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吉利下楼的动作很快,加拿大必须要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祂,忍不住感慨:“哇,Daddy你这次好快。”
“我一直在加快速度,澳大利亚祂们在哪?”
“澳大利亚祂们在试着把两个大哥拉开,这样祂们就不会打的太凶了。”
“……”
几分钟以后,楼下
五人围着壁炉坐了下来,英吉利坐在中间的沙发上,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人坐在祂右边的长沙发上,美利坚联盟国和美利坚合众国坐在祂左边。
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两人鼻青脸肿地抱在一块,含糊地说着什么;两个美利坚则是坐在沙发扶手上,时不时互怼一句,互不顺眼。
英吉利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好了,静一静先生们,我想我们有几件事需要坐下来,好好讨论一下。”
“我喜欢你,是和祂——”美利坚联盟国停下,看了看旁边的美利坚联盟国,继续说:“一样的喜欢。”
听着美利坚合众国突如其来的话,英吉利顿了顿,又开口道:“好,现在又多了一件。”
美利坚合众国看着祂的反应就知道祂理解错了,不满地哼了一声。
“首先,”英吉利看向右手边的两人,问道
“我真的很疑惑,为什么澳大利亚你们……会是这个样子,晚饭时不是还好好的吗?”
澳大利亚捂着青紫的脸说道:“Daddy,大国(哥)祂们下手肿(真)的很狠。”
“而姐(且)几乎每一拳豆(都)是冲着脸打的。”新西兰疼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连连点头符和。
“但是祂们俩看起来和之前没什么两样?真的不是你们俩在打架吗?”看着俩儿子脸皱成一团,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英吉利放过了祂们:“好的,我可怜的孩子们,需要帮助吗?”
说完英吉利往两人身上丢了个魔法。
“谢谢Daddy!”
英吉利扫视两个美利坚,继续说道:“然后,是你们打架带来的损失问题,嗯……加拿大?”
“Daddy,这里!”加拿大急匆匆从二楼跑下来,把两张写满了数字的纸分别交给美利坚合众国和美利坚联盟国。
“这是你们俩打破的物品清单,后面是价格,后续我会寄给华盛顿,让祂敦促你们赔钱,不管南北战争谁赢了,都会获得这份来着英国的'贺礼'。”
“你是不是偷偷加价了?100万英镑?”美利坚合众国看着清单上的数字不敢置信,约合100万英镑?祂身为意识体的工作加上投资的公司受益一年不吃不喝也才5万美元,给祂英吉利白打100年的工吗?那祂独立的意义又是什么?
“哦,有这么多吗?真是叫人惊讶呢!别想着赖账,每一件商品我都留着发票。”
“嘁。”
“当然,考虑到你平时挥霍无度、骄奢淫逸,大概没什么积蓄。你可以还到下个世纪,我可以给你放宽时限,毕竟亲人间总会有点特权不是吗?”
“虽然话说的很难听,但是勉强还行。”
“当然,我们要算利率的。”
“哈!”美利坚合众国随手丢开账单,靠在沙发背上,吐槽:“根本还不完。”
“喂!兄弟,你都没什么表示吗?”美利坚合众国瞄了一眼同样负担上债务的另一个自己。
“真的好多,但是既然做错了就应该好好弥补。”
英吉利递给美利坚联盟国一个赞许的眼神,又摇摇头看向坐的歪七扭八的美利坚合众国,叹息道:“真不敢相信你们居然是同一个人。”
“嗤,装模作样。”
“下一件事,”英吉利转动戒指,有点逃避,还是开口了:“然后是你,美利坚你不需要说喜欢谁这种事,我更不会因为这种幼稚的原因帮谁。”
“那我喜欢你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这是不可能的。”
“那祂呢?”
“祂至少是喜欢我的。”
“你又凭什么以为祂真的喜欢你吗?祂可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你和祂才第一次见面,”美利坚合众国瞥了旁边如坐针毡的美利坚联盟国一眼,得出结论:“见色起意。”
英吉利淡淡地笑了,回道:“我知道,我允许的。”
说完一道黑影闪过,砰轰一声,英吉利便被美利坚联盟国扑倒在沙发上,柔软的发丝蹭着下颚,那颗脑袋埋在祂心口上,正热烈地告白:
“Daddy!Daddy!小十三最喜欢Daddy了!”
听见这个名字,英吉利心里登时软的一塌糊涂,原本要推开的手改成了拥抱。
瞧着这父慈子孝的场面,美利坚合众国不乐意了,拎着美利坚联盟国的衣领,把人丢到旁边的沙发上。
“什么小十三,这记忆是你的吗你就小十三上了。好歹也是美国意识体,看看你什么样子。廉价!”说完,美利坚合众国又不解地看着英吉利,问道:“你看上祂什么?我为什么不行?”
“你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加拿大三人愣愣地看着三人你来我往,一时之间有点理不清是怎么回事,只知道祂们大哥喜欢祂们Daddy?祂们Daddy好像知道这件事还不介意,但是,这应该吗?
听见美利坚合众国的问题,三人齐刷刷看向英吉利,却听见英吉利更加炸裂的回复。
“你不是已经有恋人了吗?”
美利坚合众国看着英吉利悲伤的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祂自己确实同人类谈过几次恋爱,也曾经和其他人纠缠不清。
“算算时间,差不多结婚了吧?”英吉利脸上挂着笑,心在抽痛,只得扯一个更大的笑盖住:“需要我说一声新婚快乐吗?”
心有所感,美利坚联盟国侧身吻了上,去,指尖颤抖着擦掉祂眼角泛出的泪水,这是一个安抚的吻。
心情渐渐平静,英吉利发觉美利坚联盟国紧闭着眼,身躯轻颤,似乎在怕自己推开祂。
退开一些,英吉利小声抚慰道:“没事的。”
等到祂不再难受,这才贴着祂额头轻擦,望着那双怯生生、湿漉漉的蓝眸笑了,示意自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