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去临安城,结果一妖一人醒了之后又耳鬓厮磨了好几天,清泓才慢悠悠地给玄鳞做裙子。
依旧是黑色,用了重工织金织法,双层彩金纱线,绣了竹节牡丹加以蝴蝶蹁跹点缀,素雅清新,搭上白衣温文尔雅,风度自显。
考虑到玄鳞喜凉不喜热的习性,裤子难免闷热不透气,清泓这次还特地做了几条衬裙让玄鳞穿马面裙时穿在里面。
衬裙是丝质的,滑顺透气,亲肤柔软,这样走在路上时大腿内侧和小腿胫骨部分的皮肤也不会因为摩擦到裙子而难受。
最主要的是方便办事,原本两个都要出裤,现在玄鳞就能直接把车开出来,办完事了也不用重新做马面裙,把衬裙做一做就可以了。
轻装上阵,随时都有作战能力,要不是怕在外面可能被金山门的人逮住,一妖一人早准备去广阔的大千世界中开辟新战场了。
做完黑色这条清泓没做红色的,想着去了临安城再好好选选绸缎,练一练针脚,做一条无与伦比的婚服给玄鳞,这次做了就不拿来玩了,准备等到玄鳞娶他那一天再让玄鳞还回来,他等得起。
但他可没说另一条他就等得起了。
玄鳞刚换上转了一圈看看款式图样衬不衬,清泓就扑上去抱着她大腿喊,“妻主~妻主~”
玄鳞抬起腿踩到床上,让清泓趴在她大腿上,扯着他的耳朵,“小夫郎,你还没玩够啊?是不是非要下不来床你才知足?”
清泓没松手还抱着玄鳞大腿,任由玄鳞扯着耳朵,“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妻主,我保证就一次,我们给这条新裙子开开光,先让它沾染上我们的气味认认主。”
玄鳞怕扯疼他松了劲,“我的裙子认主你来凑什么热闹,还说就一次,上次你就是这么说的,结果七天了你才下的床,这次我还会信你?”
清泓隔着裙子用脸蹭玄鳞大腿,“那我也和你的裙子一起认认你嘛,真的,这次就一次。而且长在你身上,你要不想我也强求不来不是嘛?”
玄鳞被清泓蹭的有些痒,想想也是,把他头按住了说,“真的?就一次?”
“就一次,结束了我们就去临安城。”
“那速战速决,别到时候去到临安城摊都收摊走人没得逛了。”
玄鳞一套打狗棍法耍下来打得清泓叫苦连天,结果武术表演结束之后,玄鳞刚想收功撤棍洗个澡,清泓就自己爬上来自食其力了。
玄鳞气得不行,指着他问,“不是说好就一次吗?我都不动了你还自己来?你来我这坐摇摇车来了?要不要我唱‘爸爸的爸爸是爷爷’给你听啊?”
清泓边动边哼哼,“嗯~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我自己动,不要妻主动了,妻主想唱也可以,妻主唱歌挺好听的,妻主不想唱我自己唱也行。”
“你这人老耍赖皮的,我看小鲤鱼历险记的赖皮蛇该你去演。”
“嗯嗯,小夫郎是赖皮蛇,要不然身上总是这么痒呢~除了身上深处也要妻主帮我好好挠挠~”
“就再来一次啊,就一次,再多来我就不惯着你了。”
“嗯嗯,妻主你躺着享受一会儿吧,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玄鳞捏住清泓嘴巴,“你还真唱啊?切歌,换一首唱,不想听儿歌。”
“Pede a banda,Pra tocar um dobrado,
Olha nós outra vez no picadeiro,Pede a banda,Pra tocar um dobrado,Vamos dan?ar mais uma vez。”
“你这唱的什么,这还是中文吗?不过还挺好听的。”
“之前去别的地方除妖时听外邦人唱的,大概意思就是让我们再起舞一次。”
“还挺应景,你唱吧。伸手过来,替你挫挫指甲,省得老抓我背抓得那么痛。”
清泓把手递过去,玄鳞拿矬子一点点挫平,“那妻主怎么不说,我还以为妻主也喜欢被指甲扎进肉里的感觉呢。”
“你要只是扎一下也还好我也就忍了,你两边手指都快插进我肉里我怎么受得住?”
“那,那还不是妻主每次都那么用力,皮肤又那么光滑,我不使劲点抓住估计都能被你顶到床下。”
“那你抓床单和我衣服不行吗?”
“衣服被扯烂不知道多少件了,床单也抓出好几个洞换过了,要有别的地方能抓我早就抓了。”
“那下次弄四条铁链把你四肢绑在床上行了没,这样总不会掉了吧?”
“妻主要想这样也可以,小夫郎都听妻主的。”
“算了,抓就抓吧,你抓得我痛的时候我还更起劲呢。动快点,现在都午时了,再不快点真要收摊了。”
结果这次结束清泓还意犹未尽,坐旋转木马坐上瘾了还想再来一圈,玄鳞没管清泓抓着他脚踝就直接往浴房走去。
清泓被玄鳞这动作弄得头重脚轻,双手撑在地上被推着往前走,“别,别推那么快,手软了跟不上你速度了。”
玄鳞听到后将清泓双脚往后一拉急刹车停住,清泓被这一脚刹车踩得油门熄火,整辆车不断着吐着尾气,轮胎漏了气瘪在地上,机油流了一地。
见清泓倒在地上没了意识玄鳞俯下身把他抱到浴室,一马鞭将停步的马匹给抽醒,“嗷!”
“醒了?醒了就给水加热一下,加热完洗澡去临安城。”
清泓揉着,“嘶——妻主要不我们洗完澡先睡吧?小夫郎没力气了,我们明天再去临安城好不好。”
“不行,等下睡了到明天我刚换上裙子你肯定又要玩,我就搞不懂了,就两条腿有什么好玩的?你自己不也有两条吗,至于迷成这样吗?”
清泓抬手加热着水,“那怎么能一样呢,妻主的两条腿又比我白又比我长,还不断散发出勾引小夫郎的冷香,贴上去用脸轻蹭时也不会有鳞片刮过皮肤的感觉,像一块冰块滑溜溜的,抱起来舒服得不得了。
而且我这不是尝个新鲜嘛,一年多以来妻主都是蛇尾巴的,好不容易有化人的时候那我不得抓住机会换换口味?”
玄鳞脱下裙子挂好,把遍体鳞伤的衬裙丢到火里直接烧了,又帮清泓脱了衣服,“把火灭了。”清泓乖乖听话握拳灭火,玄鳞抱着清泓躺进了浴盆,说,“我不止两条腿比你长,我哪条腿都比你长。”
玄鳞替清泓洗着身体,清泓坐在玄鳞怀中,化形在清泓背后抵着他脊柱,被枪架着弄得他心里痒痒的,全身又开始发热起来,“妻主有一技之长,小夫郎鞭长莫及捏,妻主妻主,要不你等小夫郎玩腻,小夫郎玩腻了就不迷了,来嘛来嘛。”
“等你玩腻的时候估计我都要冬眠了,不行,而且你也不看看我们在买丝绸上都花了多少钱了,光这几次你就给我花去了2两银子,按你这挥霍方式用不了几天我们家就得破产,到时候你可别跟我说让我去临安城里打工去。”
清泓转过身面向玄鳞跪坐替她洗着,“要破产了我去打工行了吧,你把这方面的开销都记下来,到时候花了多少我挣回来给你。”
玄鳞打开清泓的手,“洗哪呢你,就只洗一个地方啊?别用这种方式勾我。”
“妻主那么久都没解除小夫郎懂。”
等到水温已经凉下来玄鳞准备出去了,结果清泓两腿环住她的腰往里一收,“想逃?”
玄鳞没注意被拉倒双手撑在澡盆的边上,跟身下的清泓互相对视,清泓身子都泡在水里,秀发浮在水面上,一双手扣在玄鳞的脖颈挺身亲了玄鳞一口,“我说了你的妖元只能给我,不会真想泼到别的地方吧?”
玄鳞无奈地笑了,双手护着清泓脑袋抱着他从澡盆里出来了,“是是是,都给小夫郎都给小夫郎。”
连日在冷热环境中交替作战,清泓打了个喷嚏,“啊嘁!”
玄鳞给了清泓一个栗子,“喜欢玩,风寒了吧?”
清泓捂着头,“什么?含?那妻主你放我下来吧我帮你。”
玄鳞拿浴巾把清泓身上的水擦干净,揉着他脑袋,“我说风寒,听哪去了你,一天天也不知道你脑袋在想什么。”
清泓接过浴巾踮起脚替玄鳞擦着,“想的当然都是妻主啦,妻主亲亲,善后工作还没做呢。”
玄鳞托着屁股抱着清泓,一边亲着一边从衣柜里拿衣服,“等会儿,换好衣服上床了先,你风寒了不能再吹风了。”
“我没风寒,我身体好着呢。”
玄鳞替清泓套上衣服,把裤子丢到床上,“别犟,我在你体内的妖力探查出来了。”
清泓戳着手指,“啊?真的啊,那我们不是又去不了了,都怪我,要是我没那么爱玩就好了。”
玄鳞将清泓放到床上自己穿衣服,“这有什么好自责的,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做自己想做的就行。况且一个巴掌拍不响,我要不愿意你自己一个也玩不了,我们时间还多,现在玩了当为变妖族加速了,等你变妖族以后就有大把时间再去临安城了。”
清泓把裤子穿上,跪坐在床替玄鳞把抱腹的带子系好,“好爱你妻主,每次小夫郎做错事了都安慰小夫郎,啵啵。”
玄鳞穿好衣服一把将清泓推倒在床卷着被子将一妖一人裹了起来,“你又没做错,只是你以为做错了,都是第一次活哪有什么做错不做错,开心就好,没有什么比你我能在对方身边更重要了。睡觉睡觉,睡醒了那两小妖应该也把药买回来了。”
清泓在玄鳞怀里蜷着,把头靠在玄鳞胸口上,“妻主。”
“怎么了?”
“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哦。”
“妻主也好喜欢小夫郎。”
“妻主你说到时候我们去临安城了那些人看到我们会不会羡慕我啊?”
“羡慕你什么?”
“羡慕我有这么俊美清雅的妻主啊。”
“可是人世里两米高的女性应该比较少吧,比起羡慕我觉得他们更多是好奇和奇怪,说不定还有些贬低呢。”
“怎么会,我的妻主是全天下最好的,我就喜欢妻主的高个,站着刚好能把脑袋贴到妻主胸口感觉很安心。”
“我们两个过好我们的就行,不用管别人怎么看我们,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就,就是,既然我们两个不用管别人,那我们到时候结婚了能不能让所有人知道啊,我想让全部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小夫郎。”
“也不是不行,那你也得努力了,我一个妖估计打不过那么多个,你从现在开始得学些妖术了。”
“好哦,爱你爱你~还有就是,妻主现在不是能化人了吗?”
“嗯,是啊,怎么了?”
“那,妻主以后能不能穿些别的衣服让小夫郎看看,比如说旗袍什么的。”
“小色鬼,整天就惦记着你妻主呢,行吧行吧,老是穿纱衣我也有些腻了。不过,你也得穿。”
“啊?我?我穿旗袍会不会不太合适啊?”
“怎么会,太合适了,这样到时候连裤子都不用脱,你就可以好好回应我的需求了呢~马面裙你也给自己织一条,为妻也想看看穿在你身上是什么样的。”
“那,那,你只能偶尔让我穿哦,我是为了满足妻主才穿的,你不能一要满足就让我穿。”
“那是肯定,妻主也就图个好奇和新鲜。睡吧睡吧,睡一觉喝点药病就好了。”
“妻主,啵啵。”
玄鳞低下头抓着清泓屁股将他整个人提了上去狠狠亲了一口,“啵啵啵啵,明天不准再缠着我了啊。”
清泓靠在玄鳞颈窝,“嗯,那要不妻主你再玩会?”
玄鳞一巴掌拍到清泓屁股上,“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