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我坦白，我馋他身子 第14章 要听医生的话

“恕我直言，韦恩先生，如果我在墓地里看到你，我一点也不会觉得惊讶。”格里芬阖上箱子。

布鲁斯迅速穿好衣服，他注意到083的眼神有一些惋惜，惋惜？他怀疑自己看错了。

“你来找我应该不只为了这件事。”他说。

“灰蝙蝠去查探通道的时候被黑洞吸进去了，就在昨天晚上，卡尔也进去了”格里芬说，“奥斯汀让我提醒你小心一点。”

“为什么？”

“他很喜欢你，我以为你知道，”格里芬的语气有些暴躁，“希望下次我再看到你的时候不会在腰上或是肩膀上看见新的刀痕。”

“或者是乌鸦告诉我墓地多了块碑。”他说，他肩上的乌鸦应和了一声。

楚寒生悄悄地离开了韦恩老宅，这个“悄悄地”不适用于任何一个人，她知道自己不应该磨磨唧唧的，但是布鲁斯甜心太可爱了，她怎么可能忍得住？忍得住的人都是石头！石头！

布鲁斯没有跟着她，他打开手机扫了一眼定位器的移动，礼貌的问格里芬要不要送他走。

“如果你要去那里面，那么我也会跟着。”格里芬说。

“我为什么要去那里？那么危险的地方，我一个普通人是不会进去的，你放心吧。”布鲁斯甜笑着带格里芬出去。

回到屋子里他就对阿福说：“我得进去。”

格里芬拿起靠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杖：“好的，什么时候出发？”

面具上乌鸦的长长的尖嘴上方那两个属于眼睛的洞里有什么东西冷漠的盯着他：“眼睛是不会骗人的，蝙蝠侠。”

布鲁斯抿紧了唇，对走出来的克拉克说：“通知正义联盟主要成员，有紧急任务。”

克拉克表情严肃起来：“怎么回事？”

“平行宇宙的通道打开了。”

格里芬站起来朝克拉克微微颔首，动作优雅的像英国中世纪的贵族，他对布鲁斯说：“我会在那里等你。”

布鲁斯不想理他，并向他丢了一只乌鸦.jpg。

“我研制了通道稳定器确保我们能安全抵达，那个世界很危险，如果有人不想去，他可以不去。”

“布鲁斯，你应该多相信我们一些。”克拉克无奈的说。

正义联盟的人都闲太久了，巴里觉得如果自己再在值班的时候呆在瞭望塔无所事事的吃薯片他可能会失去他的腹肌，以至于听到有任务的时候他兴奋的蹦了起来。

“天哪天哪天哪天哪！”他绕着大厅跑了几圈，好几次穿过火星猎人的身体。

戴安娜还有些后怕：“他允许你进去了？”

克拉克的狗狗眼在发光，他努力让自己矜持一点，小声回答戴安娜：“他没拒绝我！”

钢骨到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到了，哈尔和巴里开心的像是要去春游一样，毕竟他们已经很久没见了，绿箭侠努力拗出一副“我一点也不在乎蝙蝠侠一点都不想我”的样子，海王正在努力给每一个人一个爱的抱抱……

“什么时候出发？”他问那个黑色的顶着猫耳朵的背影。

是的，正义联盟除了主席和顾问以外的英雄私下里一致认为那是猫耳朵。

“这样他的性格也能解释了。”逐星女如是说。

蝙蝠侠说：“现在。”

格里芬站在黑洞外凝视着黑洞，它比先前大多了，布鲁斯把这里买了下了，没人会看着这个，它仿佛藏着一切的真理，似乎有蓝色的数据线翻滚其中。

黑暗多元宇宙一直是楚寒生不愿意想起来的故事，她不喜欢，从某个方面来说，她是个很理想化的人，她看完黑暗多元之后就再没碰过那堆书，并且有意识的让自己忘掉其中的内容。

不喜欢，很不喜欢，不喜欢蝙蝠侠被逼成那样，也不喜欢他们那样对待他，不喜欢，很不喜欢，光是想想，她都想杀光所有和此事相关的人。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他？她有时候会问自己。

“最终我们还是要孤身一人，只有一个人能走出塔，赢得了比赛也丢掉了全部，到最后，不是你死就是我死。”那女孩对她说。

“你会杀我吗？”楚寒生问她。

“不会。”她说。

楚寒生说：“我也不会。”

后来，楚寒生一个人走出了塔，她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走出塔的人，后来塔被上面取消了，太多的尸体会引起注意，她成了一个极致的怪人，一个冷静的疯子。

她偶尔居然也会想念塔里的一些时光，到底只有她们一群互相猜忌的女孩相互怀抱着取暖。

蝙蝠侠也是一个极致的怪人，是正义联盟里唯一一个凡人，楚寒生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被他吸引，不可遏制的想要知道他为什么没有疯掉，纵然是他的罗宾被小丑杀死，他自己也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为什么不杀了他们？为什么？楚寒生迫切的想要知道，他所坚守的那些所谓原则和底线在所有的事发生之后，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呢？

蝙蝠侠是个怪人。

格里芬眯了眯眼，乌鸦在理自己的羽毛。

是灰鸦。

紫罗兰色的眼睛并不纯净，脸色白的有点过分，他双手插在口袋里，白大褂在风中飘扬，灰鸦微微歪头和格里芬互相打量，他银灰色的头发胡乱翘着。

“你的力量不够强大，齐，不足以保护所有人。”灰鸦说，语气平淡，只是一个陈述句。

“我是个医生。”格里芬说。

“我是恶魔医生。”灰鸦说。

灰鸦仿佛是透过格里芬的黑鸦面具看到了他的表情，他们两个的表情接近一致，灰鸦说：“我们为什么会是两个人，一定有哪里是不一样的。”

“因为我好歹还有一点人性，你，灰鸦，你是个疯子。”格里芬说。

“哦，”灰鸦说，“我明白了。”

格里芬的视线越过灰鸦的肩膀，他说：“早上好。”

“可是现在是晚上，”巴里说，“你是谁？我们认识吗？你认识蝙蝠？你怎么认识他的？我是说……蝙蝠不是很容易跟别人……我错了！”

他蹲下去抱住头企图避开蝙蝠侠不赞同的眼神。

“他是灰鸦。”格里芬说。

灰鸦转身，冷漠的视线轻轻的落在蝙蝠侠的身上，他笑了，类似于布鲁西宝贝的那种异常迷人的笑。

蝙蝠侠白色的护目镜对上灰鸦的视线，他低声说：“我知道，灰鸦，他的契约还在你那里？”

“我撕了，另一个你说不需要，我就撕了。”灰鸦说。

“另一个蝙蝠……唔唔……”

哈尔捂住巴里的嘴，向众人露出一个假笑。

“我会跟你一起，蝙蝠，”灰鸦猛的贴近蝙蝠侠的脸，温暖的鼻息有那么一小会儿打在蝙蝠的下巴上，他戴着白手套的手不偏不倚的落在蝙蝠侠的胸甲上，“她要我保护你，我也这么想，我们都这么想，天知道失去你……”

“……我们会做出什么。”灰鸦后退一步，他感觉到蝙蝠侠浑身肌肉紧绷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挥拳到他的脸上，超人蓄势待发就等着蝙蝠一声令下把灰鸦丢到外太空去。

“你不信任我们，我们很难过，”灰鸦说，不过他看起来又没有难过的意思，“不过这才是你。”

不知道为什么克拉克感觉有几道同情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该走了。”格里芬说。

黄沙满地，废墟密布，天目惶惶，罪恶昭彰，尸体堆积如山，枯草遍布四野，这是格里芬看到这里的第一印象，但是灰鸦适应的很好，这里有很多绝望的灵魂，这让他的表情都柔和了很多。

但是不巧。

“我们把蝙蝠侠弄丢了。”灰鸦说。

“这很糟糕。”格里芬说。

闭着眼，光是闻到这里的空气他都恶心的想吐出来，这是个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该死的，不该存在的世界，乌鸦胡乱的大叫，快乐的扇动翅膀，憧憬的蹭了蹭格里芬，在得到同意后飞快的冲向天空，享受这里**的气息。

一个戴着黑色面罩的健硕身影从废墟里的某个地方小心翼翼的走出来，与他健壮的身形所不符的是，他没有发出哪怕一丁点儿的脚步声，像猫一样轻巧，他微微抬头看到一大群乌鸦在头顶盘旋往复，这不是个好兆头。

从两年前露易丝死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过好兆头，但是蝙蝠侠从不相信这些虚妄的东西，只是在迪克和杰森死后，像他的父母一样，消失在他以后的岁月里，他开始有那么一点希望他们能在另一个地方过的很好。

尽管他知道这没有用，人死如灯灭，没有另一个世界，他只是……需要一个依托，什么都可以。

赛琳娜轻盈的落在一块大石头上，她也看到了那一群乌鸦。

“死去的人越来越多了，或许哪一天我们也会死掉。”她语气平淡的说。

小丑死了，不只是他，死了很多人，卢瑟、黑面人……

闪电侠也死了。

所有不服从超人的人都死了，被热视线直接射穿脑门，不论是英雄还是罪犯，事实应征了蝙蝠侠的那句话“超人是个威胁，所有英雄都是一个威胁。”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废墟残破的墙壁上贴着蝙蝠侠的通缉令，街道上一片死寂，草木枯萎，空气浑浊，乌云低沉，沙尘漫天，反抗军在经过几次战斗后也所剩无多，这世界荒凉的像是即将重启。

蝙蝠侠一开始就试图阻止过超人，只是他失败了，被超人囚禁了一段时间后被戴安娜救了出来，他如今远离自己的庄园四处流浪，他甚至不敢回去看一眼父母的坟墓，或者是看一眼阿尔弗雷德是否还活着……应该是死了，超人建立的政府所属的军队把韦恩庄园包围的水泄不通。

他小心翼翼的隐藏自己的行踪宛如丧家之犬，与哈莉、扎塔娜、原子队长、猫女等人一起东躲西藏。

戈登也死了。

神谕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变得沉默寡言，心里郁积着绝望。

是该绝望的。

这样的局面救无可救，世界上只剩下不到原本三分之二的人，在超人的强权下苟延残喘。

“小蝙蝠！他来了！”外出巡游的哈莉飞快的跑过来尖声叫起来，“小扎在他手里！”

“扎塔娜……”韦恩猛的抬头，看见扎塔娜虚弱的被凯尔掐住脖子拎在手上，她晕过去了，鲜红的头蓬在他身后扬起来，却沾染着斑斑血迹。

他停在韦恩面前，把扎塔娜扔在地上，扎塔娜的头撞在一块石头上，血流了出来，韦恩却没有办法扶她起来，凯尔说：“昨天，企鹅人被你救了？”

韦恩知道他并没有要询问的意思，凯尔出现在这里就代表他一直都知道他们的事，只是他现在终于有时间亲自来找他们了。

“我给过你机会，蝙蝠侠，你一直都有机会。”凯尔说，他不屑的巡视了一圈严阵以待的反抗军成员。

韦恩只是沉默不语的面对凯尔站着不肯退后一步。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站在一起。”

“不可能，从你杀了小丑开始，就没有这个可能。”韦恩说。

凯尔眯了眯眼，他冷哼了一声：“可不可能，不是由你决定的。”

“所以你来这里是想做什么？”韦恩眉头紧皱。

凯尔毫无征兆的动起手来，蝙蝠侠反应迅速地射出钩爪让自己离开他的视线，他蹲在高处，隐匿在黑暗中。

“戴安娜在外面，这里已经被包围了，你要不要猜猜看阿尔福雷德在哪里？”凯尔没有继续追他，他不想再追逐他，他要让他自己站在他身边，心甘情愿的，他看起来十分悠闲。

他自问自答道：“你这么聪明，你一定知道。”

绿箭侠忍不住朝凯尔射出一箭，不过被凯尔抓住了，箭头在他手掌心爆炸，伤不到他分毫。

凯尔看向绿箭侠的方向，他的眼睛变红，要像杀死其他所有人那样用热视线杀死绿箭侠，轻而易举，一个人要用他的力量做好事是很难的，做坏事却易如反掌。

“停下！“韦恩还是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凯尔即将射向绿箭侠的视线。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问。

凯尔自如的收回热视线，自如的就像他从没这么打算过一样。

“你知道的，我的目的从来只有一个。”他说。

“跟我走，蝙蝠侠。”

“你不怕我给你制造麻烦？”韦恩反问道。

凯尔轻笑了一声：“就好像你给我制造的麻烦还不够多一样。”

所以凯尔带他回去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他帮助他，那会是什么？

他想不通，很少有他想不通的事。

“不要去，蝙蝠侠！”绿箭侠大喊道，“让他杀了我好了！”

但凯尔的目的本来就不是为了杀了绿箭侠，他的目的从来只有一个，并且韦恩知道他一定能够达成他的目的，他难得做了万全的准备，当从不做任何计划的超人开始做计划，那他就一定能得到他想要的。

“阿福在哪里？”他问。

“他很安全。”

前提是他跟他走。

“前提是你跟我走。”凯尔说。

“好。”他答应的很果决。

是这样的:

主世界超蝠:布鲁斯，克拉克

领主世界:灰蝙蝠，卡尔/白超

不义世界:韦恩，凯尔

请大家跟我一起喊:不义超人不配有蝠！给他判处无蝙徒刑！！！！

（这样主角就有蝠了嘻嘻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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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要听医生的话