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鳞一个公主抱抱起清泓,侧着身跟围住她们起哄的人群说,“诸位诸位,都麻烦让让,我和我家小娘子有要紧事要回家,多谢各位祝福了,等结婚那天我请各位来吃酒。”
清泓还傻乎乎地在玄鳞怀里问她,“妻主,我们有什么要紧事啊?”
玄鳞低下和清泓额头相抵,分享着呼吸,“等回家你就知道了,你要紧很要紧~”
旁边的人让开一条道给她们,边让开边说些“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祝福语,“好好,到时候我们一定来吃酒。”大家也就以为这是句客套话,没太当真,毕竟临安城那么多人呢,要请那么多人吃酒财力得有多雄厚。
但玄鳞转过身,拍了下清泓屁股让他挂在自己身上,抱了个拳,“结婚那天,临安城所有的人都会吃上我们的喜酒的。各位,告辞。”然后转身公主抱起清泓跑远。
玄鳞不知道,她在金店门口向小夫郎求婚时,因为她俊美的外表和高大的身形,这浪漫的举动不知道在一瞬间俘获了多少少女的心,而她稍短的飞鱼服露出里边黑色马面裙的穿搭在临安城也变成一股潮流,被叫做“叠穿”。
当时在求婚现场的各个衣肆裁缝争相学习模仿这种穿搭风格,最后由同样在现场的姨受玄鳞的穿搭和清泓的身材启发发明了一种称为“假两件”的衣服模式,风靡一时。
作为灵感来源的小清泓,在他好学的妻主要求下,没少给假两件当模特,到后面去店里太多次,姨就给他买的女装都打了八折,还刻了一张木制卡片给他,象征他忠实顾客的身份。有了卡片,小妖凭借卡片也能在替妻夫两买衣服时享受到优惠,姨大腿一拍,又发明了“会员卡”制度。
姨也凭借这两个发明将店面渐渐做大,没过两年就成了连锁,又依据临安城里的半亩方塘将店名改成了“古池”。改了名,姨凭靠着临安城这一运河中心地理位置的便利,将她的服装品牌“古池”在整个夏国开枝散叶,用了五年成为了夏国第一奢侈品牌,登顶湖润富商榜。
当姨站到顶峰时,她在内心感谢着生命中那位贵妖,而那位贵妖正抓着玄鳞的手一边呼气一边骂她,“哎哟,你个骗妖的,不是说蛇蛋不大吗?痛死我了,以后我再也不要给你生孩子了。”
出临安城的路上,清泓拿着衣服和首饰袋子问,“妻主,我们家哪来那么多钱啊,我们家的钱估计就够买几坛金橘酒。婚礼不是只在我们家办吗,难道还要请那么多人来我们家?”
“钱的问题你不用管,妻主自有办法。既然你说想要全临安城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那妻主当然也要以我的方式让全临安城甚至是全天下的人知道你是我的人,难道你不喜欢?”
“喜,喜欢~”
玄鳞一口气抱着清泓冲到城门,守城的士兵早已收到玄鳞和清泓的画像,两个口各增派了十倍的兵力在城门逐一盘查,虽说玄鳞给清泓和自己变了装,但身上妖气还是太重,而且刚才楼上那个记者也不知道认没认出她们,为了确保安全玄鳞决定还是走水路,跟马桀克定好了接她们的位置,抱着清泓来到了截断临安城的枝江。
“小夫郎,你憋气能憋多久?”
清泓不懂玄鳞什么意思,“两三分钟吧,怎么问这个?”
玄鳞改成托着清泓的姿势,东西在两人中间夹着,“抱紧我,把东西夹好了。”然后深吸一口气亲上清泓的嘴唇,一个助跑就跃进了枝江里面。
旁边的人大喊,“快来人啊!快拿渔网来,有人跳江了!”伸了渔网下去却什么都没捞着。
此时玄鳞已经带着清泓游出临安城,爬出水面翻身上马了。因为托着的姿势没变,现在清泓的整个身躯完全被玄鳞包住,推了两下玄鳞玄鳞又不起开,在水里有玄鳞给他渡气没被淹死在岸上差点被玄鳞衣服给淹死了。
玄鳞起身时清泓脸都快紫了,连忙又渡了两口气过去给他,“咳咳咳,妻主,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走上水路了,我们被报社那帮人发现了?”
玄鳞本来不想解释得太清楚,但没想到小夫郎已经察觉到了,干脆说明白些,“很早就被发现了,早上那个捕快已经把我们的样貌传到官府那边了,金山报社这帮人眼很尖,我给你变了装还是一直盯着我们,到了无人小巷那才把他们甩开。但没想到求婚时有人起哄把记者给引来了,我担心走城门有危险就走水路了。”
“金山寺的人也来了?”
“不止,为了对付我们下了苦功夫,几乎调了三个机关的主力过来,估计白龙寺和灵隐寺那帮人也在路上了,要真打起来太麻烦了些。”
“啊,这么多人,那要不我们搬家吧,搬到别的城邑去。”
“搬家没用,我估计周边三个城已经收到我们的画像了,再过两天估计我们就被全国通缉了,而且你户口我还没抢到呢。”
“那怎么办,那我们不真成亡命鸳鸯啦?”
“怕什么,天塌下来了有你妻主给你顶着,我准备两天,到时候我们再来临安城不仅要把婚庆店给逛了,户口给上了,还要把通缉给停了把你户口抢回来,结婚证我也要给领了。”
“可,可是妻主不是说等我变成妖族了才会娶我吗?”
“迟早的事嘛,还是说你对妻主能力不放心还是怕你自己身体扛不住啊?先领证再办婚礼嘛,不然要在旅店开一局的时候碰到捕快查房都不好解释。怎么,这么不想和我领证啊?”
清泓红着脸,不是害羞了,是他感冒刚好湿了水又吹了这么久风,“啊嚏!怎么可能,做梦都想,那小夫郎用不用做什么准备啊,我们是不是准备大干一场了?”
玄鳞手伸到小腹注入妖力探查,还好没风寒,“是准备大干一场了,但不是两天后,是到家后。”
到家后玄鳞让清泓先回家赶紧把湿透的衣服脱了,然后把水烧热了进去先泡着,等她把事情吩咐完就上去和他一起泡,泓萌模式的清泓哒哒走上楼梯又拐下来亲了玄鳞一口,“那你快点,青年股干很需要妻主这实干家好好栽培栽培呢~”
玄鳞打了一下清泓屁股,“好了好了,快上去,等下有你好看的。”看着清泓上去后转头和马桀克说,“你看看能不能把你们家族的人全找来,我已经提前和他们沟通过了。
你们去东海西海北海南海和东山西山南山北山把这些妖找到,拿着这些鳞片,他们看到了就知道是我找,然后和他们说……,然后跟他们说我会……他们会帮我的。这一罐你拿着,算是你们家族帮我的报酬,省着点用,不然供求崩了你们都没处哭。”
马桀克接过那一罐千年蛇毒,每一滴在人类市场都能换到一千两金子,这是入药炼体难得的宝贝,转身就消失在了竹林中。
玄鳞交代完也不紧张,悠哉悠哉地回到家进了浴室,把衣服脱了就和小夫郎泡澡。
“妻主,事情都交代好了?”
“是你该操心的事吗,你该操心的事是等下怎么被你妻主(这一句第四个字)吧?”
清泓转过身握着玄鳞的手替自己洗着,“操场上有那么多运动可以做,不知道妻主想做哪种呢,还是说……一个一个来,从有痒运动做到无痒运动呢?”
玄鳞扑上去,把清泓压在身下,“那事不宜迟,我们从游泳开始吧~”
一妖一人游完泳又在家里绕着圈跑马拉松,跑完马拉松又踩自行车,在家里来了个铁人三项的姊妹运动——×人三项。
着清泓回到卧房,玄鳞心里的破坏欲再也压不住,坐到床上,翘着二郎腿,用脚尖勾起清泓的下巴,“小东西,我们是不是该清算清算你今天挑衅我和差点让别人摸了你的身体还有在餐厅和小巷都没能让我满意的错啊?”
清泓跪坐着,声音颤抖又带着些期待,“请,请妻主狠狠惩罚不懂事的小夫郎。”
玄鳞俯下身轻蔑笑着,炽热的气息缓慢的吐在他耳边和睫毛上,拍了拍他的脸,“都犯错了,小东西还搞不清楚自己应该叫什么啊?”
清泓一下红了脸,跪坐着的小腿向内夹紧,“小,小狗,请妻主狠狠惩罚小狗。”
玄鳞摸了摸他的头,“哎,真乖,真是妻主的好狗狗呢~”然后话锋一转,“不过小狗就是小狗,再怎么乖还是管不住自己呢。”说完起身翘着的腿直接往清泓踩去。
“这么敏感啊小狗?妻主和你说两句话反应都那么大,不会心里一直想着期盼着今天好久了吧?”
清泓羞红着脸不说话,只是抱着用脸蹭玄鳞的小腿。
“小狗,妻主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啊?”
清泓做了个手势让他过去到玄鳞耳边说。
玄鳞脑袋伸过去听听清泓想说什么,只听见他凑到耳边说,“七年前就想了呢妻主,不然怎么会变成今天的七年之痒呢?”说完就把玄鳞推倒在了床上,两手撑在她耳边看着她眼睛。
玄鳞看着身上的清泓,也没生气,笑着说,“胆子那么大了?小狗是想和妻主玩还是想骑到妻主身上啊?”
“想骑在妻主身上让妻主玩我~”
这时,床开始微颤,因为玄鳞太高了,清泓推倒玄鳞时为了和她对视两脚只能立在两边撑着,刚才又做了好一番运动,清泓早已没力气了,腿现在都在发抖。
玄鳞看着清泓脸上强忍着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问他,“小狗,抖什么呀,难道说你现在只是看到妻主反应就那么大了,真是条浅草的臊狗。”
清泓听到这话小腿直接抽筋跌到玄鳞身上,玄鳞早有预料抱住他,“怎么,听到妻主说你是臊狗兴奋了急住投怀送抱啊?”
“抽,抽筋了,妻主要不先帮我揉揉。”
“不要,小腿抽筋连带着肌肉绷紧,这个时候来试试小狗你说会不会别有风味?上次你抽筋我放过你了,这次该让妻主试试了吧?”
清泓听后从玄鳞怀里挣开,玄鳞还以为他又耍小脾气了,但清泓只是在床上滚了两圈让自己面朝黄土背朝天,“那,那妻主你快点,小狗不知道还能抽多久呢。”
玄鳞心花怒放,那么懂事的小夫郎都抽筋了还顺着她的意思,起身两下将枪装入枪套,两手扣着清泓十指,“你是妻主的什么啊?这个问题可要好好想想呢。”
清泓咬着牙,“我,我是妻主的小夫郎,”
在清泓说“我还是妻主的小……”时,玄鳞已经跟□□似的抵在他腿上。玄鳞老早就想试试,不然总感觉化人时小夫郎声音得都没原来大声了。
玄鳞□□神功一使,松开清泓的手,撑在一旁屈肘,手指抓到床单里,双腿肌肉踩着床尾的木板绷紧发力,整个妖像□□一样往前纵身一跃,就只听见清泓的话说到“臊”字还没往下说完,整个人直接化身惊弓之马,离弦之箭,一个火箭头槌撞到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
玄鳞还维持着□□神功的姿势,赶紧爬过去看清泓怎么样,爬到床头一看,清泓的脑袋和木板都一起陷到墙里面去了。
玄鳞把清泓给拔出来,拍掉他头上的木屑,然后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他头上有没有伤口,又注入妖力探查了一番,发现身体没有事这才松了一口气。这□□神功是深入内里了,清泓都嵌到墙里了。
清泓身体没事,可人昏过去了,玄鳞吓坏了轻拍着他的脸,“小夫郎,小夫郎,你还好吗?”
拍了一两分钟清泓都没反应,玄鳞想坏了,不会这一撞变植物人了吧,万一醒来变成傻子怎么办,小夫郎身体这么好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玄鳞越想越慌越想越慌,然后想起来听说有人失忆的时候再重复一遍当时场景就好了,于是拖着清泓到案发地点,摆回原位,然后又来了一遍。
这次还好,大炮飞人没表演成功,因为在那一刻清泓醒了反手抓住玄鳞的双臂没让自己飞出去,“狗。”
玄鳞问,“什么狗?小夫郎你还好吗,有没有事,我是谁还有这是几?”说着比了一个三。
“你是我的妻主,这是三,我没事,这算什么,花岗岩我都撞开过。狗是刚才没说完的话,我是妻主的小臊狗~”
玄鳞摸着心脏,还好清泓没事,不然她都不敢想她该怎么办了。没想到她的小夫郎醒来第一句话还是在回答她的问题,小夫郎得有多爱她啊,等等,既然小夫郎这都没事的话是不是可以变本加厉了,看来不止可以用□□功,还能摆一字长蛇阵,在小夫郎身上好好学学武功和兵法布阵,争取杀个片甲不留,屡战屡战屡战屡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