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维多利亚蝙蝠饲养指南 第5章 “迁就”布鲁斯

“什么事，说吧。”

一副免开尊口的态度，布鲁斯有点怀疑刚才监控里看到的到底是不是真实的，不是这人来找他吗？

想着监控里的画面，目前这人光明正大丝毫不掩饰的能力，他严肃了神色，然后在亚力西奥等待的眼神中起身，在周围摸了一圈，手上多了一些小黑点。

亚力西看向他的手中，还有桌面上倒扣的手机，在现代生活过的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我身上的东西都是你们放上去的？”不管是之前的布鲁斯，还是今天刚碰面的迪克和杰森，好像都热衷于往他身上放这些东西，所以布鲁斯刚才看完了花园里发生的全程？

布鲁斯神色一顿，那他在亚力西奥身上放的监听器没损坏过，不是因为没有被发现，而是发现了，却无所谓吗？

他再一次体会到了面前这个活了几个世纪的青年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不加掩饰的高傲。

现实的吸血鬼稀少，他查到的那些吸血鬼资料，可参考的例子不多，为此，他甚至都联系了一下康斯坦丁，得到的答案五花八门，但讨论比较多的就是吸血鬼惧光，惧圣水，再不济也是人类神话中的银器，十字架之类的。

而亚力西奥基本上没有一项是符合的，就连刚开始的苍白皮肤现在也变的和正常人类没有区别，这两次用饭的餐具也是银质的，至于阳光，根据刚才的监控来看，对方甚至还有些享受。

还有蔬菜汁，吸血鬼不吸血，他用什么补充维持机体的能量，或者说蔬菜汁中有什么维持他生活的能量吗？

这些都是短短时间内，蝙蝠侠所整理出的情报，至于已经被这么问过的迪克和阿福，俱是建议蝙蝠侠坦诚公布去谈，毕竟他们的超英队伍里有很多类似于亚力西奥这样的同伴，后者也没表现出敌意和攻击性，甚至他还是真·祖先的朋友。

被说服了这么多的理由，其实布鲁斯不知道的事，最主要的一点是迪克和阿尔弗雷德怕发生当初超人刚出现时的状况，他们并不想在来一次“蝙蝠侠大战吸血鬼”这样的名场面，那太地狱了。

“你真的是吸血鬼吗？”布鲁斯冷静的问出这个问题。

“知道了，说说我想找你的事吧。”

知道了？布鲁斯觉得真该让阿福乃至每一个说他不会说话的人，来看看他面前的人，每次说话，不是答非所问就是根本不搭理。

布鲁斯皱起眉，带出了蝙蝠侠审讯犯人的压迫感：“拉诺。”

亚力西奥皱起眉，终于带了些情绪：“你这样会让我幻视韦恩，称呼我的名字吧。”

准备再接再厉的布鲁斯：......

他知道这个韦恩不是指他，但是这人真的没有拒绝沟通的意思吗，布鲁斯身体前倾，语气甚至带上了些恼怒：“拉诺！”

“亚力西奥。”

深吸一口气，布鲁斯将自己的理智拉回来，不再纠结这些没有意义的事：“亚力西奥。”

"是。"亚力西奥舒展眉头，回答了他最开始的一个问题。

“......为什么刚开始不回答。”总不能真是因为名字吧。

“没有营养的问题会降低我的智商。”亚力西奥是真这么觉得的，这和他问布鲁斯是不是真的人有什么区别。

布鲁斯沉默，然后快速删去了心中罗列好的一系列问题，觉得不采用阿福的和亚力西奥沟通这个建议。

“在哥谭，不要触犯法律，不要滥用你的能力杀人。”语气冷硬，完全是蝙蝠侠式的警告。

一直偷听到现在的杰森一下子捏住墙，又是这样，像个冷血动物一样不留情面的命令，不许这个，不要那个，永远将假设放在第一位，却连一句像样的理由都吝啬说出。

气氛僵持间，杰森看见背对着他的红发身影换了个姿势，他看不见这个叫亚力西奥的表情，不过情绪无非就是那几种，气氛，恼怒，他开始思考冲出去拉架的可能性。

“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布鲁斯？”

出乎意料的疑问让一明一暗的两人都怔愣了一下，布鲁斯虽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他深知这人说话的习惯，他谨慎地答到：“韦恩工业还在。”

亚力西奥若有所思：“不是律师，不是警察，你属意哥谭市长这个职位还是喜欢住在白宫？”

这是骂他管的宽呢，杰森一口气差点没憋住，死死咬住后槽牙，可恨他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

布鲁斯脸色绷得紧紧的：“不属意，不喜欢。”

“那你觉得我长的像嗜血成性的杀人犯？”

亚力西奥闲适的坐在沙发上，随意的红色发丝舒展着，有几许散落在额前，遮住视线，就被他随意的吹了口气，露出更加完整的样貌。

英俊，洒脱，一举一动都是贵族式的优雅，明显不是他所说的那种人。

布鲁斯嘴巴抿紧，不再回答。

亚力西奥也不在意，他捏住手中拿着的笔记，晃了晃：“潘尼沃斯先生是个好管家，我目前还不想换个地方住，而你是韦恩的后代，为了和睦相处，我确实应该迁就你，所以你刚说的我会遵守的，现在来说说这本日记吧。”

语气合合缓缓，态度说一不二。

看着被他“迁就的”布鲁斯，杰森再也憋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布鲁斯你也有这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之猖狂，表情之狰狞，就差夸张的躺地上，抱着肚子打滚了。

早就察觉到他在偷听的亚力西奥注意到布鲁斯仿佛要冒绿光的脸色，对着那边丝毫不顾形象大笑的人越瞧越顺眼，心中最后那点被怀疑敌对的不虞也消散了。

他微抬下巴，对着杰森示意。

接收到他表达含义的杰森笑声一顿，嘴还张着，有些惊讶的指了指自己，然后得到了亚力西奥肯定的眼神。

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杰森表情立马正经，然后快速走几步坐在了亚力西奥一侧离他有点距离的沙发上。

“我准备好了，说吧。”让蝙蝠侠吃瘪，还让他参与话题，杰森对亚力西奥的好感不止好了一个度。

同样早就发现杰森的布鲁斯，假装不理会对方得意的眼神，只是心中看见这两人一起进来时那瞬间产生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亚力西奥将日记本翻开，露出已经涂抹过他血的那一页。

“认识吗？”

布鲁斯之前通过监控就已经明白大概得情况了，他也不是没想过这些茶渍会有问题，不过更侧重于科技成分方面的检测，没有得出有效的结论。

血腥味只看一眼就能明白，杰森发问“这是什么原理？”

杰森之前也是知道这本日记的，当时作为关键线索，在后面蝙蝠侠反复查阅时，他还嘲笑对方偷看自己祖先的日记。

“一个微不足道的血契魔法，上面有一部分是属于吸血鬼文字的，只有沾染特定之人的血才会显现，之前我给过韦恩一管血。”对方也确实是个天才，通过一管血就做出了能让他疗伤的药。

所以这本日记是布鲁斯的祖父专门留给这个吸血鬼的？

“等等，你到底和你口中的韦恩什么关系？”哈，已知艾伦韦恩是布鲁斯的祖父，连这个都不留给他的后代却留给亚力西奥，嘶~见多识广的杰森顿时想歪了，不会吧，不应该吧？

刚已经紧急和迪克通讯获得亚力西奥全部资料的杰森顿时想入非非。专属于家族墓地的密室，留下作为硬通货的财宝，以及对方所说韦恩庄园的使用，为什么抹去亚力西奥的踪迹就更好理解了，不知道亚力西奥什么时候醒来，怕给亚力西奥吸血鬼的身份带去麻烦......

杰森怪异的表情让在场另外两个人神奇领会到了他的意思，布鲁斯的思绪被打断，太阳穴直突突，亚力西奥则面无表情给了他一个眼神。

不会说话就滚，杰森莫名觉得这是对方想告诉他的意思。

“哈”尴尬一笑，杰森明智的转移话题“开个玩笑，放松一下气氛，老头子，你有没有看出什么？”

布鲁斯耳朵自动过滤他一口一个的老头子：“目前没有头绪，我需要做更具体的分析。”

亚力西奥点点头，想起什么又问：“哥谭之前出现过其他吸血鬼吗？”

“没有。”布鲁斯对于哥谭出现的超自然生物自然是很敏感的，只要出现，不可能没有一点踪迹。

亚力西奥沉吟：“你之前所说的利爪这种生物是怎么获得生命力及那些能力的？”

“注射含有酒神因子的琥珀金。”联想起之前查过的关于吸血鬼的那些真真假假的能力，布鲁斯知道对方是想知道猫头鹰法庭和吸血鬼有没有什么联系，这让他也顺着思路想之前还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琥珀金亚力西奥知道：“酒神因子是？”

“也是一种液态金属，常态下呈隐性且无法被任何手段观测，能让人无限再生、长生不老以及复活。”

给他答案的是杰森，在话末尾，亚力西奥明显感知到了一股复杂的快要爆炸的情绪。

像是知道亚力西奥还想问什么，杰森露出一个兴味的笑：“我知道哪里有这种东西，你要是想弄点，我带你去！”

“杰森！”布鲁斯不赞同的出声。

生怕亚力西奥真的答应，他去看对方的表情，没发现什么意动的表情才不易察觉的松口气。

杰森耸了耸肩 ，表示遗憾：“真可惜，不过这两种东西还有其他问题吗？”

布鲁斯也等待着。

亚力西奥并没有给出准确的答案，但他几乎是直觉般的根据杰森刚才的描述，断定这个名为酒神因子的金属和吸血鬼有不小联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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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迁就”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