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时光尽头 第48章 多卡斯·梅多斯

Warning：此章胃疼文学，极度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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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魁地奇运动员的詹姆出手的速度特别迅速，他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挥魔杖就嗖嗖地给那两个食死徒扔过去两记缴械咒，不过那两个人也不是吃素的，其中一人抬手马上形成一个实体的铁甲咒全部给挡住了，另一个人则趁机发出一个昏昏倒地指向詹姆，被詹姆以敏捷的姿势躲开。

“伊万斯，你先闪到一边去。”詹姆一边躲避一边对我大喊。

此时在下风口抽烟的西里斯也闻声赶了过来，他与詹姆的配合简直可以用天衣无缝来形容，西里斯直接一挥魔杖把喷水池上面的麻瓜雕像连地拔起，在空中迅速平移过来，詹姆立马用魔杖瞄准。随着“轰——”的一声，石雕在那两个食死徒面前炸开，霹雳啪哒的大大小小的石块洒落一地，那两个人虽然用铁甲咒勉强挡住了，但是被扬起的灰尘呛得直咳嗽。此时詹姆想趁机带着我和西里斯一起幻影移形，可是却在慌乱之中差点被其中一个人的咒语击中，咒语擦着他的面颊飞过，在我们身后的梧桐树上炸出好几英尺的一个大洞，鲜血瞬间从詹姆脸上的伤口滴落，可他只哼了一声，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大脚板，你带伊万斯先走。”此时詹姆随手抹了一把脸然后对西里斯吩咐道。

“不，叉子，你带她先走。”西里斯立马回绝，手里紧紧地攥住魔杖，看也没往我这里看一眼。

与此同时有一个紫色的咒语向我扑来，我连忙蹦到一边试图躲开，可是那个咒语的速度非常快，眼见就要击中我的时候，詹姆突然以魁地奇追球手的敏捷反应跳到了我面前挡住。随着“砰——”的一声，咒语击碎了詹姆的铁甲咒，无数带着紫色的碎片在半空中炸开，有好几块击中了詹姆，他踉跄了一下，在漫天的碎片落地的声音中我听见西里斯大叫了一声詹姆的名字。

“我没事，大脚板！”詹姆回答他。

当下的情况我们三个应该是谁也走不了了，这两个食死徒都戴着面具，我也看不清他们到底是谁，只是感觉地位估计不低。他们的咒语接连不断，没有给我们任何喘息的间隙。其中一个对我们用了那天决斗者俱乐部艾弗里和穆尔塞伯对詹姆的惯用伎俩，这次的橙色烟雾比那天的还要浓厚，我们几个被呛得直咳嗽。西里斯从喷水池里引来水包裹在我们四周，但是这种奇怪的烟雾并不溶于水，所以当另一位用了一个霹雳爆炸把我们周围点燃时，即便詹姆在电光火石之间施出来的铁甲咒挡了一部分，但我们三还是被爆炸所引起的冲击波弹出去近十米远。

詹姆在我们飞出去的那一刹那抱住了我，他用双手护住我的后脑勺，所以倒地时我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然而他应该伤得不轻，我们几个落地的时候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撞得我一时头晕眼花，期间我听见耳边传来一句闷哼声，同时感觉自己的脸上热热的，有新鲜的血液滴落到了我的脸上。

西里斯是率先爬起来的那一个，他这次把喷水池的所有水都引到我们面前冻成冰雕，挡住了对方的视线，趁着那个档口他俯下身把还倒在地上的我和詹姆拉起来，当我从詹姆温暖的怀抱里挣扎着站起来时，我好像压到了他身上的哪个伤口，詹姆的喉咙里发出一个破碎的呻/吟声，我勉强把他扶起来，意识到以詹姆现在的伤势应该不适合幻影移形了。

“你...你还好吗？不然把魔杖给我？”我扶起詹姆的时候问他。

詹姆对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前方突然传来了那两个食死徒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听起来似乎他们被什么东西在一瞬间攻击倒地。

有第三者过来了，而且应该是个女人，因为我听到了高跟鞋踏在石板路上发出来的啪嗒啪嗒的声音，在寂静的午夜伦敦街头回荡，此时天空飘起了小小的雪花，在随着那个声音的靠近我的心跳也咚咚地开始加快。

难道是西里斯亲爱的堂姐觉得这两个食死徒太不行了亲自解决？我在心里暗暗想。

“波特，把你的魔杖给我。”我盯着远方压低嗓音，再次对詹姆说道。

但是没想到平时一向对我言听计从的詹姆居然摇摇头一口回绝了，他不动神色地挣脱了我的搀扶，往前迈出一步，摇摇晃晃地与西里斯并排站在一起，两人魔杖紧握，直视前方，把我给严严实实地挡在了身后，随着“哗——”的一声，西里斯冻出来的冰雕在一瞬间又全部化成了水，与飘落在石板路上的雪花汇聚在了一起。

“你真的没事吧，哥们？”此时西里斯突然侧过头问詹姆。

詹姆虚弱地对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雪越下越大，在漫天飞舞的雪花里，一抹高个纤细的身影在烟雾缭绕中走了过来。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她有一张精致的小方脸，画着黑色的烟熏妆，菱形嘴唇上涂着金属色口红，在黑暗中隐隐发亮。她留着黑色短发，中间夹杂着几缕蓝绿色的挑染，显得格外清爽俏皮。等她稍微走近时，我才发现她居然身着一身麻瓜的皮衣皮裤，上面还有几个金属饰品随着她走路的晃动叮叮当当地作响。

“晚上好，西里斯，詹姆，哎呀，你们俩又惹事啦？还有，咦？——莉莉？”那个声音在念到我的名字的时候听起来有点意料之外的震惊。

“晚...晚上好，多卡斯。”西里斯声音里的惊讶并不比来者少，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他收起了魔杖，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旋即上前与那位美人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Hi.”詹姆只回了她那一句就身子一软差点倒下，我连忙架住他，感觉詹姆的身体软绵绵的，他的眼镜碎了一块，后脑勺一片鲜血淋漓，身上被爆炸的冲击弄得脏兮兮的，前额也有一个不小的伤口，正不断地往外渗血。

多卡斯迅速走上前，她用那根白桦木魔杖对詹姆在空中画了一个圈，眯起眼睛简单检查了一番，然后摇了摇那颗炫酷无比的脑袋：“黑魔法，只能自己愈合。”

我们一时沉默了。

“以他现在的状况恐怕无法幻影移形了，我倒是有个朋友可以帮他，你们有飞天扫帚吗？”见没人回答多卡斯突然问。

“没有，但是有一辆摩托车。”西里斯答道。

“行，西里斯，你带着詹姆，那么莉莉你——”

“等，等一下，那两个食死徒呢？”我突然想起来，惊恐地问。

“哈哈哈哈，莉莉，你现在才想起来吗？早就跑了。”多卡斯漫不经心地回头瞄了一眼，双手插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伏地魔的两个小喽啰，不碍事。”

对于两个小喽啰把我们三个搞成这种局面我只能表示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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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一个晚上要经历两次飞行，虽然在雪夜中坐在飞天扫帚后面抱着一个陌生年轻美丽女人的腰感觉有点奇怪，不过还好，多卡斯的小公寓就在伦敦的另一个区，而且当我们降落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这居然是一幢六十年代风格的麻瓜公寓。

“多克，你又这么晚回来。”一个睡眼朦胧留着披肩发的小个子女孩开了门，那是一个长相非常甜美的女孩，金发碧眼，巴掌大的小脸，乍一看还以为是霍格沃茨的在校生，但眼神里透着的成熟坚韧透露了她的真实年纪。她穿着一件浅粉色的睡衣，开门时还带着点嗔怪和埋怨，可是当大门完全打开，她看到了我们几个伤痕累累的面孔时，一时愣住了。

“Sorry, baby.”多卡斯上前与她来了一个法式热吻，在我们三人六只眼睛的注视下难舍难分地持续了十几秒。

“噢！忘了给你们介绍。我女朋友，杰奎琳·佩科(Jacqueline Pecco)，是圣芒戈的治疗师。”多卡斯接完吻后，仿佛一瞬间恍然大悟一般，她有点不好意思地与女友分开，一边领我们进来一边解释道，我注意到她介绍女友名字时用的是法语发音。多卡斯指挥架着詹姆的西里斯让他把前者放到客厅那个看起来很舒适的浅灰色沙发上，此时詹姆已经接近昏迷，他脸色苍白，双目紧闭，额头上覆着一层薄薄的冷汗。詹姆·波特在我的印象里一直是调皮捣蛋的，好动的，生气勃勃的，充满活力的，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没有生命力的他。

“食死徒？”杰奎琳懒洋洋地站在一旁，双臂交叉包在胸前问我。

我和西里斯一起点了点头，杰奎琳露出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她左手掌心一打开，一支深棕色的魔杖嗖地一声从里屋直接飞出来，在空中旋转了好几个360°后，稳稳当当地落到了她的手里，这是我来魔法世界以来第一次目睹巫师用熟练完美无杖无声咒，没想到来自于一位这么年轻的巫师。

杰奎琳此时握紧魔杖，沿着詹姆的身体从上到下检查，杖尖发出蓝盈盈的亮光，同时她嘴里喃喃自语，我是一句也没听懂。

整个检查的过程持续了大约三分钟，期间我的身体因为紧张又开始无法控制地发抖，西里斯在旁边还悄悄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浑然不觉。

“佩科小姐，需要送圣芒戈吗？”等她停下手里的动作时西里斯礼貌地问。

“不需要，没什么大事，而且你们英国巫师的治疗技术太差了。”她收起魔杖，轻快地回答道，提到“英国巫师”那两个单词的时候还小小地翻了一个白眼。

我和西里斯同时长舒了一口气。

随即我目睹了佩科小姐对詹姆施的精湛治疗魔法，而且我不得不注意到的是，杰奎琳的咒语基本上是无声咒，咒语的力量还是非常强大。詹姆慢慢地止住血，尽管他的脸依旧苍白得像一张漂白过的羊皮纸，但是他的呼吸已经平缓了很多。

“我给魔法部送去了一封信，解释你们今晚校外用魔法的情况。”不知什么时候离开又回来的多卡斯对我们俩说道。

“谢....谢...你，多卡斯。”我真诚地对她说道，我发现自己刚才紧张过头了，说话时舌/头止不住打颤。

“哈哈哈哈，莉莉，不用对我这么客气，还有，你以前不是叫我多克吗？”多卡斯歪着头，打量了我两眼，我被她那双锐利又美丽的黑眼睛看得心里毛毛的。

我正想要怎么回答她时，就在这会詹姆的喉咙里好像发出了什么声音，我马上凑过去，詹姆却在突然间猛地紧紧攥住我的手，我愣了一下，但是没有挣脱。

“伙计们，走吧。不要打扰他们。”多卡斯吹了一声欢快的口哨，我的身后传来一阵悄悄离开的脚步声，我没有再去注意，而与此同时我的手又突然被放开了。

我弯下腰，跪在詹姆的沙发前，他的头发还是那么的乱糟糟的，一股不安分的黑发顽强地支棱着，上面沾有几丝暗红的、已经凝固了的血迹，他双目紧闭，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我注意到他那双眼镜还歪歪斜斜地戴在脸上，于是我伸出手，用颤抖的双手取下他那对已经破烂不堪的眼镜，就在我摘下他的眼镜的那一刻，詹姆那双浅褐色的眼睛攸地一下睁开了。

“波特...”

“伊万斯...”

“你...你好点了吗？”我惴惴不安地问他，看到他这样子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总是给身边的人带去生命危险，从西里斯，到Mike，到詹姆。

“没事，死不了。”詹姆露出一个微弱的笑容，还企图做一个鬼脸，但是失败了。

“不要对我说死。”经历了一晚上，或者说持续一周来的状况，我的情绪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我感觉自己的胸口挤压了一团东西，压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伊万斯，你忘了，我跟你说过，我愿意为你去死的。”

“你不需要这样，你不明白。我不值得，波特，我真的不值得，我不值得你们任何一个人——”我猛吸了一口气，疯狂地摇了摇头，一闭眼，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

詹姆此时却抬起我的手背，悄然无息地落下了一个吻，我不知道他在沙发上是怎么艰难起身的，总之在我还低着头啜泣的时候，我的额头突然感受到了一阵温热潮湿，詹姆的脸此时距离我的不足一英寸，我们两的额头亲密地抵在了一起，他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我的脸，我没有躲开。

“不要哭了，伊万斯，我都明白。”他有气无力地对我说着，我怀疑他在强忍着疼痛，因为他说出口的单词是一个一个音节从牙关里蹦出来的。

“我....我不需要任何人为我而死，波特——任何人。”我呜咽着对他说道。

“我知道，伊万斯，我知道。”他嘴里喃喃自语着，现在与我靠得更近了，我的鼻尖碰到了他的鼻尖，泪水不断从我的眼睛里涌出，模糊了我的视线，使我几乎看不清他的脸。

我不知道詹姆在什么时候悄悄地抬起了我的下巴，他的嘴唇先是贴上了我的额头，我没有后退，也没有拒绝他，与之相反的是，在那一刻我闭上眼睛，感受到他的唇落在我的眼睑上。左边，右边。接着他捧起了我的脸，吻去了我两颊的热泪，他的吻太过于轻微，如同蜻蜓点水一般，我几乎感受不到温度与重量，只觉得脸上像是有一阵阵潮湿的热浪袭来，就像是他在安抚我一样。

我渐渐地平息了啜泣，只是胸口还是起伏不断。

“现在....睁开眼睛，看着我，伊万斯。”

我照做了，此时绿眼睛注视着浅褐色的眼睛。

“看在梅林的份上，伊万斯，我给你三秒，你有三秒的时间拒绝我。”詹姆盯着我，我没有想到他此时脸上的表情居然那么严肃，但是与此同时他的眼里却在燃烧着熊熊的火焰，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One——”我在思考他说的拒绝指的是什么。

“Two——”我的脑子已经糊成了一团，根本无法思考。

“Three——”我眼前突然黑了。

当詹姆的嘴唇印上了我的唇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刚才说的拒绝是什么意思，他吻上来的时候非常的小心翼翼，生怕我下一秒会拒绝然后火速逃离一样。如同从寄居蟹的硬壳里悄悄探出头的小蟹，他的舌/头先是试探性地舔/了一下我的，手指轻轻地细细地摩挲着我的下巴，我可以感受到他长年累月练习魁地奇留下来的茧子。与此同时詹姆手上的动作仍然维持着小心，就仿佛我的脸对他而言是一件珍贵碎的艺术品，他不断地在试探我的底线，但是当他意识到我真的不会拒绝他的时候，他的舌/头立马长/驱直/入。

我没想到他的吻可以如此强势霸道，带有不容拒绝的意味，仿佛在非洲旱季的草原上滚滚而过的野火，所到之处是热烈的、迷幻的，旺盛的，也是片甲不留的，所到之处万物殆尽。

我闭上了眼睛，在他猛烈的攻势下闭上了眼睛，沉醉在就他的吻里，我想我应该是回吻了他，因为我耳边是他突然加重的急促的呼吸声，我甚至学着他对我的动作一样也顺势摸上了他的下巴，他的下颌有一圈青色的胡渣，大概是因为这几天在忙没来得及刮胡子而留下来的。我轻轻地摩挲着他的那圈胡渣，他的下巴线条非常凌厉，我的心砰砰地跳得非常快，就像要炸开一样疼痛。

当我们断开的时候，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詹姆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上染上了两朵红晕，而我感觉自己双颊发烫，全身热乎乎的，就好像刚从热气腾腾的桑拿房出来。

就在这时詹姆又拾起我的手，他的眼睛里有浓得化不开的爱意，詹姆在我的手背吻了一下，这次比刚才力量更重一点，然后又翻过来，在手心里也吻了一下，我注视着他做完这些动作，接着他抬起头，我们静静地彼此对视。

“伊万斯，我爱——”詹姆望着我的那双榛子色眸子温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一样,可是我的心却开始感到一阵莫名的绞痛。

“波特，”我立马打断他，因为我意识到如果再不打断他可能真的要来不及了。

“这只是一个吻，波特，只是一个吻，不代表其他。”我双手攥住，握拳，指甲尖深深地嵌进肉里，提醒他同时也提醒我自己。

我像一只秃鹫盯紧自己的猎物一样紧紧地盯着他，那一瞬间我感觉他的眼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我眨了眨眼，试图忽略掉。

“我明白了，伊万斯。”詹姆轻声回答我，榛子色眼里的光亮完全熄灭了。

“你...你好好休息......”我起身，丢下这一句连忙落荒而逃，他好像在后面喊了我一声，但是我不敢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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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着佩科小姐泡的蜂蜜柚子茶来到了阳台上，此时雪终于停了，目之所及皆是白茫茫的一片。

西里斯应该是在阳台上站了很久，他的肩膀上、头发上沾上了白色的雪花，他笔直地矗立在那，一动不动，仿佛一座雕像，当我悄悄地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叉子好点了吗？”他突然出声，我朝他望去，但是他的目光死死的瞪着远方，双手插兜，看起来孤独又落寞，并没有与我进行任何目光交流的意思。

“好多了，佩科小姐给他服了止血剂，现在已经睡着了。”我抿了一口茶，轻声回答他。

“噢，那就好。”他回答。

我们又沉默了一会。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无数的想法在我的脑子里乱串，此时此刻我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你们在一起了吗？”过了大约有十分钟他又突然问道。

我转过头，他的一半脸掩映在月光下，一半的面孔躲藏在阴影中，我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他那双灰色的眼睛在路灯的照射下非常明亮，熠熠生辉。

“没有。”我捧着茶杯，坚定地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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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Love comes with pain.

Love comes with pain.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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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多卡斯·梅多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