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斯莱特林的黎明 第372章 维姬拜师

斯莱特林三年级下午只有一堂魔法史，对欧若拉来说跟没有没区别。

她多半时间都耗在医疗翼“陪伴”旧疾复发的爱米莉，明面上生病的是阿杜伦特小姐，凯瑟琳和德拉科他们都不能频繁造访，阿斯托利亚有幸借着欧若拉的光留下，此外只有特蕾茜和布雷斯得以久留。

草药课下课，维多利亚颠颠跑去医疗翼，她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拜师求艺”。

每个地区的魔法种类不同，治疗师也细化为多类，比如大不列颠及爱尔兰唯一的公立魔法伤病医院圣芒戈内部分为五个科室：器物事故、生物伤害、奇异病菌感染、药剂与植物中毒及魔咒伤害科，治疗师没有明确的年龄限制，但多数医院默认拥有青年治疗师资格证的人才可以胜任主治疗师，前些年英国局势不景气，五个科室的主治疗师一直稀缺。

青年治疗师资格赛每三年举办一次，评审来自各国各洲，参赛需要拿到至少三位在位评审的推荐资格，每位评审每届只有两个推荐名额，若名下任何一位被推荐人不能通过资格赛，该评委将在接下来的一届失去推荐资格，若所荐的两位参赛者都不能通过考验，该评审将失去未来连续两届的推荐资格、以及下一届的评审资格，失败的参赛者也不得连续报名两次。

不仅如此，报名人员年龄必须在45岁以下，考虑战损及巫师生育率低下等负面影响，每年通过测试的治疗师实在太少，评审会于1986年将年龄上限调整为60周岁，可境况没有大幅改善，硬性规定摆在那，考不过又上年纪的人早就另谋了其他出路。

欧洲区资格赛初试不分类别，统一对魔药学、草药学、变形术、魔咒学和黑魔法防御术进行基础考察，合格者获得终轮考核的入场券，终轮又分为解毒、解咒和伤害治疗三大类，需要参赛者自行选择发展方向，欧若拉当初为自己制定的目标是与伊丽莎白一样的解毒治疗师，它是三类治疗师中最火爆的一类，通过考核后有资格在各大药房兼职高级魔药鉴定及制作师，是最容易赚钱的门路。

解咒治疗师同样出路广泛，倘若学生时代能拿到算术占卜和古代魔文N.E.W.T.s考试‘A’及以上的成绩，甚至可以转行去古灵阁做解咒员。

反观伤害治疗师，它作为担任急诊或全科医生的不二人选，是难度最大但就业面最窄的一类，每届报名前两类的人是伤害治疗师的数倍不止。

三个推荐名额实在难拿，欧若拉本来想为维多利亚引荐西弗勒斯和西奥多两边的资源，维多利亚却表示她想做伤害治疗师。

欧若拉能猜到维姬的想法，自己身边不缺魔咒和魔药大师，但在危急时刻有能力做出专业判断的只有家养小精灵和庞弗雷夫人——波比便是伤害治疗师出身。

维多利亚大概迫不及待想帮上忙，却忽略了培养一位合格的治疗师有多难，何况自己身上有用以隔绝外界魔法的诅咒，想帮忙并不容易。

欧若拉没有打击维多利亚的积极性，只把她叫到庞弗雷夫人跟前。

庞弗雷夫人正在为病人调配药剂，中午从欧若拉这听说维多利亚的“拜师”请求，一向偏爱米斯兰迪尔的夫人第一次没有爽快应下。

波比当年对安格拉斯心灰意冷，转身答应了一直追求自己的同僚——曾在圣芒戈共事的另一位主治疗师的求婚，他们都是伤害治疗师出身，新婚后不久，庞弗雷先生突患急症过世，庞弗雷夫人在那之后更改了自己的姓氏，并且迄今再未改嫁。

别看波比一派淡然，心里其实纠结得很。

她没有后代，留意着一届又一届的学生，想着再过些年…等度过心里那些坎，或许会收个合眼缘有天赋的学生，将德文特家族的绝学和配方传承下去，却没想到第一个寻上门的居然是帕尼特·特拉维斯的女儿，自己大可以拒绝，但这姑娘不仅跟家人关系疏远，还是安格拉斯·米斯兰迪尔的遗孤推荐来的，这叫她怎么狠得下心？

避开两个女孩的热切目光，庞弗雷夫人问，“告诉我，你为什么想当治疗师？”

“因为……”维多利亚窒住，盯着欧若拉，又垂下眼。

“说呀！”欧若拉跟着着急，小声催促。

“就是非常想做，”维多利亚拨弄衣角，别别扭扭地，“该怎么说呢？”

“你们圣诞节那会儿不是谈过这个话题吗？维姬，你不是说自己想做一个霸气的工作…不受家族制约，还能反过来制住他们！”阿斯托利亚从爱米莉的帘子那头探过脑袋。

“可这听上去很low，”维多利亚实诚地说，“我以为得说点高级的理由，比如想救死扶伤，或者我对这门行业有多热爱之类的。”

“哦？你不想救死扶伤吗？”庞弗雷夫人饶有兴致地追问，“你不喜欢这个行业？”

“喜欢可以后天培养…”欧若拉小声提醒。

“你闭嘴，”波比塞给欧若拉一杯兑好的药剂，“喝药！”

欧若拉不说话了。

“有什么就说什么，就算你不说我未来也会发现。”庞弗雷夫人告诉维多利亚。

维多利亚只能说实话，“我知道做治疗师要善良、热心，可是我…”把心一横，她说，“可是我不觉得自己善良热心，我不想管其他人…我只想管欧若一个”说到这，她的声音小下去，“或者…只管我的朋友们，我可以开一个小的私人诊所，他们有事情就来找我。”

庞弗雷夫人静默片刻。

阿斯托利亚又问，“为什么不想管其他人呢？我以为当治疗师对你来说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维多利亚目光迷惘，打心底里，她觉得对很多人的生命负责是件非常麻烦的事，自认没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

庞弗雷夫人没有制止，阿斯托利亚便继续说，“游离在生死之间，见惯生离死别，双手沾满温热的鲜血……同样想从中获取快乐，有人这么做是为了杀人，有人是为了救人。”

维多利亚眼里亮起一些光，恍然想起欧若拉说过的话，受制约最小、可以长期管理别人的职业只有三个，她既不能做帕尼特和修的老师，这辈子也不可能反过来做他们的爸爸，那么治疗师是实现这一目标的仅剩途径。

“你也想做治疗师？”庞弗雷夫人问阿斯托利亚。

“对不起，夫人，”阿斯托利亚羞愧地说，“我没有面临鲜血和生死的勇气，也没有能通过治疗师资格赛的智慧。”

“别看轻自己！”维多利亚轻呼，“你说得比我好多了！要一起努力吗？”

“先别劝别人，也别太高看自己，”庞弗雷夫人终于下定决心，提出自己的要求，“欧洲治疗师资格赛初试在每年复活节前九周*、正式考核在复活节前三周，下一届初试是明年的二月十二号、终轮考核在三月二十六，在那之前，我要求你今年的期末考试在魔药学、草药学、变形术、魔咒学和黑魔法防御术这五门课取得单科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O’*，其余课程不低于‘E’——以后包括O.W.L.s和N.E.W.T.s在内的考试都以此作标准，明年选修课选保护神奇动物、算数占卜和古代如尼文三门，每科拿到不低于百分之八十的‘E’，”顿了顿，她说，“如果你能做到，明年我带你去终轮的现场观赛，除了我的推荐名额，你需要提前结识其他推荐人。”

“夫人，你是推荐人？你是评审之一？！”欧若拉和维多利亚一齐崇拜地看着波比，赞美道，“太厉害了！”

原来大佬就在身边！

“别高兴太早，我往前两届都没去参加，人脉很久不联系了，不要幻想能从我这获得额外的资源，”波比继续提要求，“维多利亚，你必须在二十二岁之前拿到青年治疗师资格证，不然我会想尽一切办法阻止你继续走这条路。”

“什么？维姬六年级就要去参赛？！”欧若拉反应快，请求道，“太急了，她还一点准备都没有…至少得19岁再去试第一次……”

“我当年十六岁一次就考过了，丽兹跟我同年通过考核，她只有十五岁…还要兼顾O.W.L.s。”庞弗雷夫人从欧若拉手里拿过空药瓶。

伊丽莎白·沙菲克当年刷了全欧洲的记录，成为有史以来年纪最小的医师资格获得者，三大类的治疗师，至今都没人能破她创下的记录，波比同样一次性通过，大半个欧洲的巫师都曾为这两名年轻女孩侧目，毕业后，她们很快获得了评审团的坐审邀请——何等风光的场面？第一次巫师大战期间，波比和伊丽莎白每届资格赛都会做伴去现场担任评委，没有食死徒敢真的伤害她们，直到1986年，战争已经告一段落，伊丽莎白刚从考核现场回来，没多久就传来她在工作岗位遭到袭击的消息，此后，诺特夫人的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差，波比在那之后也没再出席过评审。

维多利亚太小了，她根本不知道，最令人难过的不是看着好友受伤帮不上忙，而是她们明明都是最优秀的治疗师，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其中一个身体衰败、忍受痛苦，而另一个无计可施，甚至没法欺骗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曾崩溃地质问帕尼特和帕特里克，为什么要追随伏地魔？为什么要推崇战争？麻种真的会灭绝吗？不，不可能的，如果战争持续下去，最先灭绝的一定是纯血巫师——噩运会率先降临在一个又一个优秀的纯血家庭身上，瞧啊，沙菲克和德文特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为什么我十六岁就得去考第一次？”庞弗雷夫人发呆时，维多利亚艰难地掰手指，自问自答，“哦，失败者禁赛一届，如果19岁去了没通过…22岁就不能……”她也觉得从零基础开始难度太大，忍不住求情，“夫人，不是六十岁吗？可不可以再宽限几年？”

参赛者年龄上限是六十岁，可她十六就要上阵！

“宽限？宽限到什么时候？”庞弗雷回神，盯着维多利亚跟她父亲七八分相像的面庞，反问，“二十五？三十？如果你不是这块料，打算把所有青春都赔在里边吗？”

欧若拉明白庞弗雷夫人的用意，压力也是动力，波比没有要求维多利亚一次就考过，十六岁只是去试试，年轻时摸透考试路数，等六年后做足准备再冲一次，如果还是不成，特拉维斯毕竟不是医学世家，维姬没必要把最适合奋斗的年华全部浪费在不适合自己的领域。

“别把事情想得太难，维姬，我一年级圣诞之后才开始接触古代魔文，到现在不过两年时间，看我现在的水平呢？距离第一次考试还有足足四年，如果你有这方面的天赋，只要找个好师父领进门…进步肯定比踩了火弩’箭还快！”欧若拉一个劲用眼神示意维多利亚。

庞弗雷夫人虽然提出来许多苛刻的条件，但其实已经等同于答应收徒了，维多利亚今年十二岁，她将有十年时间为自己的理想做出努力。

欧若拉打算怂恿维多利亚对庞弗雷夫人行一套东方的“拜师礼”，波比不屑那些虚的，挥手撵人，“行了，学习治疗术不是你们想的那么容易，这几天我会制定一套学习清单，到时候别再哭着求我放宽松要求。”她指着欧若拉，“你，晚上吃完饭再来一趟。”

“好的，夫人。”欧若拉应得爽快。

离开医疗翼后，欧若拉觉得有必要提醒好友两句，于是问，“你知道庞弗雷夫人和帕尼特之间的过节吗？”

“啊？过节？什么过节？”维多利亚相当惊诧，新认的导师居然跟帕尼特有过节！这不是开玩笑呢？

欧若拉叹气，“好吧…我也是听说，但那些事不适合由我来说，你也别因为好奇去乱打听，旁人知道的可能还不如我多，将来无论他们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要信，”她忍不住说得更直白，“在中国，直系导师相当于另一位父母，你要像对待亲人一样对庞弗雷夫人，知道吗？必须无条件地向着自己的亲人，你都听到了，波比是欧洲在位评审之一，她明明有更好的发展——不亚于你的父亲、不亚于学校任何一位主课老师，却选择在霍格沃兹担任名不见经传的护士长。”

维多利亚点头表示赞成，“而且从来没听人提过她的成就，我以为医疗翼护士长还不如圣芒戈护士长呢！看来以后不能小瞧任何人。”

“这样想就对了，”欧若拉欣慰地说，“我也总是告诫自己，可以在外面表现出鼻孔朝人的模样，但那是为了降低别人的警惕，可千万别骗过自己！心里得时刻保持警惕，谨慎行事总没坏处。”

“我知道了，我保证不会在夫人面前乱说话，”维多利亚这才明白，庞弗雷夫人答应收下自己很可能是看在米斯兰迪尔的面子上，于是虚心地请教，“但我该怎么做呢？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嗯……你只需要记得，当初是你父亲先做了对不住朋友的事，虽然十几年前的人命官司轮不到咱们这一辈偿还，但切忌在夫人面前造次，她愿意收你做学生已经属于破例，千万别惹她伤心，”欧若拉提醒，“比如，少在她面前提起你的父母，也别自作主张地试探……我们的小聪明在长辈面前不值一提，做好分内的事，等夫人自己想说的时候，她自然会将实情全部告诉你。”

麦金农一家惨死后，特拉维斯和德文特学生时代的友谊彻底破裂，欧若拉不知道帕尼特会如何看待这段转折，但她不允许有人利用自己在意的人横生枝节——维多利亚的亲生父亲也不可以。

维多利亚想说话，欧若拉忽然拦住她，二人站定，见主堡楼梯走上来一人，年轻男人脚下跟着一只姜黄色扁平脸的大猫，正是卢平和赫敏的宠物克鲁克山。

卢平无意偷听，大大方方地打招呼，“下午好，两位。”

“下午好，教授。”维多利亚回答，却见欧若拉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先前忘了什么时候听过卢平的名字，后来才想起来，当初一年级飞行课上，她从草场树木那儿听过一段不太光彩的校园往事，莱姆斯·卢平、小天狼星·布莱克，甚至哈利的爸爸都是参与围堵过西弗勒斯的人。

卢平忍不住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米斯兰迪尔吗？因为上学期的博格特？还是她发现了自己的狼人身份？可是，欧若拉能说出刚才那番话，卢平坚信她不是传闻里心胸狭隘或嚣张跋扈的富家小姐。

朝夕相处，卢平对这群孩子有了更多了解，欧若拉很像少年时期的西里斯和詹姆斯……但又不像。

直到刚刚，困扰他几个月的问题得到了答案，莱姆斯发现那些散布谣言的人错得离谱。

比起披着瑞菲尔德皮的米斯兰迪尔，他看她更像是披着米斯兰迪尔皮的瑞菲尔德，听其他老师说，瑞菲尔德前两年在学校过得并不好，没人说到底是怎么个不好法，但莱姆斯上学时见过穆尔塞伯那伙人如何欺辱玛丽·麦克唐纳——她是一名格兰芬多，而瑞菲尔德是一名斯莱特林。

生活在斯莱特林的麻瓜出身者，她受到的苦痛是否与曾经的他相仿？甚至更甚？

过往的种种苦痛……真的能全部遗忘吗？

不然，有哪个家世顶尖的十三岁孩子能说出那样一番话？

詹姆斯不能，西里斯更不能。

西里斯啊，那个害了他们共同挚友的叛徒，卢平自嘲地想，当初凤凰社大合照两个星期之后，麦金农全家被食死徒杀害，他们曾一起出席马琳和她家人的葬礼，曾一起唾弃卑鄙残忍的老特拉维斯……可回顾看，西里斯跟老特拉维斯有什么区别呢？甚至还不如他！

见卢平不在状态，欧若拉不由态度疏远地说，“午安，教授，真巧。”

卢平收回思绪，表情复杂地笑，“无意路过此处，我在学校里转转，看看能不能好运气地再找到一只博格特。”

跟哈利约好周四晚上替他训练守护神咒，自己不能抓一个真正的摄魂怪帮哈利做练习，只能用博格特代替。

“喵呜。”克鲁克山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用毛发粘结的脑袋来回蹭卢平的裤脚。

欧若拉垂头看着那只已经开了灵智的猫。

莱姆斯？莱姆斯·卢平？这猫为什么会叫卢平的教名？它不是赫敏的猫吗？佩迪鲁又是哪个？怎么跟布莱克又扯上关系了？赫敏这只猫怎么回事？是邓布利多或伏地魔安插到哈利身边的卧底吗？

欧若拉冷淡地点头，望向克鲁克山的眼神带了一些杀意，已经修出道行的生灵，希望它别去多事干预人类世界的纠纷。

“特拉维斯小姐，”卢平突然叫住打算离开的两人，维多利亚回头，见他温和地笑着，“你是一位很有天赋的学生，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们可以约几节课后辅导。”

卢平为人如何暂未可知，但他课教得确实不错，维多利亚有些心动，身边的欧若拉岿然不动，这叫她一时间拿不准主意，只得含糊地点头，“谢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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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学（医神、重生）在各个神话体系的标志便是蛇杖，麻瓜世界各类医学及卫生组织的标识常带有它，其中单蛇杖代表古希腊神话中之医神阿斯克勒庇俄斯（Asclepius）手持之法器，双蛇双翼之杖则源自古希腊神话中神使赫尔墨斯（Hermes）的魔杖，同时也代表商业；

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魔杖是蛇木 蛇怪角，1620年后，此杖在葛姆蕾·冈特的指令下陷入休眠，被伊索特·塞耶与其丈夫詹姆·斯图尔特（伊法魔尼创始人）埋在校园附近的地底，后长出具有强大医疗效果、无法被砍伐和摧毁的变异蛇木；

在如尼文字母表中，三个头的如尼纹蛇（Runespoor）用来代表数字“3”，九个头的九头蛇（Hydra）代表数字“9”；

因此取“复活节前九周”作为治疗师资格赛初试日期，“复活节前三周”作为终试日期；

* O，E，A，P，D，T只是评级，学生实际会拿到小分，评级只是方便设置申请门槛；

约等于英国麻瓜本科学制里的一等学位（大于等于70%）、二等一学位（60-69%）、二等二学位（50-59%）、三等学位（40-49%）、本科40分及格，而硕士则另有一批分类、50%及格，看上去门槛低，但英区给分极其严格，70%难度约等于大家印象里的85-90%；

对于英美两区巫师学校，按百分百满，私设如下：

O（优秀）：大于等于90%；

E（良好）：大于等于70%，小于90%；

A（及格）：大于等于50%，小于70%；

P（差）：大于等于30%，小于50%；

D（很差）：大于等于10%，小于30%；

T（极差）：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