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我眼中的你 第79章 第二学年完

期末考试终于在一片哀嚎和紧张的复习中降临。

对于二年级的学生来说，考试内容并无超纲，但这并不意味着轻松。

魔咒学的实践考的是跳舞咒和膨胀咒，弗立维教授被教室里膨胀后跳着舞的各色物品逗得自己也乐呵呵的。

莱莉和莉莉一起走出教室，两人脸上都带着轻松的表情。

“弗立维教授真是越来越有创意了。”莱莉笑着说，她成功让一只小瓷碗在空中跳完了整段滑稽舞。

“幸好我们练习得够多，”莉莉松了口气，随即又皱起眉头，“接下来是变形术，麦格教授肯定要比弗立维教授严格得多。”

果然，变形术考场的气氛凝重得多。

变形术的实践考试内容是将一只兔子变成一双拖鞋，麦格教授板着脸，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学生的魔杖尖。

莱莉将自己那只不安分的兔子变成了一双看起来柔软舒适的拖鞋，获得了麦格教授一个极其微小的、近乎于赞许的点头。

她长舒一口气，觉得轻松多了。

走出考场，她看到詹姆、西里斯和莱姆斯正聚在走廊的窗边。

詹姆的头发依旧乱得像鸟窝，但他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正和西里斯击掌。

莱姆斯站在一旁，温和地笑着，显然也考得不错。

“太简单了！”詹姆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我变出的拖鞋，连底部的防滑纹都清晰可见！”

西里斯懒洋洋地靠在窗台上：“我的也不错，至少比某些人变出的、还带着胡须的‘拖鞋’要好。”

他意有所指地瞟向不远处一个垂头丧气的赫奇帕奇。

莱姆斯补充道：“麦格教授看起来对我们这组还算满意。”他的语气总是这样平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莱莉走过他们身边时，听到詹姆压低声音对西里斯和莱姆斯说：“……所以，到底还继续吗？这考试搞得我都没法集中精神感受那片该死的叶子了。”

西里斯嗤笑一声：“我昨天魔药课的时候差点把它吞下去。斯拉格霍恩还以为我被他的肿胀药水吓到了。”

莱姆斯理性地分析：“平斯夫人已经开始注意我们频繁出入**区了。也许……暂停是明智的？等假期结束，或者下个学期再重新开始，会更稳妥。”

“同意！”詹姆立刻说，“反正我们现在连阿尼玛格斯的毛都没摸到呢，没必要现在浪费精力。”

莱莉没有加入他们的谈话，只是快步走过。

她也和莉莉面临着同样的困境，莱莉找到正在走廊另一头等她的莉莉，两人一起往图书馆走去，准备复习下一门。

“我觉得我们得先暂停了，”莱莉对莉莉说，揉了揉自己的腮帮子，“最近老是担心叶子会掉出来或者咽下去，根本没法专心。”

莉莉深有同感地点头：“我也是。不如先集中精力对付考试。”

就在她们讨论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响起，带着惯有的低沉：“明智的选择。”

斯内普不知何时走到了她们身边，他刚从变形术考场出来，脸色平静，似乎考得不错。

他的视线扫过女孩们，最终落在莱莉身上。

“我无法理解，为何有人会执着于这种耗时漫长、成功率渺茫，并且极易在过程中造成……意外伤害的魔法。”他语气平淡，但话语里的不赞同显而易见，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因为它很酷啊，西弗勒斯！”莱莉不服气地反驳，“想想看，能变成动物！”

“酷？”斯内普挑起一边眉毛，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真实的无奈，“如果‘酷’的定义包括在图书馆因为含着东西口齿不清而被平斯夫人赶出来，或者在配制敏感魔药时因分心而导致不可预知的后果，那我确实无法认同。”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们手中的复习资料，最后一句轻得像耳语，却格外清晰：“尤其是在期末考试期间，简直是自我麻烦的典范。”

莱莉没好气冲他翻了个白眼。

莉莉被他们俩的对话逗笑了：“好吧，至少现在，你说的对，西弗勒斯，我们暂停了。”

斯内普抿了抿唇，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算是接受了这个结果。

魔药学考试对于莱莉、莉莉和斯内普而言，如同散步般轻松。

笔试题目毫无悬念，实践操作熬制消肿剂时，斯拉格霍恩教授挺着他的大肚子，在教室里踱步，最终停在他们的坩埚前，对着他们三个如出一辙的完美药液，发出了响亮的赞叹。

而接下来的魔法史又成了莱莉的噩梦，这不能怪她，宾斯教授的声音实在是太催眠了。

那些密密麻麻的人名、日期和条约，让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像被灌满了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的蒸汽，又胀又晕。

临时的记背，让她几乎是飘着走到公共休息室外的走廊，无力地靠在一副盔甲旁，希望能借此冷却一下过热的脑仁。

“梅林啊……”她把额头抵在冰凉的金属上，哀叹道，“我完了，我肯定要拿一个‘P’，甚至‘D’……”

莉莉跟在她身边，担忧地递给她一块巧克力蛙：“别这样，莱莉，你其他科目都很棒，一门魔法史不会影响太多的。”

“这不一样……”莱莉有气无力。

这时，一个身影停在她们面前，挡住了走廊的光线。

斯内普的目光在莱莉抵着盔甲的额头上停留了两秒。

“莱莉，”他干巴巴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莱莉迷茫地抬起头。

“如果你指望用脑袋把盔甲撞开窍，我建议你换个地方——这幅是14世纪的，弄坏了宾斯教授可能会从画像里爬出来。”

“西弗——”莱莉拖长了声音，“都这时候了，你还嘲笑我──”

没看到她都要痛哭流涕了，讨厌的家伙。

斯内普叹了一口气，从他那总是鼓鼓囊囊的书包里抽出一卷厚厚的羊皮纸，几乎是“戳”到了她面前。

“……拿去。”

“我整理的魔法史笔记。从‘巨人战争’到‘国际保密法’。”他避开她的目光，语速飞快，“按时间线和逻辑重新梳理过，重点部分有标注。”

“总比你用这种愚蠢的方式自我了断要强。”

莱莉愣住了，为了督促她好好学习，斯内普早就放狠话说要让她自己整理笔记，她默默记下，原来靠在盔甲上就会有好心的“斯内普教母”送笔记。

莉莉也惊讶地眨了眨眼，随即温柔地笑了，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一小叠笔记：“我正好也整理了一些关键事件的对比图表，也许能帮你理清思路，莱莉。”

看着朋友们递到面前的“救命稻草”，莱莉瞬间活了过来。

她猛地站直，一手接过一份笔记，紧紧抱在怀里，脸上绽放出无比灿烂、充满感激的笑容，大声说：“我爱死你们了！你们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最好的朋友！”

莉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告白逗得笑出了声，习惯性地伸出手亲昵地搂了一下她的肩膀，“好了，快回去看笔记吧，明天还有黑魔法防御术呢。”

而斯内普则像是被她的直白和莉莉的动作双重惊吓到，猛地后退了半步，苍白的脸上迅速漫上一层明显的红晕，眼神慌乱地看向别处，语气僵硬地低斥：“莱莉！注意你的言辞！”

莱莉冲他做了个鬼脸，心情好得快要飞起来：“这叫真诚的感谢，西弗勒斯！莉莉！谢谢你们！”

她抱着那两份沉甸甸的心意，脚步轻快地冲向了格兰芬多塔楼，决心在明天考试前创造奇迹。

多亏了那两份笔记，在第二天的魔法史考试上，莱莉简直是下笔如有神助，她自信地表示自己说不定能拿个“o”。

对此，莉莉非常给面子地为她鼓掌，斯内普则是依旧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被正义的莱莉制裁了。

黑魔法防御术和草药学的考试在紧张与忙碌中平稳度过。

当最后一门天文学在午夜结束，莱莉揉着发涩的眼睛从天文塔上走下来时，感觉自己仿佛打了一场漫长而疲惫的仗，但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

考试结束，所有人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解放了的狂喜和对假期的憧憬。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喷吐着蒸汽，安静地停在车站旁。

莱莉、莉莉和斯内普费力地穿过拥挤的、忙着寻找车厢和告别的人群，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空隔间，将行李安顿好。

吵闹声中，皮皮鬼在上空盘旋，唱着走调的歌，用最后的机会朝几个倒霉的一年级新生头上扔水气球。

“终于考完了！”莉莉瘫坐在座位上，揉了揉写得发酸的手腕，“我感觉我的脑子里全是斯普劳特教授那些会咬人的植物！”

“至少它们没真的咬到你，”莱莉笑着安慰，她也感到一阵轻松，“我的星图简直是一场灾难，我怀疑我把天蝎座和射手座混在一起了。”

她耸耸肩，带着一点破罐子破摔的冷幽默：“说不定还在北斗七星旁边画了个根本不存在的星座。”

斯内普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闻言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但没有加入抱怨，只是安静地听着。

“假期有什么安排？”莉莉重新振作起来，脸上带着期待已久的笑容，“我们全家终于要去威尔士旅行了！我爸爸念叨了好久的爬山和看城堡！佩妮还说要收集各种石头。”

“听起来很棒。”莱莉由衷地说，她能想象出莉莉在旷野和古堡间穿梭的快乐模样。

斯内普的目光从窗外收回，声音平淡：“对角巷，‘普林斯魔药工坊’的暑期学徒。”他提到这个名字时，带着不易察觉的微澜。

那是他母亲艾琳不久前新开的小店，或许还有劳伦阿姨的一份投资，这对他和母亲都意义重大。

“我啊，”莱莉摊了摊手，“还不知道呢。爸爸妈妈只说来接我，没说具体安排。”

她又笑了笑，“要是大家都有空，或许我们可以约在对角巷见一面？”

她看向另外两人，灰绿色的眼睛里带着期盼。

莉莉立刻点头，红发像火焰般跳跃：“好啊！我旅行回来就有空了！我们可以互相写信，告诉对方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莱莉第一个积极回应。

斯内普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权衡时间，最终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那就说定了！”莉莉开心地说，“记得写信常联系！”

列车在轰鸣声中驶向伦敦，窗外的景色逐渐由苏格兰高地的苍茫壮阔转变为田园牧歌式的宁静。

三个朋友在隔间里分享着从霍格沃茨厨房“顺”出来的馅饼，讨论着假期的计划，猜测着新学年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会是谁——詹姆和西里斯曾短暂地把头探进来，大声猜测会不会是个吸血鬼，被莉莉用课本砸了出去，车厢里充满了轻松愉快的气氛。

国王十字车站的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一如既往地喧嚣而充满温情，空气里弥漫着离别与重逢的复杂情感。

列车缓缓停稳，学生们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涌出车厢，扑向等待已久的家人。

“詹米！我们在这里！”一个有着和詹姆一样乱蓬蓬黑发、戴着眼镜的和蔼女巫激动地挥着手，旁边站着一位同样面带笑容、气质沉稳的男巫。

“妈妈！”詹姆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尤其是在当西里斯在他旁边爆发出一阵毫不客气的大笑时。

“别叫我詹米！”他压低声音抗议，但还是快步走过去，被母亲紧紧抱住，父亲则用力揉了揉他的头发，笑着问：“怎么样，儿子，这个学期没把城堡炸掉吧？”

“差一点儿，波特先生！”西里斯大笑着插嘴，换来詹姆一记肘击。

西里斯自己则转向另一边，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带上了一丝布莱克家特有的、略带嘲讽的疏离感。

那里，家养小精灵克利切正用一种混合着卑微与狂热的神情看着雷古勒斯，嘴里念念有词：“雷古勒斯小少爷平安回来了……克利切真高兴……克利切准备了小少爷最喜欢的……”

当看到西里斯时，克利切那灯泡似的大眼睛里立刻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但又不得不低下头，用他那牛蛙般的声音嘶哑地说：“……西里斯少爷。”

“还是老样子啊，克利切，”西里斯懒洋洋地嘲讽道，“看来没有我，你过得挺舒心？”

“西里斯！”雷古勒斯不赞成地看了哥哥一眼，语气带着责备和无奈，“母亲在等着了。”

他看起来比西里斯更加符合一个“标准”的布莱克，举止得体，但眉宇间缺少西里斯那种鲜活不羁的神采。

克利切把腰弯得更低，咕哝着：“克利切永远效忠于高贵的布莱克家族……”

声音里的怨恨几乎要溢出来。

不远处，莱姆斯被一个看起来格外憔悴、眉头紧锁的男人接走了。

那是他的父亲，莱尔·卢平。

“爸爸，”莱姆斯脸上的笑容在看到父亲神色时淡了下去，担忧地问，“是妈妈她……又不好了吗？”

莱尔·卢平沉重地点了点头，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声音沙哑：“是的，莱姆斯，不过现在稳定下来了。别太担心，我们先回家。”

他努力想给儿子一个安慰的笑容，但那笑容显得十分疲惫。莱姆斯立刻握紧了父亲的手，默默地跟着父亲离开了喧闹的站台。

莉莉正准备和家人离开，恰好听到了波特夫人那声清晰的“詹米”，她目瞪口呆地眨了眨她那碧绿的眼睛，转过头对莱莉和斯内普小声说：“嗯……‘詹米’？很……独特的昵称。”

斯内普嗤笑一声，苍白的脸上刚露出一丝准备嘲讽的表情，就听到一个熟悉而略带怯懦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西弗……”

是艾琳。

她站在人群边缘，眼神带着期盼，又有些小心翼翼，仿佛不确定儿子是否愿意在同学面前看到她。

斯内普的身体瞬间僵住了，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嘲讽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脸上闪过一丝被捕捉到的窘迫，他抿紧了嘴唇，耳根有些发红。

“噗——”莱莉第一个忍不住笑出声来，莉莉也立刻用手捂住了嘴，肩膀耸动着。

斯内普有些恼羞成怒地瞪了她们一眼，尤其是笑得最开心的莱莉，粗声粗气地说：“……我走了。”

然后便提着箱子快步走向母亲。艾琳看到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安心的笑容，母子二人低声交谈着，很快汇入了人流。

“再见，西弗勒斯！假期写信！”莱莉在他身后提高声音喊道，不确定他是否听见了。

莉莉也笑着挥了挥手，然后和莱莉拥抱告别：“假期一定写信！”

她笑着跑向正在朝她招手的父母和表情略显矜持的佩妮。

另一边，佩迪鲁正哭丧着脸，被他那身材矮胖、声音尖利的母亲拉着。

他脸上的疮斑在站台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显眼。

“看看你！彼得！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我早就说过离那些危险的人远一点！”佩迪鲁夫人尖声责备着，用力拍打着他袍子上的灰尘，仿佛那能打掉他身上的晦气。

“妈妈……我……我不知道……”佩迪鲁抽噎着，眼神惶恐地四处乱瞟，在看到莱莉的方向时迅速缩了回去，他心里认定自己倒霉肯定和得罪了莱莉·麦克米兰有关，但又不敢确定到底是谁动的手。

“好痛……”

“别哭了！像个男子汉！”佩迪鲁夫人虽然嘴上严厉，但眼里还是流露出心疼，“走吧，我先带你去圣芒戈看看！希望能治好，不然怎么见人……”

莱莉看着朋友们各自归家，充满了对假期的期待，也有些许离别的小小惆怅，但更多的是卸下一点重担的轻松。

魂器只剩两个，赛芬虫群效果惊人——特拉弗斯魔力出现不稳定的消息传得极快，但是圣芒戈的医师们没找出原因，只得归根于那道使他残疾的黑魔法。

邓布利多对此似乎有些怀疑，莱莉甚至为此收到了菲利克斯和劳伦的信，他们隐晦地提醒莱莉在学校要“注意安全”，但显而易见的，特拉弗斯的安危并不在夫妇两人的考虑范围。

因为随信附赠的不仅有一件全新新的施了高级幻身咒的斗篷，还有劳伦新研究出来的魔药配方。

这时，拉比穿着一身整洁的、绣着麦克米兰家徽的茶巾，毕恭毕敬地出现在她面前：“小主人！欢迎回家！拉比帮您拿行李！”

“谢谢你，拉比。”莱莉将行李交给小精灵，最后看了一眼喧闹的、充满离别与重逢的站台，跟着拉比，通过飞路网直接返回了麦克米兰庄园。

熟悉的庄园客厅，壁炉里燃着令人安心的火焰。

菲利克斯放下手中的预言家日报，给了她一个有力的拥抱，劳伦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草药清香，她亲昵地摸了摸女儿的头发，仔细端详着她的脸。

“欢迎回家，我的小女巫。”劳伦微笑着说，“看看谁来了？”

一个身材高大、穿着剪裁考究的龙皮夹克、留着利落短发的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他有着和劳伦相似的深邃眉眼，但气质更加不羁，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

“卡尔文舅舅！”莱莉惊喜地叫道。

男人张开双臂给了莱莉一个美式风格的、热情洋溢的拥抱，几乎要把她举起来。

“嘿！我的小冠军！”卡尔文的声音洪亮，带着跨越大洋的风尘仆仆，“看看你，又长高了！霍格沃茨的伙食看来不错！怎么样，扫帚用着还顺手吗？我这次可是打听到光轮公司正在研发新一代扫帚，据说平衡性又有突破！等你生日……哦，对了，你刚过生日！没关系，圣诞节礼物提前预定！”

他致力于将莱莉培养成一名魁地奇明星，尽管劳伦对此不置可否，菲利克斯则觉得有趣。他送给莱莉的每一把扫帚都是当时最新、最好的型号。

“卡尔文，别一见面就怂恿她骑扫帚满天飞。”劳伦无奈地摇头。

“运动有益身心，劳伦！”卡尔文理直气壮，“尤其是对我们搞魔药的，更需要强健的体魄！对吧，菲利克斯？”

菲利克斯笑着耸耸肩，明智地不参与姐弟俩的“争论”。

“我保持中立，卡尔文。只要莱莉喜欢，并且注意安全。”

晚餐时，气氛温馨而愉快。

卡尔文讲述了他在美洲大陆寻找稀有魔药材料的趣事，还有他和美国魔法国会国际魔法合作办公室打交道时遇到的、令人啼笑皆非的“官僚作风”，说到这里时，他意有所指地朝菲利克斯挤了挤眼，引得他发出无奈的低笑，当然，还少不了对激烈程度不亚于英伦的美国魁地奇联盟赛况的点评。

莱莉享受着久违的家庭温暖，听着大人们的谈话，心里感到无比安宁，学期末的所有疲惫似乎都被这温暖的氛围洗涤一空。

饭后，当餐后甜点的盘子被撤下，家养小精灵奉上香气袅袅的红茶时，菲利克斯、劳伦和卡尔文交换了一个眼神，先后起身去了书房，并且轻轻关上了门。

他们脸上的表情变得稍微严肃了些，谈话的声音也低了下去。

莱莉知道那很可能与金杯的成功销毁、以及接下来的计划有关。

她没有打扰，心中带着一种参与了重大事件的隐秘责任感，以及家人并肩而行的坚定。

莱莉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种奇异的平静。

好吧，她其实还是有点喝不惯。

她独自一人走到暮色笼罩的庄园花园里。夏夜的风带着玫瑰和晚香玉的馥郁香气，吹拂着她的发丝。

远处，森林在最后一抹天光中显出深沉的轮廓。

终于结束了，想写好多东西，删删减减的，两章假期就开学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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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第二学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