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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舞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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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舞郎
        
    又过了两月,冬天到了,这下玄鳞真是一点都起不来了,就算清泓故技重施弄了八个火盆在房间里围绕着玄鳞,玄鳞还是昏昏欲睡,上半身跟诈尸一样刚从清泓怀里弹起,下一秒就又倒下去睡着了。
清泓没办法,每天端了个木盆装水,早晚用手指擦了盐替玄鳞刷牙,刷完牙又把玄鳞的长发捧在手里一根一根梳理。
到了晚上,清泓怕玄鳞细嫩的皮肤因为布太粗糙抹身子时难受,烧了热水后用手沾着热水一点点替代抹布为玄鳞擦着,从上到下包括蛇尾巴的鳞片每一处都游走在清泓手掌之下。
清泓手掌不大,玄鳞又很长一个,有五米呢,清泓常常抹到玄鳞尾巴尖的时候水已经快要凉了,清泓就只能再把冷掉的水烧热给自己擦身子或洗澡,每天清泓都是先帮玄鳞做完这些后才开始拾掇洗漱自己。
在替玄鳞抹身子的时候清泓经常感慨:妻主的皮肤怎么就这么香润玉温吹弹可破呢?这下不止想亲妻主脸蛋的每一处连妻主身体的每一处都想亲了。
清泓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在给早晚安吻的时候他发现玄鳞冬眠时睡得可沉,就算亲得特别用力玄鳞也只是眼睫毛颤一颤,眼睛都不睁开。
就这样,清泓每天的工作除了刚才那些,又多了一个亲亲玄鳞。早上洗漱完开始,中间抽个空吃两次饭再洗漱两次,亲到晚上要给玄鳞擦身子时刚好结束,中间还得喝好几次水润润唇,然后亲亲玄鳞的嘴唇帮玄鳞也润一润。
有一天,清泓在亲亲玄鳞腹部上的肌肉线条时,舌头没忍住伸出来舔了一下感受感受,玄鳞突然把手放到他头上挠了一挠。
清泓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可过了一会儿也没见玄鳞有什么动静,清泓眼神往上瞟去看见玄鳞还是睡着的,反应过来是自己舌头舔在皮肤上让玄鳞有些痒,替玄鳞抓了一下又接着亲下去了。
过了几天,清泓亲亲玄鳞最上侧腹直肌(腹肌最上面两块,胸肌下方)时,玄鳞的手又搭到他脑袋上,清泓以为玄鳞是痒了,帮她挠了两下就继续亲了。
没想到听见玄鳞抚着他的头说,“怎么了?我的宝宝饿了来找妈妈啦?”
清泓着急忙慌从玄鳞身上起来,用被子捂住自己只露出眼睛,“妻主,你,你醒啦?”
玄鳞双手把清泓拉回怀里,“不醒的话怎么知道你这个小坏蛋在做什么呢?我说怎么这几天睡觉时总感觉全身都有小鱼咬我,原来是某人趁着妻主冬眠偷偷亲妻主啊。怎么样,为妻的身体好亲吗?”
清泓红了脸,“不,不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小夫郎还每天不厌其烦的亲啊?亲的可勤了呢,洗漱完就开始,急匆匆吃完饭又回来继续亲,一直亲到睡觉。”玄鳞捏了捏清泓的脸。
清泓问,“妻主,你不是冬眠了吗,怎么都知道啊。”
玄鳞拿起清泓的手揉捏了两下,“我只是冬眠又不是对外界没感觉,我这个级别的妖王就算冬眠了对周围的感知力也丝毫没有减弱,你在这个屋子里干了什么我全都知道,只是我太困太累了提不起精力理你。”
清泓问,“那妻主是不是又要睡了?”
玄鳞放开清泓的手,“怎么?盼着我睡了你好继续啊?”
清泓扭扭捏捏的说,“没有没有,要是妻主没那么早睡的话能不能……这都快两个月没那个了。”
“求我。”玄鳞坏笑一声。
“啊?”
“我说,求我。为妻现在可是又累又困,除了睡觉什么都不想干,要是求求妻主的话可以考虑考虑。”玄鳞右手撑着头玩味地看着清泓在被子里扭捏的样子。
清泓捏着嗓子,柔声细语,“妻,妻主~小夫郎求求你啦~小夫郎好怀念被妻主抱在怀里的感觉~”
玄鳞仍旧撑着头,“自己蜕了皮掰开,为妻现在又累又困提不起精力干这些杂事呢,小夫郎最好快点哦,不然等你脱完妻主已经睡着了那就不好了。”
清泓有点羞恼,但他还是照做了,脱完后双腿打开,“妻,妻主,好啦。”
玄鳞打了个呵欠,心中坏笑,“啊呀,妻主忘了自己没力气了,要不小夫郎独舞吧?”
旋转,跳跃,他闭着眼,尘嚣看不见,她沉醉了没。白雪夏夜他不停歇,模糊了年岁,夫郎的喜悲没妖看见。
清泓在那拼命舞着,经常舞了一下玄鳞就使坏地假装打呵欠,吓得清泓一点都不敢懈怠,汗水一滴一滴顺着他皮肤滴到玄鳞小腹上,长发都黏在额头和两鬓,还主动握住玄鳞的双手放到自己脖颈上,用力隔着玄鳞的手掐自己。
玄鳞看到清泓这副模样都有点不好意思使坏下去了,但话说出去再改就弄得自己好像是故意刁难他,不想和他共舞一样,只好煎熬地享受。
清泓见自己掐不晕自己玄鳞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和反应,急得哭了出来,眼泪和汗水一起砸下,伏在玄鳞的胸口哭了起来。
玄鳞吓了一跳,赶忙抱着清泓轻拍他的背,“不哭不哭,怎么了,小夫郎?”
清泓抽泣着说,“我,我还想和妻主多说会话,妻主一睡就睡那么久,下次见又是两个月后了。我,我见之前晚上妻主再怎么困,都是先干完这事儿才睡的,我就想是不是,这样就可以让妻主没那么困。可是我,我做不到,妻主一点反应都没有,妻主你是不是又要睡了?”
玄鳞心疼坏了,抱到齐平的高度替他擦去眼泪,“不哭不哭,妻主还没睡妻主还没睡,妻主是看到小夫郎的样子太入迷太沉浸所以没什么反应,小夫郎做得很好了。妻主睡了那么久也很想和小夫郎说话,妻主不会自己先睡的。”
清泓红着眼睛问她,“真的?你冬眠前也这么说下一秒你就睡了,你怎么抵御得了,而且你这次还是中途醒的,你冬眠结束了?还是你能控制了?”
玄鳞轻拍着清泓,“别担心小夫郎,小夫郎都这么卖力了为妻怎么还会睡着呢?是不是很久没和妻主说话没和妻主贴贴想妻主啦?”
清泓靠在玄鳞脖颈旁,“嗯嗯,妻主你都不知道你睡的这两个月小夫郎怎么过来的。小夫郎吃东西也没味道了,睡觉也睡不安稳了,明明妻主就在身旁,能感受到妻主的温度。
但却是冰冷的没有回应的,只有我单方面的跟妻主说说话亲亲嘴,即使看到了初雪也没办法第一时间跟妻主分享,所有的事情只有小夫郎一个人做一点意思都没有。”
玄鳞侧脸靠在清泓头上,“嗯嗯,妻主知道小夫郎受委屈了,小夫郎为妻主做的这些事情妻主睡着时都知道,小夫郎的努力为妻都看在眼里,小夫郎的努力不是白费的。
小夫郎从来不是单方面做这些事情而得不到回应的,妻主在睡着时也在心里一直回应着小夫郎,而且小夫郎你看,妻主现在不是被你的努力所唤醒了吗,小夫郎不要伤心,妻主都知道你的不容易。
来,亲一个,妻主看到初雪了,妻主看到初雪了,小夫郎在为妻主做这些事时而留下的泪就是为妻看到的初雪。”
清泓还在抽抽搭搭地掉眼泪,亲吻时咸涩的泪划入一妖一人唇中,清泓不想亲太久让玄鳞尝到眼泪的味道,可玄鳞扣得紧紧的,一颗一颗将泪水含化在舌尖。
放开后,清泓说,“妻主你笨不笨,眼泪那么苦还亲那么久。”
玄鳞笑着搂着清泓,“一点都不苦,妻主尝到了你苦涩中对妻主爱意的甜,这甜味,比你当时给我的糖还要甜一百倍。”
清泓又哭又笑,“妻主,我不想你冬眠,你能不能别睡?每年都要这样的话小夫郎真的受不了。”
清泓心里泛起酸意,她也不想冬眠,她也想一直陪着清泓过一个个日子,可冬眠这是生理需求她抵抗不了。
妖即使学了化人修成妖王还是摆脱不了原本的习性,像玄鳞现在起码还能醒过来一次,要是放动物时期估计真的就得四个月才醒了,甚至她现在已经开始感觉困了。
玄鳞无奈地一口一口亲掉清泓的泪,“小夫郎,对不起,小夫郎,对不起,再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等这次冬眠结束了为妻就去找一下法子。”
清泓没有说话,只是紧紧贴着玄鳞听着玄鳞重新有力跳动的心脏,可没过多久,心脏跳动的频率又开始渐渐放缓,清泓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玄鳞冬眠前的最后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