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7同人】指尖那片云 第21章 章二十一、第二十一朵云

【1】

我们没在山洞里停留太久就离开了，继续前行的的路上也碰见了不少怪物，但很快都被扎克斯一手解决掉。

在山路上周转跋涉许久才终于到达了之前曾经看到的那座魔晄炉之下，如今近距离一看才更能确切的感受到这座建筑的巨大。

魔晄炉通体被冰冷的金属所覆盖，久年失修以后已然失去了往日的平滑与光泽，灰暗的色调映衬着还在落雨的阴翳天空，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

走在最前方的萨菲罗斯停下脚步，我们也跟着停下，他率先踏上楼梯回身看向我跟扎克斯，“希莉娅跟扎克斯过来，其他人留下。”

“走吧。”扎克斯对我点点头，然而我们才刚迈出一步后面的蒂法也跟了上来。

蒂法红棕色的眼睛亮闪闪的，里面充满了好奇，“我也想进去里面看看！”

“这里面禁止平民出入，因为到处都是神罗公司的机密。”萨菲罗斯拒绝的很干脆，他甚至不给蒂法再次反驳的机会，直接看向楼梯下待命的克劳德，“保护好这位小姐。”

“可是…”蒂法还想再争取一下，却被克劳德抬手拦下，只能最后又将求救般的目光转向我跟扎克斯。

“抱歉呐蒂法，萨菲罗斯说的很对，魔晄炉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进出的。”看到蒂法失落的神色扎克斯以为是自己说的太过直白让对方难堪了，于是赶忙又补充说，“包括我们神罗战士也是，没有上级的特殊命令也是不允许踏入魔晄炉内部的。”

见女孩不说话一向心软的扎克斯赶忙推了推我的手肘，我也只能附和着他应了几声。

“你看，希莉娅都这么说了。”扎克斯笑了笑。

我有些无语，貌似刚才我也没说话吧。

瞥了一眼扎克斯，后者则是对我咧嘴一笑做了个拜托的手势。

但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小互动却逗笑了蒂法，她一扫之前的失落，脸上恢复了活力四射的模样，蒂法推着我们两个的后背，“快去吧，萨菲罗斯先生还在等着你们呢。”

就这样，我们跟着萨菲罗斯成功通过了门禁进入了魔晄炉内部，里面虽然也漂浮着泄露的魔晄气体但却并不多，我们也就这样一路直达了魔晄炉的最深处。

不过面前似乎并不是终结，而是又被一道厚重的金属大门拦住了去路，然而扎克斯在周边摸索了半天也没能找到将门开启的办法。

从一进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门扉上印刻的字母[JENOVA]，相信发现这个的并不只有我，因为萨菲罗斯已经望着那个方向出神了好久。

只有扎克斯后知后觉的抬头看去，他这才注意到门的上方还刻了字，扎克斯打量了一下说，“JENOVA，什么意思？话说这个门根本打不开啊…”

就在扎克斯还在疑惑不解的时候，萨菲罗斯已经走了下来，他面色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气质靴底踏过金属地面发出空旷的回声。

扎克斯喃喃着，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恍然过后又露出惊讶的神色，“杰诺瓦，那不是…”

我对扎克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也意会般的收住声音也不再多问什么。

萨菲罗斯找出了魔晄炉损坏的部位，命令我们去关上阀门后一个人站在类似于容器般的仪器前久久未动，我跟扎克斯走了过去，萨菲罗斯侧身让出位置后我们两个这才得以看清那发光容器里的东西，纷纷睁大了眼睛。

扎克斯有些趔趄的向后退了一下，“这，这是……”

我垂下眼眸，看着里面在绿色液体里漂浮着的不明生物，声音淡然，“是被魔晄浸泡的…”

“人类。”顿了顿，我指了指旁边的一处。

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扎克斯看到了容器旁边的一排小字上，那上面清清楚楚的刻了里面之人的名字还有年龄。

【2】

“普通人浸泡魔晄后会得到强化，成功的就会成为神罗战士，失败的……”萨菲罗斯没再继续往下说，他走到一旁将仪器打开，那无法辨别人形的生物混合着绿色液体倒在地上，它蜷缩了几下身体便再也没了生息。

扎克斯眉头紧锁，此刻他所见到的正在突破他曾经所有的认知。

“借助魔晄能源创造出的异形生物，那就是怪物的真相。”萨菲罗斯压低声音，缓缓道，“而创造出这一切的，就是神罗公司的宝条。”

许久未曾出现的名字再次被人提起，我的脑海中又闪回出第一次见到宝条的画面，似乎有些深藏的事情，马上就要一点点的浮现出来。

“你刚才说神罗战士，那我们不也一样吗？”扎克斯看向面前的萨菲罗斯，后者却因为他的话而忽然愣住，他踉跄的后退一步，幸好有扎克斯扶着才没有失去平衡。

萨菲罗斯一把将扎克斯推开，他捂住自己的脸，深深喘息了很久，“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不一样的，是特别的存在，果然我也是一样的吗，我也是被这样制造出来的吗……”

“你在说什么啊萨菲罗斯！”扎克斯显然被眼前的状况弄晕了，直接大声质问道。

我看着不远处的萨菲罗斯，明明是他非要带我来这里找寻所谓的真相，如今在真相即将要揭晓前，他却是如此的震动，这一点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

一时间我竟有些分不清萨菲罗斯是因为太过于兴奋，还是因为恐慌而有这样的反应。

那这样的结果，会是他想要的吗？

“我……不是人类吗？”

“真遗憾，你是怪物。”

伴随萨菲罗斯逐渐平静下来的近乎呢喃似的低语，一道劲风吹起我脸颊边的碎发，几乎是在对方落下的第一时间我便已经挥刀而去，然而却被对方很轻易的就制止了动作。

“你的剑法很多都是我教的，你难道忘记了吗？”

那温柔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一时间让我愣住了，我抬起头来，对上那张我曾经无比熟悉的脸庞，那般清透柔和的眼眸里清晰的映出此刻我充满震惊的脸庞。

“心怀以女神赠物使人间致福的愿望

也为完成朋友的约定

但是，相恋的两人即使没有约定

他们也深信

一定会再次重圆”

杰内西斯依旧吟诵着他最喜欢的诗句，他声音舒缓，仿佛在叙述，又好像是在与人倾诉着什么，最终他只是浅浅露出笑容，对我说，“好久不见，希莉娅。”

杰内西斯还是像以前一样，甚至连装扮都不曾变过，除了那只在空气中自由舒展的黑色翼翅。

我还沉浸在再次见到杰内西斯的震惊里，丝毫没有注意到那捏住我刀刃的手已经缓缓下移慢慢的靠近了我的脖颈。

“危险，希莉娅！”扎克斯急声的呼喊成功拉回了我的思绪。

我果断松开刀柄，旋身向后跃下躲开了杰内西斯朝我袭来的手，他眉心微蹙，手下迸发出银白色光芒，很快转变了攻击的形态用魔法朝我打来。

在半空中滞留的我无法躲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道光箭离我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