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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HP]穿越亲世代之无痛当爹 > 第96章 小维罗纳

*主要是支线、支线

*

第二天早上——准确来说,是清晨,窗外只有一点潮湿的雾气预告着还未升起的晨光,我就下了楼。昏暗的厨房里有几排伪装的魔药柜。我打开其中一个,拿了几瓶复方汤剂,再把一张纸压在一瓶白鲜香精下面。

“我的朋友,你认为我是一块真金,不过是被炭撒上了黑灰;然而我的确是一块煤炭,只是遇上了特别的机会,才能燃烧如真金。只要你看清火光背后的卑劣暗点,就会意识到我不值得你的爱。你终会看清这一点的。所以,再见了,愿我们都能拥有心中的真火。不必为我的离开担心,毕竟我的决斗术非常漂亮。

“还有,向雷尔问好,我很高兴再见到他,希望他恢复得好;不过,他并不需要我在这里。我们斯莱特林总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会理解的。”

我拉上兜帽,走出房门。

街道晨雾沉沉,世界尚未苏醒,我小心翼翼地张望着,在路牌下面找到了一个喝得烂醉的酒鬼,从他头上拔了几根头发。

拔完头发起身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这条街的路牌,上面写着:岔路街。奇怪的名字,大概是因为这里巫师对自己房子施的魔法会让麻瓜有时找不到路吧。

但知道那条路是虚假的,也就不会走错了。

酒鬼身上有一份麻瓜报纸。上面印着密密麻麻的铅字。

看看最近的时事吧——我这样想着,却在一堆社会新闻和灾难报道中被一张列车时刻表引起了注意。

“今天早上……十点出发,终点站……沃里克郡,小维罗纳。”我念着那个引起我注意的地名,突然意识到那是阿梅利亚的故乡。

我划过那张列车时刻表,心中犹豫了一下。身边的雾气在下一刻凝聚又消散——旋转的风止息,再抬头时,眼前已经是一座小城的火车站。我摸了摸后脑勺,头发很柔顺,完整地散下来。很好,没有分体。

*

小维罗纳是一座非常小的城镇。而走进城镇,我不能不发现,这座小城不管从名字还是镇上的街道建筑,都散发着意大利的气质。我走过一条橱窗里电视播报着新闻的电器街,突然在小镇中心看到了一座塑像:白石雕成的一对男女跪在台上,青年已经死去,少女胸前插着一把利剑,两人身上穿着老式的贵族服饰。

这或许就是这座小城气质的来源。我在塑像下的几束鲜花掩映下看到了一行刻字:不朽的爱;致敬斯特拉福德巡演剧团曾为我们带来的笑与泪。

斯特拉福德?进入小镇前看到的旅游手册介绍闯进我的脑海,莎士比亚的故乡在地图上距这座小城不远。我从罗密欧和朱丽叶的塑像边起身,另一条街道上却传来人群的声音。许多人簇拥在一个台子边,上面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麻瓜男人。他理了理自己的领带,对面前的麦克风说话了。

“这一年里,我相信我和大家相处融洽……在近年,全国各地谋杀案数量居高不下、增长率持续上升的境况下,小维罗纳却从没有发生过一起那种残忍的谋杀!……得益于我们的管理……”

我绕过塑像,走上另一条街。我记得阿梅利亚的家庭住址,但那条名字平平无奇的街道却没有在路牌上面标出来。

我本来以为这又是巫师的魔法,后来才发现这是因为有些小孩在把路牌上的文字改来改去。

“嘿!”

我跨过去喊了一声:那个酒鬼胡子拉扎的模样显然很适合当个讨厌的路人。那几个小孩一转过脸来就叽哇乱叫着飞逃而去,谁也没落下谁。

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走过去。路牌上的信息几乎都被涂抹掉了,层层叠叠的绘画下面根本辨认不出一点原本的街名,我认命地左右望了望,掏出魔杖准备施个清理一新。

没素质的居民。我暗暗想到,把魔杖伸出袖口,指向路牌:“清理——”

然而,路牌完全没有改变;我讶然地看着手上的魔杖,再念了一遍,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不仅如此,下一秒,我突然感觉,像是反幻影显形咒限制幻影显形似的,周围的空气本身就压制着我的魔法,如果不集中精力,甚至没办法唤起体内魔法的流动。我靠近那个路牌,想看清上面有什么咒语,却发现那些长得像举着伞的半人半羊的符号绘画就像水溶解在水里一样消散,而我周围的空气却突然一黑。

“火焰熊熊!”

魔法几乎没有反应,一点火星飞过又消散,空中只有些微的蓝色短暂波动了一下。我在陡然降临的一片漆黑里拔出魔杖紧张地对向四周,却突然闻到了一股松针的味道。

与此同时,脚下小镇的石街道也忽然覆满了皑皑白雪,街道两侧的商店则变成了树林,每条树枝上面都落满雪花。我谨慎地向前走了两步,当不远处出现一个影子时,猛然调转杖尖。

但我看见了让人惊讶的一幕:原本是路牌的地方现在竖着一根路灯柱,就像《纳尼亚传奇》的开篇一样。而在森林里的路灯柱下,更纳尼亚的事情发生了,一只戴着红色羊毛围巾的、上半身像人、下半身像山羊的人站在那里,一手撑伞,一手拿着几个牛皮纸包。

“我的天哪!”我叫道。这简直和露西进衣柜的场景一模一样!

但那只人羊却和故事里的不一样。他眯着眼睛站在路灯下,在我惊惶地打量它时也打量着我,那双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观察者的神态。

我向前走了一步试图看得更清。但那只人羊睁大了眼睛,在我说出任何一个字前,把手里那个牛皮纸包往我脸上一扔,转身就跑!

“别跑!”我一边奋力追逐一边叫道,“我看过《纳尼亚传奇》!我知道你叫图姆纳斯——”

就在我喊出“图姆纳斯”四个字时,眼前的积雪森林突然消失了。我正要跨过一根横在眼前的树枝,却猝不及防跌回了现实。

但周围已经完全不是先前那个画着孩童画的人羊的路牌的街道了。我脚下是一个污水井盖,手边是一盏路灯,而眼前的道路,我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进镇之前看到的大致地图,通往不远处的沼泽丘陵。

这是——什么?看上去就像一个引人——尤其是巫师——出镇的幻觉魔法——?

我气喘吁吁地扶着路灯抬头,却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个穿着中学生校服、背着书包、戴着缠胶带的眼镜的男孩走来。他最引人注意的地方不在那副书呆子的模样,而在于他一边走着,一边对手里的木棍念道:

“盔甲护身!……统统加护……”

他拽着书包带子低头走过。额头上又青又紫,嘴唇也擦破了皮,细长的胳膊上沾满了墨水点子,一看就是在学校被霸凌的那种孩子。他的年纪不像还没入学的小巫师,手里的木棍也没有任何反应。

正当我以为他是哪个巫师家庭的哑炮时,他却突然叹了口气,小心翼翼把那根削出来的木棍塞进书包。走到街角时,他蹲下掏出一截断掉的粉笔,飞速画下了什么。

画完之后,他站起身,满意似的点点头,却又在眼角余光扫到我时身体一僵。我刚往那边迈了一步,他就做贼似的一溜烟蹿走了。

他跑得那么快,那么急,以至于我走到那个画着粉笔字的墙角时,还在“Expecto Patronum”的旁边发现了一本他书包里颠出来的书。

彩绘儿童书的封皮上是一个烫金的书名:《女巫漫游魔咒国》。

阿梅利亚上五年级时写的小说。我满怀惊讶地把它捡起来,突然注意到画在墙角的那个守护神咒文字一闪,空中荡起银蓝色的光芒,我随着那波动逐渐消散——或者说,融化的方向看去,小城的蓝色天空仿佛闪烁着某种光芒。

而如果不是亲眼追随这个新的魔法,我几乎不会发现那里存在一个笼罩全城的——咒语?某种魔法?不管怎么说,我必须重新审视这座小城——

“阿梅利亚!”一个女人的声音猛然唤回我的注意,回过头时,一个麻瓜女人正站在一家家庭餐厅门口,帮眼前的年轻人重新系上围巾。重新戴上围巾的少女有着一头蓬松的茶色长发,眼镜后的眼睛眯起来,对母亲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她穿着一身秋天的风衣,手里还带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我只是来提醒你……”她说。

“巫师、巫师,是吧?”她母亲大声说道,好像根本不怕违反《保密法》似的,“有什么好怕的呢!”

“别这样,妈妈。”阿梅利亚腼腆地笑,扯了扯围巾,“如果他们真的下了决心要动手……”

她的话突然停下了,那双眼睛敏锐地转向家庭餐厅的玻璃墙,我还没来得及靠近,她就把母亲往店里一推,接着——

我眼前再一次出现了那座白雪皑皑的森林。

然而,这一次不再是露西初进纳尼亚的场景了。整座森林宛如突然从沉睡中愤怒地苏醒,呼啸的狂风从林间猛然扑来,哗啦啦急雨般的枝叶抽打声响起,飞鸟、兔子、水獭、人羊和佩剑的老鼠一同向不同方向奔跑而去。

我紧紧握住魔杖迎着狂风跑去,正想念一个抹消这种魔法的反咒,却突然被手臂上传来的凝滞感再次提醒在这里自己魔法的无力;那只带着牛皮纸袋的人羊逃跑而去,我心下一横,再试着喊了一次“图姆纳斯!”。

没有任何用处,看来这个魔法的解咒并非如此。风夹带着雪花越来越急,这样下去只要敢扑进去就会什么也看不见,我连忙转身向相反方向跑去。通往森林外的道路逐渐冰消雪融,越来越多的植物出现在露出泥土的道路上,遥远的地方出现一片开满金雀花的山坡,然而远远却传来火车鸣笛的声音。周围渐渐出现一些人声,我在跳过一块巨石时看到一只鸟蛇、一只鹰头马身有翼兽和两只火蜥蜴聚在一处林间空地上。鸟蛇用尾巴卷着一根木棍,鹰头马身有翼兽嘴里叼着一根木棍,两只火蜥蜴抱着本书看着它们。其中一只伸出长舌头在空气中晃荡一下,鸟蛇立刻一挥尾巴,一种刻意装出来的高高在上的声音响了起来。

“神秘事务司的最新研究已经证明了!所有展露出魔法能力的人,都是因为他们至少有一位祖先是巫师,菲欧娜·怀特,在铁证面前,你还要说那套‘麻瓜的魔法不是从巫师那里偷窃来的’的荒谬理论?”

一只火蜥蜴在书背后悄悄对同伴说道:“我真的很讨厌这个魔法部官员。”

“反正他马上就要灰溜溜地下台了。”另一只火蜥蜴说。

与之相应的,那只叼着木棍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挺直了脖子,女孩兴奋的声音从那里发了出来。

“在这场质询会前,我已经向诸位提交了证明材料。从来没有史料找出过魔法最初怎样诞生,最远的传说中,最早的一批巫师是突然出现的,没有固定的分布特征——”她似乎在念台词的时候卡了壳,但很快又接上了,“那恰恰可以支持一个假设!人类血脉中天生就存在魔法。神秘事务司的研究证明了他们既不了解人类,更不了解魔法。正如现代人类都有着从某个人猿祖先那里继承的基因,‘魔法只来自于某个巫师祖先的血脉’不能说错,却也没有多大的意义:所有人都是某只能把香蕉飞来的非洲古猿的后代——就像我眼前这位先生显然有着人猿的基因一样。”

呼啸的风雪仍然追逐,我不得不继续向金雀花盛开的山坡——小维罗纳的火车站——跑去——

四只猫迎面走来,我不能不注意到其中一只猫穿着难以忽视的红色闪电侠T袖。它们一边走,一边激烈地争论道:

“限制魔法——显然可行——而且肯定是能靠麻瓜做到的。”那只穿闪电侠T袖的猫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就算可能需要巫师的帮助,他们绝对也离不开麻瓜。”

“你又来了!”那只戴眼镜的胖猫摊开爪子,“故事里的魔王自己就可以限制别人的魔法,这都在第三部第七章第十二页说过了!”

“都跟你说了,别跟这个疯子理论。”那只穿紧身裤的犹太猫说,旁边一只棕毛的猫附和:“你显然不该跟他提什么‘你想怎么庆祝十一岁的生日’。”

“我哪知道他会揪着‘没有魔力暴动是不是一辈子跟魔法没关系’杠上啊!”戴眼镜的猫崩溃地喊道,“你没有,我没有,我们都接受了!”

“你要是接受了,莱纳德,我昨天看到的那个被关在储物柜里尖叫‘幻影显形’的人又是谁呢?”那只闪电侠猫挑起眉毛,以高傲的姿态转向其他三只猫,语气夸张,“先生们,我们的智商加起来超过六百,难道就没有一点捍卫麻瓜尊严的志气吗?根据《魔法部质询大会》和《血脉的魔法》,还有诸多作者的小伏笔——哦,某些人嘴上说是魔法迷,事实上连原著都一点不看哦——显然,麻瓜是‘没有显露魔法能力’的巫师。出于某种原因,他们的血里流淌着压制魔法的元素,在个体,非常微弱,仅限于他们自己不会魔法、对魔法生物的感知力下降,就像对巫师有巨大压制力的摄魂怪,麻瓜群体却只能在它们主动靠近攻击的时候清晰感受到它们的存在……

“而在大量的麻瓜人群中,它们只是散发阴冷的气息。”闪电侠猫说,“大量的麻瓜,就像巨大的水体,可以成为隔绝某些东西的最佳物质,能产生自发对抗魔法的微弱的场……给我一个实验室,再来一个巫师,我就能想出怎么对付魔法!”

“你看到了吧。”穿紧身裤的猫对那只戴眼镜的猫说,“得不到就毁掉。”

“千万别有巫师落进这个疯子手里。”棕色的猫双爪合十。

戴眼镜的猫却悄悄跟同伴说:“我前天看到他在自家后院画了一整面墙的魔咒。要是真有魔法,这货才舍不得毁灭它们。”

四只猫走了过去,我感到复方汤剂的效果在逐渐消失,骨骼快速变形,头发也逐渐长了回来,由浅变深。剧烈的变形中我不得不停下脚步,身后凛冽的风雪却逐渐停下了,当我喘着气靠上一棵树(也许是一道街边商店的大门),眼前的场景急匆匆地变换了,就像背后的施咒者手忙脚乱地调整魔法,却暴露了她自己的秘密——

几个巫师出现在城镇中心的小广场上。周围的路灯散发着光芒,其中一个掏出魔杖,轻点了一下,那些灯就全都熄灭了。但我还是在这里完全陷入黑暗之前认出了他们:巫师棋发烧友和高布石俱乐部的人,还有一些眼熟的其他面孔。

“要是附近还有一个麻瓜醒着,我们就要违反《保密法》了。”高布石俱乐部的女巫说。

那个施法的男巫轻松地转了转魔杖:“没关系——小阿梅写的书那么受欢迎,他们只会觉得我们是一群疯狂的扮演者啦。”

“我倒觉得《保密法》会为我们修订新条例呢?”另一个女巫开玩笑说。

他们站在那座罗密欧和朱丽叶塑像旁边,阿梅利亚从中间站起来,推了推眼镜。

“怎么样?可行吗?”高布石俱乐部的女巫问道。阿梅利亚点点头。

“和万咒皆终的原理很接近。但没有巫师能维持那么久的万咒皆终,因为我们是在用自己的魔法和别人的魔法不断对抗。”她说,看着脚下画出的那个复杂的法阵,“但只要让这里的所有麻瓜加入进来,我们只需要投入很少的魔力,还有一根魔杖,就能维持最大的范围、最长的时间。”

“那些看书的孩子怎么会知道他们每念一次咒语,就会让这个咒语在这里的效力减弱一点呢。”那个男巫感慨道,“我们真坏啊。不光要对付魔法,还要让麻瓜知道各种咒语,我都有点害怕了。”

“我没有把保护的咒语加入那个限制,他们每念一次那种咒语,我们其它被压制的魔法就会流向那里。”阿梅利亚轻声说,“而至于其他的……”

她抬起头,看着漆黑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长发披散在身后,“我们是不能掌控世界的全部潮流的,只能为当下的时代竭尽全力。看到邪恶的毒流,就去阻止,在眼前留下干净的河水向前奔去……”她拔出魔杖,“至于它接下来会遇见什么,那怎么能由我们做主呢?”

她将魔杖插入那个复杂的法阵中心,而其他人抽出魔杖向下指着,开始念颂一个长长的咒语。随着他们的念咒声,周围的空气似乎短暂地波动了一下,并且,这波动不断扩展出去;那些先前被魔法熄灭的灯光重新亮了起来;风中传来细细的呢喃,仿佛某个孩子正在自己的房间轻轻念诵某个咒语,空中逐渐升起一道道微弱的蓝色光芒;巫师的咒语和麻瓜的期望共同交织起来,那些魔法颤动着流向闪烁星光的天空,如同一道网、一个保护罩、一个摇篮一般,从天幕倾倒下来,将整座小维罗纳的睡梦笼罩其间。

眼前的景象再度波动,如同玻璃上的水滑落下来。原先模糊的情景消失了,出现在我眼前的是笼罩在暮色中的小维罗纳。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仿意大利式建筑、熟悉的路灯、路牌,还有那纪念曾为这里人们带来笑与泪的戏剧的塑像。一些麻瓜孩子匆匆跑过街道,跑过黄昏中光影交错的大街小巷,手里拿着他们当作玩具的木棍魔杖;然而,他们不会知道,那些当作玩笑、当作游戏的挥舞魔杖、念出咒语,真的在冥冥之中起了作用。

“小维罗纳却从没有发生过一起那种残忍的谋杀!……得益于我们的管理……”那个麻瓜演讲者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这条街上。我却轻轻笑了出来,看着不远处路灯下的长茶色头发女巫,不得不伸出手在眼边擦了一下。

整座小城都充满她的魔法,而所有热爱故事的麻瓜都能够刻下魔咒。他们相信并热爱那些看似与己无关的美妙神奇的事,并坚信在现实中刻下它们也存在着意义。这才是这笼罩全城、保护全城的魔法的真正核心;只有天真的麻瓜和聪慧的女巫联手才能创造这样魔法的奇迹。看似脆弱柔弱如童话故事,但正如所有流传至今的童话一样坚韧不拔——

因为它们有着同样的——永恒的核心:相信爱,相信希望,相信人心拯救世界的力量,并且永不让它变得坚硬无情。

女巫眼镜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站在路灯下,身体不易觉察地微微颤抖着。我试着往前走了一步,下一秒,她的长风衣在空中一扬,淡淡的肥皂香和她的拥抱一起拥了上来。我轻轻回抱住她时听到耳边的声音:

“我们爱的人永远不会离开。”她喃喃道,“现在好了……现在好了……莱莉?我在做梦吗?”

“你做到了比梦还厉害的事情。”我说,“所以这怎么会是梦呢?”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眼泪从眼边涌了出来。与此同时,街道另一边,传来孩童兴奋的尖叫:“呼神护卫!”

“将来或许还会有其他的邪恶出现,因为索隆本身也不过是个仆人或使者而已。但是,我们的责任不是去掌控世界的全部潮流,而是尽全力援助我们所处的时代,将原野上那些已知的邪恶拔除,好让后人有干净的土地可以耕作。至于他们会碰上什么样的气候,那就不由我们做主了。”

——J.R.R.托尔金《魔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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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勿纠结本章中的诸多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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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就当作者在自嗨吧):

多年以后,小镇中心的罗密欧与朱丽叶雕塑,当巫师走近时,会变成一位戴眼镜的女巫的塑像。她从书桌边站起,一手放在桌角,一手握着羊皮卷向前指去。她身边飞扬着诸多羊皮纸,其中有麻瓜的童话,也有巫师的故事。她手边的桌上摆着一盆嗅嗅草。雕塑下刻着一段字:

“纪念一位女巫以及她的魔法。在第一次巫师战争的漫长黑夜里,她以聪慧、善良与勇敢,和诸多巫师以及本城麻瓜共同完成了一场奇迹般的伟业。我们竖起她的塑像,希望以此激励人们相信人心,相信团结,相信那些看似柔弱的事物的坚韧。”

下面还有一行游客的刻字:

“不朽的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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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小维罗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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