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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出门遇鬼是我的宿命 >
第34章 上岗第二十九天
??“葉子送回来的消息说，上弦之壹是与一位名叫继国缘一的剑士同时代的剑士，并且成功开启了斑纹。”
??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开启了斑纹的鬼？！”
??
天音夫人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是这样的，我们寻找了关于继国缘一的所有记载，虽然只有寥寥数语，但也可知，他就是战国时代那一批，使用初始呼吸的剑士，或者说，是呼吸法的创始人。”
??
“好厉害！”
蜜璃小小惊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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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国缘一把斑纹和呼吸法一同带入了鬼杀队，但后来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被鬼杀队所驱逐。”
??
“驱逐？这种创始人也会被驱逐吗？”
众人面面相觑。
??
杏寿郎沉思半晌，突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在先祖留下的手札中曾经记载过关于初始呼吸的事，就是灶门少年所使用的火之神神乐！”
??
天音夫人点点头，“是的，葉子也说，是在继国缘一的墓碑前遇到了上弦之壹。”
??
大家面色难免古怪起来。
??
不死川冷哼一声，“这家伙还真是特别吸引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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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查找了关于那个时代所有拥有斑纹的剑士的记载，发现大部分人都在二十五岁之时突然死去。
??唯二没有记载的例外，就是离开鬼杀队的日柱继国缘一，和当时没有详细记载的月柱——继国严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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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是兄弟吗？”
香奈惠微微蹙起眉头，“如果是继国严胜选择了变成鬼，也许这就是继国缘一被驱逐出鬼杀队的原因吧。”
??
杏寿郎点点头：“是这样的，手札里也曾提及过背叛一类的事情。”
??
不死川冷淡极了：“一定是因为想要延长寿命才选择了成为鬼吧，这样贪生怕死的垃圾，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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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鸣屿行冥低下头，有些难过，“啊，兄弟明明一起加入了鬼杀队，却有了这样的分歧，一定很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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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郎眨眨眼，“从名字来看，月柱，是使用月之呼吸的剑士吗？从来没听说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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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天音夫人点点头，“那位继国严胜是记载中唯一使用月之呼吸的剑士，在他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月之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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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现在，还是对上弦之壹的招数并不清楚，但知道，他同样是一个剑士。而且是一个，实力远超我们的、可以无限愈合的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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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时凝重下来，直到清亮的嗓音打破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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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当！我回来喽！有没有想我啊大家？”
葉子端着满盘子的小吃放在正中央，“快尝尝，虽然童磨坏的冒水又没口福，但他在的那个地方，卖小吃的超级多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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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蜜璃、无一郎的香奈惠率先道了谢，毫不犹豫的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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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鸣屿行冥和富冈义勇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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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寿郎上下打量她一番，才神采奕奕的分了点吃的过来，“唔姆，葉子没有事，真是太好啦！那么我就不客气啦！”
??
不死川倒是冷笑起来，“能单挑上弦之贰，神宫寺小姐当然是比我们这些连消息都不配得到的废物要……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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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塞了个龙眼大小的面点在嘴里，不死川对她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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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直接跪坐在了他身边，还不忘对另一边的杏寿郎笑道：“我没事啦杏寿郎，也是童磨没有认真和我打吧，感觉他不是很强，估计是没用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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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有自知之明的，对于和童磨的对战，几乎可以说是童磨在哄着她玩，血鬼术用得少，也没几个有威力的。
能杀了他，也只是借着自己不怕太阳取巧罢了。??
如果是一般的鬼，不能用这种赖皮的方法，估计早就被他打到地里，抠都抠不出来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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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啊不死川，能不能不要总这样说话？你这样子，以后可怎么讨得到老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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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川额头青筋暴起，“喂！还不是你自己，说好的今天晚上一起过去，偏偏要自己去，你是觉得自己很强是吗？不会死难道也不会疼吗？还有啊，讨不讨得到老婆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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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熟练的顺毛撸，“是担心我疼啊，不死川真是个大好人！我被打的超级痛的，所以拜托别说我了嘛！这么体贴的不死川大人，怎么会讨不到老婆呢？”
说完，还比了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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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一路从不死川的脖子蔓延到了头顶，活像个要爆炸的爆米花炉。
??但他看了葉子一会儿，到底是没有炸开，皱着眉头咀嚼着嘴里的小点心。
是抹茶的。
他舒展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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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两人互动的伊黑小芭内轻哼一声，扭开了脸。
不过大家都知道，他从来不在别人面前吃饭，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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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关于上弦之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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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璃有心为她解释一下刚才说的内容，却见葉子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都听见了哦，月之呼吸嘛，好像蛮厉害的样子。”
??
不过继国缘一是日柱，那个黑死牟是月柱，又是兄弟两个。
怪不得要说什么“成为太阳”、“战胜某个人”一类的话。
是活在兄弟的阴影中很痛苦得不到解脱的人吧？
??
看他现在还会跑到人家墓碑前面看月亮的样子，一定是到缘一前辈死他也没有赢过他。
诶呀呀，这还真是执念深重但却没法完成的事了。
??
“不过日之呼吸确实很强诶，光是看着炭治郎用出来，都觉得威力超大的，如果是那位缘一前辈，也难怪能把鬼舞辻无惨逼入绝境。”
??
葉子一边解释着估计是黑死牟嫉妒兄弟才会这样，一边感叹着初始呼吸就是不一样。
??
杏寿郎笑起来，“唔姆，初始呼吸确实很厉害！在家里的手札上也记载了其他的呼吸法都比不上初始呼吸的事，但呼吸法肯定还是适合自己的最厉害吧！”
??
“是呢，再怎么厉害的呼吸法，也要适合剑士本人的特点和身体去使用才强，或许继国缘一前辈真的天赋异禀，但后面的呼吸法的创始人，也同样很厉害呀。”
香奈惠柔声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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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挤挤眼睛，“就是就是！虽然我的木之呼吸是从风之呼吸衍生出来的，可我完全没觉得比不死川差哦！”
??
“喂！你这家伙！”
??“请诸位这边吃……诶？大家已经在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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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餐盘的日香有些茫然的看向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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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欢快的招手：“日香！这里！拿过来吧，还没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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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柱，别的不说，饭量可是一等一的惊人。
她买这点小吃不过为了填填肚子，想让这一屋子人吃饱，还是得看主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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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香轻手轻脚的放下东西，大家低头道了谢——“啊！开饭啦！”
蜜璃欢呼一声。
??
“那我们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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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主公更了解大家的饭量，光是饭团就搬进来了两个木桶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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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边吃饭，一边商量着，是否要先去想办法杀掉上弦之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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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
无一郎轻声指出了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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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也颇为赞同，“就算我在继国前辈的墓碑那里遇到他，可也不能去人家墓碑守株待兔啊。正常来扫墓也不可能天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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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是要等一起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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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眨眨眼，“还有，虽然我们杀掉了这些上弦，但，鬼舞辻无惨应该还可以制作新的上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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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
杏寿郎抬眸看了过来。
??
“是的。”
葉子点点头，“在我们杀掉下弦之壹的时候，他曾经说过，我没吃过多少人却这么厉害，一定是分得了很多血。
??后面堕姬也说过类似的话，所以我猜测，鬼除了吃人多少之外，还会用体内鬼舞辻无惨分出去的血液的浓度来判定实力的高低。”
??
“这么说，我们可能，到时候同样要面对六个上弦？”
伊黑小芭内的语气阴沉沉的。
??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
??香奈惠柔声解释着，“之前的上弦麻烦在于，吃了很多人甚至是柱，也活了上百年，在血鬼术和战斗经验方面，都要强过我们很多。可如果是靠血液浓度拉上来的，总会好对付很多。”
??
宇髄天元哈哈大笑，“正是这个意思！临时堆积上来的、一点都不华丽的废物，一定不会是我们的对手的！”
??
……
??
??
葉子久违的见到了许久不曾露面的主公大人，在一行人用过饭之后。
??
“主公大人。”
??
她还没来得及跪下去，就听到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不要行礼了，葉子，现在的我，可是根本看不到那些的啊，过来吧，来我身边。”
??
葉子眉眼黯淡了些，迈步到已经起不来身的主公身边，轻轻的坐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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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大人怎么会突然病的这样严重？蝶屋的药没有用处吗？”
??
“咳咳，这不是病，是诅咒，没有药物能够治好的。”
??
“诅咒？是……”
??
“是因为鬼舞辻无惨而起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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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她问出口，主公已经温声解释道，“鬼舞辻无惨，曾经是我们这一家的先辈。他变成鬼后，整个家族都被诅咒了，变成了你现在看到的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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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道来前因后果。
??
葉子听得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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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如此？
不过也本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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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被鬼舞辻无惨连累至此的后人，又有谁会世世代代履行着要灭杀鬼物的职责？
??进行这个，看不到尽头的任务，赌上家人，财富，一切，只为了杀掉一个或许人类无法力敌的角色。
??
“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个？”
她不明白。
??
主公笑笑，“因为，你跟大家都不一样，葉子，你已经是鬼了，是一个，克服了阳光的鬼。”
??
葉子沉默不言。
??
主公继续说道，“本来没想对你说这些，但，有一位曾经是医生的鬼，和蝶屋一起，研制出了让鬼变回人类的药物。”
??
葉子缓缓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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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物可以轻而易举的吞噬鬼舞辻无惨的细胞，将它还原成人类的模样。
??但，大家想了许多办法，都没有办法把你的细胞，变回原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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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敦厚，但葉子第一次觉得，它听起来那样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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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纷乱，心脏在胸腔里跳动，血液在身体里涌动，一切都和普通人没什么差别，又那么不一样。
??虽然一早就没抱希望能变回人类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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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色阴沉下来，像是枯萎的树干，本也没什么，但风路过的时候，还是会拂动枝条，掠过树洞，发出“呜呜”的凄厉声响。
??“但祢豆子可以吧？她可以变回人类，真的是太好了。”
??失落之余，葉子还是欣喜于炭治郎的努力没有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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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失笑，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猜也猜得到。
他努力支撑着身体坐起来，消瘦的身体像是一副骷髅架子，在支撑着厚重的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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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抬手轻轻扶住他咯吱作响，仿佛下一刻就会散架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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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没有想告诉你这些，是我听说，你一个人去杀了上弦之贰，骗过了不死川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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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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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葉子，我记得你们每个人来到鬼杀队时候的样子，你不像其他人那样，对鬼有着深刻的仇恨，也没有为了杀鬼付出一切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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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曾经只是为了一个容身之地，到现在也没有能像大家一样怨恨鬼。”
葉子耸耸肩，轻声说道，“但我想保护他们，让大家都幸福快乐的活着，可能就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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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炭治郎这样的孩子们永远不再失去自己相依为命的家人，让杏寿郎不必游走在死亡边缘，可以跟家里人快快乐乐的过好每一天，让不死川不要再活的那么辛苦，让香奈惠和小忍做很好的医生……
??说起来愿望还挺多。
??可谁让她就是这样子贪心的小孩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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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
主公抬起手，干枯的手掌轻轻的放在她的发顶，揉了两下。
“葉子，你一直是个很好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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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突然被夸的葉子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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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来，是想请求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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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请求也太客气了，主公大人养育我许久，在我变成鬼后，也力排众议留下了我，有什么事情，我都愿意为您做的。”
这话葉子说的真心实意，她是真的很感激眼前明明年纪不大，却已经恍若一支燃尽的蜡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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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炼狱家像她的第二个家，海德薇送来了录取通知，那么眼前的主公或许就是她的“邓布利多校长”。
??不管犯了什么样的错误，背后都有他支撑自己，接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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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柔和而坚定，“不，这只是我个人的请求，如果不愿意，你一定要拒绝我。”
??
“……您请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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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饭菜的香气还未散去，随着微风张牙舞爪的四处游荡，强自钻进每个人的鼻腔，不管有没有吃饱，笼罩在这样的香气里，总是让人很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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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您。”
??
“不勉强吗？”
??
葉子摇摇头，“完全不勉强，主公大人，这也是我的想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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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咳咳……谢谢你，葉子。还有另外一件事，我的时日无多了，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
??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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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低头咳嗽了几声，“在鬼杀队的墓地，我同样为你留下了一个位置，或许你永远也用不上。
??但，永远活着，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我把它留给你。
??如果真的有那样一天，就回到大家身边吧，我的孩子。”
??
鼻腔泛酸，泪意上涌。
??
葉子狼狈的低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
不管结局是什么样子，她都遇上过这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呼吸过幸福自由的空气，就什么都足够了，她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