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愽,等等我!怎么走这么急?”金煜辰在王一愽身后追着跑,他就不明白了,今天把汪澄都带走了,这小主子的爱情之路还有什么不顺畅?可看王一愽这架势他也不好多问。
只是跟着来到了书房,就听王一愽说:“今日查得如何?”
心中虽然好奇,金煜辰还是若无其事地开始了汇报:“我们去了丰鸣巷,找了那三户人家:秦氏、周氏和杨氏。秦氏家中只有两人,去武馆练功的秦三和他女儿秦思思,那秦三今年四十岁,整天就知道喝酒,还会打女儿,据说还想把女儿卖到怡红楼去换钱,是个十足的窝囊废,可笑的是如今他还坚持养功丸是补药,差点和我们起了争执。”
王一愽蹙眉问道:“那他可曾让江姑娘替他把脉?”
“不曾,哪怕江姑娘指出了他的中毒之症也不让碰,倔强又无知。一愽,你怎么了?”金煜辰看见他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
“没什么,你先接着说。”
“好,然后我们又去了周氏家中,去练功的是周家长子,可惜前不久离世了,他们家人不肯透露任何消息。最后我们去拜访了杨家,”金煜辰说到这里轻笑了下:“说起来还真是奇妙的机缘,那杨家婆婆本来也想拒绝我们,却突然听到我们是肖公子的朋友,便对我们和盘托出了。”
“噢?怎么回事?”
“因为肖公子那日在路上救过她,她一直记着这份恩情。她说家中只有自己和十二岁的孙子相依为命,她孙子便是去武馆的人,被养功丸祸害惨了,现在躺在床上痴痴呆呆的,连饭都不会吃了。”金煜辰说着脸上尽是惋惜:“后来江姑娘替那孩子检查了一番,把症状都记下了,哎,真是太可怜了。”
“不对,”王一愽分析道:“依你所言,这孩子的症状比秦三要重得多,这是为何?”
金煜辰暗自佩服王一愽敏锐的洞察力,开始切入正题:“因为秦三这个月吃了养功丸。据杨婆婆所说,前几日武馆的人到过丰鸣巷,要求他们绝不准对外透露这药的只言片语,如果听话,就免费发一次药以缓解痛苦,如果不听话,就以死封口。秦三答应配合就得了药,而周家长子坚信此药害人,誓死要揭露武馆吃人的真面目,被他们活活打死,杨婆婆恐慌至极也答应了他们,可她一直没敢把药喂给孙子,也不知道像谁求救,直到今天遇到我们——”金煜辰喝了口茶接着说:“她不信神佛,不信官府,只信肖湛,这才把一切都说了,并且把药丸也给了我们,接下来就看江姑娘的了。”
只见王一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