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鳞抱着手看清泓这副模样真是觉得自己以前太温柔了,总怕小夫郎适应不了,现在看小夫郎是求衔若渴啊,解了清泓头上的双丫髻摸着,
“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想被我这样对待还想了好久,还是说你非要把惹我生气你才舒服?”
清泓一心三用,控制着全身肌肉怕大坝塌陷,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根本没听到玄鳞说什么。
玄鳞直接撤出来在他脸上狠狠抽了一下,抓起清丝迫使他看着自己眼睛,“跟你说话呢臊狗,没听见妻主叫你啊?”
这一下好悬没给清泓抽漏出来,捂着被抽红的脸,“妻主怎样对我小夫郎都喜欢,不过今天的妻主好不一样,看到这一面小夫郎更喜欢了。”
玄鳞俯下身扒开清泓捂着的手,在上面拍了几下,“你看你那副浪样,我还没进去呢你哭什么哭,给我憋回去!难怪那么浪,不是漏水就是流泪的。陀螺怎么停了,我让你停了吗?”
清泓吃痛赶紧抽着陀螺,玄鳞才松开手一脚把清泓踹开,“那么浪连服侍都不会,你就在那抽陀螺给我看吧,什么时候我满意了你再爬回来。记住了,别溅出来,扎好你的裤腰带。”
清泓只好蹲着开腿一只手撑着抽陀螺,一边抽还要一边听玄鳞欺侮他:“我以后是不是随便丢个簪子给你你都能玩得不亦乐乎啊,小狗?难怪狗那么爱叼长条状的东西呢,原来是有你给它们做榜样。”
清泓涨得难受,水龙头被堵住了,开关都打开了水出不来,已经有些发红,玄鳞手中妖力一现让他爬过去,“把陀螺丢了。”
清泓丢了陀螺,又趴了上去,没过一会就感觉有东西在洞口徘徊。原来是玄鳞粉雕玉琢的指节,不懂什么时候步行到了山洞口,绕着圈迟迟不肯进去,还时不时夹着山洞两边的花岗岩。
玄鳞的双腿是由蛇尾化成的,还保留着蛇尾的特性,冰冷有力又分泌着粘液,时不时还显出鳞片清泓被这触感快刺激疯了,每当水龙头要打开玄鳞就停下,等完全停下了玄鳞又开始。
“妻,妻主,别折磨我了,我还是喜欢你以前的样子,我们赶紧结束去下一站吧。”
玄鳞听了直接一脚把清泓踢开,起身用脚趾来回碾着,“前面还说什么样都喜欢,这就变心了?还有,我们家什么时候变成你说了算,我不记得有这回事吧?你妻主现在不想逛,就想欺侮你,那你就给我好好受着!”
清泓噙着泪珠钻进裙门里抱着玄鳞小腿,“我错了,我错了,妻主大人息怒,是小夫郎不好,妻主说了算妻主说了算,小夫郎都听妻主的。”
玄鳞移开脚趾把清泓推出来,俯身把鱼竿甩到清泓脸上,晶莹剔透的鱼线还挂在上面,钓鱼一样上下摇着鱼竿打着池塘的水面,“你之前还欠我一次呢,你应该还记得吧?你要不记得我给你提个醒,‘鸡翅’。”
清泓心领神会,玄妻主钓鱼愿者上钓,张开嘴粉红色的鱼儿就扑出池塘咬住鱼竿,玄鳞在上边拽,鱼儿在下边拉,真是黄梅时节家家雨,轻草池塘处处哇。
池鱼笼鸟,清泓被吊着那么久终于等到了收杆的时候,终于能喝上一口肉汤,玄鳞还没叫他呢舌头就支着杯身,牙齿轻咬杯口,羽睫微抖,双手都在胸前捧着等着接洒出来的肉汤。
结果玄鳞施了戏法,直接把鱼竿给变没了,架着鱼竿的清泓上半身都倒在裙上,“哎呀,都这个点了,要不我们还是先逛吧,你欠的这一次以后再说,你说好不好啊,小夫郎?”
清泓这才知道玄鳞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宁愿撑死也不愿饿着啊,玄鳞真是把他那点小心思看得清清楚楚,受不了的拉着玄鳞的裙子眼巴巴看着她,“妻主,求你了,求你了,一口也行好不好,就一口,小夫郎好饿。”
玄鳞一把将清泓拉起来,妖力一现给他拍着衣服整理好,“饿?那好办,你想吃什么,妻主再给你点两个菜,随便点,妻主怎么可能舍得让小夫郎饿肚子虐待小夫郎呢?小夫郎说是不是啊?”
清泓都快哭出声了,眼泪都准备落下来,“妻主,小夫郎不是想吃那个,你知道的。”
玄鳞看着他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哦?没用的小狗也敢来妻主面前要奖励啊?”
“不,不敢。”
玄鳞将战神盖扭下把陀螺发射进战斗盘,安全带扣好,轻拍了两下清泓的脸,“那你就乖乖听话,妻主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这也是你自己说的,毕竟小狗都已经没用了,如果还不懂得听话还不乖,那妻主养来干嘛呢?你说是不是啊?”
清泓夹着腿抖着声音,“是,是,小夫郎很听话,小夫郎很乖,都听妻主的,都听妻主的。”
“你记好了,今天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是你向我求来的。所以现在,你给我好好地抽着陀螺让它在战斗盘里旋转,然后跟我把剩下的地方逛完,但要是你中途又管不住要随地小便,我不介意把你作案工具给没收了,反正对我也没用,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那你现在饿不饿,饿就直说,给你点两个菜吃完我们再去逛。”
清泓饿倒是不饿,但渴得不行,“我,我不饿,但喉咙好渴,妻主你随便点个喝的给我吧。”说完拿起玄鳞的手放到他头上,看着她扭着头在她手掌蹭了两下,暗示玄鳞摸摸他的头。
玄鳞看着清泓这举动气笑了,本来都觉得教训得差不多了,她还怕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了,虽然她知道清泓的身体素质比一般人要强上几倍,但还是怕给清泓留下心理阴影。
没想到清泓还乐在其中扮演上了,行,看来力度还不够,那就陪他玩,玩到他求着不要继续。
玄鳞抱着清泓的脑袋揉搓了两下,“嗯,好狗好狗,蹲下吧,妻主让小二拿个盘子给你装水。”
玄鳞直接走出门喊了店小二要了一盅冰镇酸梅汁,让他们直接推开门送进来。
清泓听到这话摇着头拽着玄鳞裙角,“妻主,不要,不要,会被别人看到的。”
玄鳞没理他径直回了座位翘着二郎腿撑脸看他,“那关我什么事,被看到的又不是我,小狗臊气都充满了整个屋子还怕被别人看到啊?
既然那么怕,最好自己想个办法咯,想想怎么不被别人认出你是他们最好的伙伴,时间不多咯,还有一分钟小二就要推门进来了。”
刚才见妻主还问我饿不饿关心我,我还以为妻主只是想玩玩呢,没想到是动真格的,被妻主强制欺负一点都不好玩,我要回家呜呜呜呜呜。
清泓赶紧爬着到玄鳞身边跪着替她按腿,这时候小二也端着酸梅汁进来了,“客官,这是您点的酸梅汁,我给您放桌上了。”
看着清泓在玄鳞身边给她捶腿,小二向玄鳞推荐道,“客官,您如果需要按摩服务的话我们三酒味泰也有,都是经验丰富从医多年的按摩师,精通医类法术,保证您一个按摩下来浑身轻轻松松,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吃嘛嘛香身体倍棒。
而且我们这按摩师各有专攻,按头的,按背的,按脚的都有,客官你看看要不要试一试我们这的按摩服务?”
玄鳞低下头看着清泓,揪着他耳朵轻声说,“听见没有,你说,我要不要点一个呢?”
清泓是真没招了,哭玄鳞让他憋回去,说又说不过玄鳞,只好拉着裙角摇了摇头。
玄鳞起身挥了挥手,“不用了,我习惯我家丫头给我按了,你去忙你的吧。”
店小二应了一声退了出去,清泓长呼一口气,气呼到一半,就听见玄鳞把酸梅汤浇到盘子上的声音,然后丢到他面前,“喝吧。”
清泓还没说话,玄鳞就“哦”了一声,“忘了这个,忘记给你的酸梅汤加牛奶补充营养了。”说完拿着酒坛把刚才接到的水都倒了进去。
清泓哭丧着脸面露难色,“妻主,虎毒不食子啊!您的那是琼浆玉露,我的不过是污水浊汤,小夫郎能不能不喝啊?”
“唉,又不听话了。你说,好不容易来城里了,我要不去楼里捡几只听话的回家养?”
清泓都快崩溃了,身心俱疲啊,伤完身还要伤他的心,杀人还要诛心,好恐怖啊!现在根本分不清玄鳞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是气话真心话还是逗逗他,只好百依百顺,低下头就准备喝酸梅汤。
清泓为了验证玄鳞是怎么想的,慢慢地低头,想看玄鳞会不会在途中阻止他,结果舌头都快碰到了玄鳞也没阻止他,反而被玄鳞直接给摁在了盘子里,“喝快点!时间紧迫你还给我在这这表演什么慢动作?赶紧舔,舔不干净就别抬头了。”
清泓留下了委屈的眼泪,感觉玄鳞冬眠那会儿都没有现在委屈,但他没对玄鳞说什么,因为从六年前玄鳞和他说有很多想试的时候他就告诉自己要无条件接受玄鳞在他身上所做的一切。
盘子很浅,没两下就舔完了,抬起头,却发现自己身子直直往前倒去。
玄鳞接住没让他砸到地上,把他揽在怀里,“小傻瓜,真以为妻主舍得这样对你啊?水早就在清理的时候弄干净了,刚才倒进去的是我的蛇毒,我说过接下来半天要让你瘫着的。
小夫郎,就让妻主抱着你逛完剩下的地方吧~不过惩罚还没结束,等回家了我再好好收拾你。”
清泓闭着眼不停从两边掉眼泪下来,玄鳞赶忙替他擦着,“不哭不哭,觉得妻主做过头了?还是觉得委屈了?”
玄鳞抱起清泓的脑袋亲了一口替他解了毒,“怎么啦,小夫郎,和妻主说说吧。”
清泓依旧闭着眼睛,全身都在颤抖,声音颤颤巍巍地跑出来,“陀,陀螺还在战斗盘里面,快把战斗盘压,压穿了。”
玄鳞赶紧将清泓翻了一面,取出了陀螺,“不好意思,妻主给忘了,好点了吗?”
清泓跟垂死病中危坐起的病人一样扶着玄鳞肩膀,“羊,羊死了!亡羊补牢,快,快带我去无人小巷修篱笆,修完篱笆妻主你再发射陀螺都行。求你了,妻主,阴差阳错!”
玄鳞抱着清泓就出去结了账,这回比上回好一点,不用当陀螺转了,没一会又故地重游,回到了无人的小巷。这已经是她们第三次到这了,也算三生有幸。
玄鳞刚到还没放下清泓,清泓已经挂在她身上写了解,自己动手放了进去。
几千年后的下午,当清泓挂在玄鳞身上孕育她们的第53711孩子时,他总会想起临安城那条无人的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