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更新来一发短打番外以表明我没有弃坑(不是)
ooc预警!!擦边球预警!!
当加布里埃拉·沃林顿牵着那只**的黑狗进家门的时候,她的房东约翰逊太太明显地啧了一声。
“晚上好,约翰逊太太。”艾拉若无其事地往黑狗边上靠了靠,好像这样就能藏住它似的。
房东太太从老花镜上往下看去,眼睛眯成了一道缝:“很大的狗。”
自从和某人重逢后,她的脸皮就好像厚了不止一个度。艾拉干笑一声,假装没听懂对方的暗示:“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门“啪”地一声合上,约翰逊太太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当初租房子给这个女人就是为了省事,三十多岁,单身,寡言,低调到无趣,从不讲价,常年早出晚归。比起对面威廉姆斯夫妇搞的像地鼠窝一样的homestay不知强了多少倍。偏偏最近,这个沃林顿变得分外奇怪。多出一倍的饭菜和垃圾,越发不规律的早晚作息,多到殷勤的笑脸,还有——想到这,她一阵头疼。
那只大的吓人的黑狗。
多年浸泡于八卦之中的经验让约翰逊太太直觉出几分不对,这个性情阴冷得如同伦敦四月天气的大龄单身女最近莫名温柔了几分,甚至今天还和自己主动打了招呼。
约翰逊太太反复推断,一抹笑容不觉间挂到嘴边。
是这样,准没错了。
“春天到咯。”她伸了个懒腰。
*
另一边,某被暗暗划入大龄单身女范围的魔法部傲罗加布里埃拉·沃林顿举着魔杖,火星在杖尖泛起一连串危险的光芒,对面,则是已然化成人形的西里斯·落水狗·布莱克。他举着双手,眼里没有慌张,而是极力想去证明什么的迫切,发丝上的水珠滚落,阴差阳错滴在了她的魔杖上。
漫长的对峙过后,她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微微启唇。
“你们最后换人了?”
“他在霍格沃茨。”
两人异口同声。瞬间,一切算计防备消弭,满心关切和埋怨的话同时堵在胸口,噎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无力地向后瘫倒在已经被弄得一团狼藉的房间。西里斯俯瞰着她,再也不见刚才的焦急委顿,而是一副胜券在握的高傲模样。
这家伙,还真是十五年前和十五年后如出一辙的欠揍。
而自己,也莫名其妙在他面前恢复了当年那副单纯脆弱,不堪一击的样子。
“知道你很累。”西里斯·布莱克居高临下看着多年前的旧情人:“但是先解开你的破索圈。”
她扬起脸,他的衬衣敞开,多年前的嚣张纹身深深烙印在他如今苍白凹陷的皮肉上,再往上,一条黑色的皮索勒住脖颈,勾出青筋的线条。而脖颈上那张她日思夜想的脸,即使被阿兹卡班如此摧残也依然不失几分旧日风采。艾拉如饥似渴地看着,好像要一口气补上过去的辛酸分离一样。
“我让你……”
猛地起身,抱住。能清晰感受到根根肋骨的皮肤已不复年轻,水珠滑进衬衣。她不松手,西里斯却愣了一秒,向来只能盛下不羁的高傲灵魂也在这一秒被温柔充满,冰冷的指尖触上肌肤,他也缓缓回抱,直到心跳的轰鸣节奏合二为一。
片刻的温存难以容纳纠集成麻的心绪。艾拉的手缓缓向上滑,还没对准索圈,就先解开了对方的仅剩的几颗扣子。胡乱到不讲章法的唇齿厮磨,还来不及回敬就囫囵到新一轮的缠斗。呼啸的火车依傍着重逢的名义突飞猛进,直向着当年青涩时来不及驶入的轨道。
终于,她摸到了熟悉的床畔,可日光偏偏在此时从窗外明晃晃照进来,艾拉清亮的绿眸瞬间睁大。她猛松开手,看着错愕的西里斯,笑意里是独属当年少女的玩味轻佻。
“滚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