放…放心吧,小浮!我…我还能坚持!我…不会输的!
“呵呵呵……”刺耳的嘲笑声如同冰锥扎来。健太抱着手臂,慢悠悠地踱步上前,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得意。
“废物吊车尾,早点认输不就好了,看看,现在这副摇尾乞怜的可怜相,真是……啧啧啧。”健太突然想到了有趣的事,准备乘铁之助老师不在,好好羞辱一番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吊车尾。
[带土。]
一个声音毫无预兆地在带土脑海最深处响起。冰冷,平静,没有丝毫波澜,像幽谷深潭的水面——是小浮!
带土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带土,我说过,我会帮你的。]与此同时,小浮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着。她的双手死死地攥紧了裙摆,指关节用力到发白,仿佛要将那粗糙的布料捏碎。
胸腔里,心脏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擂动,咚咚咚的巨响几乎要冲破她的耳膜。
[虽然说这种事要自己来才有意义,不过这一次就当作是例外吧。]
故作平静下来话语下是摇摇欲坠的愤怒。
愤怒——一种冰冷刺骨、足以焚毁理智的愤怒——正在她体内疯狂肆虐。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那个健太,那个在她眼中如同背景板一样微不足道的炮灰!他竟敢!竟敢如此肆无忌惮地羞辱他!践踏他!
明明只是个微不足道的炮灰!
那可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存在!
她的唯一!
唯一的,唯一的……!!!
小浮!带土瞬间明白了小浮的意图。
来不及等带土同意,小浮强制控制他的身体。一股无法抗拒的、冰冷而强大的意志力,瞬间取代了他。带土眼睁睁看着自己脱离身体,成为灵魂状态。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
“这就不行了?”健太踱步过来,靴子故意踩出响亮的水花。他俯身揪住带土的刺猬头,强迫对方抬头,“要不要我教教你,真正的忍者该怎么——”
话音戛然而止。
健太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牢牢钳住。更可怕的是,眼前这个刚才还狼狈不堪的吊车尾,此刻正用一双冷得像冰的眼睛盯着他。刺骨的寒意瞬间浸透骨髓。
“你......”健太的喉结上下滚动,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查克拉流动不知何时被切断了。泥沼术正在迅速消退。
‘带土’缓缓站起身,他随手抹去脸上的血迹,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健太浑身僵硬。那些血迹在对方指尖被拉成长长的红线,像某种不祥的预兆。
下一秒,他被‘带土’踹倒在地。他从地上支起身体,仰头只见黑发男孩面若冰霜。然后一脚踩到他身上,刚好踩到刚才受伤的腰下部。
男孩俯视着健太,凌乱的额发随风飘散,眼睫下压,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倒是让健太想起来一件事——这个吊车尾也是一个宇智波。
“刚才,你是想这样吗?”
平稳清冷的声音下藏着摇摇欲坠的理智。
‘带土’轻声问道,同时抬脚精准地踩在健太腰侧的淤伤上。鞋底碾动的力度让健太疼得眼前发黑,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视线模糊在眼泪里,连求饶也做不到。
灵魂状态的带土看着小浮操控着自己的身体,右手拽住健太的灰发,左手不知何时多了一枚手里剑。锋利的刃口贴着健太颤抖的脸颊。
温热的血珠滴滴答答,健太的脸上被划出一个十字。
接下来,就是小浮单方面的折磨。每一次攻击都避开了致命处,不会留下把柄,却足以让健太在泥潭中发出惊恐绝望的哀嚎。
[小浮……]悬浮在空中的带土灵魂发出无声的呐喊。最初的震惊已被更汹涌的担忧彻底淹没。
[可以了,快停下,小浮!]
带土的灵魂在嘶吼。这绝非出于对健太的怜悯,那个混蛋刚刚的羞辱言犹在耳,带土绝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圣人。
让他心惊肉跳的是小浮的状态!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强行驱动他这具弱小的躯体,并进行如此精密的操控,对小浮的意志力是难以想象的消耗。
那冰冷的表象下,她的灵魂核心仿佛在燃烧、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肌肉纤维在超负荷下撕裂般的刺痛,查克拉经络如同被强行撑开的脆弱管道,发出濒临破碎的警告!这样下去,小浮一定会受到难以挽回的损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住手!!!”
一声蕴含着不容置疑威严的暴喝,如同惊雷般在训练场上炸响!是铁之助老师及时赶回!
这声厉喝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被小浮意志占据的“带土”身上。
只见“带土”那只正欲将手里剑刺向健太眼球的手,以违反物理惯性的方式,在距离目标仅剩一厘米的极限距离上,硬生生、突兀地停滞了!那动作的戛然而止,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精准控制力。
手里剑冰冷的锋刃几乎能映照出健太因极度恐惧而放大的瞳孔。
就在铁之助老师的身影如离弦之箭般冲入场中的瞬间——
嗡!
一股微不可察的、仿佛灵魂被抽离的眩晕感掠过。带土只觉得意识猛地一沉!
下一秒,钻心剜骨的剧痛和巨大的疲惫感如同海啸般将他彻底吞没!
“呃啊!” 带土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他感觉自己的骨头像是被拆散了重组,每一寸肌肉都在疯狂抽搐、酸软无力,闷痛得让他窒息。
身体的控制权回来了,但代价是瞬间放大了千百倍的痛苦!他双腿一软,如同断了线的木偶,“砰”地一声重重摔倒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激起一片尘土。
就在这铺天盖地的痛苦几乎将他吞噬的瞬间,一个念头却异常清晰地刺破黑暗,带着更深的锐痛扎进他的心底:
‘小浮……’
‘你刚刚……控制着这样一副残破的身体……和健太战斗……’
‘你强行驱动那些你本不需要承受的力量时……’
‘一定……一定比我现在感受到的……还要疼上千百倍吧?!’
这个认知带来的冲击,甚至盖过了□□的剧痛。一种混合着强烈愧疚、心疼和无力感的酸楚,如同滚烫的岩浆,猛地冲上鼻腔,直逼眼眶!
“呜……” 带土死死咬住下唇,试图阻止,但生理性的泪水完全不受控制,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滚烫的泪珠大颗大颗地砸落,混和着脸上的汗渍、泪痕、泥土和血污,在冰冷的地面上洇开深色的、狼狈不堪的印记。
那不是因为自己被打败的屈辱,而是为那个默默替他承受了更可怕代价的存在而流下的、混合着痛苦与感激的泪水。
“铁之助老师!他…他欺负人……” 带土艰难地从泥地里支起半边脸,脸上沾满了汗渍、泪痕和尘土,混杂在一起,显得无比狼狈凄惨。他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剧烈喘息后的颤抖和浓重的哭腔。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颤巍巍地指着自己身上被泥浆浸透、沾满草屑、还有几处被苦无划破渗血的训练服,以及脸上、手臂上清晰可见的淤青和擦伤。“他…他趁你不在……呜……用忍术偷袭我!”
而此刻瘫软在泥沼边缘、惊魂未定的健太,除了脸上被手里剑划出的几道新鲜血痕外,身上竟然找不出半点其他的外伤痕迹!
健太浑身沾满粘稠的泥浆,像只落汤鸡,脸上只有劫后余生的惊恐和茫然,与带土那身“惨烈”的伤痕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他作弊!用忍术!就是那个泥沼术!”
带土仿佛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奋力支起上半身,不顾身体的剧痛,把自己身上那些“证据”更加清晰地展示给老师看——特别是那些被粘稠泥浆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的衣物痕迹,以及被泥浆中碎石草根刮蹭出的细微伤口。
铁之助老师面色阴沉如水,他迅速蹲下身,仔细检查带土身上的伤痕和泥泞。他的手指拂过带土手臂上被泥浆裹挟的细小划痕,又看了看他胸口衣服上明显的泥浆印迹。
就在此时,结束了另一边对练的野原琳和旗木卡卡西也察觉到了此处的骚动,飞快地跑了过来。
“带土!” 琳看到带土浑身泥泞、伤痕累累、虚弱倒地的模样,惊呼一声,心瞬间揪紧了。她赶忙冲上前,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伤口,试图将他扶起,脸上写满了焦急和心疼。
就连一向冷淡的卡卡西,看到带土这副前所未有的惨状,露在面罩外的死鱼眼也猛地一缩,眉头紧锁,沉默地快步上前,协助琳一起搀扶带土。
“琳…卡卡西……” 带土看着两人写满担忧的脸庞,那真实的关切让他紧绷的心弦微微一松。
巨大的疲惫和疼痛如同黑色的潮水再次涌上,他试图说点什么,但视野已经开始模糊旋转,眼皮沉重得如同灌了铅。他的眼睛无力地张合了两下,最终彻底失去了焦距,身体一软,彻底陷入了昏迷的黑暗之中。
卡卡西将带土的身体扶稳,让琳能更好地支撑他。他那双锐利的眼睛迅速扫过现场:残留的泥沼术痕迹、带土身上触目惊心的泥泞和伤痕、健太脸上新鲜的划痕但基本完好的身体、以及健太眼中尚未褪去的惊恐和心虚,瞬间得出了结论。
“铁之助老师,” 卡卡西的声音异常冷静,带着少年人少有的穿透力,清晰地指出关键,“带土身上的泥泞和细微擦伤,是土遁·泥沼术造成的典型痕迹,尤其是这种粘稠度和吸附力极强的泥浆残留。而据我所知,泥沼术正是健太家系的招牌忍术之一。”
他顿了顿,目光如冰刃般扫过瘫软的健太,“在同学间的普通对练中,使用这种具有强力束缚和伤害性质的忍术进行偷袭,性质恶劣。这明显是蓄意作弊,欺凌同学。”
铁之助老师面色更加阴沉,卡卡西冷静而精准的分析,更是坐实了他的判断。他看着昏迷不醒、显得格外脆弱的带土,又看了一眼瘫在地上、证据确凿却一脸惊恐的健太,胸中的怒火在燃烧。
“我明白了。” 铁之助老师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卡卡西,琳,你们立刻送带土去医务室!这里交给我。”
他锐利的目光锁定在健太身上,“健太,关于今天的事,你需要给我一个详细的、诚实的解释。我会给带土一个公正的交代!”
————
[……]
随便糊弄了个封面
买了个Q版带土的立牌放教室桌子上,感觉好可爱啊哈哈哈
写写改改好久,终于写好了[可怜]
看小说时觉得作者写的太少,当自己写时,才发现原来码字是这么艰难[爆哭]
问问大家觉得剧情怎么样,或者说,如果有bug不合理的话,请一定告知,我会好好改正的[比心]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4章 训练X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