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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春雪 第6章 Chapter5 呓语

作者:桂花莲子冰激凌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7-05 12:13:17 来源:文学城

那天晚上过后,我和布莱克的关系依旧。

噢,这句话单独拎出来确实很有歧义,我的意思是,我们依旧在不断打架。其实如果从旁观者的角度看,我们打架的原因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魔药课上,我“不小心”将扣子弹到他的坩埚里,导致他的坩埚爆炸;再比如在吃早饭的时候,他“不慎”将鼻涕虫甩到我的燕麦粥里;此外,由于他的发型太过太飘逸,上课时会挡住后排同学的视线,我替天行道,踢了他一脚。

当然,最后一件事情以麦格教授和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姗姗来迟,给我们两个学院各扣了五分为结束。

“真可恶,就差一点,下次一定让他给我认输。”我一边喝着南瓜汁,一边向米兰达立下flag。

“flag总会倒的,卡莉娜,要我说你就该多关注一下眼前的事情。”米兰达摇着头说,从我的口袋里抽出一只奇怪的青蛙。

我吓得一激灵,立马站起身来:“这这这这……什么时候出现在我口袋里的?”

米兰达哭笑不得地说:“布莱克刚经过你的时候顺手放在你口袋里的,我就说他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睚眦必报,你只不过是让他的头发着火了一下,他居然给你放粘腻青蛙!”

一旁的索菲直接点破:“其实,也就亿下吧。”

我:“……”

米兰达:“……”

十月过半,校园里,毛榉树的叶子落在黑湖上,荡漾起圈圈涟漪。夜晚的风也一改温柔与缠绵,变得更加凛冽了。穿梭在高高的塔楼之间,我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德姆斯特朗。

而在大家开始穿上厚毛衣和小腿袜的时候,万圣化妆舞会的脚步也悄然接近了。

“我一定要邀请到克里斯·艾博学长当我的舞伴,梅林的,他简直太帅了,保佑我成功吧。”

在米兰达对着那张斯莱特林球队的西装合影犯花痴第五十五次后,我和索菲已经不愿再接她的话茬,而是趁机拿走了她放在茶几上的坩埚形蛋糕。

“巧克力味的,不错。”索菲挖下一块来细细品尝道。

“我刚才吃撑了,你吃吧。”我摇摇头惋惜道。

米兰达后知后觉地转过身,发现索菲已经染指了她的蛋糕,于是气愤地指着我们:“如此关键的时刻,你们怎么还在吃?难道朋友的终身幸福不重要吗?”

我说:“建议你去圣芒戈接受一下精神治疗。”

她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在米兰达沉醉于把各种爱情小说的男女主角代入到自己和克里斯·艾博,并自我脑补出一万字狗血故事的日子里,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静与清心,每天清晨,我总会看到米兰达在公共休息室里对着巨大的镜子化妆,而在我从图书馆回到休息室的时候,米兰达总会躺在沙发上看麻瓜爱情小说。这样的日子循环了许久,直到某天,米兰达在算术占卜课上忽然给我传了一张纸条,她问我明天是否可以陪她去医疗翼探望克里斯·艾博,来见证她爱情开始的里程碑时刻,并表示如果我愿意陪同她,她今晚就请我去霍格莫德吃大餐。

我就知道,区区一个学长,是无法改变我们这一见钟情、惊天地泣鬼神的友谊的,她绝对是发自内心地想请我吃饭。我于是欣然归往,给她回传了纸条,并表明我绝对不是因为最后一句话才答应陪她的。

人一旦有了追求,时光就飞逝得格外厉害,走神也走得格外的远。算术占卜课在我纠结于去光顾三把扫帚酒吧还是猪头酒吧的思考中,已经悄然接近尾声。

最终,在我认定三把扫帚酒吧的晚餐更胜一筹时,维克多教授却毫不客气地打破了我的神游。

“波吉亚小姐,七个等边三角形和水晶球中出现的镜像画面代表了过去还是未来?”

答对的概率高达50%,所以我只好随便蒙一个:“代表未来,教授。”

“不错,下课吧。”

我松了一口气。

就当我以为我今晚会被请客时,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趁我去糖果屋买柠檬雪宝却不巧遇到布莱克,并和他大打出手的一段时间里,米兰达不小心看到了飞行商店的橱窗里的最新款扫帚——光轮1000,这导致她毫不犹豫地掏出了口袋里所有的钱,将这个展柜还没放热的、昨天刚到货的扫帚全款买了下来,并打算作为探望的礼物送给艾博学长。

在结账的时候,米兰达摸着空空的口袋,尴尬地笑了:“不好意思啊卡莉娜,你也知道,恋爱总是会酿成一些其他悲剧,下次一定。”

我一脸黑线地付好钱,点头道:“那我可真迫不及待地要祝你们百年好合。”

望着我即将要爆发的样子,米兰达陪笑着主动帮我拎包。

“可怜的克里斯,刚获得女巫周刊迷人笑容奖,就从扫帚上摔下来了,真是天妒英才。”米兰达愤愤不平道。

我撕开包装纸,将一块糖果丢进嘴里:“那怎么办?周末就比赛了。”

“这样伟大的人当然是坚持带伤上阵了,但加西亚似乎一直都不同意,还要让约翰森·莎菲克这个书呆子来替他,”米兰达惋惜地说,“继续和格兰芬多打,本来就没有多少胜算。”

我点点头:“你没拉拉链,包里的东西掉出来了。”

米兰达尖叫道:“难道你不担心比赛吗?如果换下克里斯这个主心骨,格兰芬多那群野蛮的狮子一定会赢我们的。”

寒风吹过,从我包里调出的可怜巧克力蛙已经被吹走了。

我忍无可忍,咬牙切齿道:“如果你再不好好拎包,我就给加西亚用夺魂咒,让他换我上场去打魁地奇。”

米兰达瞬间慌了。

第二天傍晚,趁着探视的人较少,我和米兰达结伴出现在医疗翼门口。一路走来,我们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焦点,不仅是因为我们坚持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露小腿,更是因为米兰达手里抱着的那只光轮1000,虽然外面被包得严严实实,但懂行的人还是能看出这是一把造型漂亮的飞天扫帚。

艾博学长靠在靠枕上,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安静地看着一本书,他的五官立体而精致,像是古希腊的雕像那样漂亮。

“好帅啊。”同样来探望病人的一个女孩低声说道,“那个斯莱特林的人,长得真好看。”

“是么?可我觉得他长得有点蠢了,最帅的当然还是格兰芬多的西里斯·布莱克。”她的同行者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米兰达正要上前去和她们理论一番,我急忙抓住了她的手:“别别别,学长离你很近,注意淑女,渊博,气质。”

她立马安静下来。

我们绕过一排排的白色帷幔,走到了艾博学长的床边。

“嗯?米兰达和卡莉娜?你们是来看我的吗?”他从书本中抬起头来。

“当然了,你现在感觉如何啦?学长。”米兰达换上了一种甜美的声线,故作矜持道。

“我还好,就是可能要打石膏了,”他无奈地笑笑,指着自己的腿。

“噢,很抱歉听到这个消息……你在看书吗?”米兰达转移了话题。

艾博学长扬了扬手里的书:“是的,这是一本麻瓜诗集,作者是泰戈尔。”

“泰戈尔啊,我知道,我可最喜欢读他的书了。”米兰达急忙点头。

不知为何,我心中上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学长来了兴趣,认真地盯着她。

“他还是个才华横溢的音乐家呢,他写的《神曲》是我最喜欢的歌,”米兰达兴奋道,“我天天在寝室唱呢,你说对不,卡莉娜?”

她碰了碰我的手。

我:“……”

艾博学长一脸痛苦地看着一派胡言的米兰达。

“嗯......《神曲》三部曲是但丁的作品。”艾博学长尴尬道。

米兰达结结巴巴半天,但还是继续接了下去:“啊,那可能是我记错了,那他是不是有一句经典的诗句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学长赞赏地点点头,我则松了一大口气。不错嘛,米兰达,看来在魔药课上偷偷补习的麻瓜诗集还有点成效,这双关和隐喻用得也是相当妙不可言。

“哎,其实泰戈尔的作品,我最喜欢的一篇还是他去海边旅游时写的《老人与海》,法国海岸的美景真的是引人入胜啊。”米兰达摆摆手道。

我惊悚地看了她一眼。

学长的脸瞬间变得惊恐。

我也碰了碰她的手,提醒她言尽于此即是礼貌,如果不想让这段缘分就这么结束的话,最好现在就闭嘴。可没想到她居然完全忽视了我,还要坚持不懈地继续下去。

我痛苦地把视线转移开。

“学长你说,泰戈尔最近为什么不发作品了呢?”她不依不饶地说,“难道是江郎才尽,没有灵感了?”

学长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有没有一种可能,他退圈了?”

“噢封笔了啊,太可惜了,英国文坛竞争太严重,他那篇连载的《生如芨芨草》真的很感人,但最终还是成为了坑,唉!”米兰达痛苦道。

她痛不痛苦我不知道,反正我和学长是真痛苦。

“有没有另一种可能,他是个印度人,而且退的是生物圈呢?”学长忍无可忍地说。

米兰达恍然大悟道:“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学长你真博学多识,还幽默。”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立刻起身打算先离开。讹了我一顿饭钱,她居然还能将这送到手边的红线系成死结,月老看了估计都得气得提前退休。

“你去哪啊卡莉娜?”米兰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说:“我拿点水果,你们好好聊。”

本着尽快逃离的心态,我一口气跑到厨房偷了一篮芒果和葡萄,然后回到学长的病房门口,结果米兰达还在那里滔滔不绝。我看不清学长的表情,只是觉得今夜他们两个都是可怜人,一个可怜在意识不到自己的无知,一个可怜在被迫承受他人的无知。

“我会背雪莱的诗,还会背希梅内斯、普希金、艾略特、莎士比亚……”米兰达继续输出。

我漫无目的地在医疗翼的走廊里走来走去,用魔杖变出各种花来打发时间,等米兰达一起回寝室。不料值班护士却警告我不要打扰病人休息,否则就将我赶出医疗翼。

无奈之下我只好随手打开了身边一间病房的门,打算在里面躲一躲。

病房里只有一张床,床边亮着一盏暗黄色的床头灯。

我将水果放在床头柜上,走上前去,床上躺着的人有一头微绻的黑发,嘴唇发白,鬼斧神工的月光照得他眉眼如画。

哇,帅哥。

我遂定睛一看。

啧,巨怪。

好巧不巧,躺在那里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仇家”西里斯·布莱克,他看起来毫无生气,丝毫意识不到我的存在。这让我心中不禁一阵窃喜,嘿嘿,既然睡的沉沉,那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没想到他还有今天。

我美滋滋地环顾四周,一个人都没有,遂在床头柜上摸了一沓空白处方签和一支羽毛笔,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边。

我在一张处方签上写了“愚蠢的巨怪”,然后拼命忍着笑,将便签贴到他脸上。

滑稽极了。

可在指尖触碰到他的额头的一瞬间,我却差点被烫到。

嘶,烫死了,这家伙居然发高烧?

而且看起来睡得很沉。

我转了转眼珠,啧,机会来到,此时不报,我就不是人。

我在便签上写了各种搞笑的词语,贴满了他的脸,最后把一张“校花到此一游”贴在了他的下巴上。

嗯,看起来真不错,我拼命忍住笑意,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不过……他怎么睡得越来越沉了?刚才的呼吸还能扇动纸条,现在甚至连纸条都服服帖帖地贴在他的鼻尖上了。

我心中一紧,他不会英年早逝了吧?

不太行,如果他就这么死了,这也太可惜了,我还没有把他打服......

或者说,我虽然讨厌他,但经过上次那件事情后,也不至于想要他去死。

于是我开始思考母亲教给我的东方咒语,似乎有一条可以缓解发热,我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大发善心,为他施了一个治疗感冒的咒语。

他难受地闷哼几声,我以为他就要醒了,打算逃之夭夭,没想到他居然直接抓住了我的手。

嘶,混蛋,生病了力气还这么大!

我站起来的时候,魔杖从我的口袋里掉到了地上,然后滚落到了一个角落里。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被布莱克紧紧抓着手,挣脱不得。

我张了张嘴,思考片刻,却发现我会的无杖魔法只有一些邪恶的黑魔法,呃......显然不能在这种情况下使用吧。

如果他现在醒来,注意到脸上的那些纸条,然后又看到我,会不会以为我是来杀他的?如果要在这里打架,一个病人和一个没有魔杖人近战,谁会赢?

我正烦闷着,大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值夜护士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她以为我是来照看布莱克的,于是直接把手里那杯魔药递给了我。

“今晚给他喝下去,下次告诉你男朋友,不要再淋雨夜游了,现在的小孩真麻烦。”她喃喃道,有些不耐烦。

啊这……我才不是……

可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她就急匆匆地跑出了病房。

我:“……”

布莱克没有醒,但也没有松开我的手。

我没好气地喊了一声:“布莱克!吃药了!”

他没应我。

我继续提高了声音:“西里斯·布莱克!起床吃药!”

这次门又被打开了,探进头来的是一个面容憔悴的人。

“可以安静点吗?我们都在睡觉。”他一脸无奈地说。

我尴尬地道歉:“不好意思哈。”

他不耐烦地带上了门。

布莱克依旧睡得死死的。

我无奈,只好先把魔药放在床头柜上,用那只自由的手把枕头垫高,拼尽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将他扶起来一点。

我累得半死,这家伙看起来瘦瘦高高的,为什么会这么重啊!

他的唇微微颤抖着张开,似乎是要说什么。

我趁机把一瓶魔药都给他灌了下去,他下意识地咳了几下,不过没有把它吐出来。

“闭嘴吧。”我狠狠把空瓶子往床头柜上一扔。

他没睁开眼睛,继续昏昏沉沉地睡去。

为了不在草药课上睡着,我今早喝了很多早餐茶,所以现在丝毫不困。望着睡得像s猪一样的布莱克,我心中一阵心烦意乱,平常我最爱睡觉,索菲每次叫我起床都费好大功夫,那时候我恨不得把咖啡和茶都注射到血液里。可现在,我却好生后悔,后悔我早上贪杯喝了那么多茶,导致一天都没什么胃口,还毫无困意。

大概一个小时过去了,布莱克还是没醒,我的那只胳膊已经完全麻木,我开始认真思考是否要给他用个钻心咒来让他苏醒。

又过了半小时,我那半边的身子都已经失去了知觉,我咬着牙,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大卸八块。虽然冷白色的月光与暖黄色的床头灯照在他脸上时,那张棱角分明,五官完美,嘴角微扬的俊脸显得格外柔和,但这也不能阻止我此刻对他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磨牙吮血,解决掉他。

不过,平心而论,他长得真的很好看,是那种惊为天人的好看,静下心来端详他的容貌,我似乎突然理解了他那些粉丝的疯狂行为。

或许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容颜,就连一直讨厌他的我,此刻都有一种失神的错觉。

“雷尔,雷尔……”他突然模糊不清地叫了几声雷古勒斯的名字。

他气息急促,呼吸灼热,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贴在他鼻翼和唇边的便签摘了下来。

果然,他在失去其他意识的时候,还是能想起他的弟弟。

在根深蒂固的家族树上生出的叛逆枝桠,向着与众不同的侧方拼命生长,肯定很辛苦吧。

可是究其根本,所有的枝桠一定都是吸收过这棵大树的养分的。

而这种养分,不可忽视,不容小觑。

我们无法忽视它的存在,却又想穷极一生,摆脱它的存在。

生于这样的家族,我们虽尝试用离经叛道的方式,来摆脱这种生来就被套上命运枷锁,却在内心最深处,为曾经温暖过我们的人,留了一块最柔软的,不经风雨、不见阳光的角落。

我若有所思地思考着,头却越来越沉重,当我意识到自己可能要栽在布莱克的身上时,很不幸,我已经把头撞在了他的胸前。

“唔——谁啊......”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想要用双手揉揉眼睛,却发现他自己的一只手正紧紧抓着我的手。

“这是什么?”他惊恐地问道,然后终于松开了我那只可怜的手。

麻木的手在床边动弹不得,我愤怒地说:“你还有脸问我?你拽着我的手将近两个小时,它都快断掉了!你个混蛋!”

他似乎有些惊讶,但当他注意到脸上那些纸条时,他的脸瞬间就黑了。

我忍不住放声大笑。

布莱克气冲冲地揭下一张张便签纸,念着上面的词语,越到后面,他念得越生气,直到他念到“校花到此一游”的时候,直接用了一种咬牙切齿的方式。

“波吉亚,你可真牛,”他也怒目圆睁地瞪着我,“趁人之危,到此一游。”

我一阵怒火攻心:“你脑子烧坏了吗?分明是你抓了我这么久不肯放开,可我还以德报怨地给你喂了药,现在呢,我手快断了,你却精神了!”

布莱克愣愣地看着我发怒,然后有些不知所措地揉揉头发:“所以说——你是来看我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我说“我不希望你死”吗?

“怎么可能,路过罢了。”我只好搪塞过去。

布莱克眨眨眼睛,突然笑了起来。

“你确实该笑。”我气急道,“你该庆幸我没有用恶咒把你的手切下来,或者直接杀掉你。”

“对啊,”他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挑着眉问我,“你为什么没有呢?”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什么理由。是说上次发现他和我命运相似后,我并没有那么深恶痛绝他了?或者告诉他,我还没有把他揍得心服口服?

“没有为什么,”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甩了甩头发,“如果非要有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我人美心善。”

布莱克直接大笑起来,目光落在我的胳膊上:“你的胳膊还能动吗?”

我狠狠剜了他一眼:“你说呢?”

他笑着抽出了枕头下的魔杖,为我施了一个恢复咒。

“扯平了。”布莱克云淡风轻地说。

我试着动了动手腕,已经可以灵活活动了。虽然惊讶于他居然没有那么混蛋,但我还是迅速起身,走到角落将我的魔杖捡了回来。

布莱克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看起来精神状态好些了,眼神里也有了一点光芒。

“干嘛?”我反问他,“没事的话我就走了,你自生自灭吧。”

“你不觉得矛盾吗?”他笑着看我,“如果让我自生自灭的话,你刚才就该把药倒掉。”

我举起魔杖指着他:“多谢提醒,下次一定。”

他急忙做出惊恐的表情,摆摆手道:“我乱说的。”

我懒得理他,径直朝门外走去,他却喊住了我:“从黑色门的教室那边走到尽头,在天使雕像处左转,那条楼梯最隐蔽。”

我不解地回过头来。

“已经宵禁了。”他耸耸肩道。

我完全不信:“你有这么好心?”

布莱克轻松地说:“爱信不信,我夜游多年的经验总结都在这句话里了。”

我没说话,只是狐疑地盯着他。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再不走我就默认你想和我在这呆一晚上了……”

我忿忿地给他甩了一只鼻涕虫:“你和你的同类呆着吧!”

他笑着用魔杖碾死了那只鼻涕虫,然后用挑衅的语气问我:“噢,那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感谢?”

我冷声道:“你又想干什么?”

“别这样,”他眨了眨眼睛说,“说真的,万圣化妆舞会去不去?”

我没理解他的意思:“我为什么不去?”

他无奈地捂住脸:“我是说,和我去。”

五雷轰顶的感觉传来,他在说什么?难道真是烧糊涂了?还是突然良心发现,我是个人美心善的绝世大美女?

我正疑惑着,他却继续说道:“我一定会让你跟不上我跳舞的节奏,然后在所有人面前出丑。毕竟全校找不到第二个比我更会跳探戈的男生了,波吉亚。”

我怒了,这家伙果然不安好心!不过我的探戈跳得倒也很好,不比一比怎么知道谁会更胜一筹。这么好的机会,我一定好好整治他,比如给他的鞋加一个滑倒咒语,让他在全校面前丢脸。

“好啊,一言为定。”我答应下来。

等着出丑吧,西里斯·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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