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潘西家的万事通 第4章 Part.004

为了避开台下的目光，赫敏抬头仰望，恰巧看见点缀着星星的天花板，它是黑色的，如天鹅绒般美丽。真是难以想象其实大礼堂并不是露天的，堂顶上还有一层天花板。

是的，这些真相她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知晓了。

赫敏发现站在身旁的哈利正满脸痴迷地望着天花板，立即开口轻声对他科普道：“显而易见，有人曾施下魔法使它看上去更像外面的星空。这是我在书上看到过的。”

哈利没再看向天花板，而是将视线放在了她的身上。

“你怎么背下来了那么多东西？”

“因为在我看来，知识是最重要的。”赫敏微笑着回答道。

站在哈利另一边的罗恩听见了这句话，他耸了耸肩，似乎对此另有意见。

但赫敏并没有在意。

当一个四脚凳被静静地摆在新生们的面前时，未来的铁三角又赶紧平视前方，皆是屏息凝视。

麦格在四脚凳上放了一顶尖尖的巫师帽，这顶帽子破旧又肮脏，让人难以想象它是经历了多少年的沧桑。

“我大概懂了。”赫敏又是忍不住地悄悄说道，“我们会被戴上这顶帽子来分院，或许它拥有某种魔力。”

听到这话，哈利和罗恩的脸色都变了变。

“该死的，让弗雷德跟他亲爱的宝贝巨龙决斗去吧！”

罗恩的脸颊涨得通红，哈利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

突然，那顶脏脏旧旧的帽子一阵抽动，在它边缘的地方裂开了道像是人嘴似的裂缝。紧接着，帽子竟然开始唱起歌谣来。

你们也许觉得我不算漂亮，

但千万不要以貌取人，

如果你们能找到比我更漂亮的帽子，

我可以把自己吃掉。

你们可以让你们的圆顶礼帽乌黑油亮，

让你们的高顶丝帽光滑挺括，

我可是霍格沃茨测试用的礼帽，

自然比你们的帽子高超出众。

你们头脑里隐藏的任何念头，

都躲不过魔帽的金睛火眼，

戴上它试一下吧，我会告诉你们，

你们应该分到哪一所学院。

你也许属于格兰芬多，

那里有埋藏在心底的勇敢，

他们的胆识、气魄和侠义，

使格兰芬多出类拔萃；

你也许属于赫奇帕奇，

那里的人正直忠诚，

赫奇帕奇的学子们坚忍诚实，

不畏惧艰辛的劳动；

如果你头脑精明，

或许会进智慧的拉文克劳，

那些睿智博学的人，

总会在那里遇见他们的同道；

也许你会进斯莱特林，

也许你会在这里交上真诚的朋友，

但那些狡诈阴险之辈却会不惜一切手段，

去达到他们的目的。

来戴上我吧！不必害怕！

千万不要惊慌失措！

在我的手里（尽管我连一只手也没有），

你绝对安全。

因为我是一顶会思想的魔帽！

唱完之后，分院帽向大家行了个礼，礼堂里面响起热烈的鼓掌声，不过赫敏却注意到坐在长桌边的一些学长学姐神情变得奇怪起来。

的确，帽子先生唱得实在是太难听了。

赫敏在心里暗暗想道。

“你说的居然是真的。”哈利看向赫敏。

她把这当成了夸奖，勾起嘴角：“是的，我说过了，这是显而易见的魔法。”

“好吧。”罗恩吐槽道：“连我这个巫师家庭出生的孩子都不清楚。我真是爱死我的哥哥们了。”

噗……

赫敏开始想象罗恩的哥哥们会是什么形象，他们居然会欺骗自己的弟弟分院仪式是与巨龙搏斗，那太搞笑了。

也许他们喜欢恶作剧。她这么猜测。

正在这时，麦格走上前来，手中握着长长的羊皮纸卷。

“当我念到你们的名字，就请过来戴上这顶帽子，然后坐在凳子上等待分配学院。”麦格严肃地说道，然后声音变得高昂起来：“汉娜·艾博！”

一个脸颊通红、满头金发的小女孩从队伍中小跑出来，戴上那顶大得连她的眼睛都完全遮住的分院帽，接着静静地坐下。

“赫奇帕奇！”分院帽大叫道。

汉娜立即放下帽子，兴奋地跑向朝她鼓掌的赫奇帕奇长桌。

忽然，赫敏听见自己的左边传来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

“老实说，我真不希望你被分入斯莱特林。当然，你也不可能，你只适合被分入格兰芬多。”

赫敏侧过头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头黑色短发的纤细身影。而此时，身影的主人正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她们的距离又变近了。

初遇时这个女孩就表现得来者不善，但再遇时她又温柔异常。可接下来，她的态度是令人奇怪的亦善亦恶。

那就像是她的身体里居住着两个灵魂一样。

“为什么？”赫敏向名为潘西的女孩问道，心情意外平静。

潘西没有回应，或许这家伙觉得这又是一个无聊的话题。

赫敏忽然想起了那位希望她被分入拉文克劳的学姐，只是现在她被新生们包围着，压根就无法望见对方，便准备等分入自己的学院之后再去与其见面。

“因为斯莱特林才是最好的学院。”站在潘西身边的德拉科突然插..入..了本该结尾的话题，他压低了声音，语气却不掩激动，“那里以纯血统为标准，我们全家都是从斯莱特林毕业的！”

“而斯莱特林专出黑巫师！”罗恩显然也听到了德拉科的声音。

“哦，让我瞧瞧，韦斯莱家的小红帽。你妈妈没跟你说过四个学院都出过黑巫师吗？”

“那也比你们这些斯莱特林的狡诈阴险之辈出的少！”

“真是难以想象身为纯血叛徒的韦斯莱家居然还没有被联合驱逐。”

“闭嘴马尔福，别逼我在这里跟你动手！”

“来啊，谁怕谁？我爸爸可是霍格沃茨的董事！”

赫敏和潘西第一次默契十足地皱了皱眉。

——他们居然就这么吵起来了？

话说回来，纯血叛徒是什么意思？

赫敏认真地思考着。

如果几乎全部的纯血统巫师都对像她这样麻瓜出身的巫师态度恶劣的话——以张口就是‘泥巴种’的德拉科·马尔福为原型，那么对她态度较为友善的罗恩·韦斯莱确实该被称为叛徒。

联想到这一点，赫敏撇了撇嘴角，愈发对德拉科看不顺眼起来。

真不知道潘西为什么会跟这种家伙成为朋友……等等，为什么她会这么想？

赫敏对此感到惊悚，连忙转移视线不再去看潘西。

奇了怪了，她究竟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关注那个讨厌的纯血笨蛋啊？

见状，潘西：“？”

现在不止赫敏一人感到莫名其妙了。

“你们别再吵了……”

听到这道声音，赫敏眨了眨眼，看向站在自己右边的哈利。

“什么？”

哈利似乎被吓了一跳，随即凑近她，紧张地问道：“你知道更多吗？既然你从书里背下了很多知识……或许你知道关于分院帽的一些事情？”

看来哈利是在担忧分院仪式。

他的脸红彤彤得像个苹果，一双翡翠绿的眼睛在眼镜的遮掩下显得有些朦胧，再加上很容易就让人看出来的瘦弱身子，很难让人不对他产生爱怜的情感。

在火车上时赫敏就察觉到这位魔法界的小救世主可能家境并不好，不然也不会出手帮助他修复眼镜了。

“德拉科，你的脸怎么红了？”她听见潘西正在惊讶地询问某只骄傲的小孔雀。

赫敏努力不让自己注意那两个纯血巫师家庭出身的笨蛋。

她极为敏感地察觉到了哈利的心思，便安慰道：“没关系，如果你想分入或者不想分入哪所学院的话……你可以跟分院帽沟通一番，或许它会考虑你自己的选择。”

哈利对此有些不敢相信，所以确认了一遍：“这也是你在书上看到过的吗？”

赫敏迟疑地点点头，便看见哈利瞬间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似乎不再那么担惊受怕。

其实她只是想安抚哈利让他不再那么紧张而已，说的那些话也没有书面依据，因为压根就没有哪本书写过可以跟分院帽分享想法的相关内容。

就在此时，麦格教授叫出了她的名字。

“赫敏·格兰杰！”

赫敏一惊，在众多视线中努力掩饰着自己的紧张情绪，切身实际地体验到了之前那些已经进行过分院的新生的感觉。

坐上四脚凳后，赫敏的脑袋很快便被分院帽遮盖住。

她的眼前立即一片黑暗。

【噢，瞧瞧看，这是一个多么睿智而又精锐的姑娘！要我说，你就应该分去拉文克劳。】

谢天谢地，去了拉文克劳还有一位温柔的学姐照顾自己呢！而且，听说那里的巫师都是充满智慧的。赫敏想道。

【真的吗？你是真的希望被分进拉文克劳吗】

呃……是吗？赫敏心想。

等等，分院帽知道她在想什么？

赫敏感觉自己又学到了一个新的知识点，不免少了些许紧张。

或许她的猜测没有错，确实可以跟分院帽进行沟通。

只不过她选择在心里与之交流。

【其实我并不知道自己更加喜欢哪所学院，有人说我该去拉文克劳，也有人说我该去格兰芬多。】

分院帽：【那是别人的想法，我得知道你自己的。在我的歌里你也很清楚这四个学院所看重的品质，小姑娘，我知晓你实际非常聪明。】

赫敏：【那也许我该去拉文克劳。】

分院帽：【‘也许’？】

赫敏：【请原谅我的纠结，分院帽先生，现在这道选择题比我以往做过的任何一道题都难。】

分院帽：【原来如此，我知道了，你是另一个麦格。】

赫敏：【什么意思？麦格教授吗？】

分院帽：【对。好吧，现在我清楚了，我看见了你身体里隐藏着别的东西。】

听到这些话，赫敏懵了。

【等等，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分院帽先生？】

什么叫做我身体里隐藏着的别的东西？

赫敏瞪大了眼睛。

但分院帽对此没有任何回应，它将这件事情当成了不能诉诸的秘密。

【格兰芬多，如果你没意见的话。】

赫敏还没来得及回复，就听见了分院帽的尖叫声。

“格兰芬多！”

帽子被麦格教授拿起来了，赫敏失去了与之继续沟通的机会，她还有些恍恍惚惚，在掌声之中走向了格兰芬多长桌，然后坐上了一位学长为她空出来的位置。

越来越奇怪了。赫敏在心里想道。从这个魔法世界被她所知晓开始，奇怪的事情便层出不穷。

比如——分院帽把她分入了格兰芬多。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欢迎你，可爱的格兰杰小姐！”一个红发蓝眼的少年笑嘻嘻地探过头来，“我是乔治·韦斯莱～”

“我是弗雷德·韦斯莱～”旁边跟‘乔治’长得一模一样的‘弗雷德’同样笑嘻嘻地说道。

“我们韦斯莱兄弟热烈欢迎——”

“眼前这位可爱的格兰杰小姐——”

“加入我们格兰芬多大家庭！”

这对双胞胎少年一唱一和地怪叫道，还朝赫敏眨了眨眼睛，笑得满脸欢快。

原来这两位就是罗恩的哥哥，他们看起来确实像是会干出欺骗自家弟弟与龙搏斗这种事情的样子。

赫敏望了望格兰芬多长桌的大家，他们的神色都很友善，她的紧张感瞬间烟消云散，脸上也不禁露出了笑容。

勇敢热情的格兰芬多。

难道分院帽先生从我的身体里看到了这样的品质吗？

赫敏又开始了新的一番思考。

同时，她也在关注其他新生的分院情况。

“德拉科·马尔福！”

那个语气总是带着嘲讽的小孔雀坐在板凳上，分院帽才刚触及到他那头浅金色的头发，就尖叫着将他分到了适合的学院。

“斯莱特林！”

德拉科的嘴角勾起了胜利的微笑，似乎还朝分院队伍中瞥了一眼，然后走向了鼓起掌来的斯莱特林长桌。

……

一段时间过去之后——

“潘西·帕金森！”

黑发女孩像位高傲的女王一样抬高下巴，她姿态优雅地走前上去，接着端正地坐到了四脚凳上，破旧的分院帽戴在了她的头上，她的脸上却连一点儿嫌恶的神色都没有。

教养果然很好。赫敏心想道。如果我没有识清她的真面目的话……

“斯莱特林！”

潘西放下分院帽，依旧优雅地走向了响起鼓掌声的斯莱特林长桌。

不知道怎么的，赫敏的心间居然生出淡淡的失落之情，虽然只有短短几秒。

她心情有些复杂地看向她，即便对方正落座在德拉科旁边，还在与他有说有笑。

讨厌的家伙。赫敏烦躁地转移了视线。

突然，整个礼堂安静下来，甚至还传出了窃窃私语声。

“哈利·波特？不会是我听说过的那个吧？”

“就是他，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

“原来他跟我们是同一届的吗？”

“来我们学院吧，我喜欢‘救世主’这个听起来酷酷的称号！”

“嘘～小声点儿，他戴上分院帽了。”

赫敏往四脚凳那边望去，心里猜想着哈利会进入哪所学院，他给她的印象是一个总是忐忑不安的男孩。

可是随即，赫敏却愣住了。

因为——

“格兰芬多！”

格兰芬多长桌瞬间爆发出了一阵估计是有史以来最为热烈的欢呼声和鼓掌声，之前跟赫敏搭话的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少年甚至还大喊大叫。

“我们有哈利了！我们有救世主了！”

韦斯莱双子满脸兴奋，还朝斯莱特林长桌做了个鬼脸。

赫敏不禁再度望向斯莱特林长桌，那个傲慢的女孩终于朝她这里瞥了一眼，脸上露出了一贯的优雅微笑。

而在她的旁边，那位像是孔雀一样骄傲的小少爷则是愤怒得涨红了苍白的脸。

赫敏用敏锐的观察力注意到了，德拉科此刻看着的正是坐在她对面的……哈利？

与此同时，麦格又叫出了新的新生名字。

“罗恩·韦斯莱！”

那个不久前还跟德拉科吵得起劲的红发蓝眼男孩连忙跑了上去，坐到了四脚凳上，麦格熟练地将分院帽戴在了他红红的脑袋上。

“格兰芬多！”分院帽没有丝毫犹豫地叫道。

放下分院帽之后，罗恩笑容满面地跑到了响起热烈掌声的格兰芬多长桌，虽然被分入这个学院在他的意料之中，但他依然兴奋极了。

即使，坐在他对面的是那个未来肯定会跟书和学习结婚的赫敏·格兰杰。

罗恩与旁边的哈利说了一会儿话之后，目光一同看向赫敏。

“嗨。”罗恩还是跟会与自己度过整整七年的同学打招呼了。

“嗨。”赫敏微笑着回应了他，然后又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真巧，你这里还有脏东西。”

罗恩：“……”

噢，不。

罗恩无奈地拍了拍额头。

赫敏：“不是额头，是鼻子。”

噢，不，天呐！

在赫敏和哈利那莫名其妙的视线之中，罗恩使劲地擦着自己的鼻子，他看起来比赫敏刚刚做选择题时还要纠结。

他还以为她会被分去拉文克劳呢！

最后分院的是个皮肤较黑的俊俏男孩，他被分入了斯莱特林，坐在了潘西的另一边。

分院结束后，校长邓布利多站起身来，注视着台下的学生。他张开双臂，仿佛在说没有什么能比见到所有学生济济一堂更高兴的了。

“欢迎你们！”邓布利多说道，“欢迎来到霍格沃茨！欢迎新学年的到来！”

“在开始晚宴之前，我想先说几句。我想说的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谢谢！”

邓布利多说完后便坐下来了，每个人都鼓掌欢呼。

‘笨蛋！哭鼻子！残渣！拧！’是什么意思？

赫敏的思考从未真正结束。

“他是不是有点神经病？”她听到坐在对面的哈利这样问罗恩。

“神经病？”罗恩满脸不可思议，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他可是个天才！他是世界上上最好的巫师！不过，看起来他的脑袋确实有点问题。你要吃西红柿吗，哈利？”

罗恩的话音刚落，就有许多食物同时出现在了桌子上。

烤牛肉、烤鸡、猪肉、羊肉、香肠、熏肉和牛排，还有煮西红柿、烤番薯、薯条、约克郡市丁、雪梨、胡萝卜浓肉场，番茄酱，甚至是薄荷味的硬糖。

赫敏正在小口地啜饮着绝对是鲜榨的橙汁，她注意到哈利把每样食物都盛了一点，他面前的盘子已经被全部堆满了——除了薄荷糖。

难道哈利在来霍格沃茨之前受过谁的虐待吗？明明拥有‘救世主’这层身份，他应该被好吃好喝伺候着才对啊，怎么现在一副难民似的样子？

赫敏联想到哈利那初遇时有所破损的眼镜以及他瘦弱的身躯，认准了他的处境绝非其他巫师传闻中的那么好。

至少她印象中的‘救世主’不该是这样。

此时此刻，一些鬼魂从长桌底下冒了出来，吓坏了正在品尝美食的新生们。

“快看！是差点没头的尼克！”罗恩惊叫道。

“我希望你还是叫我尼古拉斯爵士好一点儿。”差点没头的尼克说道。

哈利也不禁从食物中抬起头来，疑问道：“那你是怎么差点没头的呢？”

“就像这样。”

差点没头的尼克抓住左耳用力一扯，整个脑袋就从脖子上被拉了下来，倒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头和脖子好像是用拉链连接着一样。显然，曾有人想将他斩首，不过似乎手法不够高明。

这血肉模糊的恐怖景象让胆子小的新生们彻彻底底地尖叫了一番，包括赫敏。

噢，上帝啊，这可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新奇知识！

赫敏撇开视线，心情愈来愈复杂了。

“好了，格兰芬多的新朋友，希望你们能帮助我们赢回失落的冠军奖怀。格兰芬多从未试过那么久都与冠军无缘了，斯莱特林连续六年夺冠，血人巴罗已经变得不可一世了——因为他是斯莱特林的幽灵。”

几乎所有新生都朝斯莱特林长桌望去，一个恐怖的鬼魂正坐在那里。

血人巴罗拥有全白的双眼，削瘦的面部和沾满血液的银白色长袍令人不寒而栗，他正坐在表情不爽的德拉科身边，把潘西跟其隔了开来。

干得漂亮，血人巴罗！

赫敏在内心默默鼓起了掌。

“他长袍上的血是怎么来的？”纳威怯怯地问道。

“我从没问过他。”差点没头的尼克回答。

闻言，赫敏也有些好奇。

不过现在还是填饱肚子更加重要！

每个人都吃完饭后，残羹剩菜自动消失，盘子又变得像开始时的那样光彩夺目。过了一会儿，甜品出现了。各种口味的大块雪糕、苹果馅饼、蜜糖果饼、巧克力蛋糕、果酱油炸饼、草莓、棒棒糖、米饭布丁……简直就是应有尽有。

因为赫敏的父亲是一位牙医，所以她吃甜点的时候总是在被限制着，现在看到面前有一大片甜点出现，她自然双眼放光，几乎等不及要大饱口福了。

事实上，她已经拿起一块雪糕在满足地品尝了，耳边还在听着那些兴奋的男孩们讨论着各自的家庭。

魔法世界真是奇妙。赫敏舔了舔嘴角，享受着甜甜的滋味。

当甜点时间也结束之后，邓布利多又站了起来，顿时全场安静。

“啊哈，既然我们大家都已经吃饱喝足了，那么我就再多说两句吧。”

“我现在要发布几条开学通知，新生要特别注意：操场上的树林是严禁学生进入的，因此被称为禁林，这一点高年级学生也应牢记。”邓布利多炯炯有神的双眼朝着韦斯莱孪生兄弟这边看过来，他们却依然嬉皮笑脸，“我们的管理员费尔奇先生要我提醒你们——不准在走廊上使用魔法。魁地奇测验将在第二周进行，想要代表各自学院参与比赛的同学请到霍琦夫人那里报名。在最后，我必须警告你们，不想惨死的人在今年之内不要到右手边的三楼走廊去！”

“临睡前，让我们一起高唱校歌！”邓布利多高声叫道。

赫敏发现其他教授的笑容变得十分呆滞——不，还有那些学长学姐们。

邓布利多拿起魔杖轻轻一挥，仿佛现在他自己就想从高台上飞下来似的。一条长长的金色的绸带从他的魔杖里飘出来，高高地升到桌子的正上方，如同蛇形般地蔓延成一个个的单词。

“每个人自选喜爱的音调。预备，唱！”

刹那间全校人都吼叫了起来。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

请教给我们知识，

不论我们是谢顶的老人，

还是跌伤膝盖的孩子，

我们的头脑可以接纳一切有趣的事物。

因为现在我们头脑空空，充满空气，

死苍蝇和鸡毛蒜皮，

教给我们一些有价值的知识，

把被我们遗忘的，还给我们，

你们只要尽全力，其他的交给我们自己，

我们将努力学习，直到化为粪土。

歌声有快有慢，极不统一。

天呐，毫不夸张地说，这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赫敏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耳朵，在半途时就没有再唱下去。

最后，只有韦斯莱双子还在以一种非常缓慢而沉重的音调在继续唱着，听起来像是《葬礼协奏曲》。

“啊，音乐——”邓布利多起劲地鼓完了掌，边擦着眼泪边说，“这是一种超越自我境界的魔法！”

“好，现在是睡觉时间了，各年级级长带着各自的新生们去宿舍吧！”

现在就连赫敏也认同了哈利和罗恩的观点，也许邓布利多校长确实有点毛病。

不过这些反而为她带来了更多的新鲜感。

魔法世界果然跟麻瓜世界是不同的——在翻开那些从对角巷买回来的书籍第一时刻起，赫敏就在这样想着。

现在也依旧如此。

重修后纠正了一些地方，比如赫敏在入学前并没有阅读《霍格沃茨，一段校史》，她是在霍格沃茨图书馆发现的这本藏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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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Part.004（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