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联]她的血喝起来会上瘾 第4章 第 4 章

“真相就是……我是钢铁侠。”

电视和街道荧幕上不知道重播了多少遍的新闻，还有周围数之不尽随处可见的海报，刚开始的时候，莱伊可能觉得这个有点小肚子的英俊男人够张扬，很傲气，或许还有那么一点小叛逆，让人觉得有点可爱，但是这几个月一直被迫看下来，让莱伊觉得有点视觉疲劳。

——什么时候才会有任务啊？

几个月下来，为谋生计的莱伊在曼哈顿的商业街的酒吧找了一个兼职。没有身份做什么都不太方便，但是庆幸的是，任何一个吸血鬼都不会为了找工作发愁，因为没有他们通不过的面试。

莱伊不是没想过混进斯塔克工业给自己找一份高薪的工作，但是一整天趴在座位上什么都不干又白拿钱的日子想一想都觉得还不如去大街上扫垃圾有意思。

至少酒吧里有的是长相不错的血库，想喝什么类型的血都能随时喝到。

勉强能够养活自己的莱伊唯一不满意的是，自己的积分依旧是初始值，没有丝毫的变化。

她得知获取积分的途径是做任务，而任务的内容按照帮助的人数来计算，可从那之后不论她揍了多少个小混混，把多少个小偷扔到警察局门口，但这些根本就不在系统的积分统计范围之内。

她不止一次的和系统讨论不能因为她做的好事微不足道就不能算她没有为社会的稳定做出贡献，即使给她加上一分也好，但是很显然，交涉从未成功过。

也许她该去那些□□和毒贩的走私据点逛一逛。

莱伊脑子里思考着给自己找乐子的方式，一边微笑的接过美艳的女郎地给她的酒杯。

——这个女人的血比那个小帅哥的好喝一点。

她抿了一口鲜血，又有些嫌弃的评论，——但是这个女人的性，生活的频率也太频繁了。

血液里有一股不可描述的某种运动过后才有的味道。

——但总比吸，过，毒的人好。

莱伊深以为然的点头，她永远忘不了不小心误喝某个吸，过，毒的高中生的血是怎么样的感觉。

让她在大街上像个人一样吐得十分难看。被警察以污染环境的罪名罚了三百刀。

刚开始的那段时间，在系统的帮助下，她总算是能慢慢的从吸血时候那种不可自拔的快，感中清醒过来，然后学会了如何培养自己的口味。

系统说过，她的挑剔对于她在控制吸血本能上能够提供了非常大的帮助。莱伊对此深以为然，但是莱伊觉得，系统的爱的电击才是真正的功不可没。

要知道一个时刻处于饥饿的吸血鬼可从来没有挑剔一说。

——应该说饥不择食更准确一些，宿主。

——是的，不能更准确了。

莱伊对时不时喜欢吐槽她的系统已经习惯了，翻了个白眼，顺便把喝了一小口的那杯血倒掉。

——而现在，宿主已经学会分辨并且抵制垃圾食品，这是一个明显的进步，我真心的为宿主感到骄傲。

——你绝对不是在称赞我，系统，我听得出来。

给一个喝到嗨的醉鬼倒了一杯深水炸弹，莱伊继续瞄着昏暗的灯光下有哪些食物看起来比较美味。

——我觉得那个看起来不错。

她的目光瞄向舞池里和一个女人跳着贴身热舞的帅哥，长相英俊，肌肉线条分明，留着汗液让这个男人的身体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从外在条件上看，对吸血鬼来说……这个食物看起来不容错过。

当然，如果这个帅哥有什么不健康的生活习惯，降低了她对食物的期待……她会把这个垃圾性感的臀部塞到下水道里。

幸运的是，她的期待得到了满足。

这个血袋的质量相当不错。

给了这个帅哥一个奖励性的亲吻，莱伊喝着鲜血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怪不得吸血鬼这么喜欢喝血，就好像电流穿过身体，快感相当强烈。

——宿主，如果你是指……

——我并不是指你那惨无人道的电击治疗，别自作多情，luv。

——请不要叫我luv，这个称呼很奇怪。

莱伊挑了挑眉，一个系统还讲究这个？

——你是希望我叫你系统爸爸吗？

——如果宿主愿意……

——想都别想。

真是个蹬鼻子上脸的系统。

系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发声，直到它慢悠悠的开口——

——我这里有一杯价值十万美金的人血……

莱伊面色不改，这么贵的鲜血，说什么都喝不起哟。

——可以免费为宿主提供一次。

呵呵，整个酒吧都是我的移动血库。莱伊心里暗自冷笑。

——草莓味的。

莱伊的节操瞬间跪了。

——爸爸！

——好不要脸的乖女儿。

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心满意足。

看在杯子里的鲜血——喝了一口真的是草莓味的——惊奇不已——的份上，如果系统愿意再给一杯，莱伊表示她可以叫两声。

是的，作为一只合格的吸血鬼，她就是可以为了血丢节操，就是可以脸都不要。

要知道，这可是草莓味的呢。

莱伊没有问这么不合常理的东西系统是怎么弄出来的，反正神秘的存在总会有神秘的手段嘛。

唯一遗憾的是系统并没有给她续杯的打算。

熬到了半夜两点钟，莱伊和换班的同事交接过后离开酒吧，晃晃悠悠的在大街上闲逛。

吸血鬼的超级听力让她很轻易的判断出附近的混乱之地。

□□火拼，让纽约人习以为常的夜景。

莱伊的眼神周围弥漫起血丝，露出尖锐的獠牙。

对一个吸血鬼来说，这才是融入纽约最好的方式。

※※※

——干掉毒贩，开着装满毒品的汽车，还有一堆的军火，而我正开往去警局的路上。hey，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以前的好好学生最多幻想着用帅气的姿势把罪犯踹进警车里。不过显然用枪把人渣打成筛子更刺激。

虽然她也想尝试一下挖人心脏是什么感觉，但是她嫌脏。

她一点都不觉得吸血鬼这种生物用沾满鲜血的手抓着一颗跳动温热的心脏的画面有多美。

就像她实在搞不清楚为什么她的朋友们能对着电视里露出獠牙的吸血鬼们那么……痴迷。

更搞不懂她的那个“朋友”为什么一边对那对兄弟中的哥哥的荒唐行为各种厌恶，又一边在两兄弟中间摇摆不定，莱伊相信，即使自己被那对兄弟害死，她那个“朋友”除了例行公事一般的难过几天，然后马上又会陷入两难的三角恋的苦恼里。

让人恶心！

莱伊的思绪不知不觉又回到了自己被杀死的时候，咬牙间忍不住将油门一踩到底。

——宿主！以现在的速度通过前方的弯路，翻车的几率高达99.999999%。

系统的声音让莱伊一个激灵，反射性的踩下刹车。

——做人的习惯还没改过来。

莱伊叹了口气，——吸血鬼应该趁这个机会享受一把翻车的乐趣。

重新打火让车开起来，莱伊听见系统对她说话。

——宿主，你不需要非得把自己定义成什么，不论是吸血鬼还是人类，你就是你。

——有道理。至少吃饭的时候我是绝对不会想如果我还是人类该有多好这种事情的。

莱伊敷衍的回了一句，一副兴致缺缺的表情。

——以前的小打小闹完全不能和这一次惹出的动静相提并论，宿主，我得劝告你，即使是对待人渣，也不是你放纵本性的借口，我很担心你会在之后越来越不懂的收敛。

——come on，我可是一个吸血鬼，系统，而且还是一个高中生，只有十七岁，要知道，这是人类短暂的生命中最热衷于找麻烦出风头喜欢热闹的派对并且完全不懂得收敛的危险的时间段。

系统沉默了两秒。

——我差点忘了……宿主，但是最好不要惹出大乱子。

——遗憾的是，我特别想惹出惊天动地的大乱子。

莱伊耸了耸肩，——但是以现在的环境，我也只能小打小闹。毕竟在你的管制下，我虽然算不上多有道德，但是也知道不能触碰你的底线和规矩。

——我衷心的希望宿主对自己的管控不是基于对我的忌惮。

——STOP！系统，你得知道，十七岁的高中生，也同样不喜欢喋喋不休的的劝告。尤其是死前被一群该死的生物折磨的生不如死的那一种。

在察觉到系统即将展开的话题，莱伊立刻要求系统打住。

莱伊的声音第一次戴上了不容置疑，这是之前不论系统如何吐槽她时都不曾有过的。

——……如你所愿，宿主。

莱伊深吸口气，将车里的毒贩全部拉出来扔到地上，一脚一个踩碎了所有人的手骨和脚骨，确保他们这辈子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只能像一个废人一样的活着。

莱伊不承认这是在发泄突然涌起的怒火……好吧，也许有那么一点。

反正不用因为对人渣发泄而感到愧疚。

她粗暴的把所有的毒，品拆开，粗暴的塞到每个人的嘴里。

“进警局之前，这是你们人生中最后一次的盛宴了，好好吸到嗨吧，伙计们。”

虽然没用过枪，但应该不至于会把子弹射到自己的脸上。

在警察因为打破周围监视器的枪声跑出来时，莱伊一个眨眼间的功夫消失在原地。

她没有注意到，暗中有人在窥视。

“我看到了有趣的事情，弗瑞。”

对面的楼顶上有一个狙击手透过狙击镜看着警察局门口发生的一切，包括突然消失的人影。

“看起来就像个鬼魂，不过相当对我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