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条时间线,接六十六章剧情,含一些正文未写背景,路法斯黑化了,慎入!!!这篇路法斯性格更偏FF7原版游戏设定,其实一直觉得重制后,不论是曾还是长公主,人设都温和了不少,例如曾扇爱丽丝耳光的剧情在重置版中有被改掉,路法斯的人设介绍也有不少变化。)
维尔多产生了猜忌。
路法斯将草莓放回水果盒,未等莉莉从门边返回,便独自换掉染血西装。
从医院回公寓(25章-27章所在的公寓)途中,莉莉绕道一处繁华街区,下车购物。
车窗外,她所进入的店铺,门顶的五彩云朵招牌极为醒目。
路法斯收回视线,垂眸看向手机。
[塔克斯追查到尾巴。]
他的指尖轻滑,清除痕迹。
闭眼,靠在座椅上,左手无意识摩挲着硬币。
片刻后,他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具体情况。”
听筒里传来汇报,细节清晰,路法斯的眼眸微微眯起。
维尔多动作很快。
“最稳妥的断尾方案,是把那个实验体推出去……”弗西托①的嗓音带着恶意。
“什么?”路法斯确信手机隔音良好,仍下意识瞥向驾驶座。
莉莉正专注开车,侧脸平静异常,察觉到视线,无辜地向他眨眨眼。
“反正神罗也快放弃她了吧?”电话那头的声音笑得刺耳,“不如给我研究下,我看到些东西,对她很感兴趣。”
路法斯直接挂断电话。
什么时候,一个靠他资助的组织头目,也敢对他指手画脚?
“少爷到了哟。”莉莉拎着水果盒和小购物袋,站在车门边,笑容一如既往地灿烂。
路法斯看着她那无忧无虑的笑脸,胸口莫名一哽。
刚进屋,一盒冰淇淋递到他面前。
莉莉仰着头,眼睛亮晶晶:“奖励!”
路法斯眉心微不可察地蹙起,挥手推拒开,“我不吃。”
他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径直走向书房。
留她独自站在客厅中央。
书房里,路法斯坐在桌后,整理资料,复盘计划。
“冰淇淋奖励……”那个深埋心底的,带着委屈和期盼的童声,不停在脑海中回响,屡屡打断他的思路。
究竟被她读取了多少记忆?
被窥探、被侵入的不适感包裹上他。
身体像是被绑架犯的绳索缠裹,憋闷到几乎无法呼吸。
强烈的失控感令他心跳失序,他的脸色愈发阴沉。
他拿起手机,再次拨给弗西托,“你看到了什么?”
“感兴趣?发你邮箱了,不得不说,贵司真乱。”
路法斯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屏蔽掉对方的嘲弄。
他点开私密邮箱,一个个播放邮件里的录像文件。
她将唇膏印到了一名塔克斯的唇上。
转眼,又被塔克斯里最玩世不恭的人夺去呼吸。
嫣红的唇色,逐渐变淡。
纷乱的窗帘,遮住他们的动作,却掩不住他们的痕迹。
她终究……跟父亲是一类!②
“呵。”一声极轻的冷笑自路法斯喉间溢出。
他握着鼠标的手,骨节用力到泛白,强迫自己点开最后一个被弗西托特别加了星标的录像。
画面里,实验体喝下魔晄,用抚触方式治好了合唱主演疼痛的咽喉。
治愈……
回想起自己额头的伤,也是被她用舌尖舔吻接触治好的。
那张嘴……亲吻过多少人?
一股无法抑制的恶心感直冲咽喉,胃里翻江倒海。
他猛地起身冲进洗手间,朝着盥洗池俯下身,却只发出阵阵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
他抬手扯掉贝雷帽,甩开灰色西装外套,拧开淋浴头,任滚烫的热水如大雨倾盆般兜头淋下。
他狠狠揉搓额头、身体、每一寸肌肤。
直到皮肤被搓得通红刺痛,红色血丝混杂在透明的水液中,流向肮脏的下水地漏……
再滚烫纯净的水流,亦无法洗脱他心底弥漫而起的阴冷黑雾。
“少爷,果汁准备好了。”门外传来她的声音。
“放客厅。”
没过多久,敲门声再次响起,“少爷,你的电话在响。”
路法斯裹上浴袍,面无表情地推开淋浴门。
门外的实验体看到他,眼睛一亮,像只看到主人的小狗,兴奋地想要扑上来。
路法斯却拿起门后的猎枪,毫不犹豫地对准了她。
他已经很久没有拿枪抵着她了。
她亦瞪大了眼,那双澄澈的眸子里,清晰倒映出漆黑的枪口,以及她的困惑。
路法斯没有解释,接通电话,听到老宅管家转达:父亲要他去老宅吃饭,并且,点名要带上那个实验体,一并“招待”的安排。
挂断电话,他一言不发,整理好着装,戴上完全属于自己的帽子,走出公寓,坐上副驾驶座。
他没有回答实验体略显犹豫的询问,也没有告知老宅位置,他想,她大概早已通过他的记忆,知晓了目的地。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不受控的人形炸弹。
她知道得太多了。
倘若是手段更激烈的审讯人员,她那套用哭泣和装傻来逃避盘问的低劣把戏,恐怕连一分钟都撑不过去。
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老宅的餐桌上,摆着二人份的精致菜肴。
看着眼前食物,路法斯深呼一气,没有胃口。
“这些可都是顶级补血食材,看来总裁对少爷你还是蛮上心的。”
“用餐时保持安静。”路法斯头也不抬,声音冷得像冰碴。
别自以为是!
随意评判!
一个实验室里堆砌出来的东西,真懂什么是人类情感?
也许……无知无觉的尾巴,就该被/干脆利落地斩断。
路法斯看着她像个设定好的仆从,收拾碗碟。
他起身,前往三楼书房,接管了他在这栋老宅的权限。
屏幕亮起,分割的监控画面显现。
他在测试她,观察着。
实验体可以定位他在何处,却如无头苍蝇般,在别墅里七拐八绕,扮演滑稽的寻人者。
不,或许她根本不是在找他,只是在好奇,借故四处窥探。
装腔作势的虚伪做派,真是,令人作呕。
他的指尖在键盘上敲击,调取了实验体最新的身体报告。
屏幕上,一行刺眼的红色字体映入眼中:
魔法无法使用,恢复时间未知。
倘若这样,控制起来,似乎更加容易?
有特殊的治愈能力,却失去了最强力的反抗手段?
路法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弧度,冷笑无声。
将实验体交还神罗?还是……任由那个对他唯命是从的组织去研究?
最终,他将报告打包,加密,颇具深意地将其递交到实验体手上。
他看着实验体领命去找弗西托,灰蓝色的瞳孔愈发幽暗深邃。
她会偷看信件吗?会如何选择呢?
也许她听话的话,研究结束,他勉强能允许她再次站在他身边。
路法斯通过手机发出指令:
[你要的新投资,别让投资人失望。]
暗色密令,宛如黑洞漩涡,不放过任何靠近它的存在。
哪怕,曾经的奇迹之光。
……
一具实验体的消失,并未掀起什么波澜,毕竟这样的实验体,神罗还有很多。
路法斯亦不曾再踏入过那间公寓。
那间曾记录过他短暂失控的房屋,那处留下了她诸多存在的地方。
……
他失眠了。
他并非生理上无法入睡。
而是一旦睡着,就会陷入梦魇。
梦里,他总是在与那个名为阿莉丝的实验体进行对抗。
有时,他赢了,早早坐上总裁之位,将她这个不可控的危险因素,彻底扼杀在摇篮里。
但这样的胜利之后,梦境总会在未明原因的时间点,毫无征兆地崩塌碎裂。
他会于虚无黑暗中,独自坠落,很久,很久,无法脱离。
时间仿佛失去意义,身边只有无边无际的冰冷孤寂。
每次从这样的梦中惊醒,都仿佛经历了一次死亡与重生,恍如隔世。
后来的梦境,他尝试着……让她赢。
梦里的她,有时强势,有时温顺。
强势的她,会恶劣地蹂躏他,调教他,以为他会如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般,因她偶尔递出的糖果,摇尾乞怜,贪恋依赖。
太可笑了!
骄傲如他路法斯.神罗,怎可忍受这样被操纵和摆布?
有的,只会是不死不休。
温顺的她,则会成为他的助手,协助他以更快的速度,更隐秘的方式掌控这颗星球的命脉。
所有事态发展均随心而动,权力在握,随心所欲的感觉,令人十分上瘾。
他的控制欲在这样的梦境里愈发膨胀。
然而,唯一无法被完全掌控的,唯有她。
她太过不受控,总是在他以为一切都尽在掌握时,做出违逆他的事情。
太过激烈的抗争手段,最终将她自己,也逼上了绝路。
濒死的她,并未消散,而是变成了怪物。
犹如毒瘤一般,侵蚀着这颗星球,吞噬一切生机。
直至整个世界,归于虚无。
出路在哪里?
终于,又一次从炼狱般的梦魇中挣脱,路法斯猛地坐起身,胸膛急剧起伏,丝质睡衣仿佛刚从冷水中捞出一般,紧紧贴在皮肤上,冰冷且憋闷。
他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用力按上隐隐作痛的额角,那道曾经被她治愈的伤口,早已消失无痕,她的存在,却仿佛刻进了他的身体,抵死纠缠。
他疲惫地靠在床头,望向别墅外的遥远灯光。
米德加上层辉煌的灯塔,却映不进他晦暗的眼底。
手机震动。
他盯着屏幕上的加密号码,接通电话。
“研究……遇到点麻烦。”弗西托剧烈喘息着,情绪很烦躁,但仔细分辨,那声音痛苦中似乎又压抑着一丝兴奋,“她的体/液确实可以被利用来增强治愈效果,血液、唾液,甚至连眼泪都有用!但前提是,必须在她意识清醒,并且主动配合的情况下,才能产生有效治愈力,单纯提取体/液,效果微乎其微。”
路法斯沉默着,灰蓝色瞳孔微微收缩。
“不过她身体衰败得太快了,比预想中快得多,而且她的身体还产生了些,意想不到的变化,形态变得非常神奇。”弗西托的语气开始变得狂热,“你要来看看吗?投资进展。”
“地址。”路法斯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挂断通讯,他拿起外套,起身向外走去。
阴冷潮湿的地下通道,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铁锈味,间或夹杂着**的臭味。
弗西托浑身上下多处包扎着绷带,仍难掩兴奋地在前引路。
路法斯顺着指引,穿过数道隔离门,走到一处观察室前。
强化玻璃窗后,明亮光束照射下,特制的束缚台上,捆绑着一个纤瘦的身影。
路法斯瞳孔骤缩,脚步顿在原地。
他已经无法将眼前这人与曾经的阿莉丝联系起来。
她浅金色的齐肩短发,如今已长至拖地,铺撒四周。
褐色的血垢将黯淡无光的发丝拧成一股股,犹如一条条锈迹斑斑的铁链,死气沉沉地垂坠着。
最触目惊心的,是她背后那对畸形的翅膀。
一半鸦翎淬影,带着不祥。
一半鹤翼流辉,泛着柔光。
那明暗对比鲜明的羽翼,翅骨却都扭曲变形,翼翎边缘残破不堪,仿佛被什么东西生生撕扯折断过。
察觉到视线,她缓缓抬起头。
当看到路法斯时,她雪色羽翼微微舒展,雾蒙蒙的红瞳里,竟漾开一丝微弱的、独属于莉莉的神采,带着茫然和不解。
“少……爷……”微弱的呼唤,细不可闻。
弗西托似乎对这温情脉脉的场面很不满意,他伸手按下旁边某个按钮,强行刺激她转换到另一种状态。
“滋——”刺耳的电流声响起,实验体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呼,墨色羽翼猛地张开,白翼则痛苦地蜷缩起来。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暴戾,喉咙里发出如兽般低沉危险的嘶吼,身体疯狂地挣扎扭动,狠狠拉拽着束缚链,狂躁地撞向墙壁,发出“嘭嘭”的闷响。
“就是这样,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弗西托似乎很满意自己制造出来的对比效果,语气癫狂雀跃,“白翼时温顺配合,黑翼时恶劣暴戾,我正尝试找彻底控制的方法……”
一声尖锐的嗡鸣在路法斯的耳边炸起,瞬间盖住了外界所有声音。
眼前的一幕,与他那混乱不堪的梦境,诡异地重叠在了一起。
白与黑,温顺与暴戾……
一切似乎,并非仅仅是梦。
路法斯僵立原地,他狠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一片冰冷。
“准备笼子。”他没有回头看弗西托,声音平静得毫无起伏,“办理移交。”
“移交?”弗西托愣了下,试探着问:“后续的研究……”
“这是我的‘投资’!”路法斯打断他,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我有权随时收回。”
弗西托面上闪过讶异,随即玩味地笑起,“当然,如您所愿,投资人。”
路法斯打造了一个巨大的金色鸟笼。
安置在他私人别墅最底层的地下室里。
笼子很宽大,足够她展开那对变形的翅膀。
金色笼栏冰冷坚硬,地面铺着柔软的白色长绒地毯,在灯光映照下,泛着奢靡的浮光。
他带着暗星接手了她的转移笼。
令人意外的,暗星臣服于她,在她面前表现得异常乖顺。
而她,也未对暗星展露过那代表着暴戾的黑色翅膀。
他隔着笼子用水冲洗她的身体,陈旧的血垢被洗去,她赤脚踩在水里,踢起飞溅的水珠,逗弄笼外的暗星。
暗星甩着尾巴,和她玩得不亦乐乎,也甩了她一身水,将她刚吹干的羽翼再次打湿。
夜深人静时,暗星会安静地伏趴在笼子外,像个忠诚的守卫。
她轻声哼着歌,将手伸出笼子,梳理着暗星光滑的皮毛。
暗星甩了甩头,将身躯紧紧靠向笼子,任由金色笼杆将它的皮肉挤压成一块块竖条状,也要让她更方便抚摸。
她难得笑了,有如昙花一现。
他的暗星亦寻到了宠伴。
而他,只能在楼上书房的电脑前,透过冰冷的监控屏幕,静静注视着这一切。
轻柔舒缓的催眠曲,宛如海妖塞壬的蛊惑旋律,将抵抗不住睡意的路法斯引入了一个全新梦境。
梦里的他,咽下了“甜如初恋”的草莓,微酸的涩伴着果味的甜自舌尖漫开。
离开那家五彩云朵招牌店铺后,梦中的莉莉并没有送他回公寓,而是强势地将他“绑架”了。
途中,他同样拨通了弗西托的电话,只是梦里的他异常平静,直接让对方将资料发到邮箱,并未过多在意。
莉莉把他带到了远离米德加的荒野,她霸道地堵着副驾驶座,亲口喂他吃“奖励”,那带着点娇蛮的强势,却意外地并未那么令人生厌。
清爽的、冰凉的液体压住了他内心隐隐窜升的黑焰。
奶香的甜蜜牵动出那段深埋的记忆,却弥补了他曾经的遗憾,竟让梦里的他有些沉溺。
梦中的他,甚至为此感到了一丝庆幸,庆幸那些记忆被她知晓捕捉,庆幸终于有人,在漫长的时光后,回应了他童年时那个卑弱的微小愿望。
冷静下来后,梦里的他依旧在意莉莉知道太多可能带来的风险,他却也选择相信她那看似笨拙的自保能力,哪怕她面对审讯时的演技,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在老宅用餐时,梦里的她没有像现实中那样妄自评论他们父子间的紧张关系,只是坦率直言:东西还可以,她要吃完。
她对待食物的态度,以及用餐所花费的时间,清晰显示出她虽然未必喜欢这里的氛围,但对于被摆上餐桌的食材,会表达出基本的尊重。
梦里的他,在书房接管别墅权限后,才有闲暇查看弗西托发送的邮件。
而那些邮件里,没有充斥着背叛和肮脏的录像文件。
面对他的试探,她毫无遮掩地展示,甚至将那个可以限制她行动的控制器开关,毫不犹豫地交给了梦里的他。
她的赤诚和毫无保留的信任,触动了梦里的他。
确认她失去魔法后,即使内心深处有着不舍,梦里的他,决定代替神罗,放她自由。
尽管他非常清楚,以他当时的身份和权力,其实根本没有资格擅自释放神罗的资产。
他所谓的放她自由,或许只是潜意识里,期盼着能通过她的离开,看到对父权、对神罗现有秩序的成功反抗。
再后来,梦里的她在出远岛探索任务中“牺牲”。
当他走出高层会议室,恰好听到研究员在向宝条汇报:虽未找到尸体,但该实验体的生命监测波动,是在信号连通状态下消失的。
他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
即便她死了,这个世界也并未因此崩塌,一切照常运转。
所以他怀疑:她没有死。
果不其然,数月之后,她回来了,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蜕变。
梦里的他和她再次相见。
目光交汇的刹那,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他从那个充满可能性的世界被强行剥离出来。
彻底清醒过来的路法斯,坐在冰冷的床沿,恍觉自己似乎找到了一条通往和谐共存的可能路径。
疾驰的轿车划过夜半寂静的道路。
他快步走进公寓厨房,打开冰箱门,里面由仆人准备的食材已全部清空,唯有冰淇淋还在,孤零零地立在冷冻隔层中央。
他拿起木勺,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冰凉的触感之后,是挥之不去的苦涩味道,弥漫了整个口腔。
它早已过期变质了。
他缓缓走进卧室。
那个梦里被交到他手中的控制器遥控开关,在现实世界中,正静静地躺在枕头边。
在那张他不曾再睡过的床上,陪伴着,那个他不曾再枕上的枕头。
后半夜,他就这样坐在沙发上,维持着一个姿势,坐了很久,直到窗外的天色开始泛白。
他最终还是回到了那栋囚禁着她的冰冷别墅。
然而现实里的实验体,那个曾被他赐名为莉莉的存在,已经没有多的时间,留给他了。
她红色的瞳孔光彩渐弱,翅膀的光泽渐渐溢散。
她用翅膀像蛋壳一样将自己包裹在中心。
壳内的她,如同凋零的花朵,一点点枯败下去。
他最终,将她送进了焚化炉。
没有葬礼,没有墓碑。
只有一捧灰蒙蒙的灰烬,风一吹,便散落空中。
就像她这个人,如风一般,难以捉摸。
日子似乎回到了正轨,他如愿以偿坐上总裁之位。
每日,坐在神罗大厦顶层的总裁办公室,身下是象征着绝对权力的王座。
他还身负振兴神罗的使命。
然而一颗巨大的星球陨石,被旧神罗创造的怪物萨菲罗斯召唤而来。
星球末日,迫在眉睫。
神罗想了各种方法阻止这场灾难。
却未曾想,于陨石坠落前。
星球先行释放了它的武器。
目标直指神罗大厦。
创世兵器带着毁灭性的光束划破天际。
路法斯在那刺眼的光芒中,恍惚看到了一片纯白羽翼③。
白翎一闪而过,便如同泡沫般碎裂开来,化作无数细碎的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是她?
短暂的失神,代价是致命的。
他错过了最佳躲避时机。
足以湮灭一切的星辉涌到眼前,如同奔涌的海啸,瞬间吞噬了他整个身影。
意识消散前,他想:这会是又一场梦境的轮回吗?
如果是,或许下一次,他能够对她……
更温和一点,更宽容一些。
也再多信任一分。
注解:①弗西托:雪崩组织里擅常生物研究的研究者,智将属性,职级跟塞尔斯同级,表面类似雪崩组织副领导,实际是雪崩组织幕后真实的指挥者(仅是我个人感观)。他手中的录像视频来自59-60章中米拉的记录仪。
然后,其实这篇番外关于弗西托的设定有个bug,就是他在危机之前(BC)中其实是非常尊崇古代种的心理,所以按理只要他知道某人是古代种后,是不会采取残酷实验手段的。但是,为了黑残番外需要,就当某人的身体报告未显示她是古代种信息,并且她自己也不曾表露过,勉强这样设置,应该能圆上bug吧。
不过,正文中他是会好好对待莉丝同学的,毕竟All向就是要人人都爱她啊~~~哈哈哈,好玛丽苏,汗。
②官设中,神罗总裁有不少私生子,已出场的就有拉扎德和埃文,路法斯母亲离世较早,且原因不明;故私设,此篇中路法斯极端厌弃像他父亲这般对待感情的人,甚至已经达到生理性厌恶的程度,所以正文病房中的喂水果情节在此番外未发生,诸多亲密情节未发生。
③表面看似保护,实则吸引了路法斯的注意力,导致该条时间线路法斯的死亡结局。
唔,多重梦境解释了路法斯BE线和正文线的差异原因,顺便也再复盘下36章BE的发生原因,简单概述就是在那条BE线中,跟各个角色该发生的情节事件未触发,好感度及信任度积累不够导致的。例如没跟萨菲罗斯解释古代种沟通技能就跟安吉尔走了;没去教堂,所以后续安吉尔没有再返回萨菲罗斯家,二人没有互通女主塞特拉身份及一些信息;随之,女主没有带安吉尔飞跃六街区;亲近安吉尔被扎克斯发现后,未安抚扎克斯;萨菲罗斯不清楚女主属性,对她持怀疑否定态度,于是没有删除59-60章年会现场米拉手中某些有隐患的记录视频,导致Bad Ending发生。
所以,为什么是萨菲罗斯删除隐患视频,而不是莉丝自己删除?毕竟莉丝自己也拿到过记录仪,但因为莉丝是那种觉得她只需要删除对里维说的,关于城市开发部部长换人的视频,而其它视频无所谓的状态;她对于男女关系方面的事情吧,的确有一些粗浅的认知,但本质上,她真的并没有太深刻的,必须要时时约束自己行为的概念,因为她本质的认知,就是只要能刷上羁绊值,那就去做。
最后关于记录仪录像恢复的设定解释,米拉会将未删除的录像文件导入电脑硬盘留存,而记录仪是循环记录的,2000年的电子存储容量,已删除文件不到24小时就会被重新覆盖掉,从而无法恢复了,而不论塔克斯、雪崩、还是米拉所在的组织,拿到米拉的记录仪时,都已超过24小时,只能拷贝她留存在电脑硬盘中的文件了;至于其他人的摄像机及监控,魔力暴发顺道把机房也毁掉了。
所以,证据被抹除了,耳听为虚,这些高星值羁绊对象们,除了萨菲罗斯,统统都说服自己,没有眼见为实的证据,就当没发生过吧……噗。
只有萨菲罗斯协助销毁了证据,成为共犯。
唔,这段剧情就告一段落了,如果还有bug,那我再来补充解释,哈哈哈,要不我也放个脑子寄存处吧?
话说,真的没有亲亲来讨论下剧情么?有兴趣做考据党的,我这边有资料可讨论哦。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78章 番外 路法斯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