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蝴蝶群岛/恶女出道 第15章 打歌舞台

即使深陷恋爱传闻，依然要正常进行打歌行程，杨贤在车上说无论是音源还是投票，形势都不错，NewJeans可以拿下这次音乐中心的一位。

不过这些数据的具体情况崔智言就不清楚了，昨天晚上她刚回复完phoning上粉丝的提问，立刻就被杨贤进行了电话轰炸，几乎是同一时间，亲故们的kakao简讯又多了起来，不愧是她的好亲故们，这么关心她，了解信息都这么迅速。

发出的回复无法被撤回，崔智言也不想再撤回，就变成了这种局面，杨贤无可奈何，说就知道崔智言不会听她的话，崔智言感到不安，对电话那边的人说对不起，杨贤叹气表示没关系，只是……

只是什么杨贤没细说，崔智言也没有精力再想其他事情了。

毫无意外，第二天她的手机又被公司没收了，不过这次情况更加严重一点，现在她的社交账号都由公司管理，起码短时间内无法在公众平台回复外界信息了。

cody依然做了简单的造型，披散的头发也不怕被弄乱，旁边的李惠仁歪着头在座位上睡觉，十四五岁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间，虽然惠仁已经很高了。

和NewJeans一起工作才发现，闵熙珍作为她们的理事，是真的把她们当作孩子看待，不同于大多数爱豆的死亡行程，ADOR已经是最大限度合理调整她们的工作时间了，杨贤说理事尽可能让她们有休息时间。

平时几个小女孩还会给闵熙珍带礼物，完全是当作家人看待，这种和以前完全不同的相处模式让崔智言有些新奇。

闵熙珍在崔智言心里早已经模糊的形象，好像稍稍清晰了一点。

坐在崔智言前面的姜海粼反倒是很精神，从座位上探头，前面的座椅上突然出现了一双小猫似的眼睛，缓慢眨巴着看她，崔智言突然想到不知谁说的，猫咪缓慢眨眼是在表示亲吻。

“欧尼……”

姜海粼的下巴搭在座椅枕头上。

“我的手机在身上，如果你有事情的话……”

和安静的性格一样，姜海粼说话也慢悠悠的，一字一顿，韩语文字发音好像都是被斟酌许久后才说出。

事情闹那么大，队友不可能不知道，尤其是队友为事件中心人物，不过在姜海粼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崔智言心里会觉得难过，因为她的关系，让成员们感到紧张，NewJeans的孩子都太温柔了。

手机外面套着透明外壳，通过面部解锁后看到屏幕上的卡通青蛙。

“海粼很喜欢青蛙啊。”

尤其钟爱于卡通形象，姜海粼曾经在拍摄MV时买过一个青蛙钥匙扣送给崔智言，现在还挂在崔智言的挎包上。

后来还给了她番茄青蛙，祝贺她来到NewJeans的宿舍，说希望它能陪伴崔智言入睡。

“是呢，大家都说我像猫猫，为什么不说青蛙呢……”

姜海粼有些苦恼，崔智言想，haerin确实更像猫一点。

登录了kakao，没理会上面亲故的信息，对着备注“是猫猫haerin啊”的账号发送了文字。

“请haerin不要担心欧尼了，海粼的小青蛙会照顾好智言的[心]”

关闭了屏幕，姜海粼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把手机接回去后又说如果有事情的话就再给她说吧。

“哎一古，wuli海粼太可爱了。”

下了车，急切的粉丝们围在栏杆旁边，互相推搡着，大声呼喊成员们的名字，声音此起彼伏。

NewJeans作为出道的新团，聚集粉丝的力量让人意外，保安在一边慌乱地维持秩序，粉丝隔着铁栏杆递来礼物，杨贤没有表示阻止，她们也就收了下来。

粉丝们喊着智言啊，智言啊的声音，崔智言往声音来源处靠近时，就会引起一阵尖叫。

“呀！崔智言！你为什么不退团！”

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和应援声格格不入的尖锐声音出现，竟然让现场陷入了一瞬间的停滞。

“西八，哪个狗崽子说的？”

粉丝的声音响起，更像是一种急切的回应，前面栏杆处的粉丝骚动起来，保安赶忙上前维护秩序，场面失控，杨贤直接把几个人带走了，连拍照都没来得及。

崔智言回头，只看到限制粉丝行动的铁栏杆好像快被推坏了。

NewJeans的成员也听到了那句话，这无异于是对爱豆的线下anti，几乎是被随行保镖围在一起送进的音乐中心，崔智言完全不知道场外是什么情况。

“智言，”杨贤握住崔智言的手，表情看起来比维护安全的保镖还紧张。

“别在意那种话……”

“没关系欧尼，”反倒是崔智言安抚着杨贤的手，对于这种攻击她都习惯了，实在称不上什么伤害。

“没关系……”

作为第一组彩排的组合，立刻就被拉去戴耳麦，在她们被带走的同时，崔智言余光撇到杨贤在紧急给公司打电话。

“NewJeans的成员们，”工作人员的声音在耳麦里传来，“今天的第一组彩排就拜托各位了，各部门就位，3—2—1—开始”

Attention的前奏响起，崔智言却好像突然听到了音乐中心外的声音。

“呀！崔智言！”

依然是听到音乐就能条件反射般做出来的舞蹈动作，思绪却开始变得模糊，脑子里的各种问题杂糅在一起，变成一片混沌。

彩排结束后，例行对前辈和MC的问候，还要拍摄采访片段，吵吵嚷嚷的休息室里，MC在一旁对稿子。

看到要接触的人后，杨贤顿时警觉起来。

桌子上的麦克风标注着LEE KNOW这两个字母，崔智言倒是觉得自己勤勤恳恳的经纪人反应有点过度。

不过还有THE BOYZ，这样看来也不算很过度？

这段时间音乐中心的MC是李柱延，金珉周和李旻浩，THE BOYZ最近正好在回归，两组一起录制事前采访。

浩浩荡荡的11个人站在一起，崔智言认为这种景象还是有点壮观，上次有这种想法的时候，还是在hybe大楼遇到seventeen，人多了看起来确实就是更有气势一点……

他们在场外等候，转头就看到本来站在首位的金善旴慢慢地，一个一个越过队友，到达队伍末尾。

刚才两队已经打过招呼了，崔智言觉得有趣，十几个人齐齐鞠躬，严肃又滑稽。

“智言xi，好久不见。”

THE BOYZ统一的浅色系服装和NewJeans竟然意外地和谐，眼睛在室内灯光的照射下，像蓝绿色的玻璃珠，大概是因为戴了这种颜色的美瞳。

他的手背在身后，想遮住什么东西，崔智言却看到了THE BOYZ专辑封面的一角。

确实是好久不见，要不是这次同期打歌，她都快把金善旴忘记了。

“你来做什么？”

THE BOYZ的成员好奇地扭头看两人，一副八卦的神态，金善旴回头比了个中指，几人立刻收回了视线。

“因为听到了外面的事情所以很担心啊……”金善旴撇嘴。

至于担心的是什么，当然就是崔智言在音乐中心外面对的anti，不过这对她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毕竟更严重的事情又不是没有经历过。

“忘掉不好的事情吧。”金善旴把专辑拿出来，上面有THE BOYZ全员的签名。

“智言xi就记住这个瞬间就好了。”

“莫呀，你们的专辑吗？”

“是啊，”说到这个金善旴提起兴趣“因为是给智言xi的，当然要把签名全签上了，很棒吧？”

接过专辑，蓝色的封面映入眼帘，是THE BOYZ的mini7。

思绪重点有些歪，以后NewJeans的mini7会是什么样？那时候崔智言还会在NewJeans吗？

“不过我要你们的专辑做什么？”

专辑颇有分量，庆幸她精神紧张的经纪人不在场，要不然肯定会直接替她回绝金善旴的搭话。

但是杨贤怎么还没回来，自从和公司通上电话后就一直没见人影。

“这上面有签名呢，”金善旴指了指马克笔写下的文字。“THE BOYZ还不是很糊吧？”

“这是什么话……”

“开心点吧，最近事情好多。”

金善旴的表情像吃了苦瓜般皱起来，崔智言签约hybe了，崔智言新剧开机了，崔智言和车银优谈恋爱了，崔智言否定传闻了，这些消息像是插了翅膀般飞到每个人的手机里，李柱延开玩笑说天天能在飘红上看到善旴的“女朋友”呢，什么女朋友，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情。

“柱延hiong说因为智言xi喜欢车银优才把我抛弃的呢，”金善旴语气不屑，“我反驳他，那种新闻完全就是捏造的事情，怎么会有人相信？”

“那你有反驳其他事情吗？”

“莫？”

“我什么时候和你在一起过？”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别人口中，金善旴成了崔智言的男朋友，连崔玹硕都问李柱延，崔智言真的和金善旴在一起了吗？什么时候的事情？

这种问题他都没有办法回答，杜撰的信息当然没有答案。

亲故问两个人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他还能想起在2020KBS的年末，崔智言突然出现在后台，来休息室找亲故黄铉辰的金善旴莫名陷入了对峙局面，是崔智言前前男友和前前前男友的对峙局面，主人公就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静静看着几个人。

现在想想还让人冒冷汗，太可怕了，如果不是他把对面的李龙馥临时带走，两人好像都要打起来了。

金善旴说自己简直就是漫画里的天降王子，拯救女主于危难之中，但崔智言只说他是漫画看多了。

后来又问起这件事情，崔智言含糊哪有那么严重，只是说几句话罢了，但是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KBS的后台？

这个问题可能永远都没有答案了。

“当然反驳了……”金善旴说的回答有些心虚。“只是他们不相信罢了……”

“不过崔玹硕倒是相信了……你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

“崔玹硕不是和柱延是亲故嘛。”

这件事崔智言知道，崔玹硕之前说过，他和李柱延曾在同一个舞室学习，是亲故再正常不过了。

“柱延让我不要告诉你，但是我觉得无所谓，崔玹硕说——”

“金善旴”

还没说完的话突然被人打断，不知何时，作为MC的李柱延出现在金善旴身后，右手扯上了他的衣服，准备把金善旴拉走。

“要录制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说话间目光徘徊在两人身上，想起刚才的对话，崔智言默默退后了一步。

“结束了我再告诉你吧，”

被成员带走的时候还不忘给崔智言承诺，回头对她摆着手。

“别忘了啊……”

“别忘什么？”

结束完通话的杨贤从场外回来，就看到这种莫名其妙的场景，马上要录制的金善旴给崔智言喊话，崔智言手里还拿着THE BOYZ的专辑。

“没什么。”

崔智言把专辑塞到杨贤手里。

“把这个收起来吧，有全员签名呢，不过你怎么打了这么长时间的电话，hybe爆炸了吗？”

杨贤对这种冷笑话毫无抵抗力，但是好像又笑不出来，表情怪异，只对崔智言说早上外面粉丝的情况不太好。

崔智言对那种程度的anti无所谓，杨贤却说事情发展得更严重一点，因为粉丝好像打起来了，不过事情没发展起来就被工作人员制止了。

啊？

在上班路透上因为骂战而引起这种混乱，她大概是第一例。

不知道会再对组合产生什么影响，好像因为她的加入，NewJeans的发展之路异常艰难。

THE BOYZ录制完后接着就是NewJeans，李旻浩作为MC站在崔智言的左前方。

在休息室对台本时，JYP的经纪人和NewJeans的经纪人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李旻浩身边就是Stray Kids的经纪人，站在一旁连眼睛都不敢眨，在JYP做练习生的时候，经纪人还给她买过咖啡，结果没想到后面会发生那种事情吧……

结束后，杨贤带着成员离开，李旻浩却叫住了要走的崔智言。

杨贤狐疑，没说什么，最后还是犹豫地走开了。

李旻浩在上衣口袋摸索着，拿出一个东西。

放到手里，看清的一瞬间，崔智言呼吸一滞。

由黑白两色的珠子组成的手链静静躺在手心，她以为这个东西早就丢在JYP了。

“这个是Felix让我带给你的，”李旻浩其实没想好怎么说，因为李龙馥在公司叫住他的时候，就没交代清楚怎么给崔智言转达。“他说你会收下的，但是如果不喜欢的话，就扔掉吧，我不会告诉Felix的……”

崔智言顺手把手链戴在了手腕上，说不会丢掉的，让前辈放心……

对话陷入尴尬的境地，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可说的，崔智言礼貌问候完就离开了。

李旻浩想起Felix在公司拜托他的时候就很迟疑。突然又说出这种事情，李旻浩开玩笑说那咏卟自己给她好了，说完却发现Felix露出痛苦的神色，没有回答。这时候他明白自己的话简直就是一种伤害，只好拿了东西保证自己一定会完成，让他放心。

想起崔智言这个孩子，在JYP的时候就能和其他人打成一片，从不吝啬自己的夸赞和感情，连智秀都说如果崔智言早点来JYP就好了。不过后来也没想到她能这么决绝，所谓恋爱的传闻还有转圜的余地，却还是毫不犹豫地离开公司了。

于是接到手链的那一刻，身上仿佛压了千斤重，现在终于轻松起来，只是看着崔智言离开的背影沉沉叹气。

崔智言捏了捏手链上的珠子，时空错位，仿佛重新回到JYP练习室里，李龙馥小心翼翼地给她戴上，问她喜欢吗，她说喜欢，非常喜欢，后来手链就被弄丢在了JYP。

觉得胸闷，心口传来微微的刺痛，像揭掉倒刺时的感受，可是如果痛苦没有实体，理应忽略不计。

到门口发现拦着的金善旴，看崔智言没反应，惊讶地说她不会忘了吧？

这才想起来金善旴没说完的那句话，但是崔智言早已不想探究后面的内容，只说我要离开了。

金善旴迅速瞟了一眼她的手腕，说那是前男……前前男友送的吧。

在她们录制结束后，金善旴就想上去找崔智言了，结果被李旻浩截胡，李旻浩为什么找崔智言，原因嘛，无非也就因为那一种，于是金善旴非常识趣地在门口等她。

“其实我本来是想告诉你的，”金善旴又迅速扫了一眼那条手链，戴在女生纤细的手腕上，大小正好合适。

“但现在感觉不需要了。”

无奖竞猜，盒1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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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打歌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